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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麽麽听到福晋让四爷跟前的太监来请自己,说福晋有赏,便满心欢喜的,待听到说去南院,便觉得不妥,可有何不妥,自个儿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来。如今听到福晋的话儿,还有何不明的,忙上前跪下,“回禀爷和福晋,老奴确是负责府上格格们的小日子的记录这一差事儿。”
舒萍暗道,这苏麽麽也是个人精,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句都不会多。待舒萍见四阿哥朝自个儿点了点头,才继续道“李格格上月的小日子还正常着,怎的会突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子?妾身也是为着爷的子嗣着想,怕月份错了,调理不当,伤及子嗣便不好了。故此,才有了方才一问。”
“金太医、秦大夫,这是怎的一回事?”四阿哥疑心这事被人做了手脚。
“奴才可以确定是三月有余了。”秦大夫早已被四阿哥的冷气给威慑住,全身冷汗直冒,满脑门就只有这一句。
“奴才可肯定李格格确是有了三月有余的身孕,据奴才所见,某些人因身子有异,怀孕初期,会出现类似小日子的现象。可,连着三个月的,还真未见过。请四阿哥恕奴才医术浅陋。”金太医只好硬着头皮将自个儿所知,如实禀报了。
“苏麽麽,李格格这事儿,你作何解释?”四阿哥听了金太医与秦大夫的话后,让高无庸送走了太医,让秦大夫下去后,直接将事儿的矛头指向苏麽麽。
“回爷的话,这,这,老奴···”苏麽麽被四阿哥的冷气给吓得哆嗦,但,为了自个儿的身家前程,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老奴自入府后,便得爷与福晋的器重,得以谋得如今的差事。但,李格格小日子一事,老奴,老奴也是一时不察,只听得李格格身边的人汇报的话儿,便做下了记录,的确没有去落实。还请四爷和福晋看在老奴平日里勤勤恳恳做事的份上,饶了老奴的家人,老奴甘愿受罚。”
“苏麽麽办差不力,直接出府荣养吧。”四阿哥瞄了内室一眼,心想着,怪不得舒萍要拐弯抹角,便冷哼一声“让李氏好好养着吧,若再有些什么事儿,就是她自个儿的事了。”
李氏躺在在内室的床上,一直狠狠的抓住被子,不断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生下长子,一切都能再争上一争的。直到听了四阿哥的话后,李氏才直接晕死了过去。石榴不敢去叫刚出门的太医和秦大夫回头,只好一直掐着李氏的人中,心里不住的埋怨:这叫什么事啊!瞧着这般情形,主子是复宠无望了。
四阿哥交代完后,让乌苏麽麽留下处理剩下事宜,便拉着舒萍出了南院,待走到府内的大花园处,才停下,“舒萍,往后这等事儿,你万不可被扯进去,爷定会护着你。你去求额娘按着宋氏的例,送两个麽麽过来就行了。”
四阿哥丢下一句话儿,就带着高无庸等人去了书房,据说四阿哥的幕僚已经在书房候着了。舒萍望着四阿哥的身影,直到消失了,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冷笑:四阿哥,既然我决定承认你丈夫这一身份,你也得守好本福晋的底线儿。李氏、宋氏二人必须得留着,往后还指望她俩占着位份呢。
按照四阿哥如今的皇子身份,是能有两个侧福晋、四个庶福晋的,李氏、宋氏二人的家世虽差了些,但往后有了一男半女,就算是生了个格格,破例求晋个庶福晋,也未尝不可。李氏、宋氏二人对比着其他阿哥后院的格格、通房来看,已算是好拿捏的,让这二人占去定数里头的两个名儿,以这二人的心性,往后进来的人若不安份,就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舒萍按着规矩,让人去给宫里头的德娴贵妃报喜,再求德娴贵妃照样派两个麽麽过给李氏,再按着宋氏的例安排李氏。既然四阿哥发话了,舒萍也愿得当个甩手掌柜,剩下的事儿,便留着李氏自个儿去折腾了。
在东院养胎的宋氏得知李氏也怀上了,还是三个多月,四阿哥还亲自去了南院看了李氏,双手抚上隆隆鼓起的肚子,暗暗祈祷:孩儿啊,你可得是个男孩儿啊,好好替母亲争一口气儿。
可惜,宋氏的愿望注定是要落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码出来了
今天晚了
不好意思
请各位原谅
有错的
明天再改了
挥~~
晚安
☆、各方反应(一)
李氏小日子事件后次日,舒萍便开始陷入了忙碌当中,因着五阿哥、七阿哥与八阿哥是一同赐婚的,去年五阿哥大婚,紧接着轮到的就是七阿哥大婚了,虽说离八阿哥大婚还有几个月时间,但,该准备的贺礼,都该准备起来。在舒萍忙乱的时候,却来了个不速之客——五福晋西林觉罗氏。
历史上的五福晋是谁,舒萍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是一个蛮绕口的姓氏,但绝不是眼前的西林觉罗氏。这西林觉罗氏与乌拉那拉氏当年也是一同选秀的,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的。只当年,乌拉那拉氏被留了牌子,后被指婚给了四阿哥。而西林觉罗氏则因着年纪小,被撂了牌子,下次再选。
如今,五福晋新嫁不久,行为举止中都带有着新嫁娘该有的羞涩之感,“四嫂,弟媳今儿突然登门拜见,有事儿想求着四嫂指引指引。”
“五弟妹,咱俩是何交情,无须多礼,说来便是,嫂子能帮定会帮的。”不说有着宜妃与德娴贵妃交好,还有当年乌拉那拉氏与西林觉罗氏的关系不错,这两层关系摆在那。舒萍看着性子温和的西林觉罗氏,也有些喜欢,只要不是过分的事儿,舒萍还是很乐意相助的。
“嫂子,弟媳刚来不久,很多事儿都没弄明白,额娘在咱们爷出宫建府时,就交代弟媳往后有不懂的地方,多来向你请教,还望嫂子不要嫌弃弟媳。”
得,这是来卖好来了。舒萍偷偷打量这位五福晋,这西林觉罗氏该不会是同乡?还是重生啦?怎的如此之早就来站队了?还是···嗯,再试探一番才行,“弟妹这是作甚?咱俩能同入皇家,即是缘分。别说有了宜额娘的话儿在前,就是没有,难道嫂子就不理你啦?”
“哪能呢?弟媳与嫂子间自是不用见外的,只嫂子你也知道的,七阿哥将大婚,成嫔娘娘与额娘交情算好,这贺礼,实在不知该如何备着。”五福晋听到舒萍的话儿后,便知舒萍已经有了答应的意思在里头了,便干脆将自个儿此行的目的和盘托出。
“嗯,你也是新人,也不怪你弄不明白。就嫂子也是经了两年才缓过神来的,我这儿有一份咱府里的礼单,你带回去参照参照。”五福晋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在细心关注着她的舒萍眼中,见到五福晋的反应后,舒萍隐隐松了口气儿,幸好,不是同乡,也没有重生的苗头。
珍珠很快就将礼单拿了来,舒萍拿起礼单递给五福晋时,还不忘加了一句,“弟妹,这礼单不易让旁人知晓,你可好生保管着。”
“嫂子,你就放心吧。弟媳不是不懂事儿的,待弟媳参照过后,一定马上归还。”五福晋也是知道每个府里的礼单都是不能外传的,如今舒萍听她的相求,二话不说就拿了出来,这份情,她既承了,就绝不会做出于舒萍不理之事。
送走了五福晋,舒萍刚回到正院坐下不到一刻钟,玛瑙就在屋外禀报,“福晋,宫里头的高麽麽到了正门。”
“哦?”舒萍正翻着府里头的账本看着,突然听到玛瑙的话儿,忙将手中的事务放下,抬手招来珍珠,“瞧瞧本福晋的妆容可有不妥?”
高麽麽是从德娴贵妃宫里头出来的,虽说是荣养,但,该有体面还是要给的,况且,往后要依仗这位高麽麽的地方还多着,与她的关系搞好了,对自己是有益而无害的。所以,舒萍在宫里回来后,就交代乌苏麽麽去安排高麽麽的进府的事宜,乌苏麽麽深知高麽麽来府上是件要事,便也用心的去安排了。挑了个好点的单独院子,特配了两个小丫头给高麽麽使唤,舒萍还打算着,让碧玺去跟着高麽麽,好让她多学些东西。
“福晋,并无不妥,可以出去了。”珍珠细心的将舒萍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
“嗯,咱们快点出去吧,别让麽麽等急了。”舒萍见无不妥,便搭着珍珠的手背出了正屋,才刚走到正院的门口,就看见一位年近五十的麽麽在小丫头的领路下,朝着自个儿院子方向走来。舒萍整整了衣裳,脸带微笑的迎了上去,“麽麽辛苦了,路上可还好?”
“老奴给四福晋请安,四福晋吉祥。”高麽麽见到舒萍时,第一反应不是回答舒萍的问话,而是先给舒萍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儿,这才回舒萍方才的问话,“回福晋的话,老奴一切都好,劳福晋挂心了。”
“麽麽刚过来,想来也乏了,麽麽请随本福晋来。”舒萍也不管高麽麽在自个儿面前,需守着规矩这一层,只亲昵的拉着高麽麽的手臂,领着高麽麽往给她安排的院子走去,一路走,一路给高麽麽介绍府内的环境与人事。舒萍对着年老的人还是颇有心得的,知道老年人是要哄的,于是,就拿出几件事儿,来请高麽麽指点。
高麽麽见舒萍如此,便知道这四福晋是在给自己脸面,便直了直腰杆,便细细的与舒萍交谈了起来。
舒萍与高麽麽交谈过后也不是没有收获的,比如,从高麽麽口中得知,七阿哥从小因着腿疾,虽说出生后就已接受了一年的治疗,行动还是不很方便。但康熙对着这个刚出生就遭了大罪的儿子,甚是怜悯。于是,七阿哥大婚,尽管他的额娘只身处于嫔位,但康熙督礼部七阿哥大婚要大办。
七阿哥从小就跟在四阿哥身后,只因四阿哥对着他这个弟弟一直都是关怀备至,从不像其他阿哥那样瞧不起自个儿。所以,如今的七阿哥要比历史上所记载的那个七阿哥要开朗很多,性子也随和很多,只是,性子再随和的人,还是有些禁忌的。如,七阿哥不喜欢进些食品和药品。舒萍还在高麽麽这,也了解到七阿哥的一些喜好,七阿哥对着琉璃器件不喜,他也好文,可与喜欢书画的三阿哥不同,他更欣赏陶瓷器件儿。
经过高麽麽的指点后,舒萍对于七阿哥的贺礼已经是全盘有数了。只等着回到自个儿的屋里,就将礼单做出一些变动。不为别的,只为着七阿哥是亲近四阿哥的弟弟。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给高麽麽准备的院子,高麽麽看到院子朝向南,通风好、光线也足。还见到四福晋的奶麽麽亲自在指点两个小丫头收拾着院子,哪有不明的?心下对着舒萍甚是感激。
“麽麽瞧瞧,看看有何需要添加的?”舒萍早注意到高麽麽脸上的满意之色,可还是要多问上一句。
“谢过福晋的悉心安排,老奴对着这个住处,甚是满意。”高麽麽知道自己来四阿哥府,待遇是不会差的了。可也没想到四福晋竟然辟了个这么好的单独院子给她,还特特的安排了两个小丫头给自己使唤。更重要的是,四福晋竟让自个儿的奶麽麽亲自负责安排自己的住处。
“麽麽满意就好。本福晋还怕麽麽来府内会不舒坦。”舒萍扶着高麽麽走进屋内,和高麽麽一道环视了屋内一圈,“碧玺,你以后就跟着高麽麽办差。”
舒萍话儿刚落,碧玺身穿着大丫头的衣裳站了出来,“是,奴婢遵命。”
舒萍与高麽麽再交谈一会,以府内还有庶务未处理,离开了高麽麽的院子,回了正院。舒萍走后,高麽麽看着碧玺的装扮,便知道碧玺是福晋身边的大丫头,细问了碧玺后,才知晓福晋竟把负责厨房一块的大丫头拨给她领着,心里对着福晋的信任更是感激,再说,她出宫时,就已得了德娴贵妃的授意,必要与金太医一道调理好四福晋的身子。
舒萍一回到正院,立马让珍珠、玛瑙将礼单做出了一些改动,增减了一些物件,还让如草亲自去五阿哥府、荣宪公主府和费扬古的府上,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传给了他们。
直到安排了这些事,舒萍才得了空卧在炕上休息一会儿,玛瑙上前给舒萍加了毛毯子,才退出至外间,与珍珠一道理着彩线儿,“姐姐,福晋这也是累得狠了,这几天有些嗜睡,咱得想着法儿给福晋补补身子,只上次金太医说了,不可食用活血之物。”
舒萍迷迷糊糊间听到玛瑙与珍珠两人的谈话,心里算算她的小日子都已经迟了九日,精神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马上抬起右手搭上自己左手的脉搏,过了好一会,嘴角才勾起弧度,怪不得这几日觉得身上乏困,只这脉象尚浅。
舒萍满意的闭上眼养神,突然想起金太医这两日给自个儿开的药方,看来,早在宫里请脉时,金太医就已知晓了一切。只,金太医不当场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却又开出这样的药方。想来,必是得了德娴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