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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当然的,我希望你能带一点口信给那个叫什么仙翁的……”
梅洵一听最后,金枪毫不犹豫的爆出点点金光。
这一枪比诸之前一招击溃祝仲的枪法要来得凌厉三分,变幻四分,点点的金光中竟然隐含了歹毒的螺旋劲气,别说是区区的祝仲了,恐怕“黄山逸民”欧阳希夷这一级数的宗师存在也要为之头疼。
只可惜他所要面对的是项东海,一个跟魔门两大高手都“切磋”过的非凡人物,这样的攻击对于项东海来说已经没什么威胁了。
项东海连剑也不用拔,手成鹰爪,一招再标准不过的“雄鹰捕食”于无数金光中直接抓住了金枪的实体,把手一转,梅洵那把寸不离身的金枪被这么简单的被夺了过去。
这……
简直就是传言中的探囊取物。
梅洵想过项东海的修为很高,但绝对没有想到会高得如此离谱。刚才那一枪,即使是自家师公也不可能这么轻易面对,最诡异的是,梅洵所有的螺旋真气就好象泥牛入海一般,刚刚侵入项东海的手臂就完全消失不见。
项东海把手一放,金枪的枪体上露出了五个鲜明的指印。要知道梅洵的金枪可是由海底精钢金,经南方的铸造大师耗费数个月心血才锻造而成的,而如今,竟然被项东海轻描淡写般的一爪抓出了掌影,这个不就是传言中的“握铁成泥”么,实在是骇人听闻。
别的先不说,单单项东海这份功力,就足够让梅洵无地自容的了。
仿佛间有不少的吞咽之声。
项东海把手一抛,甩垃圾一般将金枪扔回给梅洵,说:“你把那金枪带给你那个老不死的师公,如果他看了之后还想跟我切磋的话那就来吧,只不过他得买好棺材先。当然了,如果你觉得不忿的话,也可以邀请帮手、外援什么的,过来让我练练手……”
项东海一说完,就径自回去盐帮的驻地了。
梅洵木然地看着手中的金枪,一股悲凉、恐惧之意油然而起,一点阻碍也没有就吞噬了他所有的心境。他知道自己这一生休想超越项东海,更知道家里那个的伟大师公隐约要比项东海逊色一筹,他总算体会到之前师公的告诫,齐王的警告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梅洵才与他的四个随身高手慢慢离去。
不过事情到此还未结束。
盐帮驻地的后院,正在掀起一阵讨伐内奸的风波。
查杰带着无穷的怒火死死地看着眼前趴在地上、脸色死灰的瘸子,厉声问道:“老张,枉费我待你如自家人。即使你残废了我也给足养老金,甚至让你在长安站稳脚跟,安家立业,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忘恩负义!”
那老张却一点也不以为然,有一种哀大莫过于心死的神态。
项东海他们行踪的曝露,就是因为这个负责帮派粮食供应的老张的出卖。
这个老张是从南方跟随查杰而来的久隋逃兵,比查杰大了七岁,所以被查杰一直以长辈相敬。来到长安之初,因为一切眼红盐帮贸易的帮派想要吞并盐帮这个无根无底的新兴帮派,所以爆发了许多流血冲突,而这个老张的腿就是葬送在敌人的一次突袭里。
查杰怜悯其功劳,所以给了老张一笔足够养老的钱,并且让老张开了间米店在龙蛇混杂的长安城站稳了脚跟,最后,这个老张还借着盐帮的势成了一门好亲事,年头还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无以为报的大恩。
但是现在,老张竟然利用提供粮食的方面,把盐帮有大贵客的消息泄露了出去,这才招惹来今日的风波。
否则,即使再给京兆联十个胆子,再给齐王李元吉再大的野心,也不敢触弄头天刀宋缺坐镇的岭南宋家。
“等一下,这个老张可能有说不出苦衷……”
第三部:大唐双龙传 第一百九十九章 六福赌馆
“等一下,这个老张可能有说不出苦衷……”
项东海一见查杰恼羞成怒,就欲将老张一刀了结掉,马上出言阻止。
一个人能绝望到如此田地,肯定背负着重大的责任。要知道老张可是一个血里来火里去的老兵,再是不济也不可能落个如此田地,所以其中肯定有查杰不知道的缘故。
老张本是一心赴死,但见项东海一言就把自己的老大给劝住了,不禁多看了几眼。不过眼神还是没多大的变化,依然是那么的麻木不仁,这个动作仅仅是出于本能的反应而已。
“你知道我是谁?”
项东海知道这种神志下的人最容易突破,不过为了获得最准确的信息,他还是觉得有亲自出马的必要。
老张迷惘的眼神没有做过多的变动,本能性地回道:“连查老大都听你的话,你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叫项东海。”
项东海虽然不会传说中的摄心术、索命魔音、媚心术这些比较偏门的武学,但是项东海的气质已经在道家功法的温养之下,隐约具有中正祥和之意,再加上项东海暗中以紫霞真气为其输理堵塞的经脉,助气活血,竭力让老张不会低迷得可以的气血活跃过来。
“项……项东海……”
老张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仿佛苦海中找到指路明灯。
项东海见老张有一种错乱的冲动,连忙用真气强行将其体内就欲全面暴动的内力镇压下来。习武之人,最是忌惮大喜大悲,像老张这样,若是没有项东海这等内功精湛的宗师在,恐怕他不死也要废掉全身的武功。
项东海尽量以最平和的语气问道;“老张,你冷静一下,把所有的苦衷都说出来吧,一切都有我担当。”
老张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努力平静下来之后,带着悲戚的语气苦诉道:“项爷,那池生春简直不是人,他们为了让小人当他们的内应,不仅强行逼迫娃他娘服食五石散,让娃他娘离不开六福赌馆的控制,一旦断了供应就生不如死。不过他们见小人挂念旧情而阳奉阴违,就在个多月前,他们更是带走了我们张家唯一的血脉,小人走投无路,不得不当起了内奸……”
老张越说越清晰,越说越有条理。
因为老张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若是错过了,不仅他自己性命难保,连他们全家也要遭遇灭门之祸。
“池生春!”
查杰气得往身边的石栏一拍,竟然把坚硬的石栏给拍散了,可见他的怒火有多么的恐怖。
项东海不住地摇头呢喃道:“香家啊香啊,原本我以为你们会甘于寂寞,没想到最后还是要走上自取灭亡的路……”
长安最大的两家公开和合法的赌场是明堂窝和六福赌馆,前者有李渊宠妃尹德妃之父尹祖文撑腰,后者则有李元吉包庇,所以都站得非常硬,连主张禁赌的李世民也奈何不了这两家赌场。
表面上主持六福赌馆的人是有“神仙手”之称的池生春,但根据原著里的雷九指猜估,池生春该是香生春,乃香贵的长子,香玉山的大哥。
一直以来,项东海的强势崛起掩盖住双龙本来的神光,进而也把一直与双龙作对的香家也给忽略了。不过项东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与香家结下恩怨。
项东海不想查杰走入死胡同,马上提醒道:“好了,小杰,你去把老张的夫人带来吧。虽然我能替驱除她隐藏在她体内的五石散之毒,但是精神上的毒瘾我就没办法了,只能靠她自己的意志。”
“谢谢项爷……”
不过老张还没来得及磕头,项东海就以强横的内力将其提了起来,不给他作践自己的机会。
项东海毕竟是来自现实世界,没有被人磕头的习惯。
事实上,项东海对于这一次的事件很不了解,毕竟他刚刚来长安两天而已,对盐帮的处境还没很深的感悟。不过从老张这一次的事件就可以看出,繁华的长安底下是多么的龌龊和肮脏,竟然连这样无耻的手段也用上了。
这时,注重效率的查杰已经安排盐帮的精锐弟兄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顿了一下,项东海才询问起查杰来:“小杰,你来到长安之后与六福赌馆的人有冲突?”
查杰摇着头,不过他知道这么问的意思,连忙说道:“在我们刚开始打江山的时候,六福赌馆的确是想与我们联合一起做买卖,但是我们遵从寇爷的原则,没有与这个品行不端的地头蛇联合。后来他们也知道我们的背后是岭南宋家,所以就不敢与我们纠缠,不想今天竟然使出这样无耻的手段。”
想了一下,查杰觉得自己的话没说服了,提醒道:“项爷,我们盐帮一年的买卖至少有数万两黄金的收入,这样的利润招惹了许多红眼的家伙。不仅是长安城的地头蛇,连李唐的那几个世子也曾派人来说过话。”
“明白了……”
项东海苦笑着点下头来。
在这个世界,最容易让人眼红的莫过于垄断性的利润。无论是长安还是洛阳都是地处神州核心,盐货的买卖至关重要,历代帝皇几乎都把这门生意垄断在自己手中,只不过现在生于乱世,群雄割据,掌控着水域霸权的人物就几乎能垄断盐货买卖的半壁江山,也就意味着财源滚滚。
黄河的运输,成本更高的陆地运输,项东海就不清楚。他只知道寇仲凭借着无敌水师对长江和南方沿海的控制,已经垄断了神州近半的盐货买卖,如此也就可以想象寇仲这一着棋子的厉害,而盐帮作为寇仲安插在长安城的棋子独得来自南方的盐货买卖,一年数万两黄金的收益,能不叫人心动、眼红么!
要知道,一万两黄金就足够把一支千人规模的军队武装到牙齿,一年数万,这可是一大笔买卖啊。即使是长安城里那些世家大族,要叫他们一口气拿出十万两黄金是不大可能的难事。
想到这里,项东海不禁自嘲道:“我记得有一本小说曾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战争就是在烧钱,比的就是谁的钱更多。或许是我的定位太高,忽略了一些基础的东西,幸亏寇仲做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项爷有什么打算呢?”
查杰虽然冷静了下来,但是对老张的惨事依然耿耿于怀,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追问起项东海来。
项东海哪里不知道查杰的心思,笑着回道:“很简单,今晚我亲自去拜访那个鼎鼎大名的六福赌馆……”
……
长安城的夜生活都在北区,而平康里的六福赌馆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放眼整个长安,也就上林苑、小春院两大青楼和明堂窝这个号称第一的赌馆能与其相媲美而已。
而这里的人流,即使比起现实世界的豪华酒店也逊色不到哪里去,甚至在赌场规模和招待服务这两方面,比现实世界哪一个赌场都要来得夸张。
这一次前来,项东海的戴着面具的。
这面具出于鲁妙子的妙手,是一张从未使用过的陌生面具,在项东海的刻意掩饰之下,项东海俨然变成了一个仅仅有一点武功底子的寻常男子。
项东海的第一次表演就是在彭城的翠碧楼,当时就是以一己之力击败了包括“袖里乾坤”杜伏威和东溟夫人,一举成名,但作为地主的翠碧楼则是触怒了各方势力而被迫结业。随后,项东海在与曲傲的洛阳天津桥一役中赢下了将近二十万两黄金的赌注,让荣凤祥这个幕后大老板损手烂脚,声名一落千丈。
就这样,项东海在赌林里有了一个“煞星”的称号。
有鉴于此,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折辱池生春的项东海,不得不改头换面,用比较隐晦的方式来了断这一次事件。
站定。
项东海看着门前车水马龙的六福赌馆,嘴角隐隐翘起了一丝残酷的笑意。
只不过项东海的衣着朴素,一点富裕的味道也没有,饶是那些被灌输了极端理念的青楼女子也不想招揽项东海这名没油水的客人。
不过凡事没有绝对,就在项东海嘴角翘起之时,一个身材玲珑饱满,眉如弯月的美丽女子慢不朝项东海走来。
“大爷可是需要陪伴之人?”
这女子当真可以用“千娇百媚”来形容,这么美丽的美人儿,打死项东海也不相信她是六福赌馆训练出来的陪酒女。
六福赌馆是嫖赌合一的大赌场,其服务周到得令人留连忘返,而这里所谓的陪酒女,大多数就是变相的娼妓。当然的,其中也不乏一些连户籍也没有,只得出来陪酒陪笑的苦命女子。至于有多少人能做到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那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是项东海的身份太过“低微”,又或许是这名陪酒女太过漂亮,一时间把大多数人的眼光给吸引了过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项东海连阴癸派的魔女,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都是说杀就杀,眼前的区区考验自然是难不倒项东海了。
项东海略略地看了对方一眼,问道:“不错,不过本人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么美丽的姑娘看得上眼的,还请姑娘解惑。”
哪知道这女子连回答的功夫也省了,竟然伸出洁白又充满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