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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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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荡来荡去。

13

13、第13章 。。。

丁大叶慌乱中双手遮胸,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身体,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就遮掩不了多少风光,脸涨得通红,羞怒之下抬手啪地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

何家福被丁大叶打得脸上一张人皮面具半耷拉在耳边,一副小可怜儿模样,眨着无辜无害的双眼,瞧着他这副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同情心泛滥不忍心责怪他。

这是丁大叶第二次看过他的真面目,倒吸一口气,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噗通一声坠入浴桶中,顾不得护胸,伸手拼命挣扎,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猛抬头甩了甩一头长发,水甩了何家福一身。

何家福站在原地不动,浑身都被热水泼湿,轻料薄衫湿透紧贴着他的修长身躯,几缕湿发慵懒地垂下透着颓废美感,脸颊上还滑稽地贴着几瓣玫瑰花瓣,他喘着气,脸涨得红红的。

他极力地忍着笑。

丁大叶肩膀之下没入浴水,双手搭在桶沿上,长发凌乱的贴着她的脸颊和胸前,因为激动而轻微颤动的锁骨过于瘦削,她苍白的脸染着桃晕,心里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嗓子口,故作镇定面无表情地瞪着何家福,那凛冽的视线似乎想将他千刀万剐,那眼神若是能杀死人的话,何家福早已经不知道死去多少次了。

“我在外面喊了你很久了,还以为有人劫镖把你打晕了。”何家福一脸深切的抱歉,眼里的感情是那样的真诚与坦荡,而这种真诚是最容易收买人心,也最能触动内心深底,这就是何家福的魅力所在,他总能让人深信他是个善良亲切而又值得信任的年轻人。

丁大叶眼中冒火,嘴角溢着冷笑,“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何家福掀下人皮面具,亲切的微笑,“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出去了。”他走至门口,丁大叶刚刚松了一口气,卸下了镇定的伪装,何家福突然转过头来,她一个措手不及惶乱中噗通一声又掉入浴水中,何家福忍着笑正色关切道,“若是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就行了。”他轻轻关上门,站在门外的他低垂着脸恶劣的大笑,嘴角漾着邪恶的弧度,甚至裂笑到了耳根。

他那些名贵的玫瑰千里迢迢从京城运来的,可不能白白叫她摘了去,何家福除了是一个新镖局的主人,更是一个商人,他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何家福是个商人,而且是个又亲切又和气的商人,他似乎天生就是个当商人的料,自识字起第一个看懂的不是诗经反倒是账簿,他年幼时就爱跟着他外公一起出去谈生意。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商行当家的。他做生意不论多刁钻挑剔的客人他总有法子让人满意而归。谁看着何家福那张真挚而亲切的笑脸都会认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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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善良又老实的年轻人,这么值得信任的人怎忍心不同他做生意,更何况他给的方案永远是最叫人满意的。何家福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也不会让他的客人做亏本的生意,他总有法子让所有的人都满意。

方诗诗感觉到气氛有点怪,抬眼偷偷地瞟了眼丁大叶,又偷偷地瞟了眼何家福。此时他们正在客栈楼下坐一桌吃早饭。因为还太早,所以客栈里人影稀落。只见丁大叶闷声不响吃饭脸上寒气逼人,撑着脸懒懒地一口一口地吃着早饭,方诗诗忐忑地凑到何家福耳边道,“丁老大今日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何家福微笑地看着丁大叶不说话。

渐渐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各色各样的旅客都起身下楼,他们有的披着一件薄衫睡眼朦胧,有的头束高发精神抖擞,有的夫妻相拥姿态亲昵,有的左拥右抱春|色满面。楼下人头涌涌、热闹非凡,机灵的小二们在客人中穿梭如飞。

一行人整装上路,行了半天,丁大叶拿了水袋拧开瓶口正准备饮几口水,她望着前面的目光突然怔了下,急忙嘱咐车夫拉马缰停车。因为马车停得太急,方诗诗一个没坐稳撞进了何家福的怀里,他是一脸娇羞地软在他怀里故意不爬起来,何家福则是一脸的惊怕,勉强笑着扶起方诗诗,他掀开车帘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丁大叶跳下马车,手里还拎着水袋缓缓地朝前走。马车前端几米外有几条荆棘条子拦在路中央,她神色有变。丁大叶自然是要担忧的。因为这荆棘条子本身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但若是在走镖时发现路中央摆有荆棘条子就说明前面有事。这种情况叫“饿虎拦路”,这些个看上去惺松平常的荆棘条子是不能自己拿掉的。这预示着他们要做好准备与劫路人见面了。

何家福跳下了马车,走镖这里的规矩他并不是很清楚,但他见丁大叶表情如此凝重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他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丁大叶掀起眼皮冷冷地瞧了他一眼,蹲□将地上的几条荆棘拽在手里,思忖了半响她才缓缓地站起身,“你或许该后悔跟着出来走这一趟镖了。”丁大叶叹道。

何家福笑吟吟地看着丁大叶,“我做事情从来不曾后悔过。”丁大叶听了面无表情,“真是一条好汉子。”她说着这样的话眼神里却全是嘲讽,手一扬就将那几根荆棘抛进路边的水沟中。

丁大叶跃上马车,车夫是专门替走镖队赶马车的,这种事情他是知道怎么回事,他见丁大叶无所顾忌地扔了那些荆棘条可吓得面如死灰,哆哆嗦嗦地问丁大叶,“丁镖头,这,这样做不合规矩啊。”

丁大叶喝了一口水,懒懒地看着车夫道,“你只管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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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她的话总给人一种魄力,叫人不得不听,不得不遵从。车夫甩了甩马鞭,马车继续前行。车夫额上的汗珠子越来越多,神情绷得紧紧的,拉着缰绳的手青筋都爆了出来,丁大叶扭头见那车夫如此紧张,缓和了下语气难得开口安慰他,“你放心,有什么事情我会担待着的。”那车夫听了丁大叶这番话也只是将信将疑,仍是高度戒备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马车又行了几里,开始有几匹骏马陆续从身边穿过,马上的人着黑色劲装,头戴黑色长巾,脚蹬黑色小牛皮短靴,一率的面无表情。丁大叶像是看不见他们似的,拉下大檐帽遮住了整张脸,奇Qīsūu。сom书抱胸靠着门边似乎睡着了。

方诗诗偷偷从掀开的窗帘处望着外面的情形,何家福撑着下巴问他,“你看到什么了?”方诗诗紧张地回过脸压低声音道,“我们这趟镖估计是给贼惦记上了。”他一脸痛心疾首,重重地锤了下摆在马车后部的大铁箱子喃喃道,“这大铁箱里到底藏了些什么贵重的东西值得人家劳师动众的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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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4章 。。。

马车行了一整天,众人在天黑前赶到一个小镇。马夫牵着马车,丁大叶何家福方诗诗三人都下马走路,马累了一天呼呼直喘气,鬃毛都透着晶亮的汗珠子。

方诗诗脚软地扶着马车车沿,这颠簸了一天他一身的几把骨头都快给颠散了,哎呦呻吟地慢慢朝前走。丁大叶虽比他好一点,却也疲惫难堪,白净的脸因为日晒而微微发红,不时地用袖子擦着额上的汗,另一手夹着大檐帽脚步沉迈。

反观何家福竟是一身轻松像是个没事的人儿似的,仿佛这一天的行程对他的体力毫无影响,依旧风度翩翩笑容潇洒。

一行人简单地找了家最近的客栈落脚,刚进门机灵的店小二就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问道,“几位客官是要用饭呢还是要住店?”丁大叶捏了捏眉角疲惫道,“先上菜,再要四间上房。”说罢从袖中取出一些碎银打赏了店小二;吩咐他拉马下去喂水粮。众人先各自回房洗漱了一番才下到楼下用饭。

下楼时好位置差不多都被占去了,他们只得在一角落里坐下,店小二十分勤快和机灵,小溜烟跑来,取下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擦了擦桌子,听得丁大叶随便点了几盘菜一会儿就全送了上来。

吃饭期间,丁大叶暗暗将客栈内生面孔一一打量了一番,这一看越是心惊,这些人看似都是平凡行客打扮,仔细一瞧多有武林中人。一个练武之人外表可以掩藏,但是眼睛里习武之人特有的精练是掩饰不住的。这些人表面看上去一派平静,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

上楼前,丁大叶压低声音与众人道,“你们今晚警惕一下,这帮人一路踩点,怕是有好几批。”

方诗诗一听嘴唇都抖了,哆哆嗦嗦求助地看着何家福,“我今晚同你一道睡吧?”丁大叶一脸兴味地看着何家福,只见他轻咳一声亲切笑着点点头。方诗诗的个头其实比何家福还要高一点,但是他跟在何家福身后却十分小鸟依人。

丁大叶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怔怔地看着摆在床前的那口大铁箱子。不知这铁箱子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那日老头儿托镖给他们,本是该打开看看这铁箱里是什么,怎奈浪头槌子齐齐上阵也纹丝不动打开不了。老头儿托镖时并不是十分慎重,想来也非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想到这一路居然有好几拨人盯梢上这趟镖,这铁箱里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她又上下仔细打量一番。

这时屋顶上似乎隐约有轻微的脚步声,她跳起来迅速地吹灭了屋里的灯又躺回床上,一手放在胸前,另一手藏在薄被下紧紧地握着放在枕头旁的剑,缓缓闭上眼睛,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一炷香时间内来来回回有几拨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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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逗留,过了半响才都离去。

她辗转反侧,久久才沉睡。

夜沉若墨,她一人穿过青砖甬道,走过在大雨中碧波荡漾的池塘,飞檐斗拱,重檐相叠在身后远去,耳边仿佛还有欢庆的乐声,悠悠扬扬的唢呐声伴着震耳欲聋的鼓声都被她抛在身后,推开沉沉大门,大雨滂沱中独自一人站在大门外。

不再回头看一眼这个生活了十七年的家,从踏出这一步起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和她无关了。来到这个家的时候身无长物,走的时候还是两袖空空。这本就不是她的家不是吗?这里的一切本都不属于她,是她奢求了。

她只是低垂着脸,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走了几步前方的路上有一道影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缓缓地抬起脸,斐东玉站在她面前,她茫然地看着他,静默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

瓢泼大雨沿着他光洁的额头滴在他的眼睫上,慢慢滑过高挺而坚毅的鼻子,他眼睛深凹,薄唇紧抿,身上弥散着浓烈的酒气,眼睛却是清澈明亮的没有一丝的醉意,她从未见过如此狼狈潦倒的他。

她面无表情,抬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又狠又重,在他死白消瘦的脸上抽出了一片血红,水滴迸溅。

他头侧歪向一边又缓缓抬起来,身子仍是挡在她面前不动。

她决绝地又狠狠掴了他两巴掌,他仍是动也不动地直挺挺受下这两巴掌,凄恻俊朗的脸一下子就红肿起来,苍白嘴角溢着血丝,一缕血丝沿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他看着她不说话。

她漠然侧身错过他,斐东玉突然俯身曲腿跪在她面前。墨黑的长发顺着瘦削的背脊垂在地上,他脸死白死白,毫无血色,如同死了一般。他垂着头握着她的手,紧紧的仿佛要捏碎她的手骨。

她仰着脸,雨水打湿了脸,眼睛里没有泪水。

她已然明白面前这个人不值得她再流眼泪了。

他抱住了她的腰,痛苦地颤抖无声哭泣。她低下脸发现他像个孩子那般无助的哭了,这是她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他哭,他一向心高气傲,一个人在外人面前总是高高在上,这辈子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屈过膝。

可是丁大叶的心已经冷了,心若是一冷,什么情什么爱都没了。她笑了,歪头看着他,声音是毫无感情的,“斐东玉,难道您要纳我作小妾?”

他看着她,想留住她,却找不到丝毫的理由。

“我现在看不上你,你已经配不上我了。”她一根根地扳动他的手指,他死死地不肯放手,于是她就听到了平生听过最毛骨悚然的声音,那是骨头一根根断裂的声音,那么的恐怖那么的清脆,在黑夜里听得那么清晰,这一刻她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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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的残忍的快感。

他是连着她的心骨长在一起的,七年前连根拔起,血虽然止住了,却在心里留下了老大一块疤,那么丑陋,一想起就抽痛。

她现在明白,他不值得,他凭什么值得,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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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背靠着马车车壁,头戴着大檐帽,帽檐盖住了整张脸,阴影下的脸看不出她的表情。车夫小张身体不适,何家福自告奋勇,所以今天赶车的是何家福,他赶车的技术还不算太烂,丁大叶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何家福一边赶车一边哼着曲子,嘴角弧度灿烂十分的快活。丁大叶不时的掀起帽檐的一角看看前方的路,见何家福那热情年轻的模样,他的欢乐和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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