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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期精神大振,道:“当日韩大将军也是这么说的,我却想不透,还请彭将军明言。”
彭越笑道:“韩大将军此举可以说是高瞻远瞩。为的是彻底解决西羌问题。西羌蛮族性贪,一听说这里有大量的财宝,他们能不心动吗?肯定心动。只要这心一动,不纶远近,消息所到之处,无不是赶来,无不是想分得一份,最好是独吞。”
虞子期感慨道:“这些西羌蛮子也真是够贪的了,不仅和我们打,彼此之间也打得不可开交,真是让人难以理喻。”
彭越发表不同看法,道:“其实这也不怪他们,是不得不如此。华夏之物本来就精美,远非他们所能想象。因此凡华夏之物羌蛮无不欲得之。再者,这里地寿民贫,生活困难,有了这等好事,他们就不得不关了。”
虞子期点头道:“是啊,早就听说西羌很穷,可没想到竟是穷到这种程度,要不是亲眼见到,打死我也不相信西羌之蛮仍然是断发纹身,有些家庭数代人也没有穿过衣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赤身棵体,他们也怪可怜的。”
彭越点点头,道:“要是大泰来治理这里,他们的生活比起中原来也许有不足,但会好很多,至少会有衣穿有饭吃。”
“这既是拓展大泰疆界的机会,也为羌蛮做了一件好事,实是功德无量。”虞子期点评起来。
彭越说出韩信地用意。道:“韩大将军正是看透了羌蛮性贪这点口才把大量的财物放到这里,并放出风声去,让西羌之蛮都知道这里有大量的财物,要他们不赶来都不行。韩大将军的用意就是要把他们聚在一起,再一举全歼。”
虞子期转着眼珠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高高高,委实高!西羌之蛮肯定不是大泰地对手,在战场上遇到大泰军队他们是必败无疑。只是,西羌之蛮散处各地,居于深山之中,逐个歼灭地话费时太长,而且伤亡不小。一旦把他们诱到这里,那就不一样了。怪不得当日韩大将军说只能给我两千军队,多了就达不到效果。
“要是军队过多。羌蛮必然心怀恐惧,不敢来抢。韩大将军这一手地确是很高,太高明了,太高明了!”
彭越点头道:“只是羌蛮越聚越多,他们虽然装备简陋,粮食不足,没有组织没有训练,但是蚂蚁多了可以压死大象,羌蛮多了也会把我们拖挎,我们的压力是一天比一天大。”
虞子期很是赞同道:“是啊。我也觉得这压力很大,感觉好象坐在刀尖上,也不知道韩大将军什么时间能够驰援我们。”
彭越安慰道:“将军不必担心,我们守好就是了。我们的粮食充足,坚守个一年半载不会有问题。”
他已经成了这里的灵魂人物,他都如此说了。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了。虞子期坚定地点点头,道:“无纶多么艰难。我们也要守住。”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九章 西羌降服(下)
松赞格旺冲自己的番兵吼道:“腆贼,把你们的狗眼咖训成瞧,州是什么?那是你们做梦都想得到地丝绸银子瓷器茶叶,宝贝堆成了山,你们想不想?”
“想!”番兵们是太想了。无不是拉开喉咙大吼起来。
松赞格旺接着道:“这里的宝贝够你们吃一辈子了,你们的儿子女儿老婆不用干活,只需要张大了嘴巴吃。穿好看的丝绸衣服,喝可口的茶叶,你们想不想把这么宝贝弄到手?”
这是不用想都知道答案的问题,番兵们齐吼道:“想。”
“想,就给老子去抢,把泰人杀光。宝贝就是我们的了。”松赞格旺吼一声,抽出蛮刀,挥舞着。冲入泰军大营。
望着象疯了一样冲过来的番兵,虞子期很是感慨地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一点不假。这些羌蛮,明知道冲过来是死,却不怕死,偏偏要冲过来送死,真是不可想象。”
彭越赞道:“这就是韩大将军的高明处,他把羌蛮算准了。才在这里放这么多财物。来埋葬羌蛮。”
“放近了射!”虞子期冷静地下达命令。
眼看着番兵越来越近了,彭越右手一挥,喝道:“放。”泰军的连弩发威了,箭如雨下。直朝番兵射去。
番兵中箭,成片成片地倒下。不一会儿地上就躺满了一地尸体。可是,为了财宝红了眼的番兵悍兵畏死,不要命地冲上来。无奈泰军地箭矢实在是太密集,根本就冲不上来。不到一盏茶功夫,松赞格旺的人戴死伤惨重。
此对地松赞格旺已经杀红了眼。不顾伤亡地下令要番兵冲锋,番兵在他地严令下一波接一波地冲上来送死。十几波下来,松赞格旺的番兵伤亡过半。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几欲作呕。
望着泰军营寒,松赞格旺真恨不得长上一双翅膀飞进去把财物全部搬走,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这念头只存在了极短的对间就不得不打消了,因为他的后院起火了,那些平日里惮于他实力的羌蛮首领以为他伤亡过半。现在正是反水把他做掉的绝好机会,一齐冲上过来。
这些羌蛮首领无不是打着同一个主意:人越少。分得的财物越多,干掉松赞格旺,那么分得的财物就会多很多,一有机会他们是绝不错过。
番兵从后杀来,松赞格旺根本就没有准备。急切间命令番兵回头迎上去斯杀。一时间口番兵之间就打成了一锅粥,到处是喊杀声,到处是尸痕累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对于这种场面。虞子期和彭越他们是见得多了,根本就没有初见明地惊奇,站在营寨边上看热闹,要是有番兵逃到营寨边,那也不客气,射杀就是了。
松赞格旺是羌蛮中实力最强的部落。现在他的实力受损,自然就不能再威慑其他部落。无不是落井下石。找他的麻烦口这混战一开始还有些眉目。那就是松赞格旺和那些反对他的人作战。打到后来,搅入其中的番兵越来越多。根本就不知道谁打谁了,只能来个杀除自己以川的所有人。
如此一来,已经很乱地混战就更乱了。原本还有些派别阵营之分,现在这些全没了,成了真正意义上地混战。
可以这样说,这是虞子期镇守此地之后见到的最为混乱的一战,既让他惊奇,更让他好笑,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泰军身上。
混战在持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活着的人越来越少,只要再打介,半天。估计在这里地番兵能活着回去地不到一成了,虞子期和彭越商量。让他们再打一阵,然后他们也杀出,来个渔翁得利,把这里的番兵全歼得了。
他们的主意不可谓不好,只是上天没有给他们机会。
一阵惊天动地的战号响起:“大泰军万岁!”虞子期放眼一望。只见远处正有一道流畅地水线正向战场涌来。
这道水线更近些,虞子期方才看清。这并不是水线,是泰军排着战斗队形掩杀过来,一面韩字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援军到了,援军到了!”虞子期很是兴奋地吼道:“弟兄们,杀啊!”拔出佩剑。挥舞着冲了出去。到群皇圆酥书最瓶节姗恤u毗姗
现在。不需要命令。训练有素地泰军也知道该怎么办,无不是兴奋得象公鸡,挥舞着兵器冲了出去,喊杀声直土云霄。
援军在韩信的指挥下把番兵来了个大包圆,围在中间,然后以堂堂之阵进行挤压,向着中心地带赶去。在泰军强大阵势面长,番兵根本就没有一点抵抗能力。根本就不可能给泰军造成有效地杀伤。除了不断退向中心地带逃没有任何办法。
韩信决定先立威,震慑番兵,令旗一挥,泰军发一声喊,立时冲杀过去,刀光剑影中残肢断臀到处都是,鲜血迸汕,番兵丢下了一地地尸体。
韩信令旗一展,泰军停下,收拢成阵口虎视眈眈。
那些惊魂未定地番兵以打量怪物的惊恐眼神打量着泰军,好象他们是死神似地,随时可以要了他们地命。
韩信的令旗再一挥,泰军又发一声喊。冲杀过去。等到韩信的令越挥动,要泰军停止进攻时,地上又多了不计其数地尸体。
韩信的令旗第三次挥动。泰军第三次杀出。
然而,这一次,泰军不可再有大的杀伤了,因为泰军刚动。那些发呆的番兵突然清醒过来,跪在地上巩哩咕嘻地说着他们向神灵祈祷地语言,请求神灵保佑他们。
韩信知道番兵彻底怕了。估计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日之事了。在如此残酷的屏杀面前,不说他们忘记,就是他们的子孙后代也不可能忘记。
时机已到,该是恩服了,韩信挥动令旗,约束住泰军。挥动令旗,喝道:“吼起来!”
泰军一齐吼道:“投降不杀!”
松赞格旺一迭连声地道:“投降,投降!”扔掉蛮刀,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好象蔫茄子一样,没有了生气。
第七卷 攘夷篇 第十章 破击匈奴(一)
“济济一堂。联心极慰,联心极慰!”泰始皇扫视一眼怯汗池们,非常高兴。道:“今天把你们从前线召回来,联不说你们也知道联地用意,那就是河西走廊。西域还有西羌都已荡平。归入大泰。不费一兵一卒而拥有东胡半壁江山,这些成就,联一想起来就很高兴。这都是你们的功劳!”
众人齐道:“皇上圣明,我等能追随皇上是我等地幸运!”
在历史上,人才并不缺乏。好多人才却往往没有得到重用,原因何在?因为缺乏明君圣主之故。说实在的,能生在泰始皇之世的确是一料让人很幸运的事情,众人说得很是真诚。
泰始皇摇手道:“你们别检好听地说。联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联就没把冒顿敢到我泰军大营来这一件事给算进去,让他钻了空子。要是联把这事计算进去,准备充分,战争都结束了。准备不够充分。才使太子他们不敢扣下冒顿,这不是你们地错。是联地错,是联的错。要是在北边多放二十万军队,联想匈奴问题已经解决了,就不会有今日之麻烦了。”
在当时的情况下。泰军陷于两线作战。兵力难以集中,缺少机动兵力,在东胡之地打不了大仗,这是扶苏他们决定不扣留冒顿的一个重要原因。
“皇上言重了,这都是周冲之错,周冲没有向太子提出集中兵力应付可能发生地突然情况。”这事主要问题是在泰始皇,但这责任不能让他来负,周冲只能往自己身上揽口
泰始皇笑道:“周先生的好意联心领了。联犯错不是一次两次了。误杀二十七个大臣是你周先生给联纠正地吧?联错下逐客令。是你周先生拿着李斯写的璧谏逐客书簧给联纠正地吧?联也不是神仙。没有未卜先知之能,犯错那是必然,不可怕。可怕的是错了不能改,错了还找异人来顶罪,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是硬道理,众人很是感动,齐道:“皇上圣明。”
素始皇接着道:“错都错了,后悔也没用,还是面对现实。想办法解决问题。太子这几年在北方,在周先生和陈平的协助下处理北方问题,处理得很不错,联心极慰。”说到高兴处,不住摸胡子。
哪个当父亲的对儿子取得的成就不喜欢呢?
扶苏站起身道:“谢父皇夸奖。儿臣之所以能够取得一点点成就,全是父皇教诲,周师傅教导,陈平协理之功,儿臣是一点功劳也没有。要是真有地话,也就是一点苦劳。”
泰始皇呵呵直笑,道:“谦逊谦逊,父皇看到你这样子,父皇这心里就更高兴了。特别是你给父皇上的万言书。要父皇适时处理河西走廊,西域和西羌,这些办法很好,父皇都照准了。这些办法!周先生归少花心思吧?”
周冲忙道:“皇上问起,周冲不敢不说实话。说实在的,皇上,层冲只不过是提了个醒。是太子自己地决定。”
泰始皇看着扶苏道:“看来太子还得加紧上进。周先生还能找到佐的问题。要是让周先生找不到问题了,那么父皇就更加高兴。”
扶苏颌旨道:“请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上进!”
泰始皇轻拍额头。笑道:“要让周先生找不到毛病,谈何容易!就是神仙也会给他地法眼找到问题,呵呵!这事先不生谈了,下面就来商量一下如何荡平匈奴。韩信,你来说。”
韩信应一声,道:“皇上,臣以为经过数年经营,大泰已经从战略上包围了匈奴,而匈奴拥有的地方不过是原先的部分加上东胡的一半土地,比起我们以前预计的要弱得多,这形势对大泰非常有利,因而荡平匈奴正其时也。”
这话说到众人心里去了。一向不太喜欢先说话地尉缭也忍不住了,附和道:“韩将军这话可是很中肯的评价口我们以前预计地匈奴拥有半个东胡和整个月氏,还有周边一些部落的领土,然而事实的进展远比我们想象的好得多。这一战的困难就小了很多。”
在众人地附和声中,泰始皇脸一肃,道:“所以,联决定起倾国之力与匈奴决战,彻底解决北方问题。”一股威猛气势陡然升起,让人肃人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