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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昨晚看清他们的脸面没有?”
“人是看到了,但没看清楚脸面。”
“为什么?”
“人家穿着雨衣,全身包裹着,连眼睛都没露。”
“是这样。”王勇叹口气,又说:“那好吧,我和陈局正往山里赶呢,一会就进山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
王勇挂断电话,对陈雷说:“灵儿只看到了人,没看清脸面,那些家伙全身都包裹着黑色的雨衣。”
陈雷:“不管怎样,只要有线索,我们就能抓到他们。”
王勇说:“我们得智取。”
陈雷扭头看着王勇:“怎么智取?”
“既然是一个有代号的犯罪组织,那说明犯罪嫌疑人一定是个纪律性非常严密的组织。”王勇表现出侦察兵的职业本能,一本正经地说:“这样的组织,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必须用我们特有的本领去对付他们。”
陈雷:“你说吧,究竟用什么高招智取?”
王勇:“只要我们好好配合灵儿就够了。”
“好好配合灵儿?”陈雷不解地,却又是开玩笑地对王勇说:“对了,王队长,你怎么对灵儿这么熟悉?不会是爱上人家吧?”
王勇腾出一只手,推了陈雷一把,说:“你说什么呢!陈局,人家是西大的人尖儿,怎么能看上我们老警”
陈雷知道王勇没有结婚。
三十岁的王勇,北京人,在师侦察科当参谋时,就有了女朋友,只是刘厅长让他转业落户在周至时,女朋友才跟他吹了。多可惜!女朋友和王勇是高中同学,王勇考上军校的同时,女朋友考上了北航。毕业时,女朋友让王勇跟她一起到西昌,王勇那时候说部队不让他走。等到王勇转业到周至时,王勇让女朋友来周至,女朋友说西昌需要她。两个人都是组织需要,却自己需要不了,没办法,只好吹了。
陈雷本想再问问王勇个人的事,但一看王勇好像有点走神,就转话题问道:“王勇,你说这个JH组织究竟是干什么的?”
王勇:“刘厅长不是说的很清楚,盗猎集团,这次潜入中国,目的是偷猎金丝猴。”
陈雷:“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个组织。他们究竟是偷猎金丝猴,还是打着这个旗号干别的勾当?”
“说不好。”王勇摇摇头说:“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大部分偷猎者猎捕金丝猴,都是一个目的,就是赚钱。金丝猴的皮毛非常昂贵,有钱人买到,可以做高级裘皮。要是在过去,只有皇家的人才能用的上金丝猴皮毛。这种裘皮防寒隔温,据说还能驱邪。金丝猴的骨肉也是名贵中药。如果能偷猎到金丝猴,第一个目的,就是卖钱。”
陈雷:“我想可能没那么简单,一定有更多的内幕我们不清楚。”
王勇:“你说不是偷猎,那还有什么目的?”
陈雷:“不管什么目的,金丝猴是珍贵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太阳高照,林中生机无限。
一群羚牛,青角白衣,穿过一片灌木,低头吃食;两只林麝站在一颗桦树旁,一边吃草,一边抬头,到处张望;两只小松鼠,拖着长长的尾巴,互相追琢着,从灌木丛中蹿出,一眨眼的功夫,蹿到了树冠上……
灵儿穿行在林中,目睹林中祥和安宁的情景,想起跟着她的那辆车,一下把轻松的心情拉紧了弦。但是,秦岭清新的空气,林中诱人的花香,身边清辙的泉水,心中无限的思念,把那刚刚弹起的不和谐,倾刻间荡涤而空。
灵儿想红背,想金背,她急于想见到他们俩。
于是,灵儿情不自禁地取下丝巾,挥动着,大喊着:“红背……,金背……”
红背和金背把裘长山他们打败后,就跑回族群,在一颗高大的红杉上休息。也许是有些累了,红背背靠着树干,两手握着头顶上的树枝,打起了呼噜。
金背在树上靠了一会儿,用眼角瞅一下红背,看见红背睡的很香,就蹑手蹑脚地起来,一跃跳到红背的妻子们身边。
前面说过,红背有五个妻子,分别是大梅,二梅,三梅,四梅和五梅。五梅是红背最小的妻子,实际上是他的女儿。这就是金丝猴的世界。红背有多大岁数,统治这个家庭有多少年,谁先说不清楚。反正,红背当上家长时,只有大梅一个。二梅是红背抢过来的,三梅是二梅带来的,四梅是一个家长送给他的礼物,五梅则是他的亲女儿,她的妈妈就是红背己经去逝的第一个夫人。
金背看上的,就是五梅。
金背很清楚五梅不仅是红背的女儿,也是红背的妻子。但金背想红背不够意思,抢别人的老婆做媳妇,接受别人送女人,都可以,但把自己的女儿当老婆,有点问题。所以,他就经常有意接近五梅,逐渐喜欢上了五梅。
五梅不用说,肯定也喜欢金背。一来金背和红背相比,虽说年龄相差无几,但金背是弟弟,长的年轻,二来红背是自己的父亲,有时红背亲热她,她还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虽说金背是自己的亲叔叔,但碰到金背这样年轻有为,身体强壮,人见人爱的小伙子,自然是你有心我有意。
金背的行为,他的五个妻子是知道的,但没有一个出来干涉。而且金背很有意思,他从来不让自己的五个妻子出头露面。金背很走运,妻子不管,五梅愿意,由着他了。
金背跳到五梅身边,赶紧贴着五梅身体,侧头亲了五梅一下。
五梅想着金背,那容得金背只亲嘴,不行动,所以赶紧“匍匐”,向金背邀配。金背要的就是这个,他一看五梅心甘情愿地邀请,二话没说,一跃上了五梅的后背,仅三秒钟,解决了问题。
五梅觉得时间太短,还想与金背亲热,上去就把金背抱住。金背觉得五梅美丽漂亮,很想领回去,做自己的妻子,就试着拉五梅走。那知五梅不敢,就推金背,还指手划脚地“噫噫”,意思是我那敢呀,红背那么利害,谁敢招惹他。
红背睡梦中听到五梅的声音,以为是五梅亲热自己,就翻了个身,想着拥抱五梅。谁知,红背一翻身,醒了,恰好看见金背拉着五梅要走。
这还了得,抢我的女儿,抢我的老婆,你金背吃了豹子胆了。红背一跃跳起,一个猛扑,骑在金背身上,出手几拳,雨点般打在金背头上。
金背早知红背会有这么一招的,他乘红背拳打脚踢时,头一低,屁股一撅,连翻几个筋斗,把红背甩掉,跃上另一高枝。
红背不甘心,追上金背,拉住金背的两条腿,一直从树上拉到地面。两人直立起来,对手出拳。
红背使的是看家本领,双拳合掌,举天劈地,那架式,恨有把金背打入地狱之势。
金背虽说是小弟,但也有看家本事,他用的是单拳出掌,横风侧雨,企图一招把红背横切两半。
五梅从树上看着,担心两人打的伤着对方,就跳到地面想劝架。那知五梅刚一落地,红背就与金背却突然罢了手。红背两步跨到五梅跟前,拉起五梅,一跃上树,回家了。
金背悻悻地,不知对五梅没尽兴,还是和红背没打够,三步并两步地追上红背,“哇”地叫一声,有意挑战红背。五梅见状,推了金背一把,金背向后一闪,正好撞上红背。红背乘势飞起一脚,又把金背踢到地面。
红背把五梅领回去,没打没骂,而是上去拥抱一下五梅,给了五梅一个安慰。
红背的“正宫”娘娘大梅,把腹下搂着的幼猴小银童,抱在胸前,看着红背拉着五梅上来,不仅没有教训,反而还拥抱安慰,心有不平。妻子私奔,老公不打不骂,还那么怜爱,真是不像话。
其实,这是金丝猴大家庭的习性。不管自己的妻子跟了谁,只要能找回来,老公就不会责怪妻子。
可是,大梅不这样。她不知是有些吃醋,还是认为五梅真的做的不对,上去就给了五梅一掌……
第十七章 鬼胎
金背落在地上的瞬间,忽然听到灵儿的喊声,转身正要去找灵儿,灵儿已经站在了他的跟前。
金背欢喜,上去就要拥抱灵儿,灵儿却推开金背,预见性地问道:“金背,我问你,是不是又和红背打架了?”
金背不清楚灵儿是怎么知道他和红背打架的事,但自知无理,可又不愿把自己和五梅那点丑事抖给灵儿,就比划着,对灵儿“噫噫”地叫着,摆手诡辩,意思是不是我先打他的,是他先打我的。
灵儿又问金背:“是什么原因打的你?”
金背指着灵儿,又指着自己的胸口,张着嘴,“噫噫”了几声。
灵儿明白金背的意思,知道又是金背欺负红背的妻子五梅,就教训金背道:“你也是,人家的妻子,你咋总想占偏宜,要是你的妻子跟别人好,或者被别人抢走,你愿意吗?”
金背听着,慢慢低下头,心想这是我们猴界的事,也是我们的习惯,你说说可以,还拿我的事打比方,真要是我的妻子跟人家走,我也没办法,只能是走了,再找回来,再走了,再找回来,我还能怎么样?最多不过像红背一样,我也把那个偷我妻子的家伙揍一顿。
灵儿看见金背低着头不说话,知道他并不是认错,而是不服气,就想上前哄哄,红背却不知啥时候跳了下来,一把拦住灵儿,张着嘴,“唔唔”地叫着,不让灵儿理会金背。
灵儿看见红背,高兴地一步上前,抱住红背,说:“红背,想死你了,我昨晚一休没睡,梦见的都是你,当然,还有金背。”灵儿说的时候,看了一眼金背,她也怕这样对红背好,伤了金背的心。
金背一听灵儿说到自己,就赶紧凑近,拉起灵儿的手,嗅个不停。
红背扭头看见金背嗅灵儿的手,心里非常不愿意,伸出一只拳头,就要打向金背。
灵儿急忙松开红背,喊住红背:“红背,别打。”
红背停了手,伸出的拳头慢慢收了回来。
灵儿又拉起红背和金背两人的手,说:“本来我今天是不准备来的,昨天我们刚见过面。可是,我不知有一种什么样的预感,觉得昨晚上你们被坏人追杀,我怎么着都救不了你们。我放心不下,所以今天一早就又来了。”
红背和金背知道灵儿说的是昨晚的事,两人就手舞足蹈地给灵儿讲了一遍昨晚他们和裘长山智斗的经过,笑的灵儿弯前仰后。
裘长山把大家带到一个小树林,布置任务道:“昨天晚上我们折腾了一晚,没结果,今天白天,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睬点,就是看路,记树,找猴子。”
木文平问:“裘大哥,要是碰到猴子,我们能不能抓?”
“你又来了。”裘长山训斥木文平道:“你抓得到吗?”
木文平反问裘长山:“怎么抓不到?”
裘长山自以为是地指责木文平道:“木老弟,看来你真是个外行,白天的猴子比鬼都精,不等你发现他,他就发现了你,一声呼唤,跑的连个影儿都没有。”
“影儿都没有?”木文平不知真是个外行,还是专门给裘长山出难题,说:“裘大哥,要是真有好机会,我们能不能抓?”
“不能抓!”裘长山斩钉截铁地说:“我告诉你们,谁都不能乱来,谁要是乱来,暴露了身份,别怪我不客气。”末了,裘长山又警告大家,这里是秦岭,是人家的地界,不是在美国。
木文平不再吭气。他虽然不如裘长山熟悉猴性,但少年时父亲带他经常在长白山打猎,给他讲各种动物的习性和打猎机会,他就非常清楚有些动物,晚上比白天机敏多了。像金丝猴这样的动物,不用说,一定是那种近乎于人的灵敏动物。
木文平之所以这样一个劲地问裘长山,一方面是考察一下裘长山对金丝猴的习性是真懂还是假懂,另一方面就是看看裘长山究竟有没有指挥能力,头脑清醒不清醒,能不能指挥了大家。现在看来,裘长山还真像汉斯和裘伯说的,有两下子。
不过,木文平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让裘长山或他的手下出乱子,到时候,他可以向本部打报告示,请示换掉裘长山,自己出任负责人。
可是,现在看来,裘长山把握的很好,木文平的机会不多。
于是,木文平马上换幅面孔,顺从着裘长山的意思强调道:“大家听着,我们都按裘大哥说的办,谁要是坏了事,不用裘大哥说,我先拿他开刀。”
裘长山听着木文平的话,忽然觉得木文平狡猾,前后不一,心里有鬼。但是,只是感觉,没有证据,所以裘长山也就顺水推舟地对大家说:“木老弟说的对,谁也不能坏事出乱子,要不然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其余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说:“裘大哥,木大哥,你们放心,我们听你们的。”
裘长山笑笑,表示对大家的赞赏,然后分配木文平带着灰根和四木走一条路,自己带着大亮和五蛋,顺着昨天跟踪灵儿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