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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说不到皇上身上来。只余容贵妃,微臣建议陛下可以和娘娘商量。”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送雪妃回去之计尚且说的过去。但是在这神圣的朝堂上,他竟然建议皇帝私下解决容贵妃的问题而且还要问问皇后的意思,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他的想法却正合了凤璃的心意。酒容曾经对千儿极尽侮辱,这笔债怎么可以不讨回来?不但是酒千,他也没忘记当初他和酒千前往苍蓝山的时候,穆枫对他们不依不饶的追赶,害的两人差点死在那森林里。
哼,酒容,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龙袍下,修长的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过杀气。下面的群臣一见,便知道他的心思,任谁也不可能再在这个去彭凤璃的逆鳞了。酒容,恐怕要自求多福了。
两件事都差不多有了解决的方案,凤璃心中记挂着酒容的事情,便不再跟大臣们虚与委蛇,以最快的速度摒退了所有人。
……
夜,黑暗无边,凉风送爽,带着丝丝沁骨冰凉。
本来在自己的寝宫里准备就寝的酒容,此刻正被人蒙了双目,置身于一片阴凉之地,周围阴风阵阵袭来,令她全身汗毛倒竖。她记得她正准备拖鞋上榻,身后闪过一道黑影,她回头一看,口鼻便被人蒙住,发不出呼救的声音,接着就被带到了这里。
究竟是谁?竟然敢潜进皇宫将她掳走?他们要对她做什么?想着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亏心事,她的心肝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双目被蒙住,身边只有一片黑暗,这一切让她觉得更加的害怕。
正在她颤抖不停,却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酒千进入酒窖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个满头青丝凌乱的女子,身穿白色亵衣亵裤,双手被后绑着,全身使劲的缩在角落里,颤抖着。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看不见表情,但是酒千不用想也知道那眼里必定满是恐惧。嘴,也被一块白布捂住了,只能轻声呜咽着。
酒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以往欺负酒千那都是因为酒千老实,不会还击,她可以为所欲为。但是,现在,能将轻而易举的从戒备森严的皇宫掳走的人,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她自然内心恐惧。
“解开她的手,扯开脸上的布条。”唇角冷笑,冷冷的吩咐着身后的烟。
“是。”
手段利落,奔过去,提起酒容僵硬的身躯,先一把扯出了嘴里的白布。早在酒千说话的那一瞬,酒容就知道是谁掳自己来的。想不到酒千竟然敢暗地里下黑手。
“酒千,你竟然敢私下将本宫掳来,真是胆大包天了。不要你这个贱人当了皇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要忘记了,按照祖制,本宫应该被册封为太后,你的长辈。”或许是因为太过恐惧,酒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细,朝着酒千的方向不断的叫嚣着。
“啪——”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巨响,脸上随即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你,你是谁?竟然敢打本宫。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终于被解开了的双手,捂着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的脸,狠狠的看着一脸冷漠的烟,伸出手,朝烟扑去。
哪知烟只是随意的旋了下脚步,身体随之一动,躲过了她的猛扑。而她,只能认命的看着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辱骂主子,你该打!”自从他们认了主那一天,酒千在他们几个的心目中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主子自己,谁都不能对主子有一句妄言。不敢,巴掌,那都是轻的,如若不是主子自己要亲手报仇,她刚才赏她的就不只是一个耳光了,可能是一掌。
“主子?本宫马上就是太后了,也是主子。本宫看你就是酒千这贱人的走狗,只会对她摇头晃尾。”
“啪——”
“你再出言不敬,当心我直接一掌了结了你!”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些裂缝,怒火慢慢的腾升起来。冰山出现裂痕,酒千终于满意的在一旁笑了笑。
“烟美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嘛,要是破坏了你冰山美人的气质,一会儿炽可是要找本宫算账的。”
“……”自从炽跟凤璃提出要求之后,两个人总是以他们两人当乐子,极尽调戏。偏生他们是主,无人刻意违抗。
“酒千,你竟然敢对本宫动用私刑,要是让人知道了,我看你和凤璃怎么解释!”
“哎呀,你还真是提醒本宫了。还真不能让人知道,那你也别回去了。”笑话,阿璃告诉她,只要酒容最后是死的,其余的任她玩乐。那么就是说,他早已经想好了托辞,让酒容不需要再活着。
“你,你敢!”她不信,不信刚刚登基的凤璃敢违背了祖制,对她下毒手。
“本宫敢不敢,本宫说了算!”
酒千话音未落,门外继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轻盈而欢快。酒千和烟在心里摇头,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主子,你偏心,如此好戏,怎能只邀烟一个人欣赏?”说话的是刚刚从凤翔国归来的煝,一身火红色衣衫依旧妖艳无比,整个人却比原先多了一层喜悦的光环。
“煝儿,不是本宫偏心,你人在外地,我就是想带上你也难啊。”自从打了那一架之后,她和七个人的接触越来越多,感情也越来越好。他们都是在暗处长大,身上的那种气息像极了前世的七个伙伴,让她心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呃,好吧,反正我也赶到了。”说完,好奇的躬着身子,朝着酒容走了过去,嘴里面还不忘记跟酒千请教。
“主子,你打算怎么惩罚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哼哼,敢对他们的主子下手,就要有被整死的觉悟。望着酒容,眼里染上一抹嗜血的同情。同情你,却也想,折磨你。表情矛盾,心却清明无比。
“别的事情都好说,只一件事,本宫记得最清晰,十一岁那年,这个女人将本宫推下她的酿酒池,活活淹了个半死。本宫想让她感同身受,以牙还牙!”要不是她的狠心,真的酒千也许就不会死,她的命运之轮也不会异轨。纵然号称千杯不醉的她,在那盛满烈酒的池子里都熏得喘不上气,更何况那不懂酒的酒千。酒千死前,肯定受尽了折磨,借用了她的身体,她必然要替她报这个仇。
煝闻言,轻撇了下嘴角,幽然说道:“主子,原封不动的换回去是不错,但是不建议煝在里面加点回礼吧?”以牙还牙?未免太便宜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她还听说,这女人竟然还唆使自己的老娘,想叫主子收了她。
啊呸,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了。
破鞋,不,连破鞋都比她干净的贱人,竟然还敢宵想她的主子,真是活够了。
“你想做什么?”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杀气,让酒容觉得危险至极,身子,不由地朝后退去。
手,轻轻的抚上那张被烟扇得肿了起来的脸庞,立马疼得酒容倒抽冷气,却不敢叫出声音。额头,冷汗直冒,心里祈祷着煝快一点挪开她那冰冷的双手。
可是煝要是会如她所愿,那便不是煝了。
“烟,这么美的脸蛋,你怎么舍得下手?也不想着给我留着,当一次画纸。”七个人中,煝虽然最是妖娆妩媚,但是心思也最细腻,画得一手好画,堪称一绝。而她,现在很想在酒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蛋上做一幅画,这让酒千都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
这丫头也太有想法了吧,竟然想在酒容的脸上画画!
旁边的烟叶同样扯了扯嘴角,这女人,越玩越疯狂了。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有老大宠着呢?而且,她也很厌恶这个可恶的女人,如此画画,似乎也蛮有意思的。
接着,抬起酒容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着脸的轮廓,像是在挑选作画的纸张一般,口中念念有词。
“小巧玲珑,是画不成什么富贵牡丹,出水芙蓉了。依我看,画一枝出墙红杏正好。这肤色,红的似血,恰似红杏的颜色。主子,烟,你们说是与不是?”
惊恐的双目,望着煝,忘记了来自脸上的火辣疼痛,愣了神。这个女人好可怕,竟然想在她脸上作画!
“出墙红杏?倒也勉强算是贴切,隐瞒自己婚前不贞的事实,欺蛮整个凤鸣国百姓。比之那些不甘寂寞而出墙的女人,更加为人不齿。煝儿喜欢,便随你吧。”听过在人皮上作画,却还未见过在一个活生生的人脸上作画。想不到煝竟然敢作此想!
手,出其不意的往着酒容的身上一点,定住了她的身体,脸上的肌肉都不能再扯动半分。
虽然有些惊恐神色,残留在脸上,但是整张脸还算松弛自然,并没有因为紧张害怕而陷入僵硬。这也是为什么要出其不意的原因,过于僵硬可不利于她作画。
拉起酒容,将她固定到了一张破旧掉漆的椅子上,而后,取出一只火褶子,点起一支蜡烛,坐到了酒容的对面。
酒容此时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双眼迷离的注视着前方,空洞的眼球没有半分波动。泪水,如泉涌一般蓄满眼眶,然后满溢出来,滚滚滑落。
“劝你不要流眼泪,不然一会儿伤口被泪水覆盖,疼起来,可别怪我狠心没有告诉你!”嘴角勾起笑意,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着一柄精致的短匕,银白色的薄刃正游走在蜡烛炽热的火焰上。
短匕的顶部,极其尖细,如绣花针般纤细。举起消过毒的短匕,朝着酒容的脸,慢慢的靠了上去。
“放心,不会很痛,本姑娘动作很快的!”随着话音落尾,那只纤细的手臂开始快速的挥洒起来,速度快的让人无法窥到酒容脸面半分。
也许是真的不痛,也许是已经痛的麻木,酒容的眼神没有了害怕,也没有了焦距。只是静静的坐着,不挣扎,不流泪。
很快,那只忙碌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最后一刀,轻轻地向上一勾,而后收回身侧。一朵妖艳腥红的红杏赫然呈现,左脸红杏开得妖娆妩媚,一枝枝干横着那粉嫩鼻梁一直延伸至右脸的鬓角处。一张脸,几乎整个的被那枝出墙红杏遍布,猩红的血色,点点晕开。
慢慢的,血液流出多了,开始沿着伤口向下滑落,整个脸,像极了斑驳的墙壁,被浇上了泥泞的污泥,下滑成一条条的红线。
红杏的轮廓因此而被破坏,使得煝皱了皱眉。
“哎,第一次尝试,刀法不够好,力气下得有些大了。看,这美丽的一幅画就这么毁了。”摇头晃脑,一边手拿着丝绢,轻轻的擦拭着沾满了点点猩红的短匕。
“煝儿,你们先出去,本宫保证帮你留住这幅画。”接下来的话,她不希望有人可以听见。
“是。”酒千的话虽然平淡无奇,但是其中含着的不容置疑让她们两个人不敢怀疑。收起短匕,站起身子,走到烟的身侧,朝着酒千一躬身,然后快速的闪身离开了。
室内恢复宁静,只余下酒容和酒千两个人冷目相对。
“你,你想做什么?”脸上虽然很痛,但是比起酒千身上的巨大气场压力,酒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被一股力道压制着,难以呼吸。
“姐姐是不是太紧张了,妹妹只是邀请姐姐来个旧地重游罢了。”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酒家。这间暗室,其实是一个废弃的酒窖,用来贮酒的。
“什么旧地重游?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里当然旧地,姐姐自然想不起来了,那我们现在就去旧地吧。”说完,单手对准离着自己有些距离的酒容,猛然一吸,就将她的衣领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不顾酒容的脸依旧血流不止,使劲的朝着外面拉去。
一道室外,酒容就知道为什么叫旧地重游了。
望着脚下寒光泛滥的池面,时不时一阵清风掠过,撩起池面轻波无数。这,不正是她当日推酒千下去的那个酒池吗?她竟然将自己掳到了自己,难怪要叫旧地重游。
可是,这里是酒家,娘亲应该在家。
“救命啊,救命啊——娘,救救我啊——”不顾一切,剧烈的挣扎开酒千的禁锢,朝着门口处奔去。嘴里,大声的呼唤着,希望姜玉儿可以听见自己的救命声。
眼看着那双纤细却带满了细细红痕的手,正要拨开本就开着小缝的石门,夺门而出。酒千的嘴角忽地一扯,手,再次用力的将她吸了回来,然后松开禁锢,酒容再次逃离,她再次吸回。如此反反复复,直到酒容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逃开为止。
坐在池边,气喘吁吁的大口呼吸着,疲累极了。
酒千看见她的狼狈模样,心里很是舒爽。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脸带微笑。
“姐姐,怎么样?是不是很累啊?瞧你,这一身汗水,还有满脸的鲜血,很脏啊。不如,下去里面洗洗吧——”身子半蹲,右腿伸出,一个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