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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象是她主动送上去让他咬似的。
霍辰烨低低笑了两声,果然抓住另一只脚也吮咬了一会儿,然后将两腿分别放到他两侧肩上,手就探到了那草木幽深处。
枕头也遮挡不住某人红透了的脸,明玫拉起被子蒙住头。
霍辰烨又低低笑起来。他俯着身子,把那凉凉的药膏一次次送入她体内深处。
然后男人重新密密贴着她身子躺下来,拉着她的手去探他的那处粗挺,一边幽怨道:“你早点醒来就好了。”然后看了看小妻子那眼窝处的青黑,无限幽怨地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多睡会儿吧。”
他说着,仍忍不住在她身上磨梭了起来,本是为了消肿止胀的,谁知道蹭着蹭着又差点擦枪走水,干脆翻身到明玫身上压住,一边揉捏着那小身子一边哄骗道:“我受不了了,再来一次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
明玫惊慌得快要哭出来,她瞧得两人间有一丝缝隙,就忙死命把被子拉进来填充,一边哀声求告:“霍辰烨,霍世子,霍少爷,爷,少爷,老爷,大爷,老大爷,。。。。。。留得青山在,下次还烧柴啊,我,我实在受不住鸟,呜呜。”
霍辰烨趴在她身上笑得乱颤,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还老大爷?还,老少爷们?
他使劲咬了咬明玫嘴唇,道:“叫夫君!”
“腐君,相公,好人儿,宝贝儿,我不成了,咱下会再战吧。”
霍辰烨对她的嘴甜很满意,对她的约战更满意,说一声“你要给我记得”,决定暂时饶过她了。翻身下马,噢,下女人,仰卧在床的一侧,喘着气静了一会儿才好些。
“只能睡一小会儿了,等下就要起床去认亲了。”他又翻过来脑袋趴在她身上,哼道,“真不想起床啊。”
明玫摸摸胸前那颗脑袋问道:“还要多久起床?”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人早就彻底清醒了,虽然还是疲累不堪。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要问他。比如她应该怎么对他爹,怎么对他娘,怎么对他妹,以及所有各种人物,他不是应该给她交待一番吗?这岂是一个对爹娘孝顺,对弟妹关爱就可以解决的。
以后和大家应该怎么相处,在他家应该注意些什么,许多的正经话题呢,都被这个不正经的货弄得偏离了轨道,最后什么也没说上,只睡了个没睡够。
“再过一刻吧。”霍辰烨道。
也就是说,应该现在起床的,可以稍微赖那么一会儿。那么,也没有时间好好说话了?
“怎么没人来叫起床?”明玫问道。
新婚第一天,貌似惯例不是还要有个什么老嬷嬷早早来收元帕什么的?元帕验收合格,才算真正完成了成妻礼的。然后才能去“谒舅姑”,即成妇礼,若公婆已故,则要至家庙参拜神位“庙见”的。然后入宗嗣族谱,被冠以夫姓,从此,没有自己,只有XX氏。。。。。。。
“怎么没有,那时你睡的沉。”他笑道,“没看你身上都擦洗过了么?元帕也早收走了。”
“啊?”明玫忙掀了掀被子,倒是,昨晚她累成一滩乱泥,根本没有去清洗的力气。现在身上身下,都很清爽的样子。“谁,谁帮我清洗的?”
她对被不熟的人看光光和碰身体这回事儿十分抗拒,哪怕是女子。当初她还小,司茶司水照顾她沐浴都难堪了很久才接受的。加上现在满身的痕迹,要是霍辰烨叫了他自己的丫头,那该让她多难为情啊。
霍辰烨抬起头,捏捏她鼻子笑:“我知道你定害羞让丫头看到。我给你擦拭的,睡得小猪一样。”
“噢。谢谢。。。。。。”明玫干巴巴应道,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本来不是该她侍侯他的吗?该惭愧一下吗?
还是别了,怨谁呀,自己做的恶好不好。
不过,他又是怎么知道她不喜别人碰的?
明玫思忖着,手指插在胸前这颗脑袋的发丛中,轻轻梳理着。
他还是不讲他外面的女人。但是,昨晚他回来后站在床边,她仔细闻了,没有什么女人的脂粉气,也没有什么春事之后的□味道,有的仍只是那淡淡的酒气。
哪怕他真去见了别的女人,哪怕真有什么发生,他依然对她享有权利,她无权拒绝。
可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从心理上的抗拒。也许,对于昨晚,她是相信他的吧。
总之新婚第一夜,两个人全身心交流无障碍。这是个好兆头!
贺明玫,加油!她对自己道。
(——啊呸,加什么油,你才是被加了油的那个好不好!)
109第109章
扶着腰坐在妆台前;任丫头们梳妆着。
盯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眉眼:一张清瘦的白脸;嫩生倒嫩生;就是肉太少。眼睛很大;约是没睡好的关系,眼睛里弥漫着些朦朦胧胧的水雾样子。十分的困顿,眉目都显得慵懒。
左瞧右瞧,看不出什么已非黄花的异相。
腰身还是一阵一阵地发软;□还是火辣辣地难受,好象最hot的辣椒粉子撒在那里拌过似的。那些JJ上写肉文的大大们啊,你们到底遭遇过真JJ没有啊;为什么能把初次写得那么嗨皮,还一夜N多次不疼不累?太坑娘了。
明玫这里多少有点悲春悯秋;正致我们终将逝去的膜膜,那边霍辰烨已经站在穿衣镜前整装完毕,扭身来寻明玫。见这丫头,啊不,这小女人正揽镜自照,眼神幽幽,不知道在回味些什么呢啊?
明玫头面妆容已整,身上衣着齐备。一身正红色的富贵无边掐金牡丹锦绣华服,隆重正式端庄华丽。黑色长发绾成新妇的百合髻,压着赤金累丝的丹凤朝阳衔明珠宝结五凤钗,耳畔缀着东珠木兰赤金流苏坠。一双汪汪的眼睛欲语还休,一张脸明艳娇媚,眉梢眼角还滞留着慵懒春情。
霍辰烨悄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女人,看着真让人,有想法。
他站在明玫身后,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肩,笑道:“你这身打扮很好看。”
司茶她们几个丫头见新姑爷过来,便都退到一边,去再检查一遍等下要带去的各色东西。
明玫知道司茶她们多少有些负气,为亲郎官昨夜的晚归,不爱搭理这货,见他来了便远远躲开去。当然实际上,她这里也已经弄好了。
明玫嘴角含笑,挑眉看着镜子里多出来的另一个身影。一身猩红色的喜庆袍服,纯色的袖子,织锦盘花的领子,胸前锦锻绣挑金线团花蝙蝠暗纹,腰系一焦麦色镶金嵌玉腰带,上挂着一玉佩一荷包。
那人明明做着挺娘的动作,却腰背挺直,自有一股轩昂之气。满身浓烈的颜色也压不住那勃然英挺的眉眼。。。。。。好吧,那双眼睛,还是太过妩媚了些。
总之,是个极品好肉色。
明玫眼角扫过,发现丫头们都离得远,便轻轻一笑,道:“你这身打扮也好看得很,不过。。。。。。”
她不说了。
某人不依,俯低身子将脸凑近:“不过什么?”
“不过,最好看还是某人那张招人嫉恨的脸。”明玫盯着镜子皱鼻子噘嘴道。一个大男人,长阳刚点儿多好,长这么美,是准备竟聘特种行业还是咋的。
霍辰烨将这别致的恭维收下了,还大笑出声道:“算你有眼光。”当年,是谁瞧不上他来着?
笑完了,他贴近明玫耳朵,压低声音道:“你这身衣裳虽然很好看,不过。。。。。。”
明玫挑眉,也玩这招?抄袭人家很没品好不好。
“不过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明玫闹个大红脸,斜瞟他一眼便迅速站起身来准备走人,却腰下一软一个趔趄,幸好被霍辰烨拦腰扶住,就那么揽着往外走。
司茶她们默默观察良久,几人不由对看一眼,各人心思一样:莫非这新姑爷,对姑娘还不错?再观察观察。
霍家的丫头看着,也几人对看一眼,通关密语也一致:莫非少爷对少奶奶,是极疼爱的?
又是捏肩又是揽腰,还说悄悄话,还笑得那么大声那么傻。
夏雨夏雪继续幽怨:她们到底什么时候吃饭啊啊啊。
第一个要拜的是公爹靖安侯霍靖平老爷。
中堂里,霍侯爷一身暗红色团福字锦袍端坐正中,没有什么军中大佬的威势,看上去只是个富贵人家的长辈,过分平和了些。左右侍立着几个丫头,并不见继侯夫人霍贾氏。
明玫一副娇羞模样,叫了一声:“公爹安好,”还没跪下呢霍侯爷就连声叫着不用了不用了,笑得白牙森森的。
丫头跪垫都铺好了,这老霍只是客气话儿吧?明玫想着,还是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三个头。
难得的是霍辰烨那货,据说巨不听他爹的话,竟然也老老实实地跪下磕了三个。——噢,对了,他爹不让他磕来着,所以他偏磕?
霍侯爷看着跪在下面郑重磕头的儿子儿媳,便也肃了容,认真交待他们要夫妻和睦,BLABLA,基本都是套话款。然后专门交待霍辰烨说:“如今成了亲了,要行事恭慎,顾恤妻儿。。。。。。”
霍辰烨跪在那里,看了眼明玫,目光柔和,恭声应是。
霍侯爷看得清楚,知道儿子对这媳妇儿巨满意,不由老怀大慰。
明玫汗了下,才刚刚有妻,就想儿了?这太悬念了,当初江湖传闻,府里曾有俩怀孕丫头被撵出去的,后来有没有在某个地方默默生下鳞儿呢?以及,那混江湖的N年间,没有种瓜得些瓜么?胡乱想着,霍侯爷赏下的大大的红色荷包就被丫头托上来了。
她一个人的,没霍辰烨什么事儿。
明玫谢了赏,被丫头扶了起来,又给贺侯爷端了茶,贺侯爷连声称好。然后说笑几句,就道:“去给你们娘亲见礼吧。”
“是。”霍辰烨应着,看了明玫一眼,就转身往外走去。
明玫多少有点儿明白,这大概不会是拜继婆婆,忙施了一礼转身快步跟上。
霍家的祠堂,才是最正宗的祠堂吧。门前有牌坊,牌坊后是一片广场(虽然也不是特别广了),据说大祭祠的时候,祠堂内盛不下的子子孙孙就站在外面列排列行地跪拜。那场面,明玫不知道该怎么想象。
贺家,被人称为草根真是毫不为过。因为贺家,没有祠堂。京城里没有,如今也就她老爷老奶奶两口加她爷爷奶奶两口,一块这两辈人四个牌位摆在贺府一处专门僻建的小屋子里,逢年过节象模象样地去烧个纸焚个香磕个头,就算是拜完祖宗了。至于那不知道飘荡在哪里的祖宗同志们有没有收到,那个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长眼睛就找得到自己那柱香,眼睛不好使或不勤奋,在那边受穷也怨不得谁。
以前觉得挺俭的,后来去了西北,才知道老家那里更俭,一人一个木牌牌放在自家案头。——这是贺正宏这发达户的,其他别的族亲,是没有这牌牌的,有事直接上坟烧纸完事。——想想看,正堂摆的桌子天天还要一家人围坐吃饭了,摆个牌位在上面,每次吃饭摆桌的时候还要撂一边儿,吃完再摆上去,太费事了些了。
而霍家的祠堂,那上面悬挂的祖训,祖宗画像,下面一层一层阶梯状排列的牌位。。。。。。算了,羡慕这个干嘛,终究是一群死人。但在这个按资排辈是从祖先论起的时代里,祠堂里摆的牌牌越多,就充分说明了此户人家的枝繁叶茂源远流长。而这源远流长中再出那么些个显赫的,于是,这孙子中便有人可以躺着不干活干吃饭了。
明玫看着那满室的牌位,看一眼身边的霍辰烨,忽然想起,霍辰烨这么拼命去挣那份军功,是为了什么?为了男儿都会有的沙场秋点兵的大场面,还是醉卧沙场君莫笑之类的痛快豪迈?或是纯找寻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
总之,他也很拼命。不只他,他爹也曾很拼命。就因为拼,才和一样靠拼出头的贺正宏成为至交。
霍辰烨看着那沉香木案上摆着的泛着金辉光泽的“先妣霍门贾氏之位”的牌子许久,拉着四处瞻仰霍家祖先圣容圣牌的明玫跪下磕头。连磕三个后,拉着明玫的手,对着牌位道:“娘,这是明玫,是您儿媳。。。。。。”
明玫一愣,她没有拜祠经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没准备台词的,见霍辰烨一副挺郑重的样子说着不怎么郑重的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又不说了,只是看着她,让她一时也想不起别的什么,只接口道:“拙媳明玫,拜见婆母大人。”
她觉得挺得体的,结果霍辰烨不满意道:“叫娘!”
明玫其实挺不以为然的,但她知道不能这时候跟他打别或显出玩笑的心思来,忙正正经经开口道:“娘,我是明玫,是您儿媳。。。。。。”
完全抄袭的,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