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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媚药的药力可怕,正应了白三那句话。
时夜挣扎不一会,已是浑身发汗,分身也一早肿胀挺立不堪,他忽然腰间一颤,闷哼气喘,分身稍稍一缓,铃口才淌出一行白浊,流在腰际。
「呼……」他长长出了口气,以为总算熬过这折磨,却不料不等分身疲软下去,那异样的灼热感却又升腾起来,直刺激得他恨不得咬舌自尽,可口里塞的药帕早绝了他一切念想,更让他的身子不听使唤,只能无奈受了这媚药的控制,人也渐渐失神。
白三一早起来,正是清晨,他在屋内洗漱完毕,看了架上的玉瓷花瓶这才想起暗房里所关的时夜。也不知昨晚的调教是否有成效,白三一笑,转了玉瓷花瓶便进了暗房。
时夜静静躺在石床上,手脚被铁环紧锁。
「呀,昨晚你倒是睡得好!」白三走近石床,看到时夜腹上胸前皆是白浊,分身虽已软在一边,但银环仍箍在上面,不见轻松。
时夜听是白三声音,轻轻摇头。他昨夜被那媚药折磨得竟自释放了数次之多,即便口中不曾被塞进染了迷药的布帕,也早就是再无力气了。
白三取下时夜嘴上布条,又掏出他口中布帕,仔细擦去他腹上胸前留的残迹。
时夜喘得甚急,并不说话。
「再过几日,这燕归楼的第一红牌便是你了。」白三擦尽浊液後,看时夜虚弱不语,正暗自高兴,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急唤他出去。
「三爷,有个男人说要找时夜!」
白三皱眉,看了眼时夜,无端地生疑。当下便把擦了时夜白浊的布帕又塞回时夜口里,照样在对方嘴上又绑了布条,这才自咐道,「难道是你旧主子寻来了?」
时夜心里已有所猜测,他挣扎著抬起头,也不管自己双眼被蒙,象是要张望什麽,却终因什麽也看不到又重重躺倒,只是胸口起伏剧烈,手脚也开始竭力想挣开铁环似的挣扎起来。
白三看他如此,心中更疑,口中冷冷道,「既然你卖身於我,就休想再从这里出去。」
白三只怕在这节骨眼上又起什麽祸端。他叫了小厮进来,盯了时夜,在其耳边低语得几句,这才出了门去,他倒要瞧瞧那男人是个什麽样的角色,竟连时夜这样上等货色也可弃之不顾。
必是刑锋来了,他还是舍不得自己吧,可自己又怎麽舍得他?
听到石门关闭,时夜心中焦急,白三诡计多端,自己又被关在此处,不知刑锋当如何是好?
幸好口里布帕的药性也散得差不多,虽然自己身子仍虚,但只要能提聚真气,便也有脱困之能。想到此处,时夜也不再做过多挣扎,慢慢调息起来,只望能快快恢复几成功力也好。
不一会儿,石门外忽然隐约响起人声,时夜仔细去听,辨出是刑锋之声。
「唔……」
他失声去喊,却忘了口中塞有布帕,又想起自己身处暗室,这声音如何传得出去,只好作罢。
刑锋听说时夜往燕归楼去了,一气奔到东街已是清晨。
楼下几个壮汉是楼里打手,看刑锋来势汹汹自然拦了他不许进,可他们哪是刑锋对手,不几下都扑了下去,直叫好汉饶命。
若是换了以前,刑锋早要了他们小命,只是现在找寻时夜要紧,他也不管更多,踢了门,便直入楼内。
正是清晨,楼里寂静一片,只有几个仆从扫地泼水,正在把昨晚残欢後的大厅收拾干净。
刑锋杀气凛冽,站在门口,冷眼看了这班人,问道,「昨晚可有个叫时夜的男人来此?」
白三从自己屋里出来,站在楼上便看到一身肃杀的刑锋。果然是年少英俊,只是戾气太重,也无怪乎时夜会受那麽一身伤了。
「这位客人,小店要月升才待客,这才清晨,您是不是来得早了些?」
刑锋抬头看到楼上正站了个白衣人,身长体瘦,眉眼之间多有股阴冷之气,却又稍稍带了些女子般的妖媚,让人看了便是不爽。
时夜正在暗房静养生息,忽然听得石门一开,便有好几人鱼贯而入。
他一惊,急忙挣扎,头刚抬起就被双手按住,又听身边有人说,「先帮他洗漱吧。」
那人话一说完,时夜只觉口上布条已被人解开,那团污浊的布帕也被人掏出,同时,手脚上的铁环也被解开,只是仍由人牢牢抓住,难以动弹。
被人服侍著洗漱完毕,时夜这才又被人扶上石床,锁了手脚。
时夜暗自叹息如今自己竟无力反抗,只好慢慢别了头,他又想到方才外面之事,这才问道,「今早可是有人来找我?」
那几人相视一眼,不答时夜,只是取了旁边架上的药瓶将药水倒进一方布帕之中。
时夜初闻到一阵异香已觉不对,可也只能任人掐开他下颌,把药味浓重的布帕又塞进他嘴里。
「放心,那人已走了,又怎麽会找到你。」
时夜听得有人如此讥诮,唇上一紧已被人用布条捂了起来。看来白三对自己多有防范,一点机会也不留给自己。
算了,自己和刑锋之间本该有一了断,他寻不到自己,便会离去,即便是想自己,多过几年,也会忘了吧。时夜如此想著,身子意识渐沈,虽隐约感到那些人又在用什麽东西翻弄自己的後穴,却是神智愈浑,也不想去管。
「怎样,我说没人便没人吧。」白三看了因寻不见时夜而更显急躁的刑锋一笑,一双细眸眼波流转。
刑锋不语,握了腰间长剑,又缓缓看了这偌大的燕归楼一眼,脸色象结了层霜似的,看不出半点暖色。只见他又瞥了眼白三,冷冷道,「既然如此,多有叨扰,告辞!」
刑锋转身出了燕归楼,白三派人去看,他一路急行,越走越远,半点无流连之意,想必是找那人找得很急。
如此正好,白三低眉一笑,又回了楼上。
刚到自己门前,便有一小厮过来把一条三指粗的青蛇交於白三,「三爷,毒牙已去。」
白三握了那只摇摆不定的青蛇在手,细细摸了它不知涂抹上什麽而变得光滑异常的皮肤,朝暗房走去。
暗房里那几人依了白三的吩咐正替时夜浣洗後穴,忽然看石门一启,见是白三,皆站立一旁。
白三看他们一眼,笑道,「怎麽,还没完事?」
「就快了,三爷。」为首那人低头应到,回头看了眼时夜。
就在方才他们一番忙碌下已把以牛肠做的软管插入时夜後穴内,且已灌进不少甘油,只等适时让他排出来便可。
时夜身後站立两人,一人正把雕刻成铃口状的软木塞塞紧在时夜灌好甘油的後穴口,又用绳子固定後缠绕在他腿上,而另一人则替他轻轻按压著略显肿胀的腹部。白三看时夜难受得直摇头,只在一旁笑。他抚了手里青蛇,走到床前,一把拉下时夜眼上的黑布,道,「你且忍忍,这後面必须洗净,不然可会惹它不高兴呢。」
时夜睁眼,见白三拎了尾青蛇在自己面前,已多有不妙之感,恐慌中,他闷哼一声,急急摇头,却又因下腹被人挤按而面色扭曲。
白三并不理会,取了黑布又复蒙上时夜双眼,他要的便是让对方在一无所知中尝受後穴被活物洞穿的恐惧。
且说刚是天明,许屹和时风便已收拾好行装,准备前往京城。救人之事,刻不容缓,稍稍休息了一夜,二人便也不再耽搁,这就起身。
许屹看许坚面露忧愁,还道他为昨日的事烦困,「你在这里安心等著,我和时风拿到药就回来。……不必担心。」
不担心才是有鬼!许坚看了眼许屹身旁似是一本正经淡淡含笑的时风越觉不安。
「哥,你多小心。」
他拉著许屹瞪了眼时风,许屹知他意思,面上一红,只轻轻应了声,便和时风转身而去。
陈之远靠在楼梯边,看他们几个忸怩作态不觉好笑,待到许屹和时风走了,才走到许坚身边说,「你既然喜欢你哥,便要说出来,做出来,不要老这麽打哑谜。」
许坚白他一眼,恨恨不平,又见萧进下来陈之远立即便换了副亲热之色,更是妒火中烧,拂袖便去。
「许兄,一大早你就如此匆忙?」萧进看他步履匆匆,迎上笑道。
「去替冷老板和林傲那疯子瞧瞧伤!」
萧进听出他话中之意,哑然无语,只是看了陈之远多有尴尬。陈之远懒得理许坚,几步上来,搂了萧进脖子便吻。
「现在客栈总算清静下来了,进哥,有时间可多陪陪我。」
萧进看陈之远神情怪异,料想他必是欲求不满,又想同自己日夜缠绵,可自己这身子哪能和年轻体壮的他相比,只好推脱道,「之远,进哥这不才受了伤吗,你若实在想……不妨去东街的燕归楼玩玩便是。」
「我看是你想去吧?!」
陈之远面上一寒,当即就摆出副凌厉的颜色,只瞪得萧进哑口无言。
话虽如此,不过陈之远倒还真有些想去燕归楼玩玩的意思,只是毕竟自己随了萧进,也不好再出入那种风月之地,但如今这话竟是萧进提出,或许随他同去也好添些乐趣。
两人正在客栈门口,你一言我一句地斗嘴,忽然听到楼上传出吵闹之声,立即回屋上楼。
「滚,我不想见你……」
许坚去了冷飞屋里时,林傲已从昏睡中醒转,只是他气血虚亏,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初醒之时,林傲见是冷飞端了药碗在喂自己,他既怒又悲,用力一挥手,便把药碗打翻在地。他不知冷飞双臂经脉已断,否则怎会连端个碗也没力气。
冷飞无言,低腰把碎碗残片收拾了。
许坚看二人如此,自己自是无话可说,正在尴尬间,忽见林傲正冷笑看了自己,似是多有深意。
「你先出去吧,许坚,劳烦再替我熬一剂药来。」冷飞收拣了药碗残片,又坐到床边,向许坚点了点头。
见许坚出去了,冷飞才对林傲道,「林傲,你伤势不轻,需要好生静养,许屹他们现在正为你去京城取药,待到回来之时,你便有望保住性命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林傲被冷飞说得心中愈痛,张口便呕出一口血,冷飞看他呕血,急忙用袖去擦,却被林傲一口咬住手腕。
林傲眼色发赤,紧咬著冷飞手腕不放,直到嘴角蜒血也不松口。
冷飞被他咬得生痛,蓦地想起自己也曾咬下林傲肩上一块血肉,这便大笑,「林傲,林傲,你若乖乖养病,莫说这一只手腕让你咬了去,这身子也尽可剁碎送你!」
林傲却似不闻,依旧紧咬住冷飞手腕,忽然他听冷飞哀叹一声,口中已是一股血腥急流,这才猛然惊悟必是自己咬断了冷飞血管。他抬头看向冷飞,对方脸色惨白,看了自己,尤在笑。
「这血若能洗尽你我之间仇雠,也罢。」
毕竟大伤未愈,又加心中难过,林傲的口也渐渐松了,他嘴里满是血腥,面上也是,看上去既是狰狞又是疯狂。
「洗不尽!洗不尽!」
他躺回床上,口中叱骂不绝,那双赤红的眼盯了冷飞却又是纠结万千。
冷飞低眼看林傲,也不为自己伤口止血,忽然惨笑道,「你是无论如何也要我欠你一生?」
「不错!」林傲喘气甚急,眼神狂乱。
「那你可得好好活著,不然你死了,要我欠谁去?你好好休息,我滚就是。」这话说完,冷飞才撕了条衣襟绑住流血不止的手腕,他臂上疼痛,无法聚力,只几个简单的动作也是缓慢异常。林傲看他怅然起身,默默出了房间,再也不回头看自己一眼。
「可洗干净了?」
白三坐在一旁,手里把玩著青蛇,他看手下在时夜身边来来回回插管灌水,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那青蛇张口含住白三手指,一口一咽,却只逗得白三发笑。
「回三爷,已把他後面好好洗了次。」
「那好,先上些药膏,免得到时出什麽茬子。」白三看时夜一动不动,只道他已放弃反抗,不由满意,走到床边把青蛇放到时夜胸前,任它爬行。
「只要过了这关,你便可正式接客,到时自有你好处,还是说,你想在这暗房一直待下去?」
白三说著话,把蛇头摁到时夜胸前红蕾上,但见那青蛇似通人性,竟吐出条红信舔将起来。时夜被那冰凉蛇信一舔,轻哼一声,呼吸又重。
他身上之前被那班人抹了媚药,只消一点刺激便难以忍受,又何况挑逗自己的是这专被训练来做调教男倌的青蛇。
「三爷,可以了。」
药膏已上完,接下来便是看那青蛇如何行事。时夜自知这一劫难逃,只得默默咬了口中布帕,强自忍耐下心中恐惧不安,却只是不肯轻易放弃,努力闭了穴口,不愿让活物进来。
「放松些,不然可别喊痛。」白三把青蛇送到时夜穴口,见那层层褶皱的穴口正不由自主地收紧不松,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