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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不敢,不能当着他的面冒犯他半分的,背后如何说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当面,那就是死罪。
莫要说他如今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且变得比十五年前冷漠无情,阴鸷狠戾,随意一个动作,就能让人的命终结于瞬间。
“本王不在这里,又怎么会知道本王的‘岳母’竟然是如此的狠毒呢?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和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手臂瞬间横在了冯水灵的眼前,直指着床上办昏半醒的酒沐白。
“这,这,这……”那双眼睛好可怕,就那么盯着她,好像要焚烧了她一样。
“璃王爷,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姐姐怎么对待她的子女,是她的自由,纵然身为王爷,恐怕也是管不了的吧。”一旁的姜玉儿虽然摄于凤璃的威严,但是想起今日要不是冯水灵和大家的齐心协力,只怕她的儿子早就成了酒千的刀下亡魂了。所以,她放得下成见,跟冯水灵一起共同进退。
说完话,她便低下了头,等待着凤璃的怒火。她也知道,这番话,会触犯属于王者的尊贵。
哪知凤璃只是闪烁着那双深沉的利眸,很有兴趣的盯着她和冯水灵瞧。好似,她们是什么稀奇事物一般。
心,不由地提了更高了,这个璃王爷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冷血’,脾气阴晴不定,而且善用攻心计,一步一步瓦解别人的心房。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和酒千还有酒旭泽是怎样一步一步将她那个优秀的儿子逼成疯子的。
“不错嘛,知道吸取教训了。酒青易的下场,你是亲眼所见,不想步后尘的给本王识相点,闪一边去!”这个女人只是千儿的庶母,妻妾不和,拿对方的儿女出气,很正常不过。虽然他不会容忍,都会一一讨回,但是当前,他只想先向冯水灵和酒沐白讨个说法。
果然,姜玉儿闻言,立马飞快的闪开了。
冯水灵再次失去了帮自己说话的人,看着凤璃越发阴沉黯淡的眸子,她的心,很慌乱。以往,都有酒沐白的肩膀可以依靠,她自是什么都不怕,但是酒沐白倒下了,凤璃又不停的问着她为什么。
为什么?她只知道酒家不要没用的废物,谁叫酒千自己投错了胎。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尽管,她很想那么大声喊出自己心里的话,但是视线一触到凤璃,便生生的吞了回去。双目慢慢的蓄上了清澈晶莹的泪水,双眸看起来越发的水灵剔透。
若是酒沐白得见,定然心疼万分,恨不得立即将她搂进怀中安慰。悬悬欲滴,乃是美女人让男人心软的最佳武器。
可是,这一切看着凤璃的眼里,别提心软了,就算是无感都不可能。他,只觉得那副模样,让他倒胃口,让他怒火更加丛生。
“别给本王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本王不是酒沐白,不喜欢娇柔美人,只喜欢本王的千儿。”一把,拉过来静静站在自己身后的酒千,虽然很想让她安静的在一旁看着自己为她讨回公道,但是,他也很想让冯水灵,让酒家人看看,他们误以为的废物,究竟是一颗何种名贵,只是蒙了尘的珍珠。
“幼年不懂酒而已,你们竟然否决了她的所有。你们可知本王的千儿年仅八岁便将苍蓝神医一身绝世轻功与武术学了个精通,再接着花了三年时间,学会了神医所有的医术。哦,对了,你们这几个月应该都听过一个称号了吧。璃王爷的王妃,一夜之间,只凭着凌空一舞,便能以酒驭毒,夺人性命于瞬息之间,人称‘毒妃’!”
那一场弑杀之战,他和千儿顺利成名,一个将‘冷血残王’之名坐到实处;另一个则是从酒家废物嫡女一跃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妃’。不过,他怀疑是不是千儿以前扮傻子扮的太逼真了,只要她的锋芒不显露,他们就会无意识的将她看成原来的她?
果然,经他一提醒,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开始微缩起脖子,看着他身边面无表情的酒千,心底升起阵阵寒气。
刚刚还跟看白痴的看自己,现在知道怕了吗?酒千在心底冷笑,随即,那抹笑容浮现在了脸上。笑颜如花,看着酒家的人眼里,比那罂粟花还要妖艳几分,却也带着致命的毒性。
“各位放心,上次城西死的那些人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们,还不够看那一舞的资格!”笑话,三百死士,她也不够一舞解决问题,这么几个人,还要用一舞,岂不是抬举了这些人。
“对啊,看过那舞的人,除了本王和几只挨揍热闹的苍蝇之外,都已经去了西天。你们毕竟是姓酒的,千儿不会那么狠的。”才怪,只不过有时候死不是最可怕的,活在梦魇之中岂不是更加的恐怖。
“千儿,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来气老爷了,以前就算是娘对不起你,好不好?你爹已经倒下了,你还想怎么样?”冯水灵不顾一切的扑倒在了酒千的身上,想求她在酒沐白醒来之前离开。
然,酒千却巧妙的避过了她的猛扑,身子不受控制望着前方倒去。
酒旭泽,终究狠不过酒千,手,将冯水灵拦腰抱起,扶了正,快速的收回了手,也别开了视线。
望着自己的儿子竟然也像碰到了瘟疫般的放开了自己,冯水灵的心有一瞬间的窒息。
“旭泽,连你也不要娘了吗?千儿恨我,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娘?”脸上泪水涟涟,手,拉着酒旭泽的衣衫,使劲的摇晃着,想要摇醒自己的儿子。
“不是我不要你,而是你不要我,在我和青易之间,或者说在我和爹之间,你早已做了决定。在爹眼里只有权势,只有家族的荣耀,而在你眼里只有他,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双目圆睁,望着冷冷的酒旭泽,一脸不可思议。这还是她那个温文尔雅的儿子吗?
“怎么不可以,明明是青易窃取了我的成果,凭什么我要忍让?我再三忍让,还真当我酒旭泽没脾气是不是?莫说今日这酿臣之位,我要坐,就是不坐,我也绝不会容忍这样一个败坏门风的人去坐!”罢了,没什么好说的了,酒家真的没什么值得他留念的了。
“凤璃,在你的王府给我准备一个院子可以吧?以后,我就住在璃王府了。”
“没什么不可以,本来就有专属于你的房间了,不在乎再扩大成一个院子。”众叛亲离仍是发生了,但是他却不会替酒旭泽惋惜。毕竟,这是酒沐白和冯水灵自己亲手将他推出门外的。
“酒旭泽,你,你竟然要搬出去,你这个不孝子。”
躺在床上本就半昏半醒,虽然张不开双眸,但是却可以清晰的听见他们的对话。他知道今天确实是他偏私了,他不希望酒旭泽追究青易的责任,只是不想酒家在人前落人话柄而已,难道真的过分吗?
他责怪他们不帮他,他可以接受,凤璃的话,他也接受。他愧对了酒千,但是他从来不曾亏欠过旭泽,他怎么连这么一点小小的牺牲都不愿意?
竟然,还要离开酒家住到璃王府去。
那一句话,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心脏,悠然转醒了过来。
“老爷,你醒了,太好了,老爷,你吓死我了。”看见可以依靠的人醒了过来,冯水灵急忙的奔了过去,趴在床沿嘤嘤哭泣起来。
“老爷,你看看咱们的儿子,他竟然说要搬出去住,他不要我们了。”
看着冯水灵哭泣着,酒旭泽的心,有一瞬间的软化,但是比起他们给的伤害,什么都是微不足道的。
“旭泽,你真的要搬出去?”二儿子疯了,这偌大的家业只剩下他可以承担,他竟然想要离开酒家。这,怎么可以?
“是。”简简单单,他真的不想再刺激他们了。
“你,你把青易弄成了疯子,然后再来跟我说要出去住,酒家的家业该怎么办?”
家业?呵呵,又是他的家业?他还以为他们会舍不得他呢?还真是白日做大梦啊。
“你爱给谁给谁,我没兴趣。”那大过他的家业,他不屑要。
“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才开心是不是?”话刚说完,便扯开了嗓子剧咳起来。
“哎,大哥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的‘爹’也是一片好心不是,你只是搬到了璃王府居住,又不是脱离家族,继承权,你凭什么不要?”哇,酒家以后就全是大哥的了,好多的银子啊,想起来,酒千两眼就放光,口水差点没流了下来。有了酒家的家业,他们不就有了现成的资金了,那么拉风瑞下台,就不用等那么久了。
看着她那扑扇的眼眸,酒旭泽就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哎,好吧,为了她,忍一下也是可以的。
“家业我可以挑起,但是我还是要住到璃王府去。”
“老爷,不可以啊。你要是这么做了,那今后酒家那么大一家人可怎么办啊?还有青易,青易他怎么办?”姜玉儿一听酒旭泽愿意继承家业,要是酒沐白答应了,那么以后酒家就再也没有她说话的地方了。而且,青易已经疯了,他的一生就算是毁了,要是连家业都被酒旭泽夺走,那他一辈子要怎么办?
“除非你不离开酒家。”酒沐白挣扎着坐起身子,作最后的争取。
他以为酒旭泽终究还是舍不得那偌大的家业,会跟他妥协,会留下来。所以,他自认为手中砝码分量够了。
哪知,酒旭泽闻言,眉头不皱一下,朝着酒千做了个‘没办法’的姿势,便抬脚准备离开。
他明明就是看在千儿的面子上,才愿意接下他一直逃避的烂摊子,可是他这个时候还跟自己拿乔,不是逼着他不要吗?反正他现在已经是酿臣了,金钱权势终究会有,这酒家不要也罢。
酒旭泽是无所谓了,但是酒沐白却有所谓的。如果酒旭泽不要,酒青易已经没有资格,酒家就只有坐等着让出第一家之名。那么酒家列祖列宗所奋斗来的成果便等于毁在了他酒沐白手里。他,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掰开姜玉儿那双紧紧扭着自己衣衫的手,虚弱的爬起了身子,朝着酒旭泽走了过去。
谁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只是看着他艰难的走动着,冯水灵想要去掺扶一下也被他挥一挥衣袖,制止了。
手,伸进自己宽松的长袖里,慢慢的摸出了一个玉佩。
“老爷,你真的要这么做吗?那青易怎么办啊?”不死心,姜玉儿仍旧做着最后的挣扎。
“难道你要我看着酒家彻底败在我手中?青易已经疯了,而且要不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旭泽会那么手下无情吗?”他一直以为酒青易虽然没有酒旭泽的天赋,但是性子还算稳重,踏踏实实的凭着他的勤劳,夺取着他的欢心。
如果没有剽窃这件事,就靠他自己的本事,要想取个好成绩也是可以的。虽然并不一定是第一,但是第二第三也是好的,不是吗?干什么非要跟自己一家人争个高下呢?
玉佩,递到了酒旭泽身前,别过头,淡淡的说着:“拿去吧,你爱怎么办怎么办?今后,酒家就是你的了。”
就这样,就这样凤鸣第一家的家主便易主了。酒沐白的心里很清楚,若非苍蓝神医出山,他的下半生都会如此不堪一击的过活着。所以,既然酒旭泽还想要,那他就给了吧。他不是不知道酒旭泽的心,也不是不明白酒千所想,只是这一次,他真的站不起来了。
酒家这一代就两个男孙,一个已经疯了,如若酒旭泽再被逼的离家出走,那么酒家就要真的亡在他手里了。
“放心,我虽然做了家主,但是这酒家依旧是你们的家,该用的花的,一如既往便是。我,就先走了。”转身,拉上酒千和凤璃,绝然的踏出了门槛,向着大门处走去。
泪水,溢过眼角,滑过脸庞,落到了地上。
这一走,便代表着他从此只是酒家的家主,与爹娘的感情,终结于此。若是他们多在意他一点,不要把权势地位看得那么重,他们又何必走到今天?可是,自从小千离家开始,他们走至今日,怕是早已注定了的吧。
“大哥,我不会说对不起,酒池重生之后的小千本就是自私的。”纵然是她逼得他跟酒家分开,但是她却绝不后悔,不在意她的人,又凭什么让她在意?
“小千,这事不怪你,以后,大哥就靠你养了。”轻扯着嘴角,转头给了酒千一个安慰的笑。尽管真的心痛,他仍不愿他的小千心里有半分疙瘩。因为他知道,小千也只是想他开心,小千其实也是爱他这个哥哥的。这一点,就什么都以足够。
“走吧。”既然事情都解决了,也是该离开了。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刚刚那个大夫怎么说的?要是苍蓝神医出山,酒沐白就可以恢复健康,一如以往。那么,要是被这些人知道千儿是那苍蓝山的酒医,肯定会厚着脸皮求他们的,他可不想再招惹一对麻烦。
三人结伴,身影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