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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对您甚至您的妻子事先都作了详细的调查,再根据您来到我国的表现,我们可以肯定,您与这次空难完全无关,但因为我们掌握的资料看起来匪夷所思,所以不得不请您到这里来。”
似乎为了打消我的疑虑,陈浮接着说“从西蒙对您的描述看,我们认为您可以算得上贵国所推崇的’君子’”,这个法国佬将一顶高帽戴在我的头上,他指的自然是我在巨额赔偿面前没有表现的欣喜若狂。而我想到的是那个翻译西蒙也是他们的人。
“且不论空难的问题,单单从笔迹,似乎你们正推测伊诺儿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这是不是太骇人听闻了?”我反问道,忆起当初伊诺儿天真无邪的样子,现在的一切像天方夜谭一样,特别又是在这样一个古堡里,看着夕阳西下,顿时有一种童话般的感觉。
“不,我不这样认为,您可能不知道,我所在的部门是内政部X部门,很多常人认为荒诞不经的事情我们却真实处理过,所以我们的推测是认真严肃的。”陈浮少校显出很凝重的表情。
一般一个国家机构当冠以“X”的代号时,其成员无不与神秘、冷酷、超强的实力联系在一起,我不得不收起轻蔑之心,重新审视这个军人。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那我也没有什么可保留的,我可以将所知的一切告诉你,但我相信伊诺儿决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此时的我,无尽的疑云遍布心头,挥之不去,有一种向人倾诉的欲望,或许这个长着一幅华人脸的神秘部门少校真是一个极好地倾听者。
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外面的齐埃尔,带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看样子似乎是食物。
“木先生,只怕你的故事会很长,我们不妨先吃些东西。从法律上讲,您已经是这座古堡的主人,不知道您是否介意,我跟我的同事再在这所城堡借宿一晚呢?”本来一脸正经的陈浮忽然换了一幅表情。用中国话说“属狗脸的,说变就变!”
“当然,这里只怕你们比我这主人更清楚,你如果不告诉我,我肯定连洗手间都找不到在那里!”
三个人同时哈哈大笑。
一阵忙乱,我跟陈浮、齐埃尔把古堡里的蜡烛都点起来,真不知道伊诺儿是怎样生活的,电都不装。
齐埃尔刚才挨了我一下,却似乎毫无芥蒂。听陈浮说,这家伙原来是个中国功夫迷,当他们再次从我口中确认我的防身术是家传之后,我的祖先俨然成了他们眼中的世外高人,我也懒得多做辩解,但之间的关系也渐渐融洽起来。
古堡的门缓缓的关上,一切都静的让人心悸,我们三个人吃过饭就围坐在壁炉旁,交流我们各自所知,我也开始向他们讲述过去的事情,因为齐埃尔对功夫的分外好奇,再加上这个古堡的夜晚确实枯燥乏味,就连陈浮也强烈要求我从头开始说起。
第二章 古堡夜话
4
在寂静的古堡里,摇曳的烛光将真个大厅变得光影迷离。陈浮要求我尽可能详细的描述曾发生的一切,不放过任何细节。
“我出生在中国山东省的一个偏远山村里,山里人世代务农但民风淳朴。我出生后,因为我父母都是上一代的独子、独女,所以为我取名的事,爷爷和外公连夜磋商,听说激烈到两个人拳脚相向的地步。最后互相妥协,我就被取名叫木子易。
其实我的父母都不姓木,父亲姓李,母亲姓杨。两位老人协商的结果就是以‘木’为姓,‘’子字在前,合起来就是‘李’;‘易’字在后,合起来就是繁体的‘杨’字。所以就有了我木子易。如果父亲姓杨,说不定我就叫做‘木易子’了。”
(说到这里,正拿出笔记本,正襟危坐的陈浮他们,看看屁股下面正坐的木椅子,一阵大笑。)
“山东是尚武之乡,古代的梁山好汉威震天下。而我的爷爷和外公就都是习武之人,听说是祖传的技艺。自然我从小就被二老千锤百炼。接下来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无外乎习武、上学,上学、习武。经过了紧张要命的高考,我顺利地走进了一所一类大学,不是很出名,但却是教育部直属的重点高校之一,十足赤金。
大学一年级的日子很懵懂就过去了,山里出来的孩子都这样,一般到大学二年级才真正算是大学生了。
我遇到伊诺儿也是在大二,我父母谆谆教导我,上学莫谈恋爱,但我却被伊诺儿给轻易俘获了。
那年夏天,天热的异乎寻常,学校新建的游泳馆成了大家的最爱,会游泳的不论男女,有空就去池子里泡着,不会游泳的也可以消凉纳暑,顺便看看泳装美女。至于那些女孩子是否也怀着同样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不幸的很,因为小时候家里人怕我学会游泳,偷偷一个人出去不小心淹死,一直禁止我学游泳,直到成年,所以当时我还是旱鸭子。
当我坐在泳池旁边的台阶上时,宿舍的兄弟们都会怂恿我下水,但成年后另一件事情却成了我的软肋,我长了一身的体毛,从前胸长到后背,按迷信的说法,这叫做‘青龙’。想一想我如果脱光了跳进水里,说不定就成了无数女生聚焦的焦点甚至是尖叫的声源。
所以我一直不敢冒险,一直甘做旱鸭子。”
(说到这,旁边的齐埃尔好奇得朝我衣领里看看,而陈浮看我的眼神,似乎在怀疑我是他的混血儿同类,胸毛感觉是外国人的专利。我不理会他们,继续讲)
“那一天,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课程安排的巧合,似乎只有我们专业的两个班没课,大家不约而同的直奔游泳馆而去。在里面疯了大约1个小时,我正悠闲的躺在石阶上,一抬头,又一群人冲了进来,大约有一个班的样子,一阵扑通、扑通的落水声后,水池里变得拥挤起来,而池边变得空荡起来,又剩下我一个。
这时候,很突兀的,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游泳馆门口走了进来,一身银色的连衣裙,披散着的乌黑秀发,清秀的面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透出冷傲的神情。
‘哪是谁?’我忍不住冲身旁的一个叫薛峰的兄弟问道
‘她,你会不认识,伊诺儿,计算机系出了名的大才女,大一就在计算机系编程大赛上,用一个程序把研究生班的一群小子打得落花流水。’水里的兄弟一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表情。
话刚说完,就被一双娇手按到水底,原来他的女朋友就在旁边。女孩子姓李,单名一个萍字,等她男朋友从水里钻出来,嘴里很是不屑
“美女,美你个头,许大公子你知道吧,追了她一年都没成功,就你那小样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着冲着那兄弟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说起许大公子,当时在我们学校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家伙是南方一个大市市长的儿子。就他爸的势力而言,怎么也应该进清华、北大那样的名校,结果却进了我们这样一个非著名大学,后来才明白,是因为这家伙实在太草包了,怪不得他爸不敢把他往北京城里塞。
这个以烧钱闻名全校的败家子竟然败在这个女孩手里,我不禁对这个叫做伊诺儿的姑娘大有好感。
当时整个泳池边大部分人都泡在水里,岸上就两个,我与伊诺儿。我虽然对美丽女子也没多少免疫力,但对冷傲的伊诺儿却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正打算将毛巾往脑袋上一蒙,准备打盹,忽然刚才被虐待的兄弟冲我胸膛上拍了一巴掌,“嘿,她正向你走过来”
“谁”我有点懵
眼一睁,看到银装的伊诺儿正沿着泳池走过来,赶紧闭起眼睛,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偷眯着眼睛看她要干什么。
“怎么会是你?”当时的伊诺儿走到我的身旁,轻轻碰了碰我的脚
“你是?”我装作刚睁开眼睛的样子
“没想到能看到你,你终于看懂那本书了”伊诺儿微笑间脸上冰雪消散。(讲到这里,我看到陈浮在笔记本上飞快的记录,看样子他似乎要把伊诺儿说的每个字都记下来)
“你认错人了吧”瞬间我就明白,但心里却暗自庆幸,竟然大美女的熟人中会有人像我。
“你不姓李?”她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他当然不姓李,他姓木,叫木子易……。”水里的那个兄弟嬉笑着代我回答
“不、不、我姓李…。。但……”我当时有些手足无措
“嗨…。嗨…。。不要太无耻啊,见了美女把祖宗都不要了!”刚才的兄弟一阵奚落。
“我父亲确实姓李,但我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你”我终于将思路理清楚。
“那是我认错人了,我叫伊诺儿,很高兴认识你。”她向我微微一笑,然后走到我身后的中间的座椅处坐了下来。
事后,同宿舍的兄弟们都对我的艳遇羡慕不已,纷纷怂恿我积极进攻,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慢慢也就淡忘了。
隔了大约半个月左右,事情才戏剧化的发生了。
那天,我正从学校的西门买了一双廉价拖鞋,拎着往学校里走,就听到旁边有五个人从身边走过,为首的背影很熟悉,几个人边走边嘀咕,为首的说‘我刚才看到她去了图书馆,过会儿肯定从图书馆后面的小路经过,这时候那条路上不会有人,你们几个把她拦住,吓唬吓唬她,然后我装作路过,英雄救美。明白没有?’
另外四个人随声附和‘老大,你就放心吧,哥几个,咱们先去侯着’
然后几个家伙扬长而去,为首的家伙跟在后面不远处,还远远的冲前面几个人喊了一句‘不许动手动脚的’,前面几个人随声答应着。
我当时很奇怪那群人的举动,那声音、背影特别熟悉,等走到通往西门的主干道与图书馆后面的小路分叉口的时候,灵光一闪,我想到刚才的家伙是谁了,许大公子,就是那个大草包。
听说这家伙经常跟些社会青年鬼混,先前一起的几个人八成就是些地痞流氓,虽然不知道他们针对谁,我还是决定要去看看,‘习武之人要有侠义之风’,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我母校当时就只有一个老校区,听说现在扩建了。图书馆建在一个小山脚下,图书馆后面就是山坡,中间有一条大约三米宽的林荫路,出了图书馆左拐五十米就是主干道,右拐就是林荫路。我知道许大草包他们走的方向,所以紧走几步去了林荫路的另外一端,静观其变。
不久,有一个高挑的女孩从图书馆里走出来向林荫道上走去,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结果却什么都没发生,当女孩与对面的几个混混儿擦肩而过的时候,只响起了几声轻佻的口哨声。
我估计不会有事发生了,但也不好走到一半再退回去,所以就冲着几个人走了过去,心里还嘀咕,自己没事找事,围着图书馆白转了一圈。
就在我从几个混混儿身边走过没多远,就听得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你们想干什么?”
我猛一回头,看到我身后几个混混儿围住的竟然是一身银装的伊诺儿,没想到目标是她。那几个家伙也确实是嚣张,我还没走出多远,他们就敢肆无忌惮的胡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而我前面不远的拐角处,许大草包的脑袋正探出半拉,应该是在查看火候。
英雄救美,如此老套的手法,不愧是许大草包,估计这已经是他的智商的极限了,我心里一阵嘀咕,但也下定了决心。
我转过身,冲着几个家伙就走了过去,一边走,边喊了一嗓子“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那几个家伙还真有胆大的,有两个迎着我就走了过来,边走边撸袖子,嘴里还嚷嚷
‘你谁啊你,………。活的不耐烦了,找抽是不是’
‘你个狗拿耗子,知道我们是谁吗你?’
两个家伙,冲到我面前就要动手,看情况是要杀我这只‘鸡’警伊诺儿那只‘猴’,顺带着衬托即将出场的许大草包的高大威猛。
可惜他们忘了一点,在中国敢出头管事的除了不要命的就是有能耐的。
一个家伙右手一伸就要抓我的衣领,被我左手往右下方一拨,右手一拳就打在他鼻梁上,那家伙往后倒退两部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擦眼泪,鼻血从手缝里伴着眼泪、鼻涕流了下来。另外一个当时一惊,一拳奔我而来,可惜我的脚比他先到,结果被我一脚踹在肚子上,捂着腰就靠在了墙上。
跟伊诺儿纠缠的另外两个见事不妙,一起奔我而来,被我三两下就打趴下了,最可恶的是刚才被我打出鼻血的家伙竟然还不服气,愣是拿出一匕首来,从身后暗算我,结果被我第一脚踢飞了匕首,第二脚踢断了鼻梁。
等我回头看时,拐角处已经不见了许大草包的身影。
这样一折腾,主干道上勤工俭学的学生巡逻队听到了动静,把几个在地上哼哼的家伙交给了保安。而在这之前,我只是跟伊诺儿简单得打了个招呼,让她不要跟其他人说起是我干的,然后就迅速离开了。
(两个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