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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穴被点,林傲无法说话,只是神情倨傲地冷眼以对。
虽然落难,他却仍不屑旁人的同情,想他杀人无数,名震江湖一时,何曾给过其他人好脸色。若不是跟了冷飞,要他在这里隐姓埋名做一杂役,自是笑话。
「你有伤,不吃饭不行。」
许屹拿过饭菜,解了林傲手上的绳子,对方一痛,低低呻吟一声,仍是不动。
料到林傲必是给人制了穴位,许屹起手拍开,方扶了他起来。
「别碰我!」
一旦复得自由,林傲又羞又恼,身子一侧已闪过许屹欲来扶之手。
「冷老板让我把饭菜送来,你且吃了。我明早来拿。」
许屹本就生性冷漠隐忍,见了林傲如此,也不为怪,只是淡淡叮嘱一声,出了柴房。
他知林傲为人好强,若知是自己可怜他才赠饭,必不肯吃,不若托了冷飞的名让他安心。
虽然依旧懊恼,却已是一天未食,林傲也饥渴得厉害。
他见许屹出去了,这才挪著身子坐过去,拿了馒头塞进嘴里,又把粥喝了个干净。
只是他左手腕骨已断,抓拿饭菜多有不便,又想著自己如今竟是落魄至此,心中渐酸。
第二章
冷飞晚饭也没下楼,只是叫人送了上去。他想著自己未曾吩咐,只怕也没人会给关在柴房的林傲送去饭食。虽然林傲多有可恨无赖之处,又曾逼死自己发妻,无奈两人结识多年,出入江湖,生死与共,此中情谊,却是难忘。
他下楼时,萧进和陈之远正在拿了色子玩,而时风则坐在灯下捧一卷书读,只许坚不时往後院里望去。
「老板,你去那里?」许坚见冷飞下来,张口便问。
冷飞也不答他,只是冷冷送去一瞥,独自步到後院。
他本想去灶房拿些吃的给林傲,却见柴房里依稀有灯火,冷飞心下生疑,推门去看,见林傲正坐在地上就著清粥狼吞虎咽著几个馒头,被关了一天,身上又有伤,他许是饿坏了。
「哼,谁给你送吃的来的?!」冷飞本以为林傲当在柴房里好生反省,却没想到他竟大吃大喝起来,看这饭菜必是有人背了自己送来。
听得冷飞一言,林傲咽了口馒头,不再动手。
「不是你叫人送来的吗?」
林傲听出对方话中有蹊跷,这才想起或是许屹可怜自己,这才托了冷飞之名送饭过来。
「你倒是想得好,我恨你不及,还会叫人给你送饭!」
冷飞面上一红,口中的话却和之前所想差出了千万。
和自己不甚熟识的许屹倒是好心,只可惜相识二十年的冷飞却是无情。
林傲长叹,不小心触及断骨,痛入骨髓。
「你究竟要我如何是好,冷飞?我把命给你,你也不要,你究竟要我要如何是好?」
冷飞听林傲声声凄切,似是在怨怪自己,然而念及亡妻,他心中一时也多有怨愤,随即出声喝道:「你只要离我远远的,便是了了我心愿!谁又要你这贱命一条!」
林傲正欲开口,忽觉下腹如被火灼,一股热流直冲天顶,万分难奈。
他道许屹好心送饭,却不知这饭菜中竟有毒,他急急运功,并未察觉异样,只是身子逾燃逾烈,恨不得……恨不得……
这不是毒,是春药,林傲大吃一惊,想再运起内力压制却已是来不及。
冷飞见林傲突然不语,只是憋得面色发红,双目发赤,以为他内伤复发,心下一惊,急忙蹲下,把住林傲手腕,只觉他脉动异常,内息紊乱。
「你不要紧吧?」冷飞话音刚落,却见林傲倏地抬头,眉目之间已不似常情,竟是疯狂。
几缕金发从林傲额边颊侧垂下,凌乱而不羁,一双眼更是锐利而癫狂,象要把自己看穿。冷飞情知自己对林傲终究难舍,却只为了那爱恨羁绊开不了口。
狭小柴房内,只听得林傲粗重喘息,冷飞与他对视,渐感不安。
「林傲,你到底怎麽了?」
「冷飞,我要你!」
林傲低吼一声,突然出手点了冷飞穴道。
一把扯去自己的衣物和冷飞的衣物之後,林傲已是难以自持,此刻他分身肿胀,後穴酥痒,然而他见了冷飞一脸惊愕。神色却变得更为痛苦不堪。
「住手!住手!」冷飞见林傲行事怪异,急忙出声阻止。
林傲不理,脱了亵裤便塞进了冷飞嘴里,一手扶了他的分身,自己则抬起腰,对准那被自己的手搓弄得昂然的男根慢慢坐下。
「我要你,要你爱我!」
林傲身形一沈,冷飞只觉得分身已进入一潮热穴口,面上一红,不待挣扎,林傲骑於他身上已动起腰身来。
只因一时不防,竟著了林傲的道,冷飞当是明白这狂人即使有伤在身,也是轻视不得。
自发妻死後,他一直独身而过,如今林傲行此疯狂,直撩得他热血澎湃,欲罢不能。
口中被堵,呻吟断续,冷飞本想以内力冲破所制穴道,可林傲每每晃动腰身所带来的快感又如何能耐。
最後,他只能闭了眼,不看对方如魔似狂的狰狞神色,眼角一痛,不觉清泪两行。
林傲身上药效渐发作,神智也难维持。他上下起伏身子,使冷飞分身抵在後穴深处,缓解那股酥痒之感,一手又捋了自己男根套弄。
这药也不知是什麽,竟如此剧烈,林傲射出白浊後仍不见丝毫缓解,依旧欲火中烧。
他也顾不得身下的冷飞,只想快快了解无处可发泄的欲望和痛苦,当下身子动得更猛,直引得冷飞一串惊呼。
惊呼几声,冷飞又觉自铃口起热流窜入,甚是舒服。
渐渐也就迷了心智,只在欲海中随波逐流,到最後他已是绷得面红耳赤,一声闷哼,也将精华射了出来。
受冷飞射在体内的一激,林傲突然醒转,他低头去看冷飞,目中的疯狂渐褪,余下一抹温柔。
「你恨我吗?」
冷飞睁眼看他,目色纠结,不知是恼恨还是无奈,前尘往事一现,眼中便是一片氤氲水色。
「哈哈哈,哭什麽?我不逼你了!」
林傲从冷飞身上离开,随手解了他穴位,只坐在一边喘息,方才冷飞发泄一次,他已是泄了三次,又逞强运功解了冷飞穴位,如今他已浑身酸软,言语艰难。
在地上躺了片刻,冷飞这才吐出口中亵裤,不及穿回衣衫,他一把抓起靠在墙边兀自看著他笑的林傲。
「你这畜生!」一个耳光扇到,林傲口鼻流血,眼前发黑。
「杀我便是。」林傲轻喘,闭了双目。
「杀你莫不太便宜了你!」
冷飞看他满面不在意,心中又恨又痛,看见地上麻绳,拾了起来将林傲双手捆住,也不替他穿衣,就这麽拽了绳头拖到院内。
断腕未愈,如此一拖之下,饶是林傲武功高强却也抵不得这剧痛,惨呼起来,只是不曾求饶。
许坚等闻声出来,只见冷飞已把林傲绑在院内凉棚的木柱上。林傲身上多有白浊,发丝凌乱,面容惨白。
冷飞一反常态,不理众人,只是在院内翻找,林傲疼痛难当,微微睁眼看他。
过了会儿,冷飞才拣了几块碎石拿在手里,走到林傲身边,分了他双腿,一把全塞进那依旧火热的後穴。
硬物一入,林傲只觉肠壁也被撑裂,一声痛叫,却被冷飞点了哑穴。
「给我好生夹住,若夹不住,我就把你扔去街上!」
冷飞在林傲耳边留下如此怨毒一句,又亲自封了林傲多处大穴,断绝他逃生之可能。
「许坚,你今夜替我制一剂化功散,明日,我要看这贱人武功尽失!」
许坚听了此话,已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看了眼林傲,从对方身上出现的奇异红晕,已知他是中了自己所配的「一夜风流」,只是不知为何这本该许屹用的药会到林傲身上,身旁许屹除了眉目微敛,却并无异样。
「你是不是在饭菜里下了药?不然怎麽林傲会如此癫狂?」
许屹素知许坚擅长使毒下药,看林傲变得如此,心里也有了一二,待回到屋中,把门一关,拉了许坚便问。
许坚先是不认,後见了许屹紧盯自己不放,在这兄长面前他最是心虚,不消一会儿便面露怯色,也不管一旁时风摇头示意,只得把事情前後都说了出来。
「我去告诉老板。」许屹转身,时风挡在门口,伸手一拦。
「不能去,现在他正在气头上,你若去了,他必迁怒於你们。」
许坚与许屹两兄弟在江湖中仇人无数,实在逼於无奈才躲至客栈栖身,如若冷飞因此事大怒,那麽後果不堪设想。
他二人定会被赶出客栈,或许还会被废了一身武功,那麽今後,更无一日安宁。
「还不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许坚不想事情竟闹到这般地步,一怒之下,冲了时风便骂。许屹回头看他,目中也多是不屑。
「想不到堂堂北中原武林盟主也会行如此卑鄙之事。你也是……」许屹冷眼又看向许坚。
时风轻笑,却不见愠怒,许坚心下慌张,几番欲言又止。
「闪开,我要去见老板。」
「我说了,不能去。」
见许屹坚持要出去,时风神色一敛,忽然一掌挥出。
他出掌竟无半点声息,许屹也是一愣,感到一股冷风已至耳边,方才向後一仰,避开这一掌。许屹刚要提气,只觉背心一痛,回头去看,原是许坚。
「你……」话未出口,许屹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许坚赶忙接住他,扶到床上。
「怎麽办?」
「照冷飞所说,快配制出化功散,明早给那林傲服了,我料冷飞必将他赶出客栈。到时候再解开许屹就是。」
时风走到床边,制了许屹穴道。轻撩起一丝长发,拈在手里,淡淡一笑。
「只怕他不肯轻易了事。」许坚知道他这兄长虽然平日少言寡语,但是一旦较起真来,也著实让人头痛。
「放心,为了你这唯一的血亲兄弟,他也不会再追究。」
时风替许屹脱了靴,便替他除去长衫,许坚本在一边呆想,却见时风已把许屹青色长袍拉了下来,又去解里衣,这才忙问:「你要做什麽?」
「反正他已知道你我心思,今晚不做,更待何时?」
时风将许屹里衣腰带一拉,又轻轻掀开衣料,袒露出一副瘦削身形。
「药呢?」时风随手捏开许屹下颌向许坚问道。
「在,在这里。」许坚摸出一包药粉,正是今日在馒头里未用完的「一夜风流」。
将剩余药粉全倒入许屹口中,时风又取水喂了下去,直到看到许屹喉头滑动後,才安然一笑。
「也不知这林傲那根筋不对,竟然连老板也敢……」
方天正在屋里喝著茶,见了今天冷飞勃然大怒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害怕。他平日和刑锋总做出些出格之事,不知冷飞是不是也看在眼里。
刑锋倒不以为意,只是冷嘲热讽。
「这种狂徒,迟早没命。他今早还吼我来著。」
床上时夜已醒,听了两人说话,微微挣扎。
「出什麽事儿了?」取了口里的方巾,时夜一阵喘息便问。刑锋却不愿答他,只是解了他身上绳索让他坐起来,松动筋骨。
「没什麽事。你也管不了。」
正准备关上窗休息,方天正往楼下看去,正是後院,冷飞仍立於林傲面前,不知低声说些什麽,随後更是狠狠掴了一掌在林傲脸上。
「过来睡了吧。」刑锋望著方天正背影道。
方天正坐过来,笑吟吟地抓了时夜的一只手,不知从那里拿出只牛皮酒袋,又看著刑锋说:「不如先洗洗再睡?」
时夜听出他话中有话,只是轻叹一声,眼帘半阖却笑了起来。挣出被方天正握著的手,轻抬了对方下巴,道:「你倒尽想些花样折腾我吧,来日我若是死了,看你两折腾谁去。」
刑锋听得心里一窒,忙道:「东少,你休说这些。」
「只是说笑罢了。」低眉一笑,时夜复又躺回了床上,坦然等著这两人的折腾。
方天正手中拿的酒袋竟有他有,只见他拔开塞子,把形状狭长的袋口往时夜後穴插去,不一会已是把前端没了。
异物入体,自是不适,时夜轻摇了腰肢,又深吸了口气,忽然感到水从袋口被挤压进自己体内,酸涨之感油然而生。
见时夜苦撑,刑锋也不知该怎麽安慰,坐到床头抓牢时夜双手,让他不至过於激烈挣扎。
把袋中水液皆压进时夜体内後,方天正也不急取出卡在时夜後穴的袋口,只是看了那微隆起的小腹取笑道:「刑锋你看,咱们的夜风东少象不象怀胎妇人。」
「放你狗屁!」不等刑锋答话,时夜已是咬牙骂了起来,羞得满面通红。
屋里一阵嬉笑,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许是在六扇门做捕头时就正义感十足,萧进在窗边看了後院里冷飞一直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