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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琦哈哈大笑。
二慢慢走过去,贺明玫又如原来一样踩着脚印走后面。她忽然坏心眼的想,也许等一下美没看到躲后面的她呢,也许等一下有看到脚印真以为只有唐五少一呢,噢,后面会不会有什么狗血乱洒。想想都让兴奋。
真的,做为什么女女男男各种肉体交缠动作图片看遍的某现代闷骚青年,十分没有节操意识。贺府阴盛阳衰,贺大太太手段了得,贺老爹的姨娘们翻不起浪。五姨娘得宠没错,也只敢自己那小院里浪,十分没有看头。其它,两个少年贺明琛和贺明璋正窝外院全力备考明年春天的会考,很有些封闭集训的意思,还是自发自愿的,真真十分难得,却也,没什么男男女女的把戏上演。
贺明玫那几欲干涸的淫啊荡腐心好不容易这深宅大院里见到了这么明晃晃的女追男的游戏,真的,她憋了两年,这古代男女哼哼唧唧假假腻腻的作风十分让牙疼。走过路过不能错过,让奸啊情来的更猛烈些吧。
楚惜惜正走急慌,想着那唐玉琦好不容易进内院一回,无论如何不能错失如此良机啊。忽然听见那边一阵笑声响,那声音爽朗又明快,听着就让心跳加速。
原来唐玉琦那边呢。
楚惜惜心头一紧,然后又一松。那咱也不用这么急吼吼了啊。放缓了脚步,估着那边靠近的速度,扶着柳边的一枝低矮红梅,做出欣赏的样子看看嗅嗅,听着那边靠近的差不多了,于是用着娇柔舒缓的腔调,轻轻慢慢地吟哦起来:
“一树艳红色,
满园幽香随。
三九严寒节,
只叫女儿醉。”
贺明玫和唐玉琦走到湖边岸上,就正听到这几句红梅诗。贺明玫一听,这诗么,呃,反正还押韵,至于意境神马的,不必深究,不过这楚美倒果然是读过书的呀,如果这诗是她自己做出来的话。
她看了眼那吟完后配合着诗句轻捻梅枝做出副沉醉样子的楚惜惜,再看了看身前只顾前行的唐玉琦,心想这是个什么情况。那边明显拦路的样子,这边不预备打招呼,她该怎么办呀。
不打招呼,就白白得罪了那个了。可是打招呼,是要她兼职拉皮条咋的。她有些拿捏不准唐玉琦是个什么意思,是想默默地欣赏美儿倩影,等着那边主动些,还是说是真的无感不想打扰要大路通天各走半边去。
可惜她跟后面看不到唐玉琦的脸,于是就手上使力拉了拉唐玉琦的披风。
唐玉琦回过头来看她,贺明玫没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异相来,于是只好往那边示意着小声地问他:“过去打招呼吧?”
唐玉琦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屑,只管沿着湖边一路往前去了。
贺明玫一看唐玉琦这么明示,连句诸如“楚姑娘那么沉醉咱们就别打扰了”之类的场面话都不肯讲一句,忽然有些明白了,这小子瞧不上家。
不只是瞧不上,只怕是深深地瞧不上。
她便有些后悔,若果真如此,何必走过来,便那边湖心亭上玩一会儿子回去好了。她可真没有想看什么梅花啊。跟了两步,忍不住埋怨道:“既不想招惹,又何必过来?”
唐玉琦看着她挑眉道:“这是家,少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倒要躲着谁不成?”声调语速正常,完全没有要避着谁怕谁听到的意思。
贺明玫第一次,唐玉琦身上看出这种高门少爷的霸气来。初见时他那浑身毫不掩饰的傲气已经让她有些受打击了,不过靠着那张老脸早厚了N多年了才抗住的。而现那淡淡的蔑视,可以秒杀任何对他有企图的女子。真的,如果楚惜惜看到他这副表情,还会不会这么上赶着围追堵截过来呢。
贺明玫本来很是有些反感楚惜惜的做派,很有些想看笑话的起哄架秧子。真的,一个美到骨子里的女子,能短短的半天时间里让从欣赏她的美到厌烦她的,不能不说这女子行为一定是过于招嫌了些,何况还是她这么厚道的呢呢(自得中。。。),不过看似大大咧咧混不意的唐玉琦也这样的态度,她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起来。落井下石这种事儿,还是表干了。
谁知唐玉琦竟半眯着那双桃花眼,半歪着脑袋用下巴尖尖对着她,歪歪的嘴角露出点邪气来,他问:“小丫头子竟连这也懂了?”
贺明玫吓的一个激灵,连忙眨巴着眼睛装无辜:“不打招呼会不会太没礼貌呢?家的妈妈都说遇到认识的要打招呼啊。呃说懂什么呢?”
好唐玉琦也没多说什么,摸了摸下巴,表情意味不明,只朝前开路去了。
贺明玫暗暗吐一口气。她倒底成不了真萝莉,一不小心就可能露馅。
等楚惜惜果然用一脸惊喜表示着偶遇地走过来打招呼,贺明玫便只无语地陪笑了。当然家美之意也不她,只一步一趋地跟唐玉琦身旁说这说那,附合呢她能说下去,不接话茬呢她也能说下去。竟是个很会自圆话题能言善道的美儿呢。
唐玉琦大步流星走的飞快,楚惜惜竟然也能跟得不离不弃,还能尽量不大喘粗气地维持着仪态,真是让叹服,要知道唐玉琦这货可是练家子,跟着他爷爷唐老侯爷走的是武路子,那一身肌肉硬硬实实的,刚才雪地里一番摔打贺明玫早感觉到了。
贺明玫觉得自己不行了,跟不上了。反正她也并不当真希罕去看什么绿萼,没有了看戏的兴致,当电灯泡的职业她也不乐意干,干脆停下步子,去雪柳下拉着柳枝玩了起来。
那边远远绕道跟着的丫环婆子们见了这边形势,便都迅速赶上来。留下司茶司水和一个唐家丫头带路,其他迅速往前面去追赶唐玉琦那三组,貌似也很怕她们唐门少爷被狼叼了似的。
那边后面的发展是什么精彩的版本她是不知道,反正她这边,捡到了一个小正太。
大约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通身锦绣捂罩,跟她一样裹的象个笨熊。看起来很瘦很小,畜无害的样子。对着她的一张小脸上满是害羞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些有趣的意味。
这小男孩忽然就出现贺明玫主仆几伫立的梅树边,清清脆脆地问道:“就是贺家七表妹?”
贺明玫看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没吭声。那唐家的丫头忙笑着道:“七小姐,这是们家十一少爷。”
唐家四房的嫡子十一少爷唐玉瑭。
于是贺明玫便笑咪咪招呼了声:“十一少爷好。”
那十一少爷点着头道:“七表妹好。”然后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直盯着她脸看。
贺明玫怀疑地绕着他转了半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穿的戴的,死往富贵里打扮的那种,不过花团锦簇,也抵不过那张小脸儿可,白白嫩嫩的,肉不多,但水灵灵的,配上那双水润润又大又明亮的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让贺明玫很有掐一把脸蛋拔二根睫毛的冲动。
唐家遇到唐家的小少爷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么一个明晃晃的少爷,他身后竟没见到半个侍侯的跟来。并且,长的小柳条一样,还没有她高,竟然叫她表妹么?
唐十一看贺明玫围着她转,他也跟着她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似个忍俊不禁的石榴,忽然咧口得意一笑,露出几颗小贝壳一样光洁的牙齿,说:“看到了,刚才雪地上,打倒了五哥哥。”
原来这唐玉瑭刚才饭后出来溜弯,正赶上贺明玫和唐玉琦雪地里武戏上演,让这位悄悄旁观的小家伙十分的兴奋。那是他五哥耶,神威有力的五哥耶,就被她扑倒骑身上了,他旁边激动得直想跳脚啊。
然后莫名其妙地,他就想跟着他们,于是学着贺明玫的样子踩着她的脚印一路跟过来。
此时这小正太看着贺明玫两眼发光。真的,他们整个唐府里那么多姐妹兄弟,没有哪个这么好玩的。他也好想和这个妹妹玩啊。
贺明玫见这货是抄袭自己过来的,怪不得没看到多出来的脚印呢,便问他:“身边服侍的呢?为什么没有跟着呢?”他可不象她一样,家是嫡子,独子,动动身自然是前呼后拥的。
那唐玉瑭听了,果然转头眼睛往后面一阵扫描,没发现半个影,立马有些紧张地叫起来:“火树?银花?叶妈妈?。。。。。。”身后没有回答,这小正太立马有些慌,转身就朝来时路上跑。
那满脸的惊慌让贺明玫不由愣住。自己家里,是会迷路还是咋的,就那么不得了么?那种惶惶急急让贺明玫完全理解无能。
唐家那丫头忙道:“十一少爷别急,奴婢带找找去,找不到奴婢送回去。”然后弯腰问贺明玫:“七小姐也跟着奴婢一起吧,这里林子大,小姐万一迷了路便不好了。这边天冷少,过了湖走不远就可能遇到了。到时再让带着小姐游玩也是一样的。小姐好不好?”很有带哄带骗的意思。
那唐玉瑭就抓了贺明玫的手,带着点儿期待急切道:“妹妹去那里玩,那里有好多好东西,都给妹妹玩。”
被这么个小东西一声声妹妹地叫着,贺明玫十分不想响应。看他邀的真诚,想想他一路跟来,片刻没停就要回去了,似乎又有些可怜。她不由道:“可以这里玩一下再回去啊,反正不是出来走动消食的吗?”
那唐玉瑭头摇的拨浪鼓般:“她们找不到,会回去告诉娘亲的,娘亲会非常着急担心的。”
原来这唐玉瑭从小体弱,旁的大毛病倒没有,就是一个入冬就咳久治不愈。他娘唐四太太就是这个毛病,极怕冷,不但咳,还喘。这会儿子,已经咳的据说出不了门了。
就这么一个命根子,唐四太太把这小唐玉瑭看的眼珠子似的,从小就拘她身边,眼错不见就要问一句叫一声才踏实。这会子也是唐四太太睡着了,这小子才出来溜达会儿的。没想到刚才七转八钻猫腰潜行遁迹跟踪玩的很enjoy,结果却把自己给弄丢了。
那服侍的大概找不见脚印,此时已经不知朝哪个方向去了。
别再急慌慌回报回去惊忧到他老妈,把他妈给吓出个好歹儿来。
贺明玫见他小小年纪竟能抵抗住玩的诱惑,十分的孝顺,便赞赏地笑了笑。但她表示自己是来赏梅的,还没进梅林呢,等一下五表哥会找来。那唐玉瑭便更没了刚才的精神头,眼中的光彩慢慢散尽,恋恋不舍地跟着那丫头走了,还一边回头叫着:“妹妹赏完梅来找玩啊,把的木虎给玩。”
那种带着点儿可怜巴巴的讨好意味的声音,让贺明玫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好象能看到他往日里落寂孤单的身影似的,一下子便觉得仿佛自己不去找他玩便十分对不起他似的。
看着那小身影慢慢走远,忽然有些兴致廖落。她不由冲着那背影大声道:“等下就要回贺家了。养好身体来家玩吧。”
。。
和外面的风花雪月不同,唐老太太的内室里,唐家母女也正抓紧最后一点儿时间进行密室会晤。
经过上午的当头棒喝,贺大太太已经收敛了许多愤愤然的气焰,此时正和唐老太太细细述说着最近让她觉得憋气的点点滴嘀。
“娘,不知道那小七多招嫌。原来吧,这小七呆呆的,话都说不利索,最近不知怎么了,不但伶牙俐齿的,说的话还头头是道的,听起来懂的也多,胆子也大,才不过想借借老太太的手,老太太跟前提起要赶她丫环,就被她这样那样的驳了,竟说服了老太太。后来院里,又抓了错处很直接的说要赶那司水走,以她的聪明劲儿定然看的出来就是为难那丫头。若是乖顺些,不过一个丫头而已,总该顺着嫡母,谁知竟又被她驳了,也不顾发怒。娘,真的脸上摆满了怒气施压,她竟然也不怕,一副淡淡然的样子。如果不是以前很会装样,就是有身边悄悄教调,想到这层,越发想将她的丫头卖的远远儿的去。再这么下去,可是不好挟制呢。”
“何况也没有怎么样她过啊,府里的庶女多,也亲近不过来,不过态度不冷不热一些罢了,难不成还想抱着她们亲吗?”
自己亲娘面前,贺大太太越想越觉得委屈:要她事事为她们着想,她也得有那个心情啊。她就不憋屈不成?如今那个小庶女,还似乎想要给她张牙舞爪起来呢。
“娘,不知道,那小七闹了这么一场,那女婿竟然将御赐玉瓶摆她屋里压病气了。这是表明她有多受重视多重要了吗?难道是怨后宅一独大,看出她伶俐,想要培植她压一头不成。”
“娘,难道说就任由那庶女骑头上不成。那个小贱。。。。。。”
唐老太太早听着自己女儿絮絮叨叨抱怨些细枝末节,再没有了前晌讲话的锐利刚硬咄咄逼,便知道她受了触动,态度已经和软下来,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