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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宇宙杀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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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振侠也代他高兴。 

       这一晚,原振侠回到住所,已是深夜,又喝了好一会酒才睡 

     去。 

       第二天到了医院,那五官科主任就找了来问:‘我叔公他─ 

     ─’ 



       原振侠苦笑著摇头:‘我的看法,和精神病科医生一样,他 

     是患了妄想症。本来也不要紧,可是他自己妄想,对不起他早年 

     的一个救命恩人,这才严重。’ 

       主任倒真的十分关心雷老,神情焦急,连连搓手:‘那怎么 

     办?’ 

       原振侠笑:‘走一步算一步,我已答应和他一起应付在梦境 

     中的困难,希望可以有结果。’ 

       主任连连叹息,忽然说了一句:‘他不是我的亲叔公,但他 

     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我父亲是他从万人坑中拉出来的!’ 

       这句话,听得原振侠不禁遍体生寒──‘万人坑’是大屠杀 

     之后,处理尸体的方法。那是惨绝人寰的事,在乱世,多有发生 

     ,日本皇军,就在中国各地,不知建立了多少万人坑。 



       主任的这句话,可以说是有血有泪。原振侠伸手在他的肩头 

     上拍了拍,表示同情。 

       一连几天,原振侠的心情,都没有平复。晚上抬头向天,他 

     倒宁愿阴云密布,不然,满天都是星星的话,他会试图找出玛仙 

     ,和她率领的那批爱神星机械人在甚么地方──当然必然失望, 

     他找不到,那就更加失落。 

       那一晚,当他被门铃声弄醒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看了看床 

     头的钟,是凌晨二时。第一下门铃声就已弄醒了他,他睁开眼, 

     坐起来,心中在想:谁? 

       当他走到门前的时候,门铃第二次响起。原振侠就打开了门 

     ,一面以手掩口,打了一个呵欠。 

       他这个呵欠只打了一半,张大了口,就合不拢来了。站在门 



     口,门一打开之后,离得他很近的,是一个身型颇为高大的中年 

     人。肤色黧黑,皮肤粗糙,一望而知是日晒雨淋,户外的体力劳 

     动者。 

       原振侠从来也未曾见过这个人,可是打了一个照面,原振侠 

     已感到自己认识这个人。 

       最令原振侠惊讶的是,门外的川堂,本来灯光相当明亮的, 

     这时却像是自己戴上了一副超级遮光的墨镜一样,变得十分朦胧 

     黑暗。 

       在离得较远处,更像是有两团黑雾,在黑雾之中,影影绰绰 

     ,像是有两条虚浮不定的人影,怪异莫名。 

       原振侠对当时的惊异,倒不陌生。若干时日之前,有类似传 

     说中的黑白无常一样的外星人,找上门来之时,他也产生过这种 



     惊异之感。 

       他立时知道那中年汉子是甚么人了,可是却又极不愿意承认 

     。他想到的是:我睡著了,我在做梦,我一定要从梦境中走出来 

     。 

       可是,他很快知道,那不是梦,是事实! 

       同时,他已然明白了雷老坚决说,他的遭遇不是做梦的原因 

     ,因为那确然不是梦。 

       要判断他人的经历是不是梦境,相当困难;但是要知道自己 

     的经历是不是梦,却再也容易不过。 

       原振侠知道,这时,站在自己面前,那个结结实实的中年壮 

     汉,是雷老口中的昌叔。那看来被黑雾罩著的两个人影,是他的 

     ‘鬼跟班’──雷老所说的全是事实,不是他的妄想。 



       在惊呆之中,原振侠出不了声,那中年壮汉先开口:‘是原 

     大夫吗?我是陈昌。’ 

       他说的是一口长江以北平原上的土腔──原振侠这才知道昌 

     叔姓陈。 

       一个他几乎可以肯定只存在于梦境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 

     而且在他的身后,还跟了两个‘鬼跟班’,这事情不但诡异突兀 

     ,而且匪夷所思。所以,原振侠的神情,不免大是古怪。 

       陈昌的神情,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又把刚才的那句话重复了 

     一遍。原振侠这才连声道:‘是,是!请进来,请进来!’ 

       他身子让了一让,陈昌就走了进来──那两个在黑雾中的黑 

     影,居然也向门口移来。 

       原振侠的神情更是异样,他不由自主,向那两个人影,指了 



     一指。昌叔居然也立即明白了原振侠的意思,是不想那两个,看 

     来如同幢幢鬼影的不知名物体,跟进屋来。 

       所以,昌叔转过身去,向那两个人影,急速地做了好几个手 

     势,看起来像是一阵手语──原振侠精通流行的‘手语’,但这 

     时他却无法看得懂,昌叔在‘说’些甚么。 

       那两个裹在黑雾中的人影,也还以同样的手势。门外的川堂 

     ,在刹那之间,变得更昏暗──并不是灯光忽然弱了,而像是有 

     一阵烟雾涌了过来,把光线都遮住。 

       很快地,看出去,外面已是灰蒙蒙地一片。这时原振侠为了 

     要让陈昌进来,他已后退了一大步,陈昌又站在门口,他也不能 

     走出去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原振侠已转回身,跨进屋来,并且顺手把门关上 



     。 

       门一关上,门内和门外,就成了两个世界。门外的情形如何 

     ,再也看不到了,而门内则灯光明亮,很是清朗,一点也不受外 

     面那种黑雾氤氲的影响。 

       如果说,门外的川堂因为有鬼,而变成那么诡异,那可以肯 

     定,陈昌是人而不是鬼。因为他的身上,并没有黑雾一样的‘鬼 

     气’。 

       陈昌走了进来,仍不忘向原振侠拱了拱手,很是客气:‘真 

     不好意思,竟就这样来打扰大夫。这里有一件小玩意,请大夫把 

     玩。’ 

       他说著,就伸开手掌,托了一只玉蝉过来。 

       在不是很强烈的灯光之下,在他粗糙的大手掌中的那只玉蝉 



     ,才一映入眼帘,原振侠就觉得宝光隐隐,非同小可。待陈昌的 

     手伸到近前,原振侠定睛看去,只见那玉蝉刻工古朴有趣,玉质 

     晶莹,有两道较粗,但是其红夺目的玉纹。 

       最妙的是,两道鲜红的玉纹,自蝉的双目起,沿著蝉翅下来 

     ,把蝉的外形勾得栩栩如生。而且,还有许多其细无比的红纹, 

     分布在蝉翼之上,宛若真蝉翼上的纹理。 

       毫无疑问,那是稀世之宝。原振侠一时之间,也不禁看出了 

     神,他呆了一会,才道:‘无缘无故,怎好受你这么重的重礼? 

     ’ 

       他说著,也已移开了视线,仔细地打量起和自己面对的这个 

     人来。 

       由于他已经知道,对方的来历如此奇特,所以才不必讲究礼 



     貌,就目不转睛地打量。确然,农民由于生活辛苦,看起来总比 

     实际年龄为老。原振侠的第一个印象是,那是一个中年壮汉,这 

     时看仔细了,他其实最多三十岁左右而已。 

       这时,陈昌道:‘大夫别客气,这种小玩意,我那里多的是 

     。你随便拿去玩,这一件算是还有趣。’ 

       他说著,就已把那玉蝉,硬放到了原振侠的手中。原振侠也 

     自然而然,握了一握。 

       原振侠虽然久经风浪,上天入地,不知有多丰富的经历。但 

     是午夜时分被人吵醒,来的是这样一个人物(还带了两个‘鬼跟 

     班’!)而且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自然不免有点紧 

     张。 

       人一紧张,手部和足部就会发冷,那是正常自然的反应── 



     原振侠的手,本来也很冷,可是那玉蝉才一入手,就有一股温暖 

     的感觉,自掌心直传了过来。 

       原振侠吃了一惊,心知这玉蝉必定是一个宝物,自己不识货 

     ,所以只感到它的玉质好,纹路巧而已!而中国人送礼给人,不 

     论这礼物多么名贵,甚至是他倾家荡产弄来的,也决不自夸,反 

     倒十分谦虚。像陈昌刚才的那两句话,介绍这玉蝉,也只是轻描 

     淡写,说了一句:‘还算是有趣’而已。 

       原振侠知道自己的性恪,物欲并不强烈。可是此际,一握住 

     了那玉蝉,他才知道一句最普通的成语的真正含意:爱不释手。 

       他握著玉蝉,让发自玉蝉的那股暖意,流向全身。陈昌又笑 

     了起来:‘何况,也不是无缘无故,我有事情,要求大夫。’ 

       他一口一个‘大夫’──那个北方话中对医生的尊称,原振 



     侠作了一个手势,心想要推也推不掉。这玉蝉可爱之至,要是能 

     挂在玛仙的颈上,衬著她雪白的肌肤,那只怕是人间最美丽动人 

     的景像了。 

       他想得有点出神,直到陈昌连咳了两三下,他才算回过神来 

     。 

       陈昌再道;‘原大夫已听小猪儿说过了,唉!他大号叫甚么 

     ?总是改不过口来。’ 

       原振侠笑:‘他叫雷九天,有一个很响亮气派的外号,叫“ 

     雷动九天”。是一个大大出名的武术大家,大人物,了不起。’ 

       陈昌扬了扬眉,有不相信的神情,喃喃说了一句:‘真个那 

     么了不起!’ 

       原振侠没有搭腔,这时,他思绪还是相当乱。他想到陈昌说 



     这玉蝉,他那里多的是。 

       玉蝉的用处是殉葬。中国人把玉蝉放在死人的口中殉葬,已 

     有几千年历史,取其蝉鸣不绝之意──蝉这种生物,终其一生, 

     不断地在发声鸣叫,大抵是想人死了之后,不致于哑口无言。 

       而雷老又把昌叔所在之处称为‘古墓’,看来真有点道理。 

       原振侠摊开手来,又向那玉蝉望了一眼:‘这就多谢了,昌 

     叔。听雷老说,你有点困难?’ 

       他收了人家的厚礼,自然不等对方提出,就自己先说了,好 

     立刻说到正题。 

       陈昌皱起眉:‘是‥‥‥很麻烦。奇怪,小猪儿不是说有盖 

     世武功吗?怎么他不敢单独出马,还要拉上你?原大夫你年纪轻 

     ,这‥‥‥’ 



       他说到这里,言词支吾,竟大有不相信,原振侠有能耐可以 

     帮助他之意。 

       原振侠知道,自己面对的这个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一定 

     是前所未有之奇。而直到现在为止,自己对要面对的究竟是怎么 

     一回事,还一无所知,非从头了解不可。 

       所以,他把那玉蝉放在上衣的袋中。(他没有穿睡衣睡觉的 

     习惯──原振侠要是睡觉要穿睡衣,那还叫原振侠吗?)那玉蝉 

     隔著薄薄的衣料,竟然仍可以把那股淡淡的暖意,传到他胸口的 

     肌肤上。 

       原振侠过去,满满斟了两杯酒,一人一杯,再请陈昌坐了下 

     来。 

       这时,他又想到,门外还有两个‘鬼跟班’在,要是有甚么 



     人经过撞见了,也不很好。所以,他又向门口,望了一眼,迟疑 

     著:‘你那两位朋友──’ 

       陈昌呷著酒,若无其事地道:‘他们跟我来拜见你,这才给 

     你看到的,别的人,看不到他们。’ 

       原振侠心中苦笑,心想原来见到鬼,还是一种荣幸,等闲人 

     是见不到的。 

       陈昌说了那句话之后,双手转动著酒杯,半晌不语,像是不 

     知道如何开口才好。 

       原振侠耐著性子等著。直到一杯酒喝完,陈昌才叹了一声: 

     ‘原大夫,我的经历遭遇,实在是奇怪得难以‥‥‥向人说‥‥ 

     ‥’ 

       原振侠摊了摊手:‘不要紧,你只管说。我相信你的经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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