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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行人把同僚送到诊所后,这才放心的离开,继续执行搜查任务。那装病的小子,在床上躺着,估计同伴们走远了,这才从病床上坐起来。
哎,你心率不齐。赶快躺下。正在检查呢!医生着急了。
我还行。我还可以和他们一起。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医生栏不住,只好看着身边的护士,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假装得病的警员一出诊所就直接赶回分队。找到了鉴证处的好友,把发卷给了她:分析一下,看是谁的。
重要吗?
不清楚。
值得你冒险离队,偷偷跑到这里来?
你没看他那副熊样。几根雪茄烟就把他得意的。哎,不说了。
这对搜捕有帮助吗?
嗯。我发现那个店老板当时神色慌张的很。举止也失常。怎么样?
有点耐性好不好。
年轻的热血警员不得不耐下性子等着。
必须暂时避一避。收拾停当的肥子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已经习惯老板神出鬼没习性的店员也不多问什么。肥子一想到自己这样明显的身体特征就烦恼。这可往哪里躲呢?人都走到大街上,他都还没想好该去哪儿。他恨不得立时变成一棵树,就日夜站在广场上,只要没人认出来就好。哎,想到没人认出来,他倒真想到了一个去处。立刻,他的脚步就轻快起来。
小伙子,你总得说个话吧。辣根草看着面前的年青人终于再次开腔了。刺藤正眼看着他,虽然还是有点愤愤的,不过已经明显的有了认命的表情。辣根草觉得可以暂时留着这个小亡命徒。不单是一笔可观的财富,在需要的时候,更是一个举足轻重的筹码。货物不单可以换钱,有时候也可以换情报,换前程。他清了清喉咙问:还愿意,跟我来吗?
刺藤听懂了跟我来三个字。他点了点头,并重复了一遍跟我来,然后又点了点头。辣根草笑了。他站起身来,把电击棒塞进了口袋里。站起来后,他有意的背向着对方。他这是在试练。假如此时受到攻击,他就立刻杀死对方。
看着老头高大的身材,刺藤心潮起伏,不知道自己是否使得起这样硕大的,有自主意识的人形钥匙。可千万不要百合没找到,自己倒被害了。要是那样真是愧对父母,愧对天地,愧对百合啊。他坐在原地瞎想瞎掰呢,全不知前路遍布陷阱。
从今天起,你要装聋作哑。知道吗?辣根草转过身来时,比划着说道。
刺藤摇了摇头表示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你要。辣根草说话做了半天张口无声的样子,然后才又接着说:装聋作哑。哑巴。哑巴。
哑巴。刺藤学着。
对。辣根草再次做了半天张口无声的样子。刺藤学着,明白了,这大概是要自己别乱出声。刺藤心想,这个我自然明白。
一切都要听我的。否则,就得死。辣根草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啊!这个刺藤一下懂了。看来这个是星际通用手势。应该不会理会错了。他点了点头。明白自己的生死如今全操在他人之手。是说嗝屁,就歇菜的事哦。他算是搞清了,自己首先要突破的是语言障碍。语言不通无法交流。找到百合,也只能是痴人说梦。想到这里,刺藤额角冒汗。在学校成绩最差的就是外语了。想不到现如今要挑战最差那根筋!外星语言!自己现在会,跟我来,哑巴,两句。前一句的意思大概是跟着走。后一句的意识大概是闭嘴吧。忽然间,刺藤看面前白发苍苍的外星人不再是仇人,不再是魔鬼;而是导师,是指路的明灯。仇恨在这一刻被挤进了意识的深层埋藏起来。
你不可以出错。否则就。辣根草说话又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刺藤再次点了点头。
跟我来。辣根草开始行动了。刺藤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吊舱的顶头有一个吊栏。这个是供紧急情况下使用的逃生器具。刺藤跟着辣根草站了上去。给刺藤和自己系好安全带后,辣根草打开了地板上的活门。一股冷飕飕的气流吹过洞口,凉气侵人。对于光脚的刺藤来说尤其感觉明显。当回过味来时,刺藤发现自己和辣根草已经到了外面。抬头,只见勾住吊栏的钩子忽然放开了。整个吊栏顺着摊平的钩子吓人的滑脱了。虽然看不见脚下有多深,可是,刺藤还是敢肯定摔下去,100%粉身碎骨。吊栏令人心惊胆战的滑落到了另一个钩子上,猛的震荡了两下后稳定下来。头顶那松脱的钩子收回吊舱内,地板上的活门也慢慢的合上了。当活门完全合上后,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刺藤和辣根草并排站在窄窄的吊栏上,被凉风吹着,魂都快飞不见了。他指望辣根草身上的衣服来点亮的。却不料等来的只是一震。接着头顶传来机械转动的声音,人便感到吊栏降了下去。他双手紧紧的抓住身边吊栏的架子。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又要去哪里。这肯定不是在原路了。也不像要到海底上去。这是往更深的地方去啊。他希望眼睛能适应一下黑暗后,多少能看见点什么东西。可是除了风和怪异的声音外,他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是两个主箱结构之间的预留空间,是为维修,防灾设计的间隔地带。在这里每年都会有一次大的检修工作进行。平时,也有机械巡逻队巡游其间。但是,这一切都被肥子这样的家伙超越了。检修人员通常被收买,连带他们管理的机械巡逻队。即便自身有感应能力的建材,也被精细的做了手脚。所以,本来为安全设计的隔离带,却被利用来做出各种暗道,夹舱。偶有查获,也总是冰山一角。大量的暗道、夹舱实在是查不胜查。对于这些历经数千年漫长岁月,几经翻修扩建的地下城来说,不为人知的所在实在是太多了。即便是有人知道的。如果知道的人不说,其他的人也一样是茫然。自动监控系总只能确保敏感地段的资讯保持良好的通透性(有时甚至这也有困难)。对于其他地段,则主要侧重结构安全,大环境动态监视和爆炸物质的探知与控制。很多的地段里都有像这主箱结构之间的预留空间,数不清的角落里充斥着资讯的盲区。
渐渐的,刺藤听清了下面有滴水的声音。也许要见底了。他这样想着时,果然脚下就是一震。吊栏落到了实地上。辣根草摸黑把自己和刺藤的安全带都解开了。他握着刺藤的胳膊,凭着记忆,向前面摸去。刺藤光脚走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觉得滑的很。身后传来吭噔的声响。那吊栏被卷扬机拉回到上面去了。看来是有去无回啊,刺藤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
走在4层的底板上,辣根草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这条线路,辣根草自己也只走过两次。如今故地重游,他还没忘老路。虽然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可一旦到了前途未卜的时候,也由不得人了。他暗暗祈祷着神的庇佑,慢慢的摸近暗门。
侧壁上秘密暗门后有一片香艳之地。那正是他此行要去的地方。刺藤光脚一滑,差点摔倒。辣根草把他扶住了。沉闷的踏脚声在这空腔里回荡着。由于常年水流不断,金属的地板上已经结了滑腻的青苔。这是一种奇特的苔藓,仅靠滴水中所含的微量养分,就可以在黑暗中维持自己的生计。
侧壁上的门,一推便开了。
陷落异星 第16章漂亮丝巾
银城里有多少人是有数的。可是银城里有多少内务警察就是个迷了。确切的数字谁也说不清。除却穿制服的,还有暗探。除却暗探,还有眼线。除了眼线,还有随时随地冒出来的告密者。当然,也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内务警察。所以这是个迷。
不过不管谁来了这温柔乡,就都是客人了。管他是专程来玩的,还是顺便来看看的,公事路过的,特来检查的,都是客人。总之,把来的所有人都当客人的时候,你就不会生气了。月季这么宽厚待人,便有了温柔乡里的好名声。
想不到内务部的人连远征军的官儿也敢抓。真不知道辣根草那老家伙犯了什么事。月季送别了搜查队的警官后,心里还在兀自想着。感情谁都把俺这地方当藏污纳垢的犄角。寻快活的时候,那你就别来啊!真是,嫌!她这里正怨着呢,后面管事的过来跟她耳语了几句。
午时,这院子里,楼上楼下生意冷清。不过等到了夜里这里可就是另一番繁荣似锦的热闹场面了。虽然生活在地下,本无所谓白天黑夜之分。但是,津卡玛人还是遵循着祖先在地面生活时养成的习惯。在地下城里分昼夜作息。要说有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任何一座城里都有长明地段。在长明地段灯光和各种行政、技术部门、商务、娱乐等活动永不停息的进行着。夜人部落在其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这些被称为夜人部落的人群,和大部分选择白天工作,晚上休息的人相反,他们白天睡眠,晚上工作。
夜人部落起初是这些人给自己起的别致称呼。传之社会后,在外人嘴里不知怎么就含有了贬义。然而,随着历史的变迁,社会的发展,如今夜人部落已经成为一种中性的专有名词。特指这样一类生活作息时间和大多数人相反的人群。夜人部落能获得如今与常人平等的社会地位,源于其本身的价值。地下城市的运作尽管高度自动化,可是无论是自动控制本身,还是社会自身的各项活动都需要人们不间断的参与控制和管理。当那些疲惫不堪的三班倒的人们已经不能适应越来越精细的工作要求时,夜人部落就应运而生了。表面看来这是个小事情。可是专业的研究人员却并不这样认为。而作为夜人部落的一员,也并非易事。成为夜人部落后,意味着跟大多数人隔绝了。可以想象同住一城的两个人,一个工作时,另一个在睡觉。反之亦然。互相认识、彼此吸引的机会是很少的。但是,这个问题除了专家研究外,一般人并不觉得是个问题。除非亲身经历和体验到了。对于那些认为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认为和伴侣睡在一个床上只是个可以随时改变的习惯的人来说,这更是一个不存在的问题。总可以找个空,搞一下子的嘛。这就是很多人爱说的笑话。
笑话在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尽管有时常常会流于低俗。笑话在温柔乡里则上升为一门艺术了。除非你实在烂的无法让人恭维。否则,作为男人到了这里尽可以纵情享乐。月季匆匆来到后面的杂物间。这间房的一面墙是跟主箱边板贴着的。杂物间里的夹层和暗门也就这样被人做了出来。
站在狭窄黑暗的小门厅里,辣根草带着手套的左手一直抓着刺藤的右臂。在等待的时候,他心里十分焦急。如果月季不在,守着这里的人又不知变通,那就完了。身后的门只要再旋转180度就会把他们这爷俩重新赶回主箱间的空腔里。那可是不好玩的。刺藤伸出左手往前摸了一下,明显是个弧形的表面。他当然不知道这门里藏着的玄机。
杂物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来的地方。这两个特性,使它很适合担当起这样一个秘密的角色。跟在身后的管事把杂物间的门锁上了。月季走进门口的小单间。屏幕上的红外影像说明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人。月季打开了过渡间的灯光。
刺藤立即闭上了眼。这突然亮起的灯光刺的他眼泪都流出来了。辣根草又气又喜。他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陡然亮起的灯光。一直呆在黑暗中,瞳孔基本都放到一个活人可以放到的最大程度了。如今被强光一照,瞳孔立刻收缩。
放他们进来。月季说话走出了单间。辣根草领着刺藤从暗室里走了出来。月季笑着调侃道:刚刚还有人来找过你。人家前脚刚走,你老先生居然就来了。要不,我赶快派人去把人叫回来?
哦。这孩子交给你。帮我洗洗,换上身体面的衣服,别忘了一双好鞋。辣根草知道月季的脾气,也不多说。心里更坚定了尽快离开银城的想法。
那你呢?月季看了一眼辣根草身边裤脚还在滴水的男孩,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我这还要出去。等会儿,会有个人来领走这孩子。他会打电话来问你,衣服都买到了吗?你回答,都买到了。他就会跟你说把孩子带到什么地方交给他。如果,这里遇到麻烦,你就说,什么衣服?你是谁?他就自然挂电话消失不见。
哪这孩子怎么办?
如果还在,就暂时留在你这里。到时候,我自然会来取。
这孩子也太可怜了。你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说他的事。我这里可是干净地方。你可不能把拐来的孩子放在我这里。
放心。他是个哑巴。而且,他也不是个拐来的孩子。
哑巴!怪可怜的。那我这就更不需要他了。
一会儿就有人来领走了。
你来无影去无踪的。我可不会给你顶黑锅。
我们可是老交情了。
谁跟你个老色鬼有交情。月季走近些风骚的拿指头点了辣根草的胸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