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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斯特刚说到这儿,浑身痉挛,接着就软瘫下去,不再动弹。
“说下去,还有谁?”
没有反应。福伊尔检查了一下。
“他死了。”
“啊,我的天!”罗宾惊叫。
“真见鬼,刚要开口就归天了。”他看了看表,“现在上海快12点了。我们快走,也许能从奥里尔口中了解些什么。他是‘伏尔加’号上的药剂师和医生。别害怕,事情刚刚开头。
罗宾张大了口没说话。他看见她出神地看他身后的什么东西,于是转过身去,立即发现沙滩上多了个巨大的人影。那人衣服上冒着火花,像是浑身着了火,脸上有可怕的文身。
“我的天,”他也惊叫了一声,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冒火花的人影顿时消失。
他转身问她:“那是什么?”
“是你的化身?”
“我?这怎么可能?怎么……”
“是你!没错。”
“可是……是幻觉吧?”
“不知道,但我确实看见那个人影。”
“全能的上帝!我……”
“是你在地狱里自焚。”
“好,就算是我,但我一定要干下去。即使我在地狱里烧死,我也得拖上‘伏尔加’一块儿去。上帝保佑,走,去上海。”
第十章
上海时间午夜,福伊尔和罗宾带着一个身披透明白纱的金发女郎出现在上海举行的化装舞会上。人们一见这个近乎全裸的女郎,全都惊呆了。福伊尔上前揭去她身上的白纱,大家才看出原来是一个真人模样的机器人,这个机器人没有性别。舞池里顿时爆发出喝膨声。
午夜一到,福伊尔开始拍卖这个机器人。
“先生们,这是一个尤物,非常听话,会说话,会走路,尤其是床上功夫最出色。这是‘4英里马戏团’发明的最出色的玩物。谁愿开个价?100?好,还有吗?500?谢谢……啊,700。还有谁出价?900?谢谢,还有谁出价?都不报了?好,卖了。
耶鲁爵士愿出900。此物归他了。”
全场掌声四起,同时有人悄悄地在说,“应该值9万。怎么900就出手了?”
“耶鲁爵士,请你将钱交给这位机器人。她会有所反应的。
再见了,女士们,先生们!罗马时间午夜在波西斯再见。祝大家玩得痛快!”
他刚刚走,大家就发现他给他们耍了个花招,这个机器人是个真人。
此时福伊尔与罗宾来到一块用7种文字写的标志牌前。
上面写道:“速度与钱各取其一。”边上的门牌上有一行,“奥里尔,全能天体放大者。”
福伊尔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他恨恨地说:“又扑空了。”
他们推开了病房的门,只见里面躺着不少病人,一个个在翻滚、呻吟。另外还有一些护士小姐,正得意地看着病人难受的样子。
“你瞧瞧,真恶心。”
“晚上好,”他们身后有人说话。
福伊尔转身,奥里尔医生向他们鞠了一躬。
“没想到贵院除夕还开门就诊,”福伊尔说道。
“我是个俄国人,俄国人的新年还有两星期才到。请这边走。”他指了指一扇门,然后“扑”的一声就不见了人影。他们过去推门一看,是个长长的楼梯。他们刚想上楼,见到奥里尔出现在上面。“上来吧,啊……请等等,”说完又不见了人影。瞬间他来到他们身后。“你们忘了关门。”他关上了门,然后飞回楼上。
“哼,炫耀什么!”福伊尔不服气,“不过倒也真有点功夫。”
他们进了一间门诊室。门诊室在顶楼,屋顶是用玻璃做的,沿墙放着不步古董似的医疗仪器,还有一个电椅。
奥里尔就坐在办公桌后,见他们进来,又飞过来关上门,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向他们鞠了个躬,示意他们坐下。
他笑着先开口:“我一年前还不会跃飞,后来我发现其中的奥秘,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福伊尔打开了加速器,瞬息间用木棍击昏了奥里尔,击中了他的大脑中枢神经,使他无法跃飞,然后拎起他,绑在电椅上。福伊尔只用了5秒钟就于完了这一切。
福伊尔关掉了加速器。这时奥里尔也睁开了眼,他转了转头,才发现自己现在坐在哪儿。他大惑不解。
福伊尔平静地对他说:“你是奥里尔,曾是‘伏尔加’号上的医生。2436年9月16日你乘坐了‘伏尔加’号飞船。”
奥里尔脸上现出恐惧的神色。
“那一天你们在行星带中遇到一艘失事的飞船‘诺曼’号。她曾向你们发出求救信号,你们没有理睬她,扔下了她。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奥里尔眼珠转了转,没有开口。
“谁下的令?”
奥里尔嘴里发出不连贯的音。
“‘伏尔加’号上还有哪些人?谁是头?回答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福伊尔开始发怒。“说吧,说了我给你钱,不说我就撕烂你。”
奥里尔失声尖叫:“我不能说……等等,我说……”
他瘫了下去。
福伊尔检查了一下。
“他死了,刚要开口就死了,跟福利斯特一个样。怪事。”
“是你害死他的。”
“不是,我连碰都没碰他。他是自杀死的。”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中央情报局在自己的间谍身上安装了交感器,一旦他们要说出中央情报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交感神经末梢的交感塞就会堵塞心脏血管。人一死,秘密就不会泄露了。这个玩意是专为‘伏尔加’号上的人员设计的。”
“专为他们?”
“是的,我调查过。”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看来‘伏尔加’号负有肮脏的秘密使命,否则用不着如此谨慎。现在我们只剩下最后一条线索了,那就是罗马的波基。我们得想个妥当的办法撬开他的……”他突然不说下去了。
他的面前又出现了海滩上出现的人影。那人一言不发地站着,面目狰狞,浑身着火。
福伊尔吓得一呆,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声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人影顿时消失。
他转身问罗宾,“你看见了?”
她没有回答,惊恐地指了指奥里尔的办公桌。他扭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办公桌上起了火。他双手捂住脸,她看见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淌下。
她冲到桌前,用手拍打桌上的火。福伊尔站着没动。
“帮个忙,我弄不灭,要么快点离开这儿。”
他点了点头,“去罗马,走。”
在这儿守候了6个星期的尤维尔终于听到有人来找波基了。渡基死亡已很久,6个多星期前,中央情报局通知他有人不惜重金在寻找原“伏尔加”号上的乘员。他接到通知后就找到罗马,在“西班牙楼梯”那儿守株待兔。
他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但福伊尔仍活着,他相信福伊尔仍活着,而且将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威胁。再说为了那20磅“普尔”值得冒此风险。
此时他见一个头戴面具的人在喊波基的名字,于是蹒跚着沿楼梯向此人走去。
尤维尔悄悄地发出了微波信号。他带来的那些人立刻打开了各自的录音机,摄像机和照相机。围着他们的人仍在纠缠。
“先生,”尤维尔压低了噪门。
“你是波基?”
“是的,我就是。”
“是‘伏尔加’号上的厨师?”福伊尔原认为他一提到“伏尔加”,这人脸上就会变色,可是没有。他猛然醒悟到什么,伸手抓住尤维尔的胳膊。
“是的。”尤维尔平静地回答了他,没有反抗。“我能帮你什么忙?”
“也许这人能开口,”福伊尔对罗宾耳语。“这家伙一点也不害怕,说不定有什么诡计,先问问再说。波基,我要你说点事情。”
“先生,什么性质的?出什么价?”
“什么都要,你自已开价。”
“先生,我上了年纪,我的东西是按件论价的。你想知道什么?”
“2436年9月16日你是不是在‘伏尔加’号上?”
“10元,是的。先生,”
福伊尔如数付了钱。“当时你们遇到一艘失事的飞船‘诺曼’号,她向你们发出求救信号,你们没有理睬,从她身边飞走了。告诉我,谁下令这么做的?”
“啊,是这事,先生。”
“出价,我付钱。”
“先生,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你别管,出价吧,告诉我。”
“先生,我告诉你之前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尤维尔狡猾地一笑。“我能说多少就开多少价。你为什么对‘伏尔加’感兴趣?你是不是福伊尔?”
“他不是意大利人。他的口音没毛病,但他用的句子不对。
意大利人绝不会像他那样说话。”罗宾发觉不对,暗暗提醒福伊尔。
福伊尔吓得浑身一哆嗦。尤维尔察觉了他这微妙的变化,立即意识到自已说走了嘴,赶紧向手下发出信号。
围着他们的那些人立即出手击倒了福伊尔和罗宾。这些人都是中央情报局雇用的杀手,他们专门用这种近身围攻战术制服会跃飞的人,剥去他们的衣服,查明身份。
在不到半秒钟的时间里,福伊尔的头上、身上挨了他们的拳打脚踢,疼得捧倒在地。脸上的面具被摘掉,身上的衣服被撕破,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然而就在这时出现了意外的事情。
福伊尔的身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此人身材高大,脸上有狰狞的文身,浑身闪着火花,像个火人。那些打手吓得一呆,顿时乱成一团。[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瞧,会起火的人。”
“福伊尔,”尤维尔认出了那个人。
那人踩在福伊尔身上10多秒钟,随即自动消失,随他消失的还有福伊尔。此时的福伊尔利用打手们发呆的一刻,打开了加速器,像一股旋风一样,瞬息间毁掉了现场所有的录音机、摄像机和照相机。然后这股风裹着罗宾同时消失。
待一切恢复平静之后,那些人才回过神来,似乎刚才做了场恶梦。他们纷纷向尤维尔*拢。
“尤维尔,那玩意究竟是什么?”有人问他。
“我看他是我们的人,是福伊尔,你们都看见他脸上的文身了吗?。“还看见他身上会起火。”
“那个会起火的是福伊尔,那么被我们打的那人又是谁呢?”
“不知道。”尤维尔答道。“难道司令部又派了一个情报员?”
“尤维尔。那么司令部为什么要隐瞒我们?”
“他还毁了我们的记录。”
“我得去火星总部核查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增派调查小组。”
“陆军部没有通知海军?”
“他们会通知中央情报局的,这案子很重要,没必要按常规办事。对了,你们不要对那姑娘施暴,我一定要查出那女人的身份。”
“尤维尔,如果她也有那本事,这场戏就更好看了。那不成了儿子打老子了?”有人在嘲笑咒维尔。
尤维尔脸一红,说道:“好了,就算是吧。”
“尤维尔,别炒冷饭了,你的姑娘可真多。你瞧,比多利·夸克、让·韦伯斯特、吉恩·罗杰特、玛丽翁……”
“别提人的名字,”尤维尔立刻制止那人说下去。
“我不能容忍你们如此放肆,等这儿的事情处理完,统统打发你们去扫厕所。好了,你们都见到了福伊尔的模样,以后总不会忘了吧?他现在在哪儿'奇‘书‘网‘整。理。'提。供'?他来这儿干什么?”
第十一章
普莱斯坦大厦张灯结彩,迎接新年。大厦门前起降点的迷宫已拆除,只是门的内侧安装了珠宝镶嵌的屏风,以防门外围观者往里窥探。
普莱斯坦本人亲自在大门口微笑地迎接前来聚会的客人。看看大家都差不多到齐了,他转身领着客人往大厅里走去。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隆隆声和气笛声。他们觉得奇怪,便站住脚,转身向远处看去。隆隆声越来越近,首先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是一辆重型卡车。人群让出了一条通道,卡车径直驶向大厦,上面的人将车上的枕木推下车,卡车后有20多人将枕木一根根整齐排列好。随后有一辆铺轨车,它的身后吐出刚刚压制成的两条铁轨,另有一队人则将铁轨固定在枕木上。
这条铁轨一直铺到普莱斯坦大厦门前,铺好之后,这些人连同卡车和铺轨车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天!”普莱斯坦一反常态,惊叹了一声。
这时一声笛响,铁轨尽头出现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个人,举着一面大红旗。马的后面是一辆蒸汽机车,拖了一节敞篷车厢。火车驶至大厦前停下,从车上跳下一个列车员和一个搬运工,搬运工放好台阶,然后从车上下来身穿礼服的一位女士和一位先生。
“我不会待很久,”这位先生关照列车员。“一小时后来接我。”
火车喘着粗气开走了。从车上下来的这一对拾级而上。
“晚上好,普莱斯坦,”这位先生先开口说。“真对不起,马把你门前的地踩坏了。纽约市过去有个规定,火车前必须有面红旗开道。”
“是福米尔!”
围观的人群也在喝彩。
进入用天鹅绒装饰的大厅之后,普莱斯坦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了他一遍。福伊尔一边神色自若地与客人们打招呼,一边不停地在心里关照自己,“要控制,不能失态。他曾折磨过我一小时,万一被他认出,那就前功尽弃了。”
“普莱斯坦,体的脸好熟,我们以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