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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强风通过那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熄灭了那烛台上上燃烧着的蜡烛,整个殿内一下子黑暗了下来。萧雪伊双目惊恐的亮了起来,瑟缩着身子,在黑暗之中四处望着,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这些年,那噩梦缠绕了自己好久好久了。
每一次都吓得她魂飞魄散,却也让她一次一次,越发的欲罢不能。
每每夜幕来临,她总喜欢摒退了所有的宫人,独自一人抱膝而坐,回忆着当年的那一幕幕。
忽然,一道气息喷洒在了她的颈窝处,她瞬间回神,这次竟然不是幻想,他真的回来了。
“你,竟然还敢出现在哀家面前!”声音里,带着丝丝害怕,却也含着些许的欣喜。这让来人感到可笑,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奇怪。
“我,为什么不敢?”她的味道,他想念了很久了,现在,他终于可以回来了,不是吗?
“你,你给我滚,不然我就叫人了。”推开了来人,她将身体缩到了床的内侧,想要避开来人的触碰。
哪知,来人可以在戒备森严的后宫穿梭自如,又岂是她的轻轻一推可以推开的。黑暗之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身体的感觉,感受着他飞快的将身子朝着自己压来,双手挟制住她胡乱拍打的双手。
“劝你不要,你知道的,我要是想将你拿住,轻而易举。他们来的时候,恰好可以看见你这尊贵的一国太后躺在我的下面。”
“你——”被他制住双手,双腿也被他随着压来的身躯压制住。她,毫无动弹之力,只有嘴,还能够活动自如。
“唔—”他,他竟然吻上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寂寞,没过多久,她清晰的听见了自己轻声的低吟。
“二十多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着迷。”
热吻之间,他松开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便又埋头继续攻击着。一步一步,瓦解了萧雪伊所有的心房。
先皇过世已经十几年了,她正值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如此对她,只除了他。说她不寂寞,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身为太后,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这样,会让她的儿子难堪的。
“说,你天天晚上屏退了所有人,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之中瑟缩着,是不是在回想我们十多年前的那一晚?是不是很想我?”
“你,才不是,哀家怎么会想你这个坏蛋?”因为她的话里含着口是心非,身上的人可以清晰的了解到她的心意。不由地,他的心,也愉悦了起来。
“先不要说话,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
接着,便是无边的女人低吟和男人闷闷的低吼声在这偌大的宫殿里混杂着响了开来。两个人却不知道,宫殿外,一抹黑影正得意的勾起唇角,看着那声音传来的黑暗深处。
想不到,只是奉主子的命令出来打探一下皇宫内的一举一动,竟想不到他可以看见那尊贵无比的太后跟别人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这次,可以跟主子提要求了,哈哈,这个秘密,值得千金万两了。
接着,里面那活色生香的春宫戏终于在不知道萧雪伊梅开几度之后结束,两个人分开而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了。
“你,你不是你可以碰不是处女的女子吗?为何?”
“为何?还不是为了你!想我欲魔练就一身功夫,只为了更好的当一个采花大盗,但是却在遇见你之后,恨极了当初练了那样的功夫。一个女人,不能碰第二次。
于是,我便离开,苦寻方法可以破除那种限制。期间,你的好儿媳妇酒容还曾经找过我,要我帮她做了璃王妃,可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愿意被凤璃用手指破身,也不愿意被我侮辱。后来,我被凤璃废了一身功力,却让我意外的破除了身上的禁锢。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养伤,到现在,才完好无损的归来了。”
天,竟然是欲魔穆枫!
门外的黑衣人一听见穆枫的话,当场就傻了眼。今夜的消息真是一个比一个劲爆,这下子,他什么都有了。
“你,不会还碰了酒容吧?”当年自己也是被强迫的,可是为什么在听见他说起酒容的时候,她的心,会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嗯,碰了,那时候我每个月都要碰七八个女人,她还未出阁的时候,有一次出门,被我给挟持了去。”
“你,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那时候,她又还不是咱们的儿媳妇。”
脑子里,‘嗡’的一声,黑衣人彻底石化了。
他,快不能呼吸了。凤瑞,凤瑞竟然不是先皇的儿子,而是太后和这个穆枫的种。这消息,未免也太不好消化了。
他还在外面继续消化着一个比一个惊爆的秘密。而里面的人存心让他消化不良,一个惊雷带给他的震惊尚未平息,另一道更加响亮的惊雷来的更加的猛烈,直接将他劈得外焦里嫩,深更半夜,在那黑暗之中足足愣了好几个时辰,才算勉强消化掉了那些消息。
……
“砰——”
猛然的一声,响起于寂静无边的夜里。
这里是璃王府,璃王爷的书房内。
“炽,你说的可是真的?”一张脸,黑的跟碳头有一比,而且还散发着阵阵寒气,双目暴戾的盯着炼。
不错,炽就是那个被劈得外焦里嫩的黑衣人,他本来是去打探皇宫动静的,却意外之下,撞破了太后和穆枫两人的惊天秘密。于是,不敢有片刻耽搁,在彻底的消化了一番之后,便急不可耐的朝着璃王府奔来,也不管现在早已是三更已过,四更将至的半夜了。
凤璃夜晚曾与酒千温存的半夜,本就睡着不久,就被人挖了起来,心情很是不爽。要不是炼一再保证自己的消息绝对的够分量,恐怕早已被凤璃一拍拍死了。
凤璃心里其实也知道炽是绝对不会三更半夜来找自己汇报的,所以心里总是有了一些思想准备的。
但是,那准备比起这些消息来,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竟然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那个表面端庄的女人,原来自己了解的内心狠毒仅仅只是她的一方面吗?
“主子,还有许多的事情,属下还没说呢。”怎么办?他才说了一件小小的事情,主子的怒火仿佛都快将璃王府再烧一次了,他没办法保证,他要是全部交代了,自己是不是当时就得灰飞烟灭了。
“还有?说,全部给本王说清楚!本王要看看,她到底欠本王些什么!这一次,本王要一次性全部向他们讨回来不可。”身为太后,在深宫里与天下人唾弃的欲魔一起厮混,已经足以丢尽凤鸣国皇家的脸面。没想到,炽竟然还说这还不止,而且还深有‘这才算啥’的意思。
“呃,主子,你确定你要听?而且你确定你待会儿的怒火不会直接先烧了我吧?”猛咽了一口口水,第一次,炽发现他原来的主子回来了,而且越发有地狱魔鬼复苏的情形。
“说!本王失去一切的打击都承受了,还怕承受不起别的吗?”
“好吧,那个皇上,就是凤瑞,他,他不是主子的弟弟。”闭上双眼,炽决定了,还是一个一个的来吧,一起来,他真的害怕呀。
‘嗡’的一声,凤璃清楚的听见,自己的脑子里有一根弦,断了。一辈子,都再也修复不起来。
‘不是兄弟!不是兄弟!’这简短的四个字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不是亲兄弟,那么他是不是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动手了。可是,可笑的是,他维护了十几年的弟弟,在伤害了自己十几年之后,突然之间,变成了他的仇人。侮辱了他父皇的仇人。
压抑下心中的怒火,看着炽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还有更加猛烈的暴风雨。
握了握早已紧得不能再紧的双拳,闭上双目,身子忽地朝着椅子后方倒去,语气有些无力。
“继续说完。”
“是,属下后来听见……”
凤璃的耳边,炽悠悠的声音传来,他漫不经心的听着,却也清除了听明白了那漫漫长谈的重心。
原来,当年皇后司徒菁菁和萧雪伊本是主仆,奈何司徒菁菁被皇帝凤泫看上,一朝入宫,封为皇后,而萧雪伊则作为陪嫁宫女一起入了宫。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奈何萧雪伊也看上了当年英俊潇洒的凤泫,于是趁着司徒菁菁有一天不舒服的时候,给凤泫的茶里下了药。
凤泫向来对司徒菁菁疼爱有加,知她不便,便不打算留宿,回了自己的寝殿。萧雪伊趁着半夜司徒菁菁熟睡之后,便悄然而行,来到了凤泫的寝宫。
那药,是春药,那时的凤泫早已躺在床上,浑身火热,急切的需要女人解决问题。
忽然,一具冰凉身体靠近,他直觉的便拉下了女人的身子,使劲的搂抱着,以图降低自己火热的体温。
哪知道,黑夜里,早已经有一双眼睛将萧雪伊当成了猎物。穿过花园时,一阵清风吹过,撩起了萧雪伊身上的淡淡香气,朝着四处飘散着,而恰好藏身于草丛之中的穆枫闻到了那股清香中的淡淡处子香。顿时色心大起,跟随而上。
看了一眼女子的去向,而且女子的一言一行充满了戒备和紧张,他猜到了这可能又是一个妄想爬上龙床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处子。眼波流转,心思回笼,一个主意瞬间明了。
不知从何处抓来一个穿着同样宫装的女子,飞身来到了凤泫的寝殿。此时的萧雪伊已经被凤泫扒的差不多了,衣衫半裸,白雪玉肤借着淡淡月光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煞是诱人。穆枫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低头看向手中的那个宫女,那张普通得有些丑陋的脸,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随即,一只手,快速的点住了来不及反应的萧雪伊的哑穴,一手将宫女扔给了龙床上早已被欲念牵制的凤泫。便带着萧雪伊到了另一座宫殿,大逞兽欲。
那一夜,皇宫里,两个地方,此消彼长的唱响着属于情与欲的乐章。
天亮之后,穆枫将萧雪伊送回了龙床上,而那名宫女则不知所踪。
……
不知道为什么,当一切全部诉说完毕,凤璃觉得自己的心反而落下了。刚刚开始,他确实是愤怒的,他替母后不值,竟然将一个蛇蝎女人看成了好姐妹,替父皇不值,竟然愿意为了担当责任,娶了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但是,这一刻,他的心,反而没有那么愤怒了。反而是平和的,异常的平静。
“炽,你先下去吧,你的要求,本王答应了。”已经了解完了,他暂时不想说话,也不想有人打搅他。但是,炽提出的要求,他还是答应了,毕竟,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以前自己没有娶王妃,七个人跟着他,尽管其中几个彼此有意,也只是暗地里眉来眼去。在他面前,从来不会牵扯出半分关于情爱的事情,就是怕打击到那时候没了尊严的自己。后来自己好了,他们却又觉得不是那么好意思开口,所以一直憋在了心里。天生骨子里有腹黑细胞的他,是不会舍得主动为他们主婚,减少生命中的乐趣的。
今夜,炽一进门,便要求自己如果对他的消息满意,便为他和烟主婚。
天知道,其实他也想他们有一个好的归宿。虽然自己喜欢捉弄他们,但是不代表不希望他们幸福。
“谢谢主子,属下先告退了。”心花怒放,他要赶紧去找他的烟美人汇报去,他终于可以得偿所愿的抱得美人归了。天知道,他们刚刚被皇后娘娘挑中聚集到一起的时候,他就看上了外表清冷,骨子里却善良到了极致的烟。
也许是期盼了太久,也许是向往了太久,炽辞别凤璃后,便朝着烟所在的方向飞奔而去。丝毫不记得,自己已经在这一夜奔走了太久,早已疲累了。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炽走后不久,凤璃便完全陷入了沉思。忘记了此时此刻,他本应该搂着酒千睡觉。
而酒千呢,沉沉的睡了一觉之后,便张开了惺忪的眸子,手,也习惯成自然的朝着身前使劲的搭了过去。
咦,怎么是空的?
脑子里迅速反应过来,眼睛也不再惺忪,反而一下子清明了起来。摸了摸旁边原本该躺着人的地方,温度早已凉了,看来人离开已经有了一会儿了。
起身,披了一件白色披风,拿起了那一顶放在自己披风旁边的黑色披风,朝着门外走去。尽管这时候已是春季,半夜里还是寒气逼人的,起身的时候瞟了一眼,她知道凤璃并没有穿外衣,而且披风也未曾拿。所以,她要去寻他,给他带件披风,顺便看看他到底去了何处。
一出门,黑暗之中的她,立马就被书房里那淡淡晕黄的灯光吸引了过去。
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后拿起披风朝着那边移开了步子,轻迈起来。
门,轻轻的推开,一道冷风便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