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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颜真子俏丽的脸又惊又骇,身体无力地扭动着,雪白的胸膛急剧起伏,却更增强了我原始野性的冲动。
漆黑的卧室中顿时传来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高涨的欲焰狂潮般将双方迅速淹没。
“轰然”一声,体内的气团猛然爆炸开来,千军万马般冲向我周身的各处穴脉,丹田的气息如同星丸般地跳动不已,纵横剑气火山般地喷泻而出,闪电般地冲过第七重的关口,进入了阴阳浑融的第八重境界。
溪颜真子狂呼一声,烂泥般地躺倒在地上,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着,泛起艳丽的粉红色。
我心中狂喜不已,记得剑洪师尊曾经说过,热焰般的纵横剑气虽然性属阳刚,但在迈入第八重时体内会生出一道至阴之气,使纵横剑气阴阳调和,进入大成的境界。
这是物极必反、阴阳互生的天地至理,本来我至少需要几十年的苦练才能达到阳中生阴的境地,没想到与溪颜真子的一番糊涂交合中,竟然误打误撞地达到了目的。
浑身的伤势已经奇迹般地愈合,阴阳相缠的纵横剑气在体内浩浩荡荡地周转奔腾。
只要继续勤加修练,我便能达到纵横剑气的最高境界,无阴无阳,无刚无柔的第九重。
我爬起身,默视着赤裸如白羊般的溪颜真子,该如何算这一笔糊涂的风流帐呢?
溪颜真子呆呆地望着我,半晌才道:“杀了我吧,你这个畜牲。”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祢这样,祢体内的阴寒之气似乎、似乎激起了我的欲望。”
溪颜真子愤然道:“你这个无耻的畜牲,自己犯下的兽行还要诬赖在我的身上。”
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向祢解释,我练习的古武道功夫属于阳热一脉,而祢却以阴寒为主,性质迥异的气流相遇时可能产生了奇异的变化,刚才祢应该也有所体会。何况如果我真想强暴祢,就不会等到现在才下手。”
溪颜真子默然良久,冷冷地道:“你为何不动手杀了我?”
我苦笑道:“祢只不过是广陵非手中的一件工具罢了。在他的心中,是否真正考虑过祢的安危,把祢当作是他的弟子呢?”
溪颜真子娇躯一震,我缓缓地道:“我们都是人,是为自己而努力生活,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的人,绝不是任何人利用摆布的工具。溪颜真子小姐,也许祢痛恨我,但我却将祢当作自己的朋友,希望祢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我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温柔地披在溪颜真子的身上,道:“祢走吧,希望有一天,祢能真正为了自己而生活。”
溪颜真子呆呆地穿好衣服,忽然悲泣一声,呼道:“我恨你!我恨你!”随即旋风般地冲了出去。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掠过无奈的酸楚,无休无止的争斗,何时才能彻底结束呢?
“实在是一件怪事,整整一个月过去了,魔族与神族的军队并未如预料中出现,反倒让人心中不安。”云府的大厅中,云尘的心腹——上将前亚皱眉道。
因为镇压赤候峰叛乱他立下了决定性的功劳,已被云尘任命为新一届的军部部长。
云尘披着华贵的貂裘,微闭着双目坐在沙发上,右手五指徐徐敲击在桃木的茶几上,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
魔法协会会长卡通一身宽大的紫袍,负手立在云尘的身后。
豪华气派的大厅内,我、海木翩、巴尔扎、花道田这几个云尘最信得过的人正召开一次秘密的小型会议。
海木翩独立在厅角,脸上不时露出一丝怯色,显然因为还没有抓获朴霄而担忧发愁。
巴尔扎道:“三界的封印已被打开,神族与魔族的军队没有理由不入侵鹰系啊。”
花道田淡淡地道:“也许它们还需要一些准备的时间吧。”
云尘忽然睁开双目,灼灼地望着我道:“天石,你在想什么?”
我心情沉重地道:“现在鹰系处于一级戒备之态,每个人都紧张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战,日常生活不能正常地进行。我担心再这样僵持下去,会导致鹰系经济的崩溃,局势也会陷于难以控制的混乱之中。”
前亚冷然道:“那我们就对外界宣布,由于出现异变,三界的能量通道被重新封印,神族与魔族无法进入到我们的宇宙中。”
我讶然道:“那不是欺骗广大的民众吗?再说一旦对方真的大举进攻,鹰系不就乱作一团了吗?”
云尘森然道:“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先缓和住紧绷的局势再说。若是对方一直不来进攻,我们总不能被这样白白地拖垮。”
巴尔扎道:“我们能否再派出一支特种部队前去格兰维志黑洞,监测那里的举动呢?”
我惊呼道:“你的意思是闯入魔界与神界中一探虚实吗?”
前亚拍案道:“这倒是一个绝妙的主意,我们可以选出几十个身负三道绝技的高手潜入魔界与神界,刺探出有利的情报从而掌握对敌的主动,此举还可显示出云尘陛下远超前人的胆魄,标明政绩,可谓一举两得。”
云尘点头道:“好!只是行动的人选问题需要慎重考虑,定要选出鹰系数一数二的高手。天石,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
我苦叫一声,看来我真是四处奔波的劳碌命,才回到鹰星几天,又要奔赴战场。
好在我对鹰系上这一套勾心斗角的玩意已经厌烦透了,早点击溃魔族与神族这两个危险的敌人,我便可以隐退享享清福了。
会议结束后众人匆匆告辞,花道田将我与海木翩送至门外,冬日的寒风吹起花道田柔软的金发,淡淡的星光下,他的脸是如此的苍白和平淡。
我犹豫半晌,道:“花道兄,你现在过得如何?”
花道田微微一震,漠然道:“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了,自从家父死后,家族的重担便落在了我的肩上,个人的幸福与否,已经不再重要了。”
海木翩叹息道:“如果不是赤候峰这个狗贼,也许你和小晴……”
花道田嘴角微微抽搐,打断道:“海兄不必再说了,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了。”
海木翩脸上一阵尴尬。
花道田沉默许久,才淡然道:“这个世间便是如此的丑恶,空想是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的。既然无法改变,我们就只有去适应它。”
我心中一阵感慨,花道田已经变了,也许是小晴的死,也许是他父亲的死,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而像花道田这样自幼一帆风顺的贵公子,一旦遭受了命运的重创,可能比常人感到加倍的痛苦。
我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云轩将军的伤势是否好转?前几日我听云骊说,他至今还昏迷在医院中。”
花道田微叹道:“医生说最糟的情况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苏醒,成为一个植物人。这段时间一直是云骊在日夜照顾他,我看云骊最近的心情很差,你要好好安慰她。”
我长叹一声,刚要说话,忽然云府内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
花道田变色道:“是卡通的声音!”
刺耳的警报声顿时大作,我们三人立刻转身扑向大厅。
还未冲入门口,一阵强大惊人的压力像一堵墙般地挤压过来,数百个威力惊人的魔法球在视野中流星般地来回穿梭,卡通的双目射出绿幽幽的厉光,正与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人战成一团。
云尘跌坐在地上,手抚胸口,满脸痛苦之色,鲜红色的血顺着指缝泉涌而出。
数百个云府卫士从各处纷纷扑至,将大厅包围得水泄不通,海木翩惊呼道:“是朴霄!那个蒙面人是朴霄!”
朴霄的狂笑声震耳欲聋:“哈哈,云尘,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大厅内到处是旋转的狂风和闪烁着异芒的魔法球,常人根本无法插入战圈,花道田的枪握在手中,却因为朴霄幽灵般飘忽的身形而无法瞄准射击。
“轰隆”一声,卡通鲜血狂喷地飞撞在墙面上,朴霄身躯一震,饿虎般地扑向无力反抗的云尘。
我大吼一声,第八重的纵横剑气透拳而出,猛力击向朴霄的后背。
朴霄足尖在地上一点一弹,左拳从肋下反手击出,化作一道森寒的气劲硬撼我的纵横剑气,右手暴射出一连串的金色魔法球,不间断地猛轰在云尘的胸膛上。
轰然一声,两股气劲相交,我身体微微一晃,朴霄却闷哼一声,踉踉跄跄地撞在身后的墙面上。
枪声响动,朴霄惨呼一声,鲜红色的血顺着大腿根流下。
花道田不停地扣动扳机,呼啸的子弹射得朴霄满地狼狈打滚。
数百个武士乘隙冲入大厅,云尘被担架火速抬起送往医院,其余的人纷纷扑向负伤的朴霄。
朴霄厉啸一声,一跃而起,化作一道狂风迅猛冲出。
横拦在前方的护卫立刻惨叫连连,瞬间便被朴霄冲出一个缺口。
我展开天河摘星身法,在空中横地越过数丈,双臂如飞鸟般地后展,身体急旋而下,一记饱含纵横剑气的飞天翼奋力斩向朴霄的后背。
“砰”,朴霄被迫停下脚步挥拳接招,一名冲上来的武士立刻挥刀斩下,雪亮的寒光一闪,朴霄本就负伤的右腿竟被血淋淋地斩断!
朴霄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扑通”摔倒在地,我的纵横剑气立刻冲入他的内腑,将他的护身气劲完全击散。
“砰”地一声,朴霄的头颅炸成一团激散的血雨,远处的花道田缓缓放下举枪的手臂,面色冷漠。
我怔怔地望着失去头颅的尸体,叱吒风云的一代枭雄,昔日的鹰系第一人,就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告别了人生的舞台。
海木翩缓缓走近,凝视着朴霄的尸体,沉声道:“依我看云尘伤势严重,凶多吉少,你我要早做准备。”
心电图上传来微弱的波动声,绿色的心跳振幅曲线越来越趋于平缓,云尘的头部被氧气罩遮住,输血管的鲜血正缓缓流入他的静脉。
身穿白袍的医生摇了摇头,道:“没有希望了,你们还是做好善后的准备吧。”
大腹便便,看来已身怀六甲的云嫣满脸泪痕,依偎在花道田的怀中,凄呼道:“大夫,真的不行了吗?你再想想办法吧。”
医生无奈地摊摊手,道:“云主席的内腑器官已被完全震碎,恕我无能为力了,各位还是节哀顺便吧。”
坐在床头的云骊浑身颤栗得如同一片寒风中的枯叶,泪水流满面颊。
想到云府三兄弟的不幸遭遇,我也唏嘘不已。
名将倍出的显赫家族,已经走到了西风残照的日暮时刻。
云尘的喉头发出一阵“咕咕”声,医生叹息道:“各位还是听听主席的临终嘱咐吧,我先告退了。”
云骊颤抖着拿下氧气罩,云尘急速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泛起艳丽的红晕。
“大哥!”云氏姐妹齐声痛哭道。
云尘的目光缓慢地扫过每一个人,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陛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前亚、巴尔扎等一干心腹重臣围在云尘的床边,小心地问道。
云尘声音微弱地道:“快,立刻控制住军队,防止异变。”
前亚躬身道:“您放心,我们早已办妥了。”
云尘喘息着道:“要防范路易学松和郝连平,他们府中有我安插的人,你们要随时联系。”
前亚点头道:“陛下,关于帝国的继承人?”
云尘的目光在云嫣、云骊的脸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了花道田的身上:“花道,你,你。”
花道田震惊地道:“我?您在开玩笑吧,我恐怕不行。”
云尘道:“不行也得行,你比云嫣、云骊都合适。一旦你和云嫣的孩子出生,便能让云府辉煌的王室贵族血统继续下去。”
花道田怔怔地望着云尘,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前亚道:“请陛下放心,我们一定遵照您的旨意,请问陛下还有什么愿望吗?”
云尘的双目忽然爆出一阵古怪的异采,道:“我要,我要实行,加冕典礼。”
众人面面相觑,云尘的声音奇迹般地逐渐响亮:“快!快替我行使加冕典礼。”
前亚躬身道:“属下立刻召人为陛下实施加冕典礼。”
云尘喃喃地道:“我要恢复那个梦幻般的贵族时代,那个遥远的、光辉的时代,我要亲眼看着它在我的手中完成,我已经为它付出得太多了。”
云嫣泣然道:“大哥,你已经做到了。”
云尘的双颊泛起怪异的红色,右臂奇迹般地慢慢举起,道:“我不会死,贵族高贵辉煌的精神,会永远传承下去。”
云尘苍白的手臂在空中久久地停留,修长的五指神经质般地颤抖着,似是要极力攫取什么东西,然后手臂颓然落下,无力地摔在床沿上。
“大哥!”
“陛下!”
一片哭喊声中,云尘双目中那两簇永远燃烧着的火焰黯然熄灭了。
我心中掠过一丝莫名的伤感,一个人生活在世上,究竟得到了什么?
荣华富贵,万众瞩目,任何的拥有都只是暂时的,任何的风光最终都将化作时光的废墟。
“扑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