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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又想道:
“不对,若没有灵魂,我又怎能欺望死去后能见到阿雪?”
无限的心中越想越矛盾,越想越烦。
“我还是光去杀死赤天,就算杀不了他,死后也好向天狼交待。”他如此一想,“而且,赤天的武功若过我,当可取我性命,送我去见蓝雪,也比这样等死好得多!”
想到刺杀赤天,无限又想到铁勇给他的那张光碟,心中一紧,伸手去口袋里摸,却摸了个空。
“我已丢了那张通行证?”
无限暗暗焦急,“这样,我又怎么接近得了赤天?”
“哦,对了!黑洞既能给我一张,当是可以再给我弄一张来的,现在就去找黑洞,他要利用我的力量助他杀死赤天,肯定会再给我一张的。”
无限翻身跳起,却听得“叮”的一声,身上掉下了一件东西,循声望去,正是那张光碟。
“原来这东西竟掉进了我的裤角里,幸好没有丢掉,否则去找黑洞,说不定又会碰到那个讨厌的铁勇!”
不知怎地,无限对铁男倒没有多少恨意,心中总是隐隐没得他成了再造人,己控制不住自己,怪可怜的。
无限收拾好光碟,劈开一块冰,跳下水去,抓得向条鱼,就生吃着,填饱肚子以后,抬头瞄了瞄星空,认定方向,正欲离去,忽听得身后又传来先前同样的马达声。
“怎么有这么多的飞行器经过这里?”无限好奇心一起,便找到一块冰石坐下,想等待看看到底是什么飞行器。
可这次,他等了许久,听得声音,那飞行器似乎向另外一个方向飞查,最后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莫非这里有存天的一个什么秘密军事基地,或科研基地?”
“若真是那厮的什么基地,待我先会毁了它再说。”
无限打定主意,认准声音传来的方向,迈升步子,飞速赶去。
第十九章 虎啸冰穴
无限一路行去,暗暗称奇于这块浮冰的庞大,以他的速度,只消十来分钟,当可赴出几百里开外,看情形,现在他还未到达这块浮动冰山的中央!
约摸赶了半个小时的路,无限来到一座巨大的冰山卜,按他先前听到的声有猜测,这什么基地,当是在这冰山一块,可他绕过水整整收寻了十来遍,不但求见一个人影,未见一间房子,连一个洞口都没找到。
“莫非我判断错了?”无限暗暗猜疑自己;“可是我的判断一向都是极准的,从没出过错呀!”虽是这么想着,可事实上,这是除了冰心,就是冰块。
无限失望之下,正欲转身离去,忽听到连串“蝈蝈”的怪叫.接着又是一长声的熊吼之声,大感惊奇,立即循声远了过去。
无地转过一个山崖,才弄明白原来是一只躯干庞大的白熊在捕杀一群企鹅。
“企鹅,原来这里是南极这鬼地方,怪不得这么冷,这么多冰!”
无限脑海中想着,同时己一步窜出,瞅准那只大白熊的后脚,回转一扔,撞间那冰山,“砰”的一声,血肉飞溅之下,那只北极熊已没了头颅,雪白的毛皮上,洒满了占点鲜红的血,这丝丝前着热气。
无限见到那热热的协,立即抢上,就嘴巴吸吮了起来,虽是腥味极浓,但总比吃冷冰冰的活鱼要好得多。
无限喝饱了熊血,伸手在那雪白的皮毛上擦去手上的血迹,感到那皮毛温热探和,暗想:要是用这皮毛给雪儿做一件大衣,她穿起来一定好看!正欲撕下熊皮带走,忽地想到蓝雪一会,一阵伤心,一脚把死熊踢出老远。
他痛苦地闭上服,喃喃地道:
“雪儿,待我了却刺杀未天这桩心愿后,就来陪你。”
无限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让头脑清醒一点,转身止欲离去,却发现那群企鹅犹自站在他身后,排成一排,并未逃走。
“去!去!去!还不快逃命,等一下又来了一只熊或什么的别的猛兽,可逃不及了。”无限挥手驱赶那群企鹅,可那群企鹅就是不前走开。
“奇怪!难道它们要跟我无限一块去刺杀赤天不成!”无限暗感好奇,便道:“你们莫非也跟赤天有仇,要与我一块去跟他为难?”
话刚出口,无限便觉个妥,“这些禽兽又哪里有什么思想,想来这附近还有什么猛兽,它们不敢离去罢了。”
无限刚想到此,便听到一串虎吼,正从冰山的一条山谷里传出,声音之宠大,异于寻常的老虎。
在这南极的极冷土地上出现白熊,本已让无限极感奇怪了,须知最耐寒的北极熊犹自只敢在北极,对南极这冰冷世界,畏足不前,在南极这块土地上,一直以来,除了些冰山外,孰只有这企鹅。不料,无限今日碰见一只白熊,此时更是听到了虎吼,而且,听声音似是不止一只。
“果然这里住得有人!”无限忙循着虎吼之声,向山谷里走去,约模行了两三里光景,便到了谷地尽头。
可谷地的尽头到处都是坚冰,又哪有什么房屋,洞穴?这条谷地,刚刚无限也未过,便没扫寻到什么痕迹,此时再家,亦是没有任何发现。
刚刚喝饱了熊血,经此一番折腾,禁不住打了个饱隔,一阵腿膻的气味脱口而口,冲得他连忙捂住了鼻孔。
就在此时,一声虎吼,震得山谷共鸣,吓得无限跳起老高,分明就是从他对面不过三丈远的冰避里传出。
“怪事!怎么会从这冰山里面传出虎吼之声,而且并没有山洞啊!”
无限思索之际,凝神静气,极目望去,除了几个杂乱无章的,粗如拇指的小孔之外,冰壁上一片平滑,什么痕迹都没有。
“咦!这几个小孔。我刚刚怎么没发现?”
走近细看,意见石壁上倒是有极多的这类的小孔,只是隐蔽得极端巧妙,抢眼看去,很难发觉罢了。
无限从石壁上抓下一大块坚冰,用手掌削成细条,向小孔中插去,可每个小孔都从中间拐了弯似的,插不到尽头。
无限刚欲抽出冰冷条做罢,又听得一声虎吼,此时,他坚信这冰壁之后,一定隐藏着个洞,这些小孔,大概就是通气孔。
他聚力于掌,挥掌推去。只听得“喀喇”一阵异响,冰避向内凹下数民,并掉下大块大块的碎冰,却没有出现什么洞口。
“奇怪!这冰壁好像有弹性,柔韧性似的,莫非归中有钢铁。”
无限思念及此,运力一拳,重重表去,“轰隆”一声巨响冰屑纷飞之际,黑黝黝的,果见一个洞口。
他猜想得不错,这洞口大得超乎想像,径围恐怕有百来米,以一块厚达五尺的钢门封住,住在这里的人,再在门上浇上水,在这寒冰的气候了,立即冻成坚冰,是以外界很难发现。
无限穿过钢门的破洞,缓步向洞内走去,把一身劲力全部提到极点,以防不测,刚刚迈出两步,又听到一声虎吼,这次听来,比先前两次当是响亮得多。
无限再行得九步,却见洞里又分成三个洞口,他正不知往哪个洞口走时,又听得虎吼连连,便循进最左侧的哪个洞口,行得若十来步,见得各市地多巨大的铁笼子,里面竟全养了老虎,左侧还有一剥皮机,掉了许多虎皮,想来这些老虎全是养来供食用的了。
无限刚一现身,那些老虎都疯狂地吼了起来,大有冲破铁笼,扑噬无限的之势。
“哼!想吃我么?若早几个时辰,我自是会遂了你的心愿,只是现在大爷已不想死啦!不对,只是没到想死的时候,大爷还有要事去做,不陪你们啦!”
无限一心想让自己快乐起来,好死后见到蓝雪时不愁眉苦脸的,前一段时间与蓝雪说说笑笑的,这一两天来,却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是以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变得读者面前,他都笑话连连,像真上跟人说话一般。
他摇了摇头,暗暗感叹自己变化之大,眼光扫住,除了这些铁笼与老虎之外,并没见到别的任务东西,正欲离去,到另外两个洞内去看看。
无限刚刚转身跨出两步,突地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小……小……兄弟……请……”
话音极低,极弱,若夹在这些猛虎的狂吼声中,若不是无限耳力极锐,换成别人,当然丝毫听不到。
无限猛听得人说话,就是早就知道这进而住着人,心里已做准备,但在这等场合,以这等虚弱的声音发出,他仍是吓了一大跳,而且他刚刚并没有看到人呀!
无限转过身来,又没有看到人影,正欲问那人在哪里,又听得一声重重的,长长的呻吟,令他毛骨悚然。
“你是谁?在什么地方说话?我怎么看不见你!”无限一连问了三句却换来的仍是一声痛苦的呻吟之声。
不过,这次无限地听到了呻吟之声正是从剥皮机下发出的。
“吓!莫非这人让虽人剥了皮?”一想到把人活生生剥皮,无限心生寒意,但他生来大胆仍是一步步地向那剥皮机走去。
打开机包,无限不敢相信他,果灰看见一浑身赤裸,血脉凸现的人,从形貌上断定当是男人,根根肌肉凸现,倒极是健壮,便却给人把一张外皮悉数剥下,鲜血淋淋,狰狞骇人致极。
无限一见之下立即把伸出的,欲抱扶那人的双手缩了回来,怔怔地,一连声道:“你……你……”就是说不下去。
那人见得无限神态,一声苦笑,只是脸上没有皮肤,肌肉扭曲,神情更是骇人,幸而无限从其笑声中,听出他并没有敌意,笑声虚弱,充满无依与无助,理多的还是无奈,归真比哭还要难听力分。
“你……你这……这是……”无限结巴着问道:“是谁下的手?如此毒辣!”
那人摇了摇头,摇得极是缓慢,断断续续地道:“小……小兄弟,你……认……认不识天……天行者?”
无限点了点头,却发现在这极冷的气候下那人身上的血液并没有结冰,不由问道:“你是练过武的?”
那人点了点头,不过微弱得像根本就没动过一样,无限还是看了现来,又道:
“这等气候下,能保持血液不冻,你一定身怀异化潜能,对不对?”
那人又点了点头。
无限又道:
“以你这自功力,是谁有能耐把你弄成这样?赤天?”
无限心恨赤天,只道天下所有的坏事都只有这赤天能干出来,自也只有这赤天会干坏事一般,当他一见到这人的惨状时,就想到一定是赤天干的。此时,终是禁不住问出了口。
谁料,出乎无限的意料的那人竟是摇了摇头。
“谁……是谁干的?”
无限追问了一句,语气无比激愤,大有生吞活副干出这等惨酷事的人一般。
那人张了张口,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无限连忙把耳朵凑近那人嘴边,屏息静气地听着,但虎吼连连,只听得几个断续的,无法衔接的音符。
无限一愤之下,从地上捞起一块坚冰,五指一使劲,把坚冰碎成无数小块,反手挥出,无数的尖锐破空声中,铁笼中的刚刚还怒吼连连的猛虎,顿时悉数被击穿头颅,倒毙笼内。
那人见状,忍住疼痛,向无限投来赞许的一瞥。
无限可顾不到这么许多,见众虎一死,立即追问道:“快说!是谁干的,我给你报仇!”
岂料那人却断断续续地道:“小……小兄弟,我不要……不……要报仇……”
“什么?你不要报仇?”无限这下惊得让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他实在想不到有人被别人折磨致此,竟不想报仇。
但,他却分明见到那人沉重地点了点头,无限不由心中一凉,暗想:莫非这不是有负于人家,先前也曾把别人折腾到这等情形。
那人似是一眼就看出了无限的心态,道:“我……我不知……不知道仇家是……是谁奇#書*網收集整理,他们好象……好象不是人一般……”
“不是人?那是什么?”
无限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无限忙道:
“那,他们是否住在这里?我现在就先去宰了他们!”
起身欲走之际,忽听得那人焦急地连声道:“别……别……别……”
“为什么?”
无限实在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搞的,竟不让别人给他报仇,问话之间,颇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忿忿之色。
但他还是蹲下身来,听着那人道:“我……我……小兄弟,我不……不成啦!求你给我做……做一件事?”
“什么事?”
无限问道道,恼中暗暗祷告:千万不是什么罪恶的坏事,否则我无限既不忍心在这等情形下,拒约一个频死的人,又不能昧着良心去害别人。
幸而那人道:
“帮我……我捎……捎几句话给……给天行者,好……好……好吗?”
那人一连说了七八个“好”字,才总算把这句话说完,一听到“天行者”这三个字,无限便想到他亲手杀死自己父亲——天狼时的情景,厌恶之情油然而生:“竟要我去跟这个畜牲说话,真呕人!”
但,他一见那人在等待他答应的,焦急的神情,心中一软,忙点了点头。
见到无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