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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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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受伤了?谁打你的?我替你报仇!”她捧着他的脸,“福哥哥,你为什么又戴上人皮面具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不准别人窥视你的模样!”

何家福捏捏少女的鼻子,关切的目光

16、第16章 。。。

不时落在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丁大叶身上,少女细腻的心思发现了何家福的心事,她捧着何家福的脸一本正经道,“福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伶儿了?”

男子笑道,“伶儿,你福哥哥可不喜欢小丫头。”

那少女圆溜溜的眼睛突然盈满委屈的泪水,何家福笑着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少女拉着何家福的袖子擦眼泪道,“福哥哥你再等几年,再等几年伶儿就要长大了,你不要喜欢别人。”

何家福失笑,抚摸着伶儿的脑袋与男子相视一笑。躺在长毯上的丁大叶惨白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她紧闭着眼,苍白的嘴唇喃喃微动。

“爷,她的手臂伤口里还残留有一截的碎竹,怕是要找有经验的大夫为她取出碎竹。”那帮丁大叶检查伤口的少女低垂着脸轻柔道。

男子对何家福缓缓道,“我在离这不远的华城有一个朋友,他家的大夫是城里最有名的,我们现在就去他那里打扰几日。”

何家福看看受伤的丁大叶方诗诗他们,点头同意。

“痛死我了!”方诗诗嗷嗷大叫,胸口衣襟敞开,露出一大片的平坦的胸膛,一个长须大夫正在他胸口按着查看他的肋骨,他破口大骂,“你这庸医,你是想杀了我吗?”

那长须大夫冷眼看着他,回头对自己的徒弟道,“拖出去,在胸口绑两块木板修养半个月就行了。”

那长得像一根木头般愚钝外表的徒弟真得弯身将方诗诗拖了出去,可怜方诗诗肋骨断了几条痛得已经快岔气了,现在又被人非人对待差点气晕了过去。

长须大夫又来到躺着丁大叶的塌前,冷眼对陪在床边的何家福,“你出去。”何家福道,“只是手上受伤,不用宽衣的。”那长须大夫瞧了何家福一眼,对身后的木头徒弟道,“拿一把小剪刀来。”

那木头徒弟僵硬地点点头,转身走到放着药箱的桌上取出一把小剪刀递给长须大夫。那长须大夫熟练地将丁大叶的袖子剪掉。何家福看着丁大叶手臂皮开肉绽的伤口不禁骇然,这样的伤痛就算是一个强壮的大汉都不一定承受得了,她一个弱质女子在清醒的时候居然能一声痛都不喊。他忍不住掏出帕子俯身擦去她额上的汗珠。

“您请轻一点。”何家福见长须大夫麻利地剪开伤口的碎肉,在一旁都看得都心惊胆战,长须大夫冷冷抬头,“要么闭嘴,要么出去。”何家福无奈抿嘴。只见她在昏迷中痛得牙齿直打颤,身子不停地颤抖,何家福按住她抽筋的身体。

长须大夫又对木头徒弟道,“拿止血布来,我要拔碎竹子了。”那木头徒弟慢条斯理地拿来了止血布递给长须大夫。长须大夫抬头对何家福冷冷道,

16、第16章 。。。

“你扶着她的头,不要让她乱动,拔竹子那一刻可能血会飙出来,她若是一挺身怕一口气上不了,你要按住她。”

何家福慎重地点点头,紧紧地按住丁大叶。只见长须大夫剪开伤口,露出碎竹子的断口,他用钳子夹着碎竹子端口猛地拔出,穿透丁大叶整个手臂的碎竹子被他整个拔起,一腔鲜血从伤口里飙出。

丁大叶啊痛呼一声醒来,咬着牙紧紧地不想喊出痛苦,痛得浑身冒冷汗弓起身子终于她浑身瘫软歪头昏死过去。

17

17、第17章 。。。

大夫为丁大叶将手臂包扎好,又转身吩咐下人照着药方把药煎熬好端来。何家福站在床边倾着身子拿着帕子轻柔地为丁大叶擦着细密布满她额头的汗珠,复杂地看着昏迷不醒的丁大叶。

他怜惜地想去抚平她微皱的眉头,手触到她的额头,忙又拂袖探了下,回头对正给小张背上伤口上药膏的长须大夫道,“大夫,她一直在发着高烧。”

长须大夫瞥了他一眼,“发烧而已,明天早上烧就退了。”这时丫鬟端着药汤推门进来,长须大夫撇头对木头徒弟道,“把药给她喂了。”

何家福见那木头徒弟粗手粗脚的,“她还在昏迷,不能张口吞咽,这药怎么喝药?”

木头徒弟冷冷道,“嘴对嘴吐给她喝。”

何家福讶然,连忙接过他手中的药碗,“还是我来吧,不劳烦您了。”那木头徒弟看看长须大夫,长须大夫瞥了何家福一眼,“少听他浑话,拿根麦秆子即可”

何家福托起丁大叶的脑袋,自己先吹凉了药汤,一股腥臭味呛鼻,差点被如此冲的味道呛得差点晕吐,他担忧问道,“这药汤好辛辣难喝,她喝下去真得没事吗?”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

长须大夫斜睨他,“那让她死吧。”

方诗诗在外面的房间里不停地擂床,气喘吁吁嘶吼,“气死我了,这哪是来帮人治病的,简直是要气死人了!”

何家福挑眉,他是好脾气的年轻人,再刻薄难听的话入了耳也不会生气。又何苦要生气呢,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遇到不痛快就要拍桌子摔门,大喊大叫抑或是一声不吭地冷战,这难道不是自己折磨自己,生气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的愚蠢行为,一个连自己都不原谅的人又怎么会快活?

何家福低下脸,坐在床畔一勺一勺的沿着麦秆子将药汤缓缓渡进丁大叶口中,她无意识地一口一口地咽下。

看着丁大叶干爆的唇,苍白却柔软,他怔怔地看着她漆黑睫毛,软软地刷过他的手背,她的脸不再如清醒时的冷冰冰,有着柔软的线条惹人怜爱的无助感,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长须大夫瞥了他一眼,对木头徒弟道,“给他拿金银花,蒲公英,龙胆草,胖大海几味药材。”木头徒弟麻利地从药箱里分门别类地取出适量药材包好扔在何家福怀里

何家福看着这几位药材,脸暗暗一红,木头徒弟在一旁道,“我刚刚替他把过脉象,他只需要静养几天就好了,这药材给他吃什么?”

长须大夫面无表情道,“祛火的。”

丁大叶在一条绵延长廊里走了很久,四周很安静,静得仿佛连她的呼吸都一清二楚,周围都是黑漆漆的,走廊尽头却有一点光,缓缓朝前走着,

17、第17章 。。。

然后看到那一星光原是从一个小院子里透出来,她推开木扉走进院子里。

门是虚掩着,她忐忑了下推门走进去。屋里有一张床,薄被半拖在床畔,床内侧朝里躺着一个少女,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着无声的哭泣。

她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绝望。丁大叶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疏离地站在门口。

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她回头望去,只见远处一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少女在众婢女的簇拥下摇摇走近。她又望向屋子里床上的少女,她似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正在镜前拿着一把木梳子仔细地梳理着一头长发。她一脸平静,若是不仔细看,若是没发现她微红的鼻子,若是没发现她微肿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出她刚刚已经大哭了一场。

丁大叶原想侧身子让路让新嫁女与她婢女们进去,却未料她们似根本看不见她这个人,直直穿过了她的身体,她愣住,怔怔地站在原地。

“姐姐,看看我这一身嫁衣,漂不漂亮?”被簇拥着走进来的新嫁女笑着从后面搂住她的,只见这新嫁女子巧笑倩兮,一头乌黑的发高高盘起,镜中的新嫁女与脸色苍白的少女这么一比,更显肌肤晶莹柔美如玉,眉眼如画,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脉脉含情,耳边剔透玉珠子垂在肩上,更衬得脖颈线条柔美。

若是用鲜花来比喻她,玫瑰比不上她的高贵,水仙比不上她的纯洁,百合比不上她的高雅,茉莉比不上她的亲切,向日葵比不上她的明艳,仿佛这天底下的鲜花和她一比都要黯然失色。她真是一个美丽而可爱的女孩子,好像她若是不幸福,天下的男子都要捶胸顿足,她只该得到所有的宠爱怜惜。

少女冷漠地看着镜中的新嫁女,眼里波澜不动,新嫁女眼一转,含笑着在她的面前转了一圈,一袭大红长裙绣工精细华贵无比,层层叠叠的裙摆飘扬美丽的圆弧,随着她婀娜的身姿舞动,低头拉着少女的手抚摸着她的嫁衣,“姐姐,你看我的嫁衣摸上去滑吗?”她仰着脸年轻的脸笑得天真无邪,“这是东玉特地让人从苏州那送来的,真是好看,我心里欢喜极了。”

少女淡淡微笑,“确实漂亮。”她表现的很大度,笑容却很冷漠,拒人千里之外。

新嫁女一脸关切地看着少女的脸,“姐姐,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为什么不高兴?”她倾着身子,“你笑一个嘛。”她说着上去就要拉扯少女的脸,少女冷漠地推开她,新嫁女怔怔地站在原地,低下脸,阴影下的嘴角慢慢浮起残忍的笑容。

她缓缓地抬起脸,仍是可亲切的笑容,“我都忘了,姐姐也想嫁给的东玉的。”她怜惜地捧着少女的脸,抚

17、第17章 。。。

摸着她的眼睛,眼里流露出的一丝的狡猾和狠毒慢慢溢出,话语里还是怜惜,“ 你哭过了吗?真可怜,我的姐姐,你真是可怜的人儿。”她往日里可爱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

站在门口的丁大叶一个激灵,因为她已经直面看着那坐在镜前的少女,苍白消瘦,面无表情,眉间冷漠,赫然正是十七岁时的她。她的头突然很痛,一手扶着门,脚下虚浮缓缓地滑□子。

新嫁女抚摸着少女的脸,如玉细腻的手抚摸过少女的脸颊,如同一条油滑的蛇游过脸颊渗着令人恐惧的冰冷,她脸上笑容亲切可爱,却如一条吐着红心子的毒蛇贴近少女,“姐姐你只是个养女;爹爹娘亲待你却如我一般。”她染着桃花的细长指甲划过少女的脸,少女脸上立时浮起一道道红丝。

她拂袖掩着嘴笑,笑得那么的可爱讨人喜欢,眼神却是轻蔑阴冷,“我们丁家给你吃好的穿好的,免你在外流浪波折,可是你为什么这么不知足,要去勾引东玉哥呢?你知不知道,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纤长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眼,自己的眉毛,自己的嘴,像是在欣赏着一副最美好的画,怜爱地抚摸着自己的脸,“我真是一个美人儿,东玉哥该爱我的。”

她倾身捏着少女的下巴冷笑,“我客气一点叫你一声姐姐,你凭什么做我墨醉的姐姐?你只是家里收养回来招子的,你还要同我抢男人,太可笑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我们是可怜你,可怜你才把你养了十七年。”

少女只是冷漠地看着新嫁女,从头到尾薄唇紧抿,静默无言。

新嫁女忽又生气,“我真讨厌你这副表情!”她怒瞪着少女,眼里是恶毒的怨恨,但是忽而她大笑,“不过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东玉哥是我的了,我们马上就要拜堂了,然后就要入洞房。”她神秘地贴近少女的耳畔,喃喃呵气道,“姐姐,你知道什么是入洞房吗?”她抚摸着自己的脖颈,自己的高耸柔嫩的胸脯,脸露红薰仿佛是斐东玉含情地在抚摸着她,“他会用他温柔的手来抚摸着我身体,用他温柔的唇吻遍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今晚后我们就会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了。”

少女仍是冷漠地看着新嫁女,就像是在看一场戏,“斐东玉,我看不上了,你要就拿去吧。”

新嫁女脸上的欣喜慢慢褪去,怔怔地看着她,忽地一巴掌扇在少女脸上,少女侧着脸半晌才缓缓地抬起脸直直地看着新嫁女,脸上毫无表情一片漠然。

新嫁女掐着少女的脖子,气急败坏,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子一般暴跳如雷。她死命地掐着少女的脖子,“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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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我要掐死你!”其他的婢女原是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一听小姐的吩咐马上按住少女的四肢。

少女拼命挣扎。

一直站在一旁的丁大叶喉咙被无形的东西箍住,不能呼吸,她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凝固住,身体逐渐无力虚脱。

昏迷的丁大叶喃喃胡话,何家福倾□子听,只听她喃喃道,“好难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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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8章 。。。

何家福听得丁大叶喃喃声呼难受,呼吸急促。

他让在一旁侍奉的侍女端来热水,拿过漆盘上叠得整齐干净的帕子,又将帕子浸入热水中绞湿了为她擦汗,不料才刚触到额头却被丁大叶伸手紧紧地握住了手。

她紧闭着眼,眉间轻折,像是找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手,依恋地将头靠着他的手臂上,紧锁的眉头渐渐散去忧伤,然又陷入沉沉昏迷中。

何家福尝试着要抽出手,但每次只要一动,丁大叶的眉头就会紧皱,他想了想,让家丁搬来一张躺椅,并排放在丁大叶床前,见夜深了,温和笑着让家丁婢女先下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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