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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道:“你应该多谢云法师,在医护人员的抢救后你依然昏睡不醒,一度还停止了心跳和呼吸,大家都认为你没希望了,是云法师一直坚持用水系魔法替你疗伤,整整守在你的床边三个昼夜。”
我目光投向凝视我的云骊,她轻轻松开紧握住我的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无声滑落。
我感激地望着她,喉头却像是被堵上了什么东西,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白戈微笑道:“天石,好好养伤吧,军部已经追封你为上将,不过,他们当时还以为你已经不行了呢。”
杰克做了个鬼脸道:“是死后的缢称呦。”
我定了定神,问道:“广大师和海木翩呢?”
汤姆道:“他们都受了一些伤,不过远没有你这样严重,正在看护病室休养呢。”
我又问道:“这几天的战况如何?”
白戈道:“我们夺得了这艘蜈蚣战舰后,便立刻赶往白虎和伏牛星系,那里正在猛烈激战,哈哈,敌军一见两艘蜈蚣战舰向他们扑来,吓得掉头就跑。”
汤姆接道:“可笑他们不知道这两艘蜈蚣战舰暂时都成了纸老虎,根本无法发挥原有的战力。”
众人七嘴八舌地解释后,我才完全弄清了这时期间发生的战况。
原来那天,蓝色蜈蚣战舰在向对方紫色的蜈蚣战舰硬冲去时,因为所有的能量都用于攻击敌舰尾舱,造成防护罩严重薄弱,被敌舰的炮火轰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几乎所有的控制设备都告毁坏。
于是白戈果断弃舰,让所有人员都坐上核潜艇,未等我们占领敌舰控制室,便提前飞近紫色蜈蚣战舰。
我暗道好险,如果白戈当时稍做犹豫,我就真的去见死神了,而逗留在蓝色蜈蚣战舰上的他们,最终也难逃对方的毒手。
汤姆道:“幸好在我们飞出蜈蚣战舰的一刹那,对方的蜈蚣战舰忽然停止了炮火的进攻,我们这才知道你们已经成功占领了控制室。否则,嘿嘿,我们这些飞蛾扑火的核潜艇全都要变成太空垃圾了。”
白戈道:“这真是一次生命的豪赌,当时要是有一个环节出错,我们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幸好我们赌赢了!”
我担心地问道:“那我们这两艘蜈蚣战舰修复了吗?”
杰克笑道:“放心吧,经过戴维斯无眠无休的数日操劳,这艘紫色的蜈蚣战舰已经可以重上战场了。嗯,你在控制室的一番破坏,让戴维斯头痛了好几天呢。”
汤姆惋惜地道:“只是那艘蓝色的蜈蚣战舰遭创太大,再也无法修复了。”
我笑道:“哪能事事如意,对了,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白戈道:“伏牛星系已被敌军占领了,我们现在与白虎星系的守军汇合在了一起,目前正位于白虎星系的上空担起护卫巡航之责。”
我皱眉道:“敌军的实力如何?难道没有再向我们发动进攻吗?他们不是还拥有两艘威力最大的蜈蚣战舰吗?”
白戈道:“敌军目前全线退守在伏牛星系,目前只发现他们一艘黄色的蜈蚣战舰与一个大火球,其他舰群数量应在五千之数左右。”
杰克恨声道:“只恨那些被俘虏的敌军将领什么都不肯说,否则我们就能清楚了解对方的虚实,有备而战。”
白戈阴冷一笑,道:“军部的支援部队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将带来充足的生化武器,哼,我就不相信在超强毒品的威力下,这些三眼怪物能够一直闭上嘴。”
我心中一凛,毒品的厉害我是亲身尝到过的,只要是生物,都难逃毒瘾发作时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
我想了一会,道:“鹰系终于同意派兵支援我们了吗?”
白戈点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们再非原先那种被动挨打的局面,连续作战的胜利让鹰系有了战胜三眼生物的信心,这次援军的数量虽然有限,但提供了大量的后勤物资与武器,包括两枚新鲜出炉的微粒子炮弹。”
我暗道,不知鹰星上云尘与朴霄的政治斗争进行得如何了,人类生死存亡之际,双方还要争权夺利,实在是有些可耻了。
汤姆不满地皱紧眉头,道:“不知鹰星的决策层是如何考虑的,只派了区区五千士兵前来增援,难道不知道白虎星系要是再失守,鹰系就岌岌可危了。”
白戈面色一肃道:“决策层有他们各方面的考虑,作为下属,我们要做到的就是无条件服从,明白吗?”
汤姆低头不语,白戈长身而起道:“天石重伤刚醒,大家让他休息一下吧。”
众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纷纷离去。
云骊向我深深地望了一眼,起身欲行。
我壮着胆子道:“云骊,可以陪我一会儿吗?”
云骊温顺地依言坐下,我望着她憔悴的面容,心疼地道:“我是否有些太自私了呢?只管让祢陪着我,全然不顾祢几日来呕心沥血地为我疗伤,早就心力憔悴了。”
云骊“噗哧”一笑,道:“什么呕心沥血,心力憔悴,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我柔声道:“真希望我永远都不会苏醒,这样祢就能一直守候在我身边了。”
云骊双眼幻出异采,低头微语道:“傻子。”
我魂魄起飞,这样露骨的表白,云骊竟然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还娇羞地说了这样一句含情脉脉的话,难道这个鹰系第一美女终于为我动了春心?
云骊道:“其实你能够醒来完全是靠的你自己,当我用水系魔法替你疗伤时,发觉你呼吸虽然暂停,但体内始终有一道极细的热流在缓缓流动,与我的水系魔法结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能量,治愈着你全身的创伤。”
我忽然响起了苏醒前那个奇怪的梦,问道:“难道我一直都躺在病房中吗?没有什么像蛋壳似的软软的东西吗?”
云骊奇怪地望着我,道:“当然没有了,从你昏迷那天就至始至终地在这里接受救治啊。”
我困惑地摇摇头,为何我会做如此奇怪的梦呢?梦中的蛋壳里,它仿佛蕴藏了一股无比奇异的生命力,让我感到异常的温暖和安心。
“天石,你怎么了?”云骊关切地问道。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色心顿起,道:“云骊,祢一直在追求永恒不变的东西,孰不知快乐的瞬间也是一种永恒呢,比如现在。”
云骊脸微微一红,道:“你刚刚苏醒,别多说话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伸出左手,翘起中指,轻轻放在她的手心上,柔声道:“有这样一个美丽的传说,每一个人左手的中指都直接连着心脉,如果两个相爱的男女彼此中指相触,他们的爱情就会永恒不灭。”
云骊嘤咛一声,满脸绯红,起身欲逃。
我一见大好机会就要白白溜走,急忙闷哼一声,头一歪装作昏厥了过去。
云骊扑上前来,焦急地叫道:“天石,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忽然睁开眼睛,右手猛搂住云骊的纤腰,将她拉倒在我的身上,道:“云骊,我很喜欢祢。”
云骊娇躯巨震,想挣扎开却似乎使不出任何力气,软绵绵地仆倒在我的身上,性感的樱唇不住喘着诱人的香气。
我使出浑身解数,将体内火热的纵横剑气缓缓输入她的体内。
云骊立刻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坚挺的胸膛带给我一阵阵厮磨的快感。
我暗笑不已,纵横剑气最能激起人的原始欲望,云骊又是个从未碰过男人的处女,怎能抵挡我这调情高手的种种手段。
我左手轻抚云骊的香背,正要抬头欲吻面前的红唇,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云骊像是一下子恢复了所有的力气,猛地挣开我的怀抱,满脸红晕地整理自己散乱的鬓发。
我心中痛骂一声,有气无力地道:“谁啊?请进。”
臂缠绷带的海木翩推门而入,云骊飞也似地逃了出去,我恨不得一拳将这个破坏我好事的家伙杀了。
海木翩回头望着云骊的背影,酸酸地道:“天石上将,我是否打扰了你们呢?”
我不耐烦地道:“说不上什么打扰,法师只是为我疗伤罢了,海顾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海木翩阴冷一笑,道:“我因为夺取蜈蚣战舰有功,已被破格升为军部的少将了。”
我淡淡地道:“恭喜你了,海少将,如今你身兼数职,真可谓前程远大了。”
海木翩盯视了我一阵,道:“天石,你和路易学松的交易我十分清楚,相信云尘是不会乐意听到这些不良传闻的。”
我心中一紧,海木翩是朴霄的人,当然十分了解我已投靠他们一方,但他现在开门见山地捅破这层纸,究竟有什么恶毒的用意呢?
难道是想威胁我吗?
海木翩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之色,道:“天石上将,你脚踏两只船,难怪官运亨通啊。”
我冷然道:“海少将是朴霄主席的心腹干将,不会仅仅是来和我闲聊这些捕风捉影的无聊事情的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好!爽快!”海木翩喝道:“那我就开诚布公了。如今我俩坐在同一条船上,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俱伤。”
我心中揣摩着他的用意,嘴里应付道:“你我现在都是军部重将,当然理应合作了。”
海木翩目光灼灼地道:“天石上将不必心有顾忌,你我心里都很明白,云尘与朴霄的争斗,直接事关我们两人的生死。”
我缓缓地道:“有什么条件你就直接说吧,不必绕什么弯子。”
海木翩道:“好,如今鹰系两虎相争之势,朴霄必败无疑!”
我微微一怔,道:“何以见得?”
海木翩冷笑道:“我是朴霄的心腹,自然清楚他的实力,如今军部已经完全被云尘控制,包括军部总署基地的兵工厂在内,全部安插了云尘的心腹,甚至连朴霄的专座战舰——号称鹰系第一战舰的宇宙量子反应舰也落入了云尘之手。”
我倒吸一口凉气,道:“那你的意思是?”
海木翩露出一个森然的表情,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要你将我引荐给云尘,替他杀死朴霄。”
我大惊失色,道:“什么?你要背叛朴霄?”
海木翩淡淡地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朴霄失势只是早晚的事,云尘现在不过是顾虑鹰系的舆论罢了,如今连一向支持朴霄的郝连家族也投靠了云尘,你我若再为朴霄效力,别说辛苦得到的权势与财富,就连性命都无法保全了。”
我苦思了一阵,海木翩临阵倒戈,足见其精明狠辣的枭雄本色,对他来说,权势财富,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我道:“如今连我恐怕都难得云尘的信任,别说引荐你了。”
海木翩嘴角露出阴笑,道:“你有花道田和云骊这两张牌,还怕云尘对你动手吗?”
我不满地道:“花道田和云骊都是我的朋友,绝不是什么可供利用的工具!”
海木翩冷笑一声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不能被利用?自己永远是最重要的。你我都是困苦的平民出生,从星际猎手的奋斗开始,一直坐到今天这样的位置,不会连这些简单的道理都要我教你吧。”
我闷声道:“有时候虽然我必须做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但也有个限度。何况云尘城府极深,手腕无情,任何人在他眼中恐怕都是一件工具,跟着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海木翩不耐烦地道:“废话,不这样如何成大事?云尘的为人我很了解,只要我对他有极高的利用价值,就会与我化敌为友。”
我奇道:“既然云尘如今权势滔天,随时可以将朴霄赶下台来,你对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海木翩傲然一笑,道:“斩草要除根!朴霄号称鹰系三道第一高手,无论魔法、古武道还是枪法,都是天下无敌,想要赶他下台容易,想要杀了他,没有我的帮助难如登天。”
我失声道:“朴霄真的如此可怕吗?他的枪法比起花道田来如何?”
海木翩不屑地道:“朴霄这样的身份,自然不会去参加什么三道比武大会,所以花道田这个雏儿才拿了什么劳什子的冠军,告诉你,以你我这样的身手,在朴霄手底下根本走不了十招。”
我咋舌道:“这点我相信,看广陵非就知道了。”
海木翩沉声道:“我们之间的协议不要让广陵非知道,这老家伙一直莫测高深,连朴霄都不太信任他。”
我叹气道:“做云尘、朴霄这样的人未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对谁也不能信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海木翩道:“你懂什么?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权力,其它的全他妈都是假的!此事与你我将来休戚相关,何况你替我引荐云尘,对你也有莫大的好处,云尘虽然对你帮助花道田和小晴逃走一事心生不满,但只要你能一直保持住对他的利用价值,他就不会不分轻重地将你除去!”
我惊呼道:“你怎会知道小晴的名字?”
帮助花道田二人逃走之事只有路易学松和南丝蔻清楚,海木翩知道此事并不奇怪,路易学松自然会向他交底,可小晴的名字除了我和花道田、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