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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恨意深重,即使冷飞救了他,又如何能让他消解心中暴戾?
只是当时时夜见冷飞实在无路可走,追悔不及,心里不免也可怜他几分,於是这才把这自己也未曾修习过的秘计告诉他。
看来冷飞心底的确真有林傲,不然也不会……
「冷老板如何了?」时夜忍住痛,抬头问到。
「他能如何?自然是在我那被你们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身子里好好替我享受!」
时夜一愣,见林傲神情狠绝,暗暗为冷飞轻叹。这二人也恰似刑锋与自己,真是爱恨难辨。
「他也知道悔了,你又何必……」时夜苦笑,腕上被林傲捏得越发疼痛。
「只是一个悔字就可以了结我受过的一切吗?不仅是他,还有你们这些帮凶,我林傲绝不会轻饶!」
「那你要如何才罢休?」
时夜提气抬头,盯了林傲,缓缓一笑。
「我要如何?」
林傲松了时夜命门,又伸手顺了他已伤痕累累的背摸下去,直摸到椎骨,这才低头到时夜身边,贴在他耳边,轻声一笑,道,「那日你奉冷飞之命让我饱尝冰火之乐,可还记得?」
时夜听了这话已是面色微变,他转眼凝神静想一会儿,苦於自己现在功力大减,又一身是伤,想反抗林傲也是无法,只得也随了他笑,「我本来就是以身伺人的男人,你要对我做的无非还不是强要我这身子,於你而言算是解恨,於我而言却是无妨。」
时夜此话别无他意,无非不愿林傲要了他这身子。
之前刑锋对自己放浪形骸已是大为光火,如果现在真由林傲就这麽又在自己身上肆虐一通,那麽等刑锋回来,自己还有何面目见他?
不过这番若真地惹火林傲,自己恐怕也活不成。
想到这里,时夜苦笑一声,转头去看林傲脸色。
果然,冷飞那张不苟言笑的面上已尽是狠戾之色,那自然是林傲发怒时常有的神情。
「夜风东少好一张利嘴,不过你真以为林某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麽?」
林傲眉稍动,方才之狠戾又渐变戏谑,他停在时夜椎骨的手又再往下一探,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便进了时夜早已受创的後穴。他之间看见时夜在自行疗伤便知一二,当下二指并用在时夜後穴里乱搅一番,再抽出时只见红白液体绕在指间,那红的自然是血,白的嘛……
「刑锋的,还是方天正的?」
林傲伸过手送到时夜嘴边,轻轻撬了对方唇,便把方才在时夜後穴里乱搅一番的二指送了进去。
时夜无奈,只得乖乖舔了林傲指上的腥物。
好不容易舔干净,林傲这才取出手指,在床帘上拭干净,冷眼看了时夜道,「你不是最喜欢男人玩你吗,今天他两都不在,就让我好好陪陪你,也算是当日之报答。」
语毕,他拾了床上扔在一边的绳子,看了看趴在床上轻喘的时夜,忽然把绳子塞到对方手里。
「把自己下面绑起来。」
时夜一愣,不甚明白。
林傲扶起时夜,让他背靠墙坐在床上,指了指他胯间,又道,「我叫你把自己下面绑起来。」
时夜低头,正见自己萎靡不振的分身。
先前刑锋为了折磨他,已把他分身折磨了大半日,绳子绑过之处也早就破皮流血。
时夜拿著绳子踟躇不动,定定看了林傲半天,才道,「那日我和刑锋也是被冷老板所逼,今日你要出气就尽数出到我头上吧,刑锋年纪尚轻,望你大人大量,饶他一次。」
「先绑上再说。」
林傲脸色颇有不耐烦,不过他听时夜竟为刑锋求情,不觉好笑。
「看你这一身伤也是刑锋给的吧,想不到你还为他求情?没想到啊,没想到,江湖上传说无情无义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夜风东少竟会为人求情,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笑就笑吧。」
时夜把绳子绕在男根根部狠狠一勒,脸色顿变,他长叹了声,手指发抖。
林傲看时夜对自己的嘲讽竟是如此不以为意,他哼了哼,亲自拿了粗绳把时夜双手缚在身後,又再取一截细绳把时夜的两个小球也分别扎紧绑好。
「呃啊……」林傲手上力道不轻,收结时直痛得时夜闷哼出声。
「叫什麽?待会有你叫的。」
林傲冷笑一声,把剩余的一长段绳子抛过床梁,再往下一拉。立时,时夜男根和小球皆被拉扯得疼痛难当,他耐不住这拉吊之痛,立即便要跟著站起身子,可是林傲一手拿了绳头,一手却按在他肩上,不许他动弹。
「忍著点,当日我也是忍下你们的折磨的。」
林傲把绳头绑在床梁上,看了眼难忍痛苦的时夜,扶了对方跪起。
此时分身和小球的紧绷拉吊之感才稍稍缓和,时夜额头仍不住渗汗,他脸色惨白地看著林傲,不知对方还要做什麽。只见林傲脱了长靴拿在手里,又用绳索捆在一起後,才拿到时夜身边。
他看见时夜的男根被高高吊起,整个人不得不半瘫半跪在铺上时,忍不住便伸手摸了摸时夜被吊得笔直的男根,又捏了捏那两颗已变得晶莹透亮的小球後,之後林傲便瞧著对方苍白的身子已开始微微泛起晕红,特别是胸前的茱萸竟也在这刺激下挺立了起来,尤是诱人。他笑著打量起时夜双目半闭,隐忍了痛苦却不失俊逸的脸,笑道,「真是好风景,无怪乎刑锋和方天正会那麽溺宠你,果真是要人命的尤物。」
时夜微喘,无力再和林傲争辩,轻哼了一声,忽然感到男根上被挂重物般沈重。
原来林傲看他不做声,已把手中绑在一起的靴子牵了绳头拴在时夜小球上,随手丢在床前半挂住,如此一来,时夜分身被床梁的绳索吊得笔挺,两颗小球却被林傲的长靴拉扯住,自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难言这其中的刺激。
「这比起你那日让我尝到的冰火之刑来,不算过分吧?」
林傲站在一边,伸脚踢了踢正挂在床边的长靴,长靴如秋千般一荡,牵动时夜被拉扯住的下身,直激得时夜紧皱眉头,和林傲对视的目光中既有羞涩也有愤怒,他先是咬紧下唇忍住不做声,直到长靴慢慢稳住不再摇晃时,才勉强开口道,「既然一切已毕,只请你快快上了我便是。」
「别把话说成这样,我不过是替你上药罢了。」
林傲低眼,拿起床边丢的一瓶药膏,抠出一点在指间轻轻撮弄,又转眼看著时夜道,「你後面伤得不轻,这药需得多抹些。」
时夜知道林傲究竟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懒得理他,闭了双眼便不再搭腔。
林傲宽解了衣衿,赤身爬到床上,这时,他忽然想起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一时竟钝在那里。
「怎麽,想起这身子不是你的,所以不知道自己做这些究竟有何意义?」
「住嘴!」林傲被时夜笑得心头一恼,一把扼住时夜咽喉。
「寻你们一个个报仇便是我林傲活著的意义,之後这身子究竟是谁的又与我何干!」
他手上一用力,时夜顿觉呼吸艰难,睁了双眼,身子已发起颤来。
林傲慢慢松了手,听著时夜又咳又喘,这才贴在对方耳边冷笑道,「虽然这身子是冷飞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这身子伺候得满意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喜欢被男人上,这话我看不假……」
刑锋出了客栈,还真去了白三那新开的娼馆。
自己喜欢时夜不假,可对方的真心却似乎永难看清,如此下去,不知是自己逼疯对方,还是对方逼疯自己。
已走到白三娼馆门前,这夜里正是生意好时,门前正陆陆续续进出不少人。几个扮相颇俊俏的男娼在门口依著招揽客人,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
刑锋踯躅,耳边虽然热闹非凡,一时却不想迈进那温柔乡中。
也不知时夜的伤有人照看没有?自己那几鞭灌了真气,只怕他吐的血也不是作假。
若是方天正在屋里,或许会替他上药疗伤吧。
天色渐晚,月胧星稀,风送寒。
刑锋终究未进那燕归楼,临出门前,时夜看他那一眼,乍现心底,直让人难舍难弃。
也罢,最初自己便知时夜是何等人,无牵无挂无情无义的夜风东少,若要他只真心为自己也实在可笑。
总有一日他也会倦了自己,飘然而去,正如那一年,他无声无息地便走近自己身边。
江湖渺渺,所谓逢场作戏,或许莫过於此。
待到林傲心满意足时,时夜早已累得倒在床上,只是他下身的束缚仍未解开,依旧一吊一拽地折磨了他,他的男根和小球都被粗绳绑得几近青紫,唯在铃口有几滴白浊溢出。
林傲在铜镜前仔细理整了衣鬓,这才赤足过来。
「把你教给冷飞那妖术告诉我。」
时夜恍惚睁眼,望见林傲手里把玩著之前落在地上的镂空银管,面上笑容颇有深意。
「我便饶了你,或者说,你想再尝尝这东西的滋味?」
那银管上遍布污秽,林傲只需一眼便知其用途。
只是现在他已耗了太多体力,哪还有真气将背上的要决再现出一次?
以内力逼现背上要决一次,便要他大半功力,之後也需得休息月余才能完全恢复所损耗的真气,
即使没受刑锋所予的那些伤,现在的时夜也是无能为力,除非他不想要命了,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把那要决教与林傲。
不过自己若是不给林傲看,对方却也是虎视眈眈。
见时夜不语,林傲脸色稍变,弯了腰一把抓住时夜长发,逼得他仰起头听自己说话。
「没听到,还是不愿意?难道你非要逼我杀了你?」
时夜淡淡一笑,眼微闭,口中轻喘,却不言语。
他知道林傲是何用意,他笑对方太过狠毒,也笑自己竟落得今天这地步。就算自己死了,恐怕会真正为自己伤心的人也不多。
爱这副淫荡身体的可谓大有人在,但真心爱他的人却寥寥可数。
即使刑锋算是一个,或许几个月,又或者几年之後,自己这薄情寡幸之人,在他眼底心里也终究只是浮云一片,当忘便忘。
林傲拽起床梁的绳头,时夜的男根顿时被拉扯得疼痛难当,可惜他身子已瘫软无力,想顺了那绳子之势,却连跪也跪不起身。
「你若再不答应,我要杀的人便不只你一个。」
林傲冷冷一笑,再去看时夜,对方听了自己这番威胁,果然神色一改。
「你说过不碰刑锋他们的……」
「我什麽时候说过?」林傲戏谑,抬起时夜下颌,难得一见对方怒容。
「你自己愿意乖乖听话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林某何干?」
再一言,时夜愤然一笑,恍惚无力的眼神也在刹那清亮起来。
「好,我答应你就是。不过我答应你之後,你若还是不肯饶过他们呢?」
「放心,我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林傲哈哈一笑,立即解了时夜浑身绑缚。
「给我点水。」
身上各处的束缚一解,时夜这才勉强拖过被子遮住早就伤痕累累的身子。他靠到床头,心知此次怕是凶多吉少,忽然想到他究竟没有等到刑锋和方天正回来,究竟没能有机会一吐心思。
林傲倒了水递与时夜,时夜啜饮两口,捂了胸口便咳,一口血不及喷出,竟吐到了杯里。
「水你也喝了,快把如何行那妖术之法告诉我。」
见时夜伤重,林傲却不为所动,就如当日那些人看他受冷飞折磨一般冷漠。他并非毫无血性之人,只是见惯太多冷漠,受了太多折磨之後,自己不知不觉间竟也变成个冷血残忍之徒。
时夜擦了嘴角血丝,缓缓转了身,背对林傲。
林傲正要问这是为何,便听时夜道,「这要决一会便会现出在我背上,不过我如今已没几分功力,你要记便要快快记住,否则再无二次机会。」
自己一日之内连破两次禁忌,若得不死,便是大幸,以後……只是不知是否还有以後。刹那间,时夜心中升起一分悲凉,闭了眼便缓缓运功。
方天正早前看客栈里闹得实在不像话,又懒得去劝刑锋和时夜,干脆揣了银两便到外面的酒楼去好好消了一场愁。
他酒意未醒,心中郁郁,推了门进去,屋里漆黑一片,也不知刑锋和时夜是否已睡下。
只是他想时夜被刑锋抽得那样,恐怕今晚只能趴著睡了吧。
他脱了外衣,又丢开靴子,这才爬到床上。
伸手摸去,床上似乎只有时夜一人,也不知刑锋去了那里。
真是难得可以独占这尤物,方天正一笑,便要把时夜搂进怀里好好享用一番。
他倒是不怪时夜那风骚的脾性。
这情爱二字,本只是说得当真不得,他既是逍遥淫魔,又怎会像刑锋那道是无情却有情的年轻人一般同时夜较真。
「你也是,知道刑锋脾气不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