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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一,四阿哥领着嫡福晋、两位侧福晋和四位庶福晋,连同十个儿子六个女儿,一家子浩浩荡荡的往京郊的圆明园赶去。雍亲王府里头除了管事和管事麽麽,就是那些个没有生养过的侍妾格格们,均由留府看家的乌苏麽麽和高麽麽领着碧竹和碧玉一道儿管着。
园子里就是比京城府邸要凉爽上许多,弘晅和弘暥一到了园子里,就如同脱缰了的野马,玩得疯了去了。弘昼虽然出生那会的身子骨不怎么样,可是这几年精心调理下,如今也已经随着弘晅和弘暥一道儿启蒙了。
住进园子没多久,舒萍便被诊出有了身孕,四阿哥极其高兴,每日都会回来进行每日一教,每日一散步,每日一按摩。自打舒萍有了身孕后,四阿哥便直接免了那些侧室早上的请安,是以,那些个侧室就只有晚上才有机会见上四阿哥一面。
在园子里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舒萍感觉才昨日住进圆明园,今儿就快到了九月了。自打四阿哥领着一家子进了园子里,赫舍里氏、宋氏等六人每日晚膳前一个时辰,都会到舒萍这儿坐上一段时间,聊聊天儿,做做女红,打发时间儿,一直呆至晚膳后才离开。
四阿哥在八月十五那会儿就已决定于九月初六,就领着一家子回到京城去,谁知如今到了九月初五这日,小张子突然来报,“启禀福晋,爷今儿要歇在宫里头,问福晋可有话儿要带的?”
舒萍正摸着五个月大的肚子感受胎动,听了小张子的话后一怔,便让碧月去准备一些常用药和替换的衣裳拿去给小张子,“小张子你每日都过来报一声爷的起居即可。”
小张子得了吩咐后,伸手接过舒萍让准备的东西,打了个千,便转身离开了。初时前五日,小张子还能日日出宫来舒萍处报一声四阿哥的起居。到了第六日,就连小张子也不能出宫了,待让人去问,连宫门都不能进了。
弘晖和弘昢两个也没能出宫,均被留在宫里头。就连齐轩都被留在宫中了,天羽阁中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如此看来,宫里头怕是出事儿了,而且还是大事儿。因着有了先前的可靠情报,舒萍如今很是镇静,没有如其他妯娌那般急得如同苍蝇般乱转。
舒萍联系着先前所得到的可靠情报,宫里头出了大事儿的几率就算没有十成,也有个六七成了。面对着急急赶来圆明园讨主意的五福晋、七福晋、九福晋、十福晋、十二福晋、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七人,舒萍只吩咐一句,“咱们如今都别乱,要稳住,约束好府内上下,别给爷们添乱先。”
五福晋七人听到舒萍这番话,平日里也听惯了舒萍的话了,自个儿也觉得如今绝不能乱,更不能给自家爷添乱,“好,四嫂,咱们现在就回去安排,只,四嫂你如今身子重,可要精心些,咱们就不给你添乱了。”
五福晋七人走后,舒萍便让碧月寻了碧玺来,“碧玺你现在马上回府里去,让乌苏麽麽和高麽麽她们约束好下人,府内上下不得随意出入,让她们都恪守本分,否则就别怪本福晋不念情面。”
碧玺离开后,舒萍就让碧月去圆明园各处,将园子里的人都好好敲打了一番。侧福晋赫舍里氏很快就赶来舒萍的院子,“姐姐如今可好?”
“都好。”舒萍待赫舍里氏行了礼后,便让小丫头扶起坐在自个儿的身边,看见赫舍里氏递给自己的眼色,舒萍便将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妹妹可有事儿?”
“妾身是待在屋里觉得闷了,诸位妹妹都忙着,妾身就来烦姐姐了。”赫舍里氏一般说着,一边抬手打了一系列的手势。
赫舍里氏虽然不是索额图本家的,但是赫舍里氏初封就为侧福晋,家世也是过得去的,相信她是知道了什么才急急赶来的。只是如今的形势,舒萍只知道决不能给四阿哥添乱,“妹妹愿意来就好。”
赫舍里氏本来就是个通透的人儿,她能在进府后,看清自个儿的位置,一直都恪守本分的在府里的一处呆着,敬重舒萍这位嫡福晋,如今还有了一儿一女傍身,她本人的智商就是过得去的。如今看着舒萍这位嫡福晋这般,再联系着碧月的传话,便就明白了,赫舍里氏陪着舒萍聊了一会,就行了福礼回到自个儿的院子里,对着院子里的人好好敲打了一番。
又过了四天,天羽阁和德娴贵妃先后传来消息,天羽阁传来的是“逼宫事发,得重视”这七个字,而德娴贵妃传来的则是康熙病倒了,诸位阿哥皆要在跟前侍疾,让舒萍敲打府中的人,照看好孩子。
舒萍便知她和齐轩的计划已经成功了,照目前看来,四阿哥如今在康熙眼里已经成为继太子之后最为重视的儿子。只是,舒萍有些担心的是八阿哥那边,八阿哥在康熙四十五年那次重击都没能将他的野心给打消,在康熙四十八年初重新得到康熙的重用,恢复了贝勒的爵位。
又过了好几日,德娴贵妃和天羽阁都没有消息传出来,而五福晋、七福晋、九福晋、十福晋、十二福晋、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日日都派人过来互通消息,因着舒萍比其他人知晓多些,也就表现得更稳了些,只让她们都要稳住府内上下。
又过了十日,碧茹顶着五个月的身子,领着两个小丫头来了圆明园,碧茹在康熙四十一年便被四阿哥做主,指给了太医李木,李木在延长裕亲王福全性命一事中出力最大,得了四阿哥的青眼和重视,“福晋安好。”
“怎的来了?”舒萍让碧月将碧茹扶起来,让人给碧茹赐了座位,待得碧月扶着碧茹稳稳的坐下后才发问。
“有好些日子没给福晋请安了,先前福晋让奴婢待胎坐稳了在来给您请安的。奴婢如今胎已经坐稳了,便张罗着来了。”碧玺看着除了碧月外,其他人离着自个儿均有五丈远,便趁着舒萍拉着自个儿的手时,将手中的纸条塞到了舒萍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有错的
下次再改了
☆、二废太子
舒萍将纸条握住后,“你能来,本福晋自然是高兴的,只往后都得以你自个儿的身子为重才是。既然来了,今儿就留下用膳如何?”
碧茹顺势应下了,说是留下用膳,其实二人都是分开了桌子用膳的,虽然碧茹如今嫁给了李木李太医,可奈何她没有诰命加身,虽已翻身过上了使奴唤婢的生活,也是不能与着舒萍这位亲王福晋同桌用膳的。
待碧茹离开后,舒萍将碧茹传来的纸条打开,“万岁爷怕是不好了。”其实就是碧茹不来说,舒萍也能猜上了五六分的了。否则,为何齐轩一直都没能出宫来?就连他的天羽阁都没能再给自个儿传了消息来,还有她前些年安排在宫中的人手到如今都未能传出丝毫消息,听说宫里连平日里能出宫的太监们到目前都不能出宫。
九月二十六日,十二福晋令人送来一盒全印着平安二字的酥皮饼儿来,舒萍是知晓十二福晋娘家那边有在内务府办差的人,所以,她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目前最为准确的。舒萍看着十二福晋送来的饼儿,让碧月先去安排一些准备事宜,好让四阿哥爷三俩回来时,能立即梳洗休息。
九月二十八日,弘晖和弘昢可以出宫,兄弟俩一出宫,就直接往圆明园处赶,概因着他们怕额娘过度担心自个儿和阿玛。弘晖和弘昢回来后,很确定的告知舒萍,四阿哥很平安。知晓四阿哥真的平安后,舒萍精神紧绷了这些日子,外加上她如今可是个月份大的孕妇,精神早早就已到达了崩溃状态,好生躺着养了几天才缓过劲来。
齐轩于二十八日深夜来到圆明园,将这些天宫里发生的事儿悉数与舒萍提及,好让舒萍往后有个应付的对策。齐轩看着舒萍的精神不是很好,“萍儿,你如今身子不一样了,要好生养着。你早点歇下,我先去安排接下来的事儿。”
舒萍正侧卧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齐轩将乾清宫这些天发生的事儿,齐轩突然告别,舒萍睁开眼,人早已不在了。若不是炕上有一杯只喝了一半的极品雪峰茶,她都要怀疑一下齐轩是不是真的来过了,思及此,舒萍摇了摇早已混沌的脑袋。
四阿哥于九月三十日出宫回到圆明园,舒萍挺着大肚子,领着侧室们和孩子们在大门前迎接四阿哥的归来。四阿哥远远看见舒萍挺着个大肚子,心里紧张个不行,在离舒萍一行约莫十步远处下马,三步并两步上前扶住舒萍,埋怨道,“怎的出来了?在里面等着就是了。”
“妾身和妹妹们,还有孩子们已经许久不见到爷了,只想着赶紧看见爷而已。”舒萍由着四阿哥扶着自个儿往着自个儿的院子里去。
到了曲院风荷后,四阿哥无心应付那些个侧室们,待看见弘晖几个孩子,还有弘晖家的都好好的,就朝着众人打发道,“好了,都回去各自的屋里去吧。”
待那些个侧室和孩子们都离开后,四阿哥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了,上前给舒萍捏腿,这捏腿的习惯还是在舒萍怀着弘晧那会儿形成的,因着舒萍那会儿怀着确实不安生,“太子逼宫了,汗阿玛被气狠了,都吐血了。”
舒萍看着四阿哥瘦削的脸,还有四阿哥眼部四周布满了乌青,心里叹了一口气,同时因着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舒萍对此并不很意外,脸上只做不知,“这些日子,五、七、九、十、十二、十三和十四家的都来讨主意,妾身想着还是自个儿得稳住,也让她们回去管好府内上下。也幸得咱们早早就来了园子里,否则妾身也得和老八家那般了。”
八福晋与八阿哥成亲这么多年,才在康熙四十八年五月生下八阿哥的唯一一位嫡出的孩子,还是个小格格,可对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八福晋可是当成眼珠子来看待的,不成想,八阿哥被留在宫里的第十一日那晚,小格格突然发热,八福晋急个不行,让人去宫门那处打听八阿哥何时能出宫,次日八福晋还让人往宫里头递了牌子,结果自然是被拦下了。
四阿哥两世对着老八一家子都看不顺眼,幸好这世自个儿多了一世的记忆,还有老九保持了中立,老五、老七和老十都成了自个儿的盟友,十二由始至终都站在自个儿这边,老十四和十三那般都与着自个儿是铁杆子,自个儿的生母德娴贵妃未如德妃乌雅氏那般偏颇老十四,就是偏颇十四也只是在小事上而已,从未曾因着大事而偏颇过老十四分毫。
因着德娴贵妃,自个儿这世成了贵妃之子,且德娴贵妃对着自己所谋,貌似很是支持,常常在暗中助自个儿一臂之力,这些,都让四阿哥心里很是感激,对着这世的生母德娴贵妃越发的敬重了。四阿哥对着目前这种状况很是满意,他如今就担心八阿哥会背水一战而已。
八阿哥胤禩一直都是狠角色,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老八都是四阿哥上位竞争中最为强劲的对手。八阿哥今世没了九阿哥的财力,也没了十阿哥身后的钮祜禄氏本家的支持,只靠着八福晋身后的钮祜禄氏一族,还能在太子被废后,与着四阿哥相竞争。但是这点,八阿哥本身就不容小觑。
因着已入了秋,天儿渐冷,园子里的环境已经不适合舒萍养胎了,四阿哥在十月初三这日就领着一家子从圆明园挪回了雍亲王府。四阿哥一回到府里头,就下令让府内上下紧闭门风,决不能跟随京内之风。那些个侧室侍妾们一听到四阿哥的命令,均夹紧了尾巴做人了,生怕惹到自家爷一个不高兴,如刘氏那般给发送到边远的庄子上去咯。
果然,十月十三日,皇太子胤礽被告与刑部尚书齐世武、步军统领托合齐、兵部尚书耿额结党营私。十月二十一日,皇太子胤礽因“狂疾未除,大失人心”被拘执看守,由八阿哥和佟家负责监看。
四阿哥请求了康熙的意思后,如太子一次被废那般,往着咸安宫那边,给太子一脉送吃食和衣物。十一月初三日,康熙谕旨再废皇太子,锢于咸安宫,表明“若有奏请皇太子已经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朕即诛之。”
废太子自一次复立后,特别是康熙四十七年开始,太子一脉对于先前站队的世家大族的打击力度加强,而且太子的门人多次被御史言官弹劾。太子门人还有不少是中饱私囊的蛀虫,太子下面的人每每出事,太子都是递上一个请罪折子了事的。
如康熙四十八年四月,议处户部尚书沈天生等串通户部员外郎伊尔赛等,包揽湖滩河朔事例额外多索银两一案。经刑讯取供:刑部尚书齐世武受贿三万两,步军统领托合齐受贿二万四千两,兵部尚书耿额受贿一万两,此三人俱拟绞监候,秋后处决。
太子这些年来的作为,外带结党营私这些事儿,均由齐轩的天羽阁奉命去调查落实的。所以,对于太子不利的,康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