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能般的这颗子弹发射出或者还未扣动扳机的瞬间,里昂的身体居然神迹一般的翻向了一边,子弹直直的射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撬起的碎片都可以深深钉入墙上。
皮下循环液依然继续从腹部流出,左手的损伤也极度的严重。
“他们用十年制造了我,集结了所有可以找到的前人类剩下的材料,虽然只可以制造出如此之小的躯体,但即便是同一芯片驱动的我,也比旧式的你更完善。”
矮子说出的话显然更贴近于正常的生物,而不仅仅只是如同里昂那样接受命令的口吻。但是他们又是谁呢?我什么都不能做,但至少让我从他完全符合逻辑的话语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佝偻的机械把同型的机器人跨在脚下。从银色的头发后拉出根色的管子。
“现在,我急需的是战斗记忆的资料。而你可以给我这些。”说着打开里昂脑后的记忆终端,露出白色晶体状的存储设备。
里昂的身体故障的抽搐着,试图反抗即将到来的死刑,即使脸上仍旧是那样冷静,但那只是没有这样的设置而已。矮子贪婪的准备读取那些宝藏般的经验,而里昂已经组织不清自己的语言。
“防,防,防火墙墙开启。”
“没用的,这种陈旧的保护程序仅仅需要14。12秒就可以突破了,不要挣扎了。你这堆不配做兵器的废铁。”
“否认,我是机械!”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异常的清楚,也许仅仅是短路暂时被修复了吧。
“机械,否认,IIX你做为机械却不能完成下达给你的命令,这是为什么?”
辩驳与提问的声音完全相同,在虚拟的世界病毒正在极快的击碎神父的防火墙,而现实中的费迪南德也轻松的否定了同型机体的发言。
“兵器能够服从命令准确击垮敌人,连这个你都欠缺又怎么是兵器?”
病毒的攻击速度异常惊人,防火墙看似好像已被逐一突破,里昂的思维已经完全混沌,无意义的蹦出几个命令。
“进攻!”
“准许开火,目标锁定。”
“第二目标锁定。”
“在米兰的酒店是谁违抗了命令,让敌人逃走?在朝鲜打击恐怖分子又是谁没将敌人消灭?我知道你的一切,神父。”矮子不仅仅想给予里昂身体上的毁灭,甚至在精神上(即使里昂只是机器)也要摧毁对手,看来确实要更加完善。
我只是在一帮什么都不能做的看着,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反驳他们由0和1组成的思维模式。“站起来,里昂,为了生存下去!”我呼喊着,因为无意之间和“教授”的闲谈中我知道所有作战机器人的最基本程序就是在战斗中生存下去,并以尽可能小的代价消灭敌人。
“生存,生存,0111011100010。。。。。。”复述了这连个字后,组成话语的数字被无意义的罗列,分解。
就在此时,我看到神父的的手在地上乱舞着,直到指尖碰触着一旁地上硬物抹去——K13“机械雷王”。在这样完全瘫痪的状态下,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他完成一个动作,但是他确实是在这样做着。而费尔南德也应该察觉到这样的动作再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组织,可是作为机械的他已经默认了神父无任何反抗能力的状态,根本没有在意那只无规则痉挛的手到底在做些什么,直到枪口已经对准自己的头部。
“慢了0。026秒。”
伴随着K13那大马力发动机般的枪声,费尔南德德颈部扭曲到人类不可能达到的角度。可是却并不像庸俗的电影一般就此结束。
“还能动吗?”单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没有过的惊讶。之后费尔南的以无法抗拒的力量夺走了K13;“不要毫无意义的反抗,你就等待死亡的来临吧。”
话音未落,刚才子弹顺势击碎的实验室上方的瓶子开始喷涌出氟乙酰氨硫酸液体,落在费尔南德的后背上。顿时听到一种被焦灼的声音,散发出塑料被燃烧般刺鼻的气味,人工制造的皮肤开始溃烂,露出钛制的骨骼。
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之机,里昂200多磅的身体不轻松的站立起来,但尽管这样,费尔南德的伤势依然没有大碍,他抽出右腿的冲锋枪,发疯一般的扫射着。神父吃力的将身体挪向能够躲开子弹的方向。
趁机一个侧翻蹲在我床边,被蹂躏的已经只剩一脸皮上时已经被破坏的眼睛,传感装置似乎在搜索着什么,没错——我的枷锁被打开了。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击败我吗?否认。即使纳米生物装甲对我的胜算只有2。17%”矮子学着人类发出咆哮,冰冷的就像死亡一般。
我看了眼已经瘫痪的里昂,“可悲的矮子,我远不止你所了解的那样。你的数据过时了。”
接下去你就期待着去废铁铺吧。我默念着,开始发起反击。
六章:有关历史
6
“自动开启生纳米生物装甲,获取生物能100%,提高附属生物承受极限,暴走状态预备中。”我开始诵读着诗文一般的条例,使装甲的作用发挥到最大。费尔南德的脸部开始有些凝滞,因为在他的数据库中还并没遇到过可以开发100%生物装甲能力的人。
“你是什么东西?仅仅是个伯爵?”他想从我的嘴边套出答案。
“没有人看到过100%生物装甲的初诞者,因为看到过的都已经死了。”至今我只使用过三次“莉莉丝原生能量”,而今天是第四次的杀戮,看着尽了全力倒下的里昂,他不仅仅是个程序驱动的傀儡,他更是我的朋友。
“莉莉丝原生能量启动。”
我的身体开始蜕变,视线开始模糊,手臂的皮肤渐渐被一次如盔甲般的红色肌肉所包裹,每个血管暴起的模样清晰可见。发根之处感受到一种永不衰竭的能量之源,银白的头发慢慢染成血红,飘舞在头的四周,我觉得全身都在燃烧,在沸腾,却觉得自己的内心在被一种黑暗所腐蚀,“莉莉丝”的堕落正在吞噬着我的身体。
“‘莉莉丝’,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程序完全混乱,混乱。”即使是机器人的费尔南德也发出那种超乎程序设定的惊讶,“这是神,这是神,确认状态——神,再次确认,无误。”
我不能在维持现在的状态,我该结束这卑鄙的谋反者。
“结束吧。”这种力量让我变得冷静,说话的声音夹杂了莫名的回音,犹如从地狱传回的一般。右手开始生成“莉莉丝之矛”,长度达到三米完全尤血液组成,拥有着七种罪孽的武器,包含了世界最多的黑暗——莉莉丝。
我挥起了长矛向警务部局长砍去,他全力向着最远的地方闪避过去。
但是矛是有眼睛的,矛头伸出无数毛细血管向着还未落地的矮子伸去,无数的触手缠绕在费尔南德身体上,我上抬了莉莉丝之矛,费尔南德被血管拉到我的面前,血红的双眼注视着毫无退路的可怜虫。我问道:“斯考特大主教到底有什么计划?为什么会制造你这样的东西?说!”
费尔南德露出受虐狂样的变态笑容:“我仅仅是斯考特大主教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哈哈,杀了我我也没有痛苦,我不会告诉你‘那’到底是什么,但是你们终将被毁灭。”
“无可救药的混蛋。”我走到里昂的身边,拉出刚才费尔南德想下载战斗记忆的传输线,“我仅仅需要把你的记忆库储存,即使我现在不知道,也会带回罗马给‘教授’破解。”
“罗马?哈哈,罗马?”不知道为什么诡异的怪笑,“你储存吧,自我意识刚刚存在了一小会就该死去了,我真可怜,但是你们勾心斗角的政治本来就与我无关。”
就在我把线路连接好的时候,从地下的某个点传来巨大的轰响,整个地面在晃动“核弹?”我感到诧异,这种带给人无限恐惧的东西为什么再次被开发出来,而且还是在科技并不发达阿伯利亚公国。地盘开始下陷,巨大的能量要贯穿我的身体,我离爆炸不过100米左右的距离,眼前一片炽热,心力体力的巨大消耗使我没有可能再主动保护自己,“莉莉丝的嫁衣”温度急剧上升,我只有强烈到即使毁灭整个世界也要活下去的求生欲,不知道死或生,我进入了最接近天堂与地狱的位置——但丁笔下的炼狱。
光芒,混沌,光芒,混沌。我漂浮在一个完全由能量组成的空间里,突然我开始被无形的力量推动着向前飞去,越来越快,直到一切化为虚无,接着眼前瞬间变的开阔,这是?我漂浮从空中俯视着脚下那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红色岩石,一群考古队打扮的人带着先进的挖掘机械停驻一个看似已经挖了很久的大坑周围,长青的灌木植物生长在氧化物覆盖了沙石表面。在我的记忆里这是曾经被称为圣多娜的地方,一个充斥着诸如不明飞行物,天使,外星人传说的地方,但是为什么我会在这呢?
突然那几个人的对话竟出现在我的耳边。
“真的是这吗?”其中的一个向着一旁的老者问道。
@奇@“没错,就是这里。以初诞者的名义,我确定。”老者的语气里夹杂着什么。
@书@“嗯,好吧,希望你所说的是真实的。”
@网@“孩子,我穷极一生的积蓄,你们将是第一批鉴证神的实体的人。”老者面部带着从容的微笑。我仔细打量着这位说话疯癫的老人,他不是一个初诞者,又为何说以“出诞者”之名?老者接着往下说,这次的话更显得意味深长。
“几万年前,上帝创造了第一师徒亚当,之后的数百年又创造了主母体——莉莉丝,在一场灾难之下莉莉丝离开亚当漂泊在红海,主母体为了报复神而与各种野**配,但却没有与第一师徒亚当结合创造的初诞者那样完美,神畏惧了初诞者而将其深埋在某处的地下,让其与黑暗为伍。而次母体夏娃生下的人类却被眷顾统治了现在的世界。”老者的眼中放出一种期待的光芒,“千万年了,她的孩子也终于该洗刷这罪恶的世界,我们将寻找到深深沉睡的母亲——莉莉丝。”
我的脑中像被一阵电击,莉莉丝?这不可能,这些人是谁?或许。。。。。。
挖掘机械启动,慢慢的剥去一层浮土,露出一个巨大的白色椭圆状物体,这足有十几米直径的东西不知道是由何种金属构成,如果真如刚才所言,这东西已经放了几万年,但依然如新,那疯癫的老人所叙述的并不虚假。这显然是超越了人类能够掌握的一切技术之外的东西,仅仅是看上几眼也能感受到它内在深不可测的科技与智慧。
那些人像木桩一样站立不动,只有老者的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狂喜。时间被冻结了几分钟之久,那人再次问道:“这,这要怎么打开?”
老人已顾不得回答,跳下大坑向着巨蛋走去。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终于,终于找到啦!不在红海,而是这呀!”
他慢慢的接近白色的物体,就在即将触碰的一瞬间,巨物以无形的力量牵引了老人,渐渐被虚化,直到消失,四周的人开始变得惊恐,他们开始四散着像山脚下跑去,可是都像老人一样被吞食。在13个人莫名的不见之后,椭圆物体缓缓的打开,变的越发透明。在完全打开的瞬间,万道的光芒射向云霄,这里的天空陡然被黑暗笼罩,空气中是那种羊水与血液混合的气味。剩下的已经放弃了逃跑,他们回头注视这变幻莫测的一切。那光芒只持续了一分钟的样子,天空再次平静,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周围也没有辐射的痕迹,这种神迹我不能用所知的去解释。
巨蛋半开着,包裹躺着一个约十几米的类人生物,全身的肌肉和我开启“莉莉丝嫁衣”时的一样,面部完全缺乏人类或者初诞者的特征,头颅像柠檬,没有头发,头顶只有暴起的神经和插入脑中的数十根管子,那两个小些的洞可以暂且成为鼻孔,而嘴巴却找不到,紧闭的双眼没有眉毛,露骨和面颊基本在一个平面。这丑陋的生物就是活生生的莉莉丝?我将信将疑的继续观察着。
她的身体微弱的颤动着,证明她依然是个活物,周围被红色的液体浸泡着。消失的老者在“巢”的一边出现,污血沾满了全身,一同被吸收的却没有回来。我再次被震惊,老者居然从人类变为了初诞者,我不在思考着问题的答案,而开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正躺在罗马医院的病床上做着梦。
远处传来轰鸣,一架长着翅膀的机械大鸟,伴着几个螺旋桨拉动的机器向这边驶来,这些应该是被称为飞机的东西,我回忆着在王隶图书馆看到的资料,一一对号。贴在飞机上的是美国空军的标志,虽然美利坚合众国已经在2034年的时候解体,但是曾经的强盛一直被书本记录着。
莫非?已经不用怀疑,我所看到的这些是过去的某个时空的景象,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反复揣摩着老人的话,加之所看到的景象。2012,确认,这样一切在条理上也就说的通了,那我见到的莫非就是2012那场“进化”的源头?美国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