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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你们就是本府府兵了,本官今日下午就要离开了,你们现在就去县库,各挑选一副上好的牛皮甲和长刀,想必宋文晨,不会为难,任你等挑选,本官再给每人二十两银子,有些安排,尽管做好就是,别留下遗憾。”
就算没有多少家里人,但是总有一些朋友邻居同僚的人情,因此支出这二十两每人的安家费用。
“是,多谢主上。”
“那你们去吧!”方信说着,已经决定,把那本找出来的武备志发下去,总要把他们磨练得更好一些。
这时,时间也差不多了,方信就去吃宴,自然,这就不必多说了。
等差不多一个半时辰的宴后,大家也不会立刻离开,总要准备一下,这时,艾贝尔就进来了。
“大人,恭喜你成为男爵。”艾贝尔先抿嘴一笑,西方欧洲人对爵位重视,更在于东方人之上,虽然仅仅是这个位面的爵位,但是她无形中就更加客气了一些,这是心理定势的潜移默化的影响。
“我们这里地男爵,和你们历史上的男爵不一样啊,其实才是一个骑士领。”方信感慨地说着,又问着:“你们队中的决定怎么样了?”
“我们来,主要是考察的嘛,你说要离开,我们自然客随主便了,不过,戴巴(巴斯特),这次作战有功,已经被提拔成伍长,受了军籍,想走不是很容易。”
这既是推辞,也是真话,入了军籍,的确很难改变,方信想了想,就是洒然一笑,说着:“其实也没有大不了,我们的原则就是你不能传播你们的文明和信仰,以改变位面,其他的,想做什么,都是你们的自由。”
“之所以不叫你们加入土著派,是因为这样的话,你们的力量总会暴露出来,我不希望受到它们的特别注意,当然,戴巴(巴斯特)主要是肉体力量,这倒是无妨,如果他不想走,那我也不强迫,这样吧,你们自己决定,我再有二小时,就要走了,你们商量吧!”
方信觉得自己不必太注意他们了,如果触发了底线,就可彼此杀戮,这算不到什么筹码上去,而且,位面死亡有风险,如果是突然之间死亡,一时间没有位面转移仪的保护,那就会暴露在这个空间中,时间越长,同化越长,多了谁也受不了,相必他们也不会故意找死触犯彼此的底线。
只要不触底线,自己放宽了,就等于日后在他们位面上必须放宽的条款。
见他这态度,艾贝尔倒有些意外,笑了笑,说着:“大人如此行事,我们倒方便了许多,这样吧,我是跟着你了,队里由他们去?”
“可以,你既然要跟着我,那就快点准备吧!”方信说着。
二人就到了房间中,这时,房间已经准备了许多东西,艾贝尔跟着进来,只见大炕上,放着黄金、白银、银器、丝绸、衣服等物,这时,已经有仆人进来,分类打包着,然后运到外面准备好的马车上。
“想来,当知县,一转,就是一年半了,也不过如此啊!”方信不胜感慨地说着。
最后,官员和仆人见了礼,又迎着了钦差,跟着高公公的禁卫有二人,实际上,还有八人在外面等候,因此两队就合在一起。
方信上了马车,艾贝尔也跟着,而这时,吴杰等人,也领了牛皮甲和长刀回来了,五匹驿马却是正好,上了马,缓缓地向着城外而去。
按照官场规矩,这种情况,是要送到城外那个五里驿站的,到了五里之外,方信见得阳光灿烂,十月天凉,万木落叶,一片枯黄,当下哈哈一笑,喝了一杯,拱手作礼,就上了马车,然后车队就向着远处奔驰而去。
一刻之后,车队就消失在视野之内,这时,宋文晨躬身说着:“知县大人,我们是不是回去了?”
“恩,回去吧!”郑永泽点了点头,他此时,一身七品知县官服,扫看四周,所有官员都围绕着他,不由也哈哈一笑,眯着眼睛,说着。
第三天,就会集了上百人,运输土木,开始建造,不求奢侈,因此开工之后,很快就建成了,方信虽然不懂建筑之道,却明白一些后土喜欢的结构,当下建得殿来,中间却是一个圣坛,以石制,坛上雕刻着后土往生经这区区百字总纲。 第101章 … 有剑可买
十月沿途而上,到十一月中,果然没有多少事情发生。
沿途,方信不能算是奉承,也算是照顾得宜,有所不便,都出钱来买,就算是禁卫,也得了一些好处。
而且,随着气数一日日地恢复,而方信此时,既然不为知县,那自然就不肯摆这官威,淡然从容,仅余了读书人的气度,而且身体内都是圣力和灵气,再无半点杂质,丰神俊朗,可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远望凝重如山,近看翩然出尘。
因此无论是高公公,还是禁卫,越是相处,越是佩服,这人可是榜眼公,而且年仅十九,就当了子爵,并且当上了正六品,虽然由于宗室贵族巨室,这升迁还不算是空前绝后,但是在人臣中,已经是难得了。
分别之时,方信又请了酒席,又奉上一些银两,没有上次那样多,也表示了心意,于是两队就自告别。
这时,行程已到中原腹地,此处是唐江府。
唐江府,一度是当年与大楚争夺天下,立国十一年的燕国的国都,现在是东宁省的首府,其实,到了这里,已经到了汉族密集区了。
城西有三座门,从小德门入城,就见得城中湖泊,这里沿湖的住宅不多,但每一座都是亭阁台树,深而美丽,当是城中官员之住,等闲富人还没有资格。
湖泊足有三里长,宽半里,水道直通向了襄平郡王府,那里一片是禁地,严禁闲杂人等接近,犯禁者送官究治。
襄平郡王府刘翔,是开国元勋之一,这府邸,占地五百亩,可所谓深深王府,在城外,又有五万亩爵田,有三营府兵。
刘翔善战,建大功,得封郡王,世袭不替,又知进退,得善终,为人所羡。
郡王是正一品,开国更是高上一等,见了,连宰相也要拱手作礼,已经传了四代了,方信如果是六品官,求见都未必见得王爷,但是以爵位来求见,却是可以,不过,这并无意义,说不定还惹得一些麻烦。
进了城,方信也不穿着官衣,就带着诸人在街道上,见得街道分布如蛛网,人声嘈杂,行人摩肩接踵。
到了湖边,就见到一楼,楼前一碑,高有一丈,碑座是三级,大青石精工雕成,上面正是太祖褒于襄平郡王的圣旨,这谁都可以观看。
信步而行,不久天色就转暗,已经靠近了黄昏,这时,刮过来的风,已经带着寒意,一行人信步而行,就见得街道上,灯光开始亮起。
“主上?”
“就叫我公子好了,不必摆现。”方信说着,主上,是有爵位者才可得府兵如此称呼,说起来就太招摇了:“我们找家好一点客店就是了。”
唐江府要找家好客店,当然很容易,没有多少时间,就找到了一家。
见其气度和侍从,经常见人的伙计就知道不凡,当下,由伙计引到一个院子中,这院子有一主房,又有厢房,进了主房,就见房间中,自有床帐,已经不是北方或者西南的火坑了,房间上有一桌一几,两具墩子,几上有暖炉,炉上调了一只茶壶。
茶盘之内,是与茶壶同质的四只茶杯。
向南开着,是两座长窗,外层雕花窗格,内层是窗帘,帘内可看到外界的景物。
而且,暖炉也在烧着,使房间内顿时温暖如春。
这主房内,还有小隔间,这是给贴身的侍女住的,想得非常方便。
方信非常满意,问了问,如果租得整个院子,却是一两银子一夜,当下说着:“就这院吧,你给我的马匹上好饲料,也给我的随从安排一下。”
“公子放心,本店一定会安排得好好,公子,还请洗脚。”伙计打来热水,方信泡了脚,就觉得舒服了许多。
艾贝尔也跟了上来,她现在,对外,已经说是方信的侍女,旅途劳累,晚上也不必多点什么菜,稍点了四菜一汤,送到了房间中,四处无人,方信就和她一起吃了,然后方信就说着:“你留下休息吧,我出去走走。”
“好的!”艾贝尔打了个哈欠,就自动跑去睡觉了。
方信带了十两银子和一两碎银,以及一张五十两的交子,就出了门,这时,虽然夜幕,但是街道却还是人来人往,各店都上了油灯,有钱的甚至上了灯笼。
按照城中制度,这要到了戌末之后(晚上九点),才是宵禁,那时,除了官员和公差,谁出来,就要抓去打板子。
夜中景色也是别致,人家依水而居,鳞次栉比,街道两边,尽是前店后宅的店铺,摆满各种货物,夜中出来走走,光顾的人亦不少。
现在自然还早,方信才走到了一桥上去,就见上面雕刻着“升凤桥”,上桥行走,看着下面流水,正想体会一下,耳朵就听见了卖剑声。
方信听了“卖剑”二字,他便住了脚,向下一看,就只见一个道士,端坐在桥下一处台阶上,膝上有三口剑。
剑气隐然上升,方信就是心中一动,就走了过去,再一看,就见得这道士虽然收敛,但是还是瞒不过玉如意,内在之气,真是渊深似海,不敢怠慢,将手一拱,说着:“道长的剑,可请让我一观?”
道士把方信上下一看,眸露奇光,便说着:“这位相公,你要看贫道的剑?”方信说着:“正是,此处离我所地客店不远,就请道长走几步,何如?”
道士想了想,就说:“也好,看你,也是有些缘分!”
当下二人回到了房间,这时,吴杰等人迎接出来,这道士一扫,神色又是一动。
到了房间中,点上了蜡烛,灯火通明。
方信问着:“道长可忌荤腥?”
这人说着:“当然不忌。”
又命伙计再上得菜肴,整上了酒,方信稍点几下,陪着喝了,问着:“道长何号?而此三剑,又何名?可否一观?”
道士笑了,拿出三剑:“贫道游于四方,号青木子,这剑,你就看罢!”
方信接过三剑来,掣出剑鞘,就见一柄稍短,青气凝聚,上面有字,就是青华,第二剑,剑光朴素,卖相最差,但是玉如意看去,却隐隐有紫气,上前有字,就是潜渊,第三口剑,却是寒光如冰,上面有字,却是冰诛。
方信一一看过,都觉得非常好,而玉如意,甚至也动上一动,知道都不是凡品,因此说着:“这三口剑,每口要银多少?”
青木子只管着吃着:“每口要白银一千两,你只可买上一口。”
方信顿时吃了一惊,说着:“白银一千两,也不贵,为何只能买一口?”
青木子笑地说:“公子此言差矣,你买上一口,已经是福德,日后大富大贵,全在此剑之上,自然有一番事业。”
方信听了,自然知道此言不虚,这三口剑,给他的感觉,竟然也有一些深不可测,当下说着:“只可选一口?”
“正是,选谁,都是你的缘分,你能先选,已经是先机。”
方信一皱眉,仔细打量过,三剑都有不凡之处,想了想,就取了“潜渊”,说着:“就买这口罢!”
说着,就是一弹,顿时剑气一现,作剑吟。
道士一怔,眸子中,一丝意外飘过,但是还是笑着:“那好,就卖你这口,你取钱来罢!”
方信说着:“白银没有,奉上黄金百两!”
说着,就吩咐吴杰拿出一个厚木盒,里面正是黄金百两,黄金百两,也是十斤重,此道士喝完酒,就随手拿起盒子,说着:“既然这样,贫道还有些正事,就不留了。”
说完,又拿起三把剑,起身就走,方信连忙送出,却见这人又回过来说着:“公子,有此剑,正是大福缘,你日后就知。”
方信点头,拱手而礼,就见得他出门而去,手摸剑柄,方信眸深如水。
剑的冷芒,令他心寒,连这东西都出来了,真是有意,还是无意?
“难道真是把我等看成棋子?与这方世界中下着?”方信自言自语地说着,片刻之后,他眼神转凝:“哼,哼,既然送给我,那我就拿了!”
休息了二日,就自起程,再行半个多月,渐渐入得了南方,远远就见得了田野肥沃,园林四处,流水人家。
这时,汉族密集区,已经不需要住驿站了,自己购买了马匹,每匹五十两,七匹三百五十两银子,这次路上,倒真正花费了一千五百两银子。
一辆马车,五骑跟随,这种气派,自然人人所让,这日,经过一地时,突见一处园林,从外面估计而看,大有十亩。
十二月上,里面花叶都已经凋零而尽,还可看出花卉树木安排的匠心,里面处处亭台楼阁,园林门口,有两个家丁,见方信这等样子,自然也不阻挡。
园林之外园,游客都可观赏,里面就有一小亭,上写“迎贤亭”三字。
这时,已经是在田泽县中,从属白羊府,但是离方信的家乡从江府,只有五十里,穿过,就到了家乡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