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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饮香楼,店里的伙计迎上来,热情的招呼,知道她是来找丛王府一家,立刻前头带路,招呼丛意儿上去。虽然不认识她,但眼前的女
子眉宇间有着一种坦然高贵的气质,隐约有些冷冷的淡然,却有着温暖的微笑,温和而细腻,料想也是名门之后。
丛惜艾垂着眼睑,静静的喝着手中的茶,听着司马溶与她说笑,温柔而文静,招人怜惜。突然,她顿了顿,抬眼向门口看,几乎是在同时
,丛意儿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丛惜艾真的是非常的漂亮,这种漂亮是令人惊讶的,丛意儿知道丛惜艾是美丽的,单单一个侧面已经让她感觉到了雕刻出来的精致的美丽
,整个人看过去,仿佛是完美的。司马溶喜爱她,司马逸轩也被她吸引,应该是最自然的事情。她的微笑是微凉的,姿势是高雅的,整个人透
着无人可以模妨的闺秀千金的端庄文静。
丛意儿微笑的模样静静的落在丛惜艾眼中,眼前的女子,眉目真是干净,眼睛仿佛会说话,那么安静的看着自己,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内心
,那一件淡淡的衣,穿在身上,整个人显得干净而恬静,近在眼前却又似遥不可及。她的容颜透着一种让人舒服的坦然和干净,仿佛深山幽谷
里盛开的花,流动的泉。
她是谁呀?怎么可以直接进来。
丛克辉愕然的看着丛意儿,这,是,丛!意!儿!吗?!他那个花枝招展的‘宝贝’妹妹吗?!如果不是那日见过她素颜的模样,他会认
不出来的。那个整天把一张脸抹得艳丽无比的丛意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干净舒服?“丛意儿?你,你,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丛意儿?她的妹妹?丛惜艾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眉头轻皱,这是丛意儿吗?!
司马溶很高兴的站起来,招呼说:“丛意儿,你怎么来了?皇叔呢?他又和你在一起吗?”
丛意儿摇了摇头,微笑着说:“各位家人好,意儿在这向大家道歉,害大家这段时间担心。二太子,你皇叔他好像去了醉花楼,如果有事
去那儿找他。另外,丛克辉,我好好的走上来的,不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丛——姐姐,你好。”
丛惜艾很快恢复了常态,微笑着说:“有些日子没见,妹妹是出落的愈加好看,姐姐我差点没有认出来。我在乌蒙国给你带了些好玩的物
品,等吃过饭,回府后我拿给你。”
丛意儿微笑着在司马溶安排的一个空位上坐下,轻笑浅语说:“谢谢姐姐,我也给姐姐捎来些好吃的,是轩王爷帮忙付的钱,算是借花献
佛。——丛克辉,你这个表情看着我做什么?”
丛克辉咽了口口水,努力镇定的说:“丛意儿,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竟然当着二太子的面直呼我的姓名,你还有没有家教?”
“彼此,彼此。”丛意儿轻轻一笑,想起那一日丛克辉的大呼小叫就生气,不论以前的丛意儿如何,如今换了自己,那旧的规矩定要改改
的!
“丛意儿!——”丛克辉提高些声音,喊了一声。
“好啦,”丛王爷插言制止,“兄妹二人不要见面就顶,多大了,当着二太子的面,惹人笑话。”
司马溶微笑着说:“没事,意儿她不是故意的,何况是丛克辉他直呼名字在前,是不是,克辉?”
丛克辉先是一愣,继而有些傻傻的点了点头,心里思忖,什么时候,司马溶如此维护丛意儿了?丛意儿去了一趟皇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竟然让一直讨厌她的司马溶变得如此维护。
丛惜艾微笑着说:“哥哥,二太子说得不错,你对意儿和气些,她就不会和你治气。”看着司马溶,温柔的说,“谢谢你肯如此照顾意儿
,惜艾心里真是很感激。”
司马溶微笑着说:“意儿她本就是一个招人喜爱的女子,宫里不仅我肯如此照顾她,就连皇叔对她也是和气的。”
“可是,听说,皇上还是收回了成命,”丛夫人温和的说,“本想着她们姐妹二人可以同嫁你一人,彼此有个照顾,看目前这情形,似乎
有些不太可能。不知道,意儿做了什么,惹得皇上不高兴,不肯再答应你们的婚事?”
司马溶犹豫了一下,轻声说:“这,我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不过,我会请求父亲答应我和意儿的婚事的,目前,惜艾回来了,若是身体
好一些,父亲可能希望我可以先在意儿之前接惜艾入宫。”
丛惜艾身体轻轻晃动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悄悄咽了回去。
丛夫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微笑着说:“既然皇上这样想,惜艾她这次从乌蒙国回来,应该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再好好休息些日子就
可以了,在宫里,有你照顾,到是极放心的。意儿她的事,我会再去皇后那儿说说,希望可以让皇上下旨允她入宫嫁给你。”
丛意儿淡淡一笑,喝着茶,似乎无意的说:“我的事就暂且放放吧,既然姐姐嫁了,我这个做妹妹的,嫁或者不嫁,应该不算是个问题了
,而且,那皇宫,不呆也罢。”
“意儿,”丛王爷轻斥道,“不许乱讲话,在丛王府偶尔张狂也就罢啦,当着二太子的面,说话没个轻重。你嫁或者不嫁,岂是你可以作
主的,而且,那皇宫,也不是你随便可以呆的。”
丛意儿轻轻笑,说:“女儿知道了,不再乱讲话了。”轻侧头,看着司马溶,眼神含笑,有些调皮,轻声说:“嫁到皇宫到底有什么好?
说个话也要再三权衡。司马溶,你若娶了惜艾,就守着她一个人好了,不要再让我嫁了,好不好?”
司马溶微笑着看着她,轻声低语,“皇宫里房间多的很,你是喜欢正阳宫还是平阳宫?假以时日,随你挑选。”
丛意儿浅笑,看了看丛惜艾,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丛惜艾一定听得见他们的每一句话,因为,她虽然在喝茶,却神情并不散漫,好像
在聆听什么。再转向司马溶,微笑而语:“司马溶,这话你该问丛惜艾的,是她嫁你,不是我嫁你。轩王爷说过,若娶了丛惜艾你就娶不得我
,娶了我就得放弃丛惜艾,你不会忘了吧?”
司马溶愣了愣,下意识脱口说:“那我娶你如何。”
丛意儿一愣,继而笑了笑,说:“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轩王爷,他,如今可好?”丛惜艾突然温和的开口,看着丛意儿,面带微笑,“听二太子说,这些日子你一直得轩王爷照顾,可否有机
会请轩王爷允许惜艾设宴请他,谢谢他救命之恩?”
丛意儿微微有几分惊讶,司马逸轩和丛惜艾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故事?“如果有机会可以见到他,我一定代为转告,只是,若是你自己说出
来,可能会更合适些。是你宴请他,自己提出来,应该更有诚意。”
丛惜艾微微一笑,温柔的说:“他是当今的王爷,是仅次于当今皇上的一个人,姐姐怎么可以想如何就如何。只是心里存了感恩之心,希
望可以当面谢谢他,只是一直不得机会,这次从乌蒙国回来,听二太子说,轩王爷一直在照顾你,这样想来,你可以见到他的机会便多一些,
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代为转告一声为好。”
丛意儿浅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有几分诧异,如果丛惜艾和司马溶真的是青梅竹马的玩伴,感情深厚,可以论及婚嫁,为何,丛惜艾对司马
溶却是如此的恭敬谦和?不像对自己心仪的男子,到好像是更多一些上下尊卑的味道。
“意儿,这些日子到哪里疯癫去了,害得你娘和为父担心。”丛王爷沉声说,到是并不严厉,只是有些冷漠。
丛王爷年纪不过四十岁左右,古代人结婚早,就算是孩子很大了,可是看起来到都不是特别的显老。丛王爷算得上一个英俊的男子,只是
眉宇间有些沉郁,好像心事重重的模样。如果看他模样,丛意儿的亲生父亲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也应当是个英俊帅气的男子,只是为何早早
过世,而且还是夫妻二人同时去世?
“我只是在宫里随便转转。”丛意儿微笑着说,“宫里很好玩,景致不错,轩王爷人也不错,虽然偶尔脾气坏一些,别的还好。”
“意儿,是不是今日随我们一同回府?”丛夫人温和的说,眼睛盯着丛意儿,“虽然有皇后娘娘照顾着你,但是,有些人还是要小心些的
好,为着你姑姑着想,也得收敛些,好吗?”
“好的。”丛意儿点了点头,看模样似乎是很乖巧。
“你有这么听话吗?”司马溶轻声说,声音中微微带着笑意,和着些调侃,“怎么听着如此的言不由衷。”
丛意儿看着他,轻声说:“我一直很听话的,否则哪里会答应嫁你,明明知道你厌恶透了我,如今你和丛惜艾终于要喜结良缘,我也终于
可以不听话一次了。”
司马溶愣了愣,有些不高兴的问:“你是不是突然不喜欢我了?还是你喜欢上别人了?你不会是喜欢上皇叔了吧?”
丛意儿一笑,说:“好,你这种种想法比较适合做皇上,皇上就是要操心的,而且多疑。你以前就不喜欢我,否则哪里会想到见面就把我
扔到荷花池里喂淤泥?不知为何,突然对我有了兴趣,这不是爱,只是一种单纯的好奇,你还是饶了吧。我呀,谁也不喜欢,不论是你还是你
的皇叔,我都不想招惹。”
司马溶没有吭声,低下头闷声吃东西。
醉花楼,蝶润安静的弹琴,司马逸轩安静的听琴,独自浅酌轻饮,身体斜靠在长椅中,懒懒散散,只是神情隐约有些恍惚,眼神飘忽在很
遥远的地方。蝶润一曲弹完,他竟然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轩王爷,想什么的?”蝶润轻声问,在司马逸轩身畔坐下,替他倒了杯酒,看着他。
司马逸轩似乎才回过神来,淡淡笑了笑,说:“本王在想一位女子。”
蝶润愣了一下,微笑着问:“听说蕊公主从乌蒙国来了,还以为你会陪她呢,怎么有时间跑来这儿?”
司马逸轩淡淡的说:“是的,她住在别苑,不过,本王想得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位姑娘。一位干净真实的女子。”
蝶润笑着,掩饰去眉宇间的失落,轻声问:“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有此福气,能够让轩王爷时时放在心里,连蝶润弹琴也懒得听,真真是让
蝶润心中难过。”
司马逸轩一口饮进杯中之酒,笑了笑,爽朗的说:“你该替本王高兴,游戏这世间如此久,终于有可以让本王放在心中挂念的女子。能够
让本王知晓这想念的种种滋味,真是幸事。”
蝶润垂下眼睑,不知说什么才好。
“虽然才刚刚离开她不过短短时间,竟然很想再见到她。”司马逸轩并没有注意到蝶润的失落,微笑着为自己倒了杯酒,说,“这种感觉
本王真是头次遇到,不过分开一会,竟然是一心的挂念,想到她此时正坐在另外一位男子的身旁,竟是心中酸涩,却不能冲进去领她出来。更
有趣是,本王竟然会在她面前紧张,惟恐言语间得罪了她,一心一意的只希望她可以开心,这就是本王唯一的念头。蝶润,你说本王是不是喜
欢上她了?”
“蝶润恭喜王爷,能够遇到心仪的女子。”蝶润轻声说。
“其实你见过她。”司马逸轩微笑着说。
蝶润一愣,下意识的说:“我见过她?”
“是啊,”司马逸轩微笑着说,“就是那天你从街上带回来的丛意儿呀,那个竟然敢在露台上以跳楼威胁本王的丛意儿,那个敢戏弄本王
的丛意儿,那个让本王送进宫中大牢依然能够怡然自得的丛意儿,就是她,乱了本王的心,使得本王一心想要得到她。或者说,本王想给她本
王可以给的所有一切。”
蝶润愣愣的看着司马逸轩,轻声说:“可是,她好像是二太子的未婚妻,虽然二太子并不喜欢她,可是,您也是她的长辈呀,这种事,皇
上会答应吗?丛姑娘的姑姑是当今的皇后,她会准许吗?”
“就算她嫁了司马溶又当如何?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反对又当如何?”司马逸轩淡淡的说,“以司马溶的性格,意儿与他结为夫妻,根本不
可能幸福,而且还有一个丛惜艾在,她根本斗不过丛惜艾。”
“丛惜艾也回来了吗?”蝶润轻声问,“你放心丛惜艾和蕊公主同在一个京都里吗?你不是不知她们二人一直都喜欢你,蝶润觉得,丛姑
娘嫁给二太子,总好过嫁给你,至少嫁给二太子不用面对其他女子处心积虑的对付,如果丛姑娘嫁了你,只怕是更加斗不过城府极深的丛惜艾
和心狠手辣的蕊公主,否则,以丛惜艾的谨慎和小心都逃不掉蕊公主的计谋,更何况一个小小的丛意儿。”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有本王在,你以为有人可以伤得了意儿吗?问题不在于此,这些本王都不担心,本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