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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还就真的有了这番遭遇,来到了古代。
见完了鲜于仲通府中的妻室后,杨云枫便去休息了一晚,第二日起床后,鲜于仲通已经站在房外恭候多时了,见杨云枫出房后,立刻上前恭敬地嘘寒问暖,杨云枫见鲜于仲通这般模样,立时想到了昨日与他说的话,看来这鲜于仲通是想知道自己要告诉他如何发财呢,杨云枫让贝儿伺候着自己漱洗后,这才与鲜于仲通坐到鲜于府的后院,开门见山的问鲜于仲通道:“我看鲜于兄你为人精明,光是能依着杨某的办法,想出你自己的一条生财之道,就知道鲜于兄的确是一个商业奇才,不过此刻你仰仗自己的一点财力,想要求稳,却落入了下成,所谓的商道,也就是投机取巧,投资再投资,商机就是在投机与投资之中制造的机会,你开始能看出垄断的好处,的确难能可贵,但是之后却只在乎稳重,却不敢再投资,这一点也并不是不好,但是却只能守成,不能开业。”
鲜于仲通闻言立刻道:“大人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小人也总是觉得之前在做水果生意之时,那种拼命挣钱的生活才是享受,而如今什么都安定了下来,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了……昨日听大人说要赐教一些发财之道,今日便来请教,请大人不吝赐教,小人永世不忘!”
杨云枫点了点头,道:“如今蜀中灾荒连年,蜀中看上去是一片死寂,其实这也是一条发财之路,你有没有想过?”
鲜于仲通闻言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奇道:“大人的意思是,粮食?”
杨云枫立刻伸手赞道:“鲜于兄不愧是商业奇才,一点即透!”
鲜于仲通这时却皱眉道:“大人,此刻蜀中这行情,百姓食不果腹,又有几人能买得起米?况且朝廷不久前刚刚下达了明文,各州府严格控制米价,不得随意上涨,当中利润也可见,大人莫说有其他的意思?”
杨云枫点头道:“不错,如今这个时候,如果仗着灾难赚钱,那是不仁不义之举,你若是想长久发展,这国难财一分都不能赚,此刻本官先教你一招,此刻并不是你赚钱的最佳时机,而是要赚名!”
鲜于仲通闻言沉吟了半晌,问道:“赚名?如何才能赚名?这与赚钱又有什么分别?”
杨云枫知道这并不是鲜于仲通脑子不灵活,而是这个时代的知识量有限的缘故,立刻给鲜于仲通解释道:“这个世界上,无论你是做哪一行,都要有名,为官的要有官名,你是贪官清官,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就算是你卖烧饼,也是有名的比没名的要好卖的多,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说白了,就是舆论的问题!”
鲜于仲通闻言又沉吟了片刻,立刻道:“明白了,也就是说,为商者经常说的童叟无欺,只有真正做到这点的,才能名声鹊起!”
杨云枫脱口而出道:“孺子可教也!”说出后,又觉得对鲜于仲通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妥,立刻岔开话题道:“你此刻虽不能说富家天下,但也是豪富一方,此刻对于你来说,名誉比金钱更加重要,虽然是无商不奸,但是至少你表面功夫要做足了,做出一副义商的模样,而且要做商人的楷模,这样你名声出去了,你不管是卖什么,都能自成一号了!”
鲜于仲通闻言立刻点头不止道:“大人所言极是,多谢大人指点迷津,小人真是不甚荣幸,此刻蜀中这般光景之下,任何名气,都不及救灾大,如此小人可以利用手头的家资,到处购买粮食,建立粥场,救济周边的百姓……”
杨云枫微微一笑,立刻挥手道:“你能想通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光是这样做还不够,况且现在的官府也在建粥场,你如此做,做多也不过占了一点小名,杨某的意思是,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到彻底,你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家资全部变卖,然后帮助百姓建设毁坏的家园,再找些人上街宣传,说鲜于老爷为了灾民,将自己的家产全部变卖了,你说这样一来,你在百姓的心中将是什么地位?”
鲜于仲通听杨云枫如此一说,脸色微微一变,虽然杨云枫说的颇让他心动,但是当真要将自己辛苦赚取来的家产全部变卖的话,他心中也真还是一时难以抉择。
杨云枫自然也能明白鲜于仲通的心境,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这般做的,杨云枫微微一笑,起身道:“鲜于兄还是自我掂量一番,杨某只能言传,却不能替鲜于兄做主,如此何去何从,鲜于兄自己好自斟酌吧!”说着便欲拱手告辞。
岂知这时却听鲜于仲通一跺脚道:“好,就依杨大人所言,反正小人本也就是一穷二白,更何况这一半的家资还是杨大人您的,杨大人你都不怕,小人怕什么!”
杨云枫闻言立刻拍手赞道:“好,如此甚好,那么杨某就再教鲜于兄一计,你可以乘机成立一个基金会,专门为灾民筹集善款,你则是着手主办这个基金,等这个基金会小有名气之后,你可以利再用这个基金会的名字开办商号,至于做什么,也无需杨某多言了,以鲜于兄的眼光,杨某绝对相信你可以把握。”
鲜于仲通闻言皱眉道:“基金会?”
杨云枫点了点头,道:“名字杨某都替你想好了,就叫希望基金会,要告诉灾民,希望就在眼前!这个机会必须一直保持下去,出了这一次的蝗灾旱灾,只要以后发生任何天灾人祸,都可以动用基金会里的善款助人为乐,这样的话,杨某相信要不了多久,鲜于仲通四个字,将是天下最大的招牌了!”
鲜于仲通沉吟了片刻,立刻笑道:“好,就依杨大人所言,近日内小人就开始着手办理此事!”
杨云枫见鲜于仲通兴致阑珊的走去,自己心中却是一动,暗道:“如此基金会成立后,且不说有没有人愿意捐款,即便是当真有这么写善长任翁,这么多钱在一起,这鲜于仲通最后会不会动心,也是难说啊!希望在他的心中能够分清名与利之间的相辅相成,也能明白名远远大于利的道理吧!”
杨云枫一边想着,一边摇了摇头,这时却见不远处一个人正在盯着自己看,却是鲜于仲通的胞弟鲜于仲达,杨云枫心中一动,立刻大步迎了过去,叫道:“鲜于大人!”
鲜于仲达本来准备避开,不想杨云枫却冲着自己而来,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道:“下官见过杨大人!”
杨云枫微微一笑,伸手扶起鲜于仲达,道:“鲜于大人无需如此多礼,本官与你兄长鲜于仲通是相识良久的至交了!”
鲜于仲达闻言立刻不住地点头道:“是,是,下官也经常听兄长提及杨大人,每次提及杨大人,兄长都是赞叹不已,下官对大人也是早就仰慕了!”
杨云枫微笑道:“章仇大人既然让鲜于大人做本官的向导,本官也想知道,鲜于大人今日向带本官去何处转转?”
鲜于仲达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连忙道:“回禀大人,如今这益州城也是一片荒芜,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却不知道大人有没有专程想去的地方,下官也可以前面领路!”
杨云枫这时盯着鲜于仲达看了良久,也不说话,直看得鲜于仲达心中发慌后,这才道:“本官有几句话,想要问鲜于大人!”
鲜于仲达闻言立刻拱手道:“下官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云枫面无表情地看着鲜于仲达,沉声道:“你与章仇大人的关系如何?”
鲜于仲达诧异道:“下官与章仇大人是同僚,下官又是章仇大人的副手,关系自然要比其他官员融洽一些!”
杨云枫这时眯起了眼睛,道:“这么说,这才大人的所有事,你都知道了?”
鲜于仲达闻言心中一凛,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道:“该知道的都知道!”
第四卷【蜀道难】 【第4?10章】寻找缺口
鲜于仲达这个回答,让杨云枫立时的对眼前的这个仗着自己兄长,用金钱铺路得来一个官位的他另眼相看了,按照时间来算,鲜于仲通从蒲州回来不过几个月时间,再去掉鲜于仲通摸爬滚打奋斗的时间,发迹也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有此可见吗,这个鲜于仲达的官位得来最多也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如此鲜于仲达就已经深谙为官之道了,知道如何应付上级领导对自己的盘问了。杨云枫暗道:“能说出这番话,与你的相貌完全不符,倒是自己之前小看了你小子了!”
越是如此,杨云枫就越是觉得这蜀中是龙潭虎穴,李林甫的那帮人直接给自己来黑手,而张九龄的人至今还为出场,说不定也在暗中看着自己,想找自己的茬,看看自己是否与李林甫一系走的太近,光是这两不靠的章仇兼琼一系,本来自己来时为了拉拢他们的,现在看来也是不好对付,说白了就是两不靠,也许还又是两边都靠,左右逢源的一系,比之李林甫与张九龄的那些人只怕更是难缠。
杨云枫这时意味深长地看着鲜于仲达,对鲜于仲达道:“鲜于大人,你可知道,本官与你兄长的关系?”
鲜于仲达立刻点头道:“下官知道,大人,下官说的绝对都是实话,虽然下官是章仇大人的副手,但是却是也是好多事不清楚,章仇大人做事也是格外的小心,该让下官知道的,就会告诉下官,不该让下官知道的,就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杨云枫知道鲜于仲达这句话也许是实话,即便是自己,只怕也会这么做,更何况是在宦海里沉浮了这么多年的章仇兼琼呢,杨云枫这时拍了拍鲜于仲达的肩膀道:“你还年轻,仕途之上还有很多机会,本官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人的,你绝对不会甘心永远做一个别驾吧?以本官与令兄的交情,他日在长安也能为你谋取一个好差事,你自己也要努力才行!”
杨云枫这番话已经说的格外的明显了,意向也格外的清楚,这无疑就是?***。裸的拉拢,杨云枫也不怕鲜于仲达去章仇兼琼哪里说什么闲话,如果鲜于仲达真是像自己所观察和所以为的那样,他也绝对不会傻到那种程度,比起一个刺史来,他这个长安来的从三品的员外郎,领钦差衔的从三品大员,远远要比一个地方上的一品大员要有分量的多,更何况刺史不过也才是四品,而这个时代的官不能完全按照品级来计算高低,好比一个宰辅府中的管家,也要比地方的大员要强的多,要不怎么会说“宰相门前三品官”呢?
更有效的是杨云枫的下句话,杨云枫没等鲜于仲达内心有什么涟漪,立刻又拍着鲜于仲达的肩膀道:“此刻本官来蜀中,那是皇上亲自委任的,主要就是核查蜀中灾情谎报一案,鲜于大人你也应该知道,要将这么大的事瞒住,不让朝廷以及皇上知道,当中要牵扯多少官员?也就是说,本案水落石出之日,就是众多官员下马之时,这么一来,这蜀中将有多少官位是空出来的鲜于大人应该比本官还要清楚吧?”
鲜于仲达果真不是蠢驴,听杨云枫如此一说,立刻单膝跪倒在地,拱手道:“大人言之有理,下官铭记在心,大人在蜀中、在益州若是有任何用得着下官的地方,下官赴汤蹈火!”
杨云枫见鲜于仲达如此,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但是也知道,此刻的鲜于仲达也不会完全对自己尽忠,毕竟他的话说的是格外的明显,“本案水落石出之日”,那么若是案子永无见天日之时呢?不过即便如此,杨云枫也能对鲜于仲达放心了,毕竟无论是在那个时代,任何人对任何人都不会是绝对的效忠,他们追逐的只是一个字,那就是利,鲜于仲达如此,他兄长鲜于仲通如此,章仇兼琼如此,余皖埝如此,李林甫与张九龄也是如此。如果还有另外一种的话,那就是为名,天下之人除非生出来就是傻蛋蠢货,不然都是人来熙熙全为名,人去攘攘皆为利了,人的一生来去,不过名利二字罢了。
鲜于仲达对杨云枫表示衷心,也就让杨云枫在蜀中找到了一个缺口,一个破案的关口,益州刺史府与剑南道节度使府都在益州,这鲜于仲达在益州刺史府任别驾,虽然也许如同他自己所言,章仇兼琼又好多自以为的秘密是不会让他知道的,但是以鲜于仲达之精明,应该还是会知道不少东西的。
不过杨云枫也不着急,立刻拍了拍鲜于仲达的肩膀,道:“嗯,赴汤蹈火大可不必,本官日后若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自然会询问你一些细节,不过本官更看重气节二字,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最重要的是眼光,若是选准了,就不能轻易动摇,在本官这里,本官不会介意你之前是什么出身,但是蝉过别枝,鱼过塘肥的事,在本官这里只能出现一次,本官虽然此刻不过是一个从三品的小吏,但是也自信有能力,将那些心系二主之人整的无地自容……”说着放在鲜于仲达肩膀上的手沉了沉,沉声道:“更何况是一个州府刺史?”
鲜于仲达此时已经是满头冷汗,他如何不明白,杨云枫这是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