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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才知,他有些怀疑这座古庙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机关或密室,所以用探测器先试一下。
我一看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自己东瞧西看,在这片废墟里瞎溜达。巨大的石柱上,断壁上都刻满了壁画,等我一一看过来,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所有的壁画、雕刻上面出现最多的形象竟然都是围绕着一个人展开的,一个狮首人身的女人。
我捡起了一块形象比较完整的小型石块;上面长着狮子头的女人正左手前伸,握着一枚权杖。搬着就走到了德罗兰教授身旁,把石块放在教授的脚下。
“教授,这个人是谁?太阳神?”我最早听斯特劳斯教授提起的时候,似乎称这里为太阳神庙。
“不是太阳神,她是索赫梅特。”教授看都没看,径直回答。
“她是什么人?”我问
“她不是人,是神。古埃及战神!索赫梅特是一个拥有狮子头部和女人躯体的女神,其名字的意思是“强大、非凡和暴烈”。这位女神是与战争和惩罚联系在一起的,同时还与疾病和瘟疫有关。她代表了太阳的破坏力,但也被认为可以治愈疾病。”老教授一边搅动食物一边说。
“不是说这里是太阳神庙吗,怎么全都是这个索赫梅特的形象?”我有点纳闷了
“这里是我们最先发现的,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对外宣称发现的是一座遍布埃及的太阳神庙,为的就是掩盖这座目前已知的、最古老的索赫梅特庙的本来面目。”没想到教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似乎另有隐情。
“掩人耳目?”我知道这又是一个秘密,也不知道教授是否乐意告诉我。
“是的,因为她也与神女有些关系!”教授站起身来从帐篷里里取出一包佐料,倒进了锅里,然后继续聊。
“早先,我们有所怀疑是因为古埃及的一则传说。相传太阳神拉曾被人类的恶行所激怒,派遣他的女儿哈托尔和女神索赫梅特下界问罪。索赫梅特是个狮首人躯、暴戾成性的女战神。她下界后大施淫威,企图灭绝人类。太阳神发觉后连忙设法制止。他降旨赐美酒给索赫梅特喝,她喝下后酩酊大醉,沉睡不醒,于是人类才免除了一场灾难。”
我听教授这么一讲,心中忍不住一颤,假如传说是真的,那么说不定这个索赫梅特也是一个想要毁灭人类文明的外星种族,有了蛇身鸭蛋头的洮利勒司人的先例,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这一点。
“这有什么不妥吗?”针对传说本身,我不知道教授的怀疑是指什么。
“问题就在太阳神的女儿哈托尔身上,既然是派两个人下界问罪,那么这位哈托尔又做了些什么?再说太阳神用得着把自己的手下灌醉来拯救人类吗?”
教授把勺挂在锅沿上,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立时明白了教授的意思:
“您是说那个哈托尔可能就是伊诺儿!”
“不错,我们开始怀疑是神女制止了索赫梅特毁灭人类的举动,直到后来在女王殿那个神秘石室看到那幅壁画:狮首人身的索赫梅特冷酷的目光轻蔑的俯视着跪倒的人群,而所有人类跪拜的正是神女,我想这应该就是答案。”
听完教授一席话,我相信了老人的说法,但对于即将进行的探索却有些忐忑不安。假如这个索赫梅特真是一个曾想毁灭人类的外星人,不知道她是否依然留在地球上,万一我们这次没找到伊诺儿却碰到了她,不知道她能不能给我留个全尸见我的妻儿老小。
这时教授招呼贾克蒙过来吃饭,三个人便坐在石台上一起端起了碗开吃。刚吃到一半,VLRA军车里的电话响了,贾克蒙立刻就上了车,没想到紧接着就从车窗伸出脑袋招呼我:“木,找你的,是个中国人。”
我忙赶过去,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杨聪。
这小子在电话另一端大呼小叫,原来昨天他起床后就拉着古青松要来追我。可我的手机却一直打不通,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我们的方位,折腾了大半天也没挪窝。
等到晚上考察的司马教授回来,他们一问才知道我们去的沙漠地带手机没信号,好在司马教授知道德罗兰教授车上有卫星电话与营地联系,杨聪和古青松这才一早跑到了山下的宿营地向人家接了电话。
我征询了德罗兰教授的意见后,就把所在的方位坐标给了杨聪,之后他就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估计应该是迫不及待的准备出发了。
事后,我问德罗兰教授,这样把神庙的方位给了杨聪会不会让他们原本掩盖的意图前功尽弃。
没想到教授微笑的摇摇头说,假如我们三个在其他人赶到之前的大半天里仍然一无所获,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保密的了。
从教授的话里我听出了极度的自信,不过想想也对,假如跟眼前这两位掌握超前科技的上帝武装的考古专家一起都一无所获,相信即便来再多人也没用。
吃完饭,贾克蒙竟然直接把篝火盆清理干净装上了车,之后还招呼我帮忙收帐篷。就这样不一会的功夫,我们把所有的用品都装上了VLRA军车,我还以为这是要拔营起寨准备转移,怎么就吃了两顿饭,睡了一晚上就撤了,什么意思?
我正要张嘴询问,却见贾克蒙从车上拿下一卷钢丝绳来,一端系在车上,之后走到我们原来搭帐篷的石台前面,另一端捆住了一条大石块的中间,那里似乎有个槽,仿佛是设计好了一般。
之后贾克蒙就返身启动了车,向外一拉,巨大的石条竟然被拉开了来。我过去一看,下面露出一个大约1。5米*1米的洞口来,洞口上面正平铺着一块石板。
没想到我们睡了一夜的身子下面竟然别有洞天。
贾克蒙把VLRA停到一片废墟的角落里,以免有路过的人甚至曾追杀我们的人看到了车而摸过来。之后又从车里取出他装枪的包,而德罗兰教授依旧背着他的包,里面正装着他那可怕的“杀戮”。
我跟贾克蒙把石板移开,三个人便鱼贯而入。在进去之后,出于谨慎,教授让贾克蒙把石板盖上,之后在必经之处竖起了那两根光幕武器的支杆。
我跟随教授他们的脚步先下了大约一百多级的台阶,之后终于到了平地。
整个巷道四周全是石壁,宽高都差不多两米的样子,两侧全是精美的壁画,借助贾克蒙手中的光源,可以隐约看出刻画的都是索赫梅特的形象。
凭我的感觉,三个人沿着巷道走了至少500米,一路的回环曲折,好在并没有像迷宫一样的岔道。
等我们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打量四周,这才发现正处身于一个巨大的墓室里。
这个墓室与其他大大不同,墓室长宽都足有五十多米,四周全部都是黑色的花岗岩,衬托着整个墓室更加幽暗恐怖,丝丝幽冷的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一进墓室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巨大的黑色花岗岩雕像,高有2米左右。索赫梅特端坐在神座上,左手拿着一件物品,形状像一个顶着圆脑袋的十字架,老教授说那叫做生命之匙。
在坐像的两侧,八字排来两列立像,都一人多高,也是清一色的黑色花岗石雕成,雕的自然也都是索赫梅特,左右各有十七座。
最特别的是墓室中央那个大大的黑色花岗石石棺。石棺的尺寸足有5米长,宽近2米,高也有1。7米左右的样子。但石棺并没有盖子,是敞开着的,教授说他们发现时就已经是这样了,有可能本就没有盖子,再说谁会偷棺材盖,即便偷了那个1。5米*1米的出口也运不出去。
贾克蒙在升起了一盏类似孔明灯样的悬浮光源之后,就跟教授开始了再一次的仔细搜索与研究,希望这次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我则围着墓室转了一圈,却一直没发现那块据说压着硬币的古老石碑。只好再向教授询问。
“教授,这个硬币你们究竟在哪里发现的?”
“硬币?”我这么一问,正在四处寻觅的教授和贾克蒙都回头看我,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围到了石棺处。
“石棺里面。”教授对我说。
我一听,更加好奇,也走到石棺旁伸头往里面观瞧。只见贾克蒙用一个光源将石棺照的灯火通明之后,在黑色的石棺中央横躺着一块白色的石碑,黑白对比十分显眼,虽然看不出石碑上有什么但黑色石棺的内部四周却是有金色的线条勾画出的隐约的图案,站在外面却无法看得清楚。
贾克蒙见我的神态,便建议我亲自进石棺里去看一下,我接过他手里的光源就翻了进去。
活人进死棺材,不管棺材的大与小,也不论棺材里有没有死尸,都一样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我的好奇心驱使我硬着头皮进了石棺,定下心来仔细一看,中间的白色石碑竟然是一块无字碑。
再一看石棺的周围壁画,这才明白画的是什么。
金色的线条雕刻出这样一幅画卷:在广袤的大海上,一个棺材像船一样迎风破浪,巨大的波浪在与棺材头部碰撞之后从上方一掠而过,而下面的大海里则是尸骨遍布,不断上下沉浮。在棺材的后方海平面上,有一轮弯月,月亮上端坐着女神索赫梅特。而在棺材前进的方向是一轮光芒四射的太阳,正中间画着一个霞光万道的十字架。
我看明白了其中的情形,赶紧翻了出来,任谁都不喜欢人还没死却老呆在棺材里,晦气。
出来自然还要找专家咨询,教授告诉我在埃及,那些壁画应该叫做死亡之书,是用来指引死者的灵魂平安到达地下世界的。
教授他们本以为我会带来什么契机,结果仍然是一无所得。三个人只好又分散开来,围着墓室的各个角落去寻找线索。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细节性的、技术性的东西我肯定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围着墓室里的雕像打转。
原因无他,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洮利勒司人,那家伙就能站着入定,虽然不知道它是冬眠还是修炼,说不定这个索赫梅特也能一动不动的站或坐个上千年,假如其中有哪一尊雕塑里面就是她的本体,那事情可就热闹了。
说干就干,我先从那尊最大的坐像开始。我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索赫梅特左像的膝盖处,轻轻摸了一下,入手一片阴凉,然后立刻缩回来看石像有没有反应。
这一幕假如被人拍下来给齐齐看,说不定她真以为我正对某个女孩子图谋不轨,进行性骚扰呢!
等我确定了没有动静,这才大胆的在石像身上到处敲敲打打,摸摸看看。石像正面没见有异常,就准备从她的左边绕到身后去鉴定一番。
我刚走到与石像并排的位置,就感觉背上的背包擦了一下石像,紧接着一团耀眼的闪光突然闪了一下,把整个墓室映的瞬间一亮。
这一下真把我吓个够呛,还以为索赫梅特真活过来,赶紧一个箭步就冲到墓室的中央,而德罗兰教授和贾克蒙也一脸紧张的凑了过来。
三个人背靠背站在了墓室的中央,警惕的扫视四方,宽阔的墓室里、明亮的灯光下只听见三颗心脏的怦怦跳动声。
这么紧张的僵持了大约10分钟,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三个慢慢恢复过来,这才细论起因。
好在当时贾克蒙觉得我当时触摸石像的动作很搞笑,正偷瞅着我的姿态乐,这才看到刚才的闪光就是从索赫梅特坐像的左手附近发出的。
知道了闪光的位置就好办了,我们三个一脸紧张的向索赫梅特坐像凑过去,那辆“杀戮”也已经先一步开到了石像脚下,而贾克蒙也手捧一个不知道什么功能的仪器,一边走一边留意石像的异常。没想到三个人提心吊胆的走到近前也没发现什么,石像还是石像,花岗岩还是花岗岩。
但我们都知道,刚才一定发生了些我们意料不到的事情。事情的焦点最后集中在了索赫梅特的左手附近。
我仔细观察石像的左手,那里除了生命之匙还是生命之匙,看不出别的特异之处。
就在这时,老教授突然发了话:
“木,看这里。”
我随教授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那个生命之匙的交叉处,有一个圆圆的浅浅的印记,仿佛本有一个圆圆的东西镶嵌在那里。
“木,那枚硬币带了没有?”教授很突兀的问了一句,我立刻醒悟,那个圆槽似乎刚好能放下一枚硬币。
我赶紧把背包取下来,从左边偏兜里翻出斯特劳斯教授给的那枚硬币,因为怕与我自己那枚混了,所以是左右分开放的。
我把那枚硬币拿到手里,然后直接就拿到圆槽处比量,没想到尺寸果真一模一样,在教授的示意下,我把硬币轻轻的往圆槽的位置放,没想到边沿刚接触到石槽,就从接触点发出耀眼的强光,吓得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都往后退,而我手里的硬币一脱离了石像,强光闪完就又消失了。
这次已经没有了第一次那么恐慌,三个人很快就又围住了石像,我心存侥幸的把硬币碰了碰索赫梅特石像的脚,没想到竟然也发出了强光。这才明白刚才肯定是我的背包接触碰到石像的时候,刚好碰在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