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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但是因为四处都是雪覆盖着,天空并没有阴暗得似往夜那般一丝不见。
酒旭泽清迈着脚步,慢慢的游走在雪海之中,双目不断的游移打量着四处。
他再次追出来的时候,酒千的身影已经不见,他只能沿着雪地中的脚印一直追着。不料,到了半途,雪,竟然加大,很快的便覆盖住了酒茵本就轻浅的足印。
没有头绪,他只能在这漫无边际的雪地中游走着,准备碰运气了。
忽然,前方走来两抹黑影,距离太远,他们嘴里依稀在说着什么,他听不清。等到他们越来越近,酒旭泽终于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哎,真是晦气,本以为可以有个妞可以玩玩的。”一个人如此说。
另一个人闻言,赶紧附和。
“是呀,没想到那妞竟然长得那样,看了都害怕,那还有心思玩啊。”
“恐怖得跟鬼有一比,哎,今夜无艳福了哟,咱还是回去吧。”
不知不觉,两个人的脚步慢慢的加快起来,却更快的走到了酒旭泽的身边。
“站住!”
冷冽的声音划破空气,喝住了二人。
抬眼望去,男子一身白衣,俊美潇洒,双目看着他俩却是深沉的更寒潭似的。两个人刚刚做了亏心事,很心虚的立即抖起了身体,害怕的说。
“公—公子—有—什么—什么事?”两人的身体越靠越拢,却赶不走散布在他们身旁的寒意,身子继续颤抖着。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我们,我们碰见一个丑女,真的很丑。”说起刚刚的遭遇,两个男子便忘记了目前的处境,开始述说刚刚的那一幕恐怖的见闻。
“是啊,我们从来没见过那么丑的女人。”真的好丑,左眼一块红印胎记,右脸红的滴血,看上去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冷冷的看着瑟瑟发抖的两个人,酒旭泽目光似剑,犀利的发射寒光。“你们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我们没有,本来想让她陪我们玩玩,但是她那个鬼样子,我们到被她吓了个半死。”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面前有些发怒的男人,两人一阵好奇,难不成这个俊美男子跟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她在哪里?”
“在那边不远处的一个破庙里,你快去找她吧,晚了说不定她又走了!”一听可以打发掉这个难缠的男人,两个人默契的同时伸出手指望着身后的方向指去。
“滚——”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消失不见,只见一抹白影朝着他们所指的方向而去。
人走了,他们的猥琐本性再次恢复。
“切,不就是一个无盐女吗?那个男的还真够有急不可耐的。”
“是呀,对着这么个女人一眼,都够了,他还真是有勇气。不过,看他武功样貌俱佳,不像是会看上那女人的样子啊?”
“管那么多做什么,咱还是赶紧回去吧。”说着,两个人继续抖弄着身子,上路了。
茫茫雪海中,酒旭泽终于看见了一抹黑色矗立于前方。那抹黑色的顶部同样是一片白色覆盖,借着点点明亮,依稀可见那是一幢破庙,估计就是那两人所说的地方了。
没有停歇,身子如风一般飘到了庙门口。
手,轻轻的推开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四处打量了一番,到处都是茅草,破竹席,一眼望去无处可以隐匿,却没有发现酒茵的身影。
哎,他又迟了一步,那个傻丫头会跑到哪里去呢?
回身,准备离开继续寻找。
忽然,视线定住,一个角落里,一笼稻草正颤抖个不停。
“茵儿,是你吗?”脚步放轻,朝着那笼草走了过去,轻轻的拨开了稻草。
“啊——走开,你走开,不要碰我。”
一身衣衫凌乱不堪,有的地方甚至被扯开,露出了点点肌肤。不同于脸部,她身上的肌肤白的胜雪,嫩的如磷脂白玉。双膝屈在身前,身子蹲坐在墙角,双手捂着脸,不停的颤抖着,嘴里也不停的呼喊着。身子总是不断的往后退,想要避开面前的危险般。
“茵儿,别怕,我是大哥。”不顾她的反抗,酒旭泽硬是将她的娇躯抱进了怀里,以自己的有力的臂膀禁锢住她不断挣扎的身子。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拳打脚踢,酒茵闭着双目,将酒旭泽当成了刚刚的那两个猥琐男。
“茵儿,我是大哥,酒旭泽。”她好像有些吓坏了,陷入了梦魇之中,酒旭泽只得大声的朝她吼了一句。
终于,酒茵渐渐的回过了神,眼神不再迷离,反而满满聚起光芒。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之后,脸越发的红了起来,头埋进了酒旭泽的胸口,怕他看见自己不堪的模样。
看着怀中的人难得的不好意思偏过头,酒旭泽的嘴角扯起一抹轻笑,随后将自己的外衫搭在了酒茵的身上。
“走,咱们回家吧。”
“我不要回家,你随便带我去哪都可以,就是不要回家。”怀中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委屈,也带着决然。她宁愿在外面流浪也不愿会那个没有人情味的酒家,十六年,已经够了,她不想被束缚在那里一辈子。
身子微微一滞,酒旭泽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爹娘们确实太过分了。不想回家,那好,跟他一起去蹭吧。
“那我带你去哪,你就去哪是吧?”
“嗯。”随便哪里,都比酒家强。现在她只要有个栖身之所便知足了。
然后,一抹黑白相间的影子便开始在一片雪白之中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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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该死!
“女人,你大哥抱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站在咱家大门口,不知道想干嘛?”门卫来报,说是酒家大公子在府门外求见璃王和王妃。看着酒千睡得香甜,凤璃很不忍心打搅她,可是外面的大舅子却又不能不理会。
他是双腿动弹不得,没办法,他只得轻轻的摇晃着女人的胳膊,企图唤醒她。
“嗯—,别吵,我要睡觉。”好累啊,这一天天的累死累活,她的身子铁打的也会累的。
“女人,你再不醒来的话,你大哥就成了冰雕了。”声音,较之刚刚提升了些许,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嗯,大哥大半夜来王府干嘛?”不耐的张开双目,迷醉的眼神,让凤璃暂时的忘记了酒旭泽的事,头,渐渐下压,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嗯—”火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肆意侵扰,贪婪的吸取着自己的津液,连带着呼吸,都被他吸走了。为了避免窒息而死,酒千只能轻轻的推开了凤璃的身子,迫使他的舌头离开自己的领地。
“男人,大哥还在外面等着,你想做什么?”推开睡在床外侧的凤璃,穿起衣衫,抛下一句“你慢慢来。”便夺门而出。
酒千顺利的将酒旭泽迎进了门,却对他怀中的那个身影好奇不已。
“大哥,你大半夜怎么会来我这里?而且还抱着个人,不会是你的红颜知己吧?”媚眼高挑,朝着酒旭泽不断的送着暧昧的秋波。
“死丫头,瞎说啥呢?赶紧找个空房间,我先抱她进去再跟你细说。”
酒千却发现,酒旭泽在否决她的时候,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于是在心里肯定酒旭泽是在故作正经。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贼兮兮起来,双目忽闪忽闪,在前方欢快的为酒旭泽带着路。
一进门,酒旭泽便直奔床边,将怀中昏睡了过去酒茵放到了床上,手,朝着酒茵身上的衣衫而去。
“哇,大哥,你也不用如此急不可耐吧,小妹还在呢。”故作惊奇,酒千故意大叫了起来。
“闭嘴,这不是别人,是你二姐姐。”手还未伸到酒茵的身上,便转了方向朝着酒千的小嘴而去。他的小姑奶奶怎么变得越来越会折腾了,叫那么大声,一会儿会吵醒茵儿的。
一巴掌,拍掉酒旭泽捂住自己嘴的大掌,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娇小,而后回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酒旭泽。
“二姐姐?她不是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怎么会半夜被你弄了出来?啊—,大哥,你不会——”压制的低呼了一声,一脸震惊的盯着酒旭泽,疑惑不已。
“你想哪去了?说了一会儿告诉你,先帮我替你二姐姐换身衣服,替她清理一下。”
“好吧,一会儿再来拷问你,现在我先去帮她。你,出去,男人应该在外面等你。”
“好。”有小千在,酒茵应该没事了。
酒旭泽爽快的答应了酒千,忘了一眼酒茵,转身离开。
隔壁的一间屋子里,凤璃和酒旭泽面对而坐,相对无言的等着酒千来告知他们酒茵的状况。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门,应声而开,一道冷风趁着门开的功夫迅速的钻进了门,直扑两人面颊。瞬间,周身布满丝丝冷意,纵然功夫深,也不觉的打了个战栗。
“小千,怎么样?她没事吧。”
酒千进得门来,酒旭泽便开口问道。可是,却换来了凤璃的不满。
酒旭泽着急酒茵,没发现酒千的疲累,他作为丈夫,可是看见了酒千额头上的丝丝薄汗,本来这段时间她每天要替他泡酒浴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正靠着夜里的睡眠补充体力,哪知半夜三更还有人来扰。
“你没看见千儿额头上都是汗吗?你女人,你自己管去,累着了我的女人,跟你没完。”边说话,轮椅边朝着酒千靠近,一把将疲累的酒千搂进怀中,疼惜的用自己的袖子替她擦拭着粉额上的汗水。
“累了吧,先歇歇再说,别理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酒旭泽,端过桌边的热茶喂到了酒千的嘴里。
轻抿了一口热茶,酒千觉得精神了许多。
“别瞎说,那不是他的女人,是我姐姐。”眼轻轻的瞪了一下凤璃,娇嗔着说到。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二姐姐的脸—”欲言又止,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酒茵她是见过的,虽然没有细看过,但是她知道酒茵长得不是很美,但也绝对不该是这么狰狞的面孔,刚刚她仔细的替她看了一下,脸上除了原来那块原来就有的红疤痕,另一边的脸整个的全部肿了起来,红里泛青,必然被人打过一巴掌。
“今天,爹宣布明年由我和青易去参加酒师大会的时候,茵儿突然出现,说她也想去参加。爹不许,便指使三娘去拉她离开,她忤逆了三娘,三娘怕她惹爹发怒被处罚,便忍痛先扇了她一巴掌。”酒旭泽的心里有些难受,爹娘是宠他爱他,却容不下没有天份的小千和没有美丽的茵儿。身为儿子,他本该高兴,但作为一个哥哥,他的心又是沉重的。
接着,酒千更加细致的问了一些问题,以及酒茵今日的表现。
“砰—”,她手边的桌子上,满杯茶水倾覆而出,流向了桌面,地下。
“女儿身怎么了?无盐又怎么了?我酒千貌若天仙,却没有天份,他们就可以十多年对我不闻不问,任由外面的人嘲讽我是酒家的废物嫡女。但是,必要的时候,还是会想起来把我这个废物回收利用一番。现在,二姐有天份,却因为没有倾城之姿被他们忽略,甚至打压,身为酒家的女儿,莫非非得才貌俱佳才有资格不是?”
三个女儿,他酒沐白怎可如此狠心,竟视她们为无物,一心只有那个可以替他添光彩的酒容?
“小千,怎么说,他也是咱们的爹。”对于酒千的职责,他无话可说,只能搬出他唯一的一项贡献。至少,没有他,他们都是不会存在的。
“大哥,你摸着良心说话,他酒沐白是怎么对待我的?现在又是如何对待二姐的?别说什么家族颜面那一套,比起儿女幸福,那都是鬼话。可是,他除了提供了两颗精子,让娘生下了我们之外,他还做了什么对我酒千好的事?”
“但是养生父母大过天,纵使他不对,你也不可以直呼其名啊。”心内,不安扩散,他觉得,小千总有一日会跟酒家反目,那时候他该如何抉择?
“大哥,如若不是还有你,‘酒’这个姓,我,都想弃了——”抬眸,一抹恨意染上墨瞳,清晰可见。
“你——”无言以对,他离开八年,酒家的人到底是如何对待小千的,竟然让她产生了弃了‘酒’姓的想法。
“纵容酒容欺辱我,打骂我,丫鬟都可以欺负到我头上,甚至,连酒容想要杀我,他们都不曾上过半分心。”说这话的时候,酒千的心有些抽搐,一些事替死去的酒千不值,一些是因为接受了酒千的记忆之后的感触。
为人父母,酒沐白也好,冯水灵也好,姜玉儿也好,都是自私自利的,没有一个是真心替自己的儿女打算,都是想借着儿女,攀附上更高的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