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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痴啊你?“卓逸骂道,“真要找到了钥匙和密码,卓熙还用死吗?”
“啊?”雷彬夸张的样子竟会有点可爱,他反驳道,“你才白痴吧?没找到密码和钥匙,你们家大爷爷还宣布个狗屁遗嘱?没钱啊你懂不懂。”
这个假设不是没有可能,然而,卓逸却鄙视的白了雷彬一眼:“谁能确定庄严手里就真的没钱了?正是因为密码和钥匙不在了,所以他才要急着宣布遗嘱。这么说吧,警犬,你觉得在这个时间庄严宣布遗嘱是不是合适?”
“当然不合适。“
“对,不止是不合适还很不合理。但为什么他这么着急?因为密码和钥匙不在了。“
“恕老朽无能,不解。”
俊阳被雷彬的话逗笑了,跟着说:“我能明白卓逸的意思。不管是凶手还是卓熙,他们的目的都是密码和钥匙,但东西已经不在阁楼,凶手又杀了卓熙。如果庄严拿不出这笔钱,就等于是说凶手跟这比钱有关,甚至有人会怀疑,凶手拿走了密码和钥匙。警方会通知银行那边,随时注意谁去领取了那笔黄金,这个人恐怕就是凶手。所以,庄严才急着宣布遗嘱,也是为了转移警方和卓逸的视线。”
这番推论说服了雷彬,他不耐烦地抓抓头发:“干脆把庄严带回去审得了。”
“不可能。”卓逸提醒他,“首先,我们没有证据。光凭一张照片奈何不了他,而且他是M国国籍,很多问题上你会受到限制。至少现在我们有了目标,能让庄严死护着的人无非是庄书、庄礼和庄卓霖,凶手也铁定在这三人之中。况且,那天晚上庄书的行为实在古怪,而庄礼好像与什么事都无关……”
说着说着,卓逸忽然顿住了。他的眉头紧锁,眼睛发直。雷彬和俊阳都熟悉这样的表情,狐狸想到了新的线索。
“该死的!”片刻后,卓逸骂道,“原来是这样。”
“喂,别一个人偷着乐,说说到底是怎么样的?”雷彬急着催他,看样子恨不能下一秒就结案似的。
卓逸摇摇头,笑道:“好了,现在你们去老宅,以保护的名义留下几个人。俊阳,你偷着问问年叔,八号当天有没有人跟他要过剪子。如果没有,就让他问问其他帮佣。你们要说我挺过今晚就没危险了,还有,雷彬你要暗示所有人狙击手还在,所以你不能留在医院,而俊阳必须要让其他人相信你并不了解全部,一些只有我掌握的线索,需要你一一核实分析。所以,今晚你们不能留医院。”
雷彬撇嘴:“凶手未必会上当。”
“我有办法。”说完,告诉俊阳,“雷彬会找机会把老宅里的人聚集在大厅,爷爷肯定会问你,你了解多少。你要告诉他,案情是不大了解的,只是知道我已经找到了证据。爷爷必会问你证据是什么,就算他不问,也有人会问。你就说,证据跟雪恒有关,再多就不能说了。快去吧,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一切都按照卓逸说的去做,尽管有些环节他们还很不解,但始终相信已经恢复正常的卓逸不会错。事实上,卓逸自己也很自信。就算是在鲁莽之下做的推理,卓逸也坚信自己的正确的。只是不合时宜罢了。
到了下午六点,有人进来转达雷彬的意思,说一切准备妥当。卓逸便借了这人的电话,给俊阳发了一条信息。
「今晚你不要回来,守在医院附近。」
很快,接到了俊阳的回复。
「你自己小心。」
安排好了一切,卓逸在病房里该吃吃该喝喝,晚上八点的时候还小睡了一会。醒过来已经是九点半了,他估摸着要等到下半夜才能有动静,再睡一会吧。
想归想,再睡已经是不可能了。满脑子的案情被俊阳挤着没了踪影,光是想着他什么时候离开。
当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卓逸看到了一身黑衣的谭小青。对方浅笑着走到床边,笑道:“看上去比白天好多了。我一直担心那颗空弹会伤了你。”
卓逸狠狠瞪了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是应该的。”言罢,他扫了眼病房,“怎么不见齐先生?”
“他另外有事,今晚不在。你找他?”
谭小青摇摇头,说:“找你。卓逸,你觉得凶手可恨吗?”
“当然。”卓逸的心发紧,他察觉到谭小青此来的目的绝不单纯。
“是啊,的确可恨,尤其是对孩子们也敢下手这点更可恨。我曾经有个战友,我们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他老婆刚生了一个女孩,我们都恭喜他,还说执行完任务都去医院看看那个孩子。但很可惜,他死了,我们小组除了我都死了。”
果然不单纯啊。卓逸冷着脸,问:“为什么说这些?”
对卓逸的问题,谭小青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那一次是秘密任务,也没有人泄密。我们抱着就算出现奇迹也不会失败的心态进行伏击。结果却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谭小青,你到底想说什么?“
谭小青忽然靠近卓逸,眼神中满是决绝的凛冽:“凶手是可恨的,就算投胎转世从头再来,也会受到惩罚。国内不是有句话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站直了身子笑的诚恳又洒脱,“所以,今晚你一定会抓到凶手。我和雷斌一起行动,到时候再见。”
谭小青这一次拜访,留给卓逸的是心惊肉跳。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对不起啊,昨晚有事没来更新。
110、39
为什么谭小青忽然跑来说那些话?以前,他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着目的,这一次却在暗示着什么。卓逸越想越不对劲,并怀疑俊阳找他帮忙肯定还有不知道的隐情。
等待是个耗耐心的活儿,雷彬正坐在警车里守株待兔,他琢磨着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动静,所以,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猛地惊了一跳。看是卓逸的号码,更是吃惊。
“你这时候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不是案子的事。”电话里,卓逸说道,“我问你,谭小青答应俊阳帮忙是不是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没有啊。”
“笨蛋,怎么可能没有?好好想想。”
被卓逸数落了几句,雷彬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急切和不安,转念一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说:“谭小青只说案子结束后,要跟齐俊阳过两招。”
“过两招?打架吗?”
“他们那个水平已经不算是打架了吧?都是高手啊。”
对,问题就在这里。谭小青肯定是想试探俊阳,那木讷狼也必是答应他了!这便不管雷彬再啰嗦什么,急着挂断电话。
晚上快十点多这功夫正是红门最热闹的时候,郭笙在贵宾室里招待客人,身边七八个漂亮小子服服帖帖地伺候着,坐在窗前的泉飞貌似有些无聊地摆弄着手里的酒杯,彻底无视了那些人嘻嘻哈哈的声音。
今晚,他的心情浮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虽然郭笙置身一堆“美人”中间,可那双眼睛时不时的瞥着泉飞。见着他总是不住的叹息,一向舒展的眉间竟有了些许的皱纹,不禁没了玩乐的心思。
“大笙,不要总是看泉哥嘛,喝酒喝酒。”过来取乐的朋友拉着郭笙拼酒,招呼MB为自家老板满上。郭笙在红门MB眼中是可怕的,甚至没人敢近他的身。这容貌清秀的MB小心翼翼的给他倒酒,郭笙看也不看的冷漠态度引起了朋友的羡慕。
“我说大笙,你怎么就不吃窝边草呢?”
郭笙咬牙瞪眼:“我他妈的倒是想吃,人家也得让我吃。”
这话的声音很洪亮,引起泉飞的一阵焦躁。其实,也不是针对郭笙,今晚他特别的心烦,索性放下酒杯起了身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贵宾室。
郭笙狠狠白了朋友一眼:“你们玩吧,我出去看看。”
有些时候,泉飞喜欢独处,即便是郭笙也不愿意跟在身旁。现在,就是他想独处的时候,但郭笙追的紧,没到十分钟就在露台上找到他。泉飞有些不高兴,数落着:“你出来干什么?回去回去,懒得看你。”
“又哪得罪你了?”郭笙哭笑不得地说,“最近几天我挺老实啊。”
“不是你的问题,我想一个人待会。”
闻言,郭笙欲言又止,他扔掉手里的香烟,走过去站在泉飞的身后,低声道:“等齐俊阳帮我把那边的事解决了,我带你去法国看看小小吧,也省得你整天惦记着。”
泉飞自嘲地一笑:“我能出国么?白痴。”
“那要不,我把孩子接过来得了。”
“不用,孩子还是在妈妈身边比较好。”
有些压抑的话题到此被郭笙的电话打断,他听到对方自报家门之后愣愣地问了句:“你没死啊?”
在病房里转磨磨的卓逸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可有求于人也不能张口就骂,他只好耐着性子说:“泉飞在吗?我找他。”
郭笙还有点纳闷呢,干嘛找泉飞啊,他神情古怪地看了眼泉飞,泉飞也是个聪明人,就问:“找我?”
“是逸公子。”
“不是进医院了么?”说着话的时候泉飞拿过了电话,“逸公子,找我什么事?”
深夜十一点。
守在医院附近的俊阳坐在黑暗的巷子里,低头看着手上的腕表。这块表是卓逸送给他的,可以说是他送给自己的唯一。还记得,当时那狐狸一副奸诈的笑脸,说是想来想去,手表比链子强多了。那时候,他很想问问狐狸,难不成还要用链子拴在脖子上?
回想起那狐狸的种种,不知不觉的笑了出来。遂又深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想要驱散心里沉闷的压抑。到底该走还是该留下?至今,他也不知如何选择。现在的狐狸不正常,但想要放开自己的做法也许是深思熟虑的。
俊阳不禁想问,为什么?明明口气中满是不舍,为什么要把这样的难题推给自己?这让他如何选择?若是说半年以前,或许会走的毫不拖沓,但现在……
从未有过的心情让俊阳倍感不适,他从未留恋过什么,不管是地方还是人。或者说,甚至在今天之前,他都没有意识到卓逸这个人对他来说的重要性,重要的想到“走”便是说不尽的留恋和难舍。俊阳虽然木讷,但并不笨拙,他懂得这份留恋意味着什么。
忽然,电话震动起来,他看了看号码,是郭笙的。
“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电话里,传来泉飞的声音,他说:“找到你说的那个人了,对方马上要走。我们可留不住人家,怎么办?“
偏偏这个时候!不等他仔细琢磨,泉飞又说:“我跟逸公子联系过了,他让你先去抓人,医院方面的事有警方撑着。”
“你等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别打了,那边不方便。你到底来还是不来?那俩人可马上就要跑了。”
“去,地址给我。”
“海港第三号码头知道吗?那边有个货场,我的人在等你。抓紧时间,人跑了我们可不负责。”
俊阳离开黑暗的小巷,上了车直奔海港。
挂断了电话的泉飞皱皱眉头:“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一把抓住要走的泉飞,郭笙问道:“医院那么多警察,你干嘛去?”
“谁说去医院了,我是要跟着齐俊阳过去看看。你去开车,快点。”
好嘛,这回被抓着当车夫了。郭笙还屁颠屁颠地应着,先行一步跑出去备车。
病房里,卓逸躺在床上手里握着俊阳做的那根电击棒,心情无比酸涩。他知道这样的选择愧对俊阳,但他宁肯欠他的,也不想他出什么意外。至于谭小青那边,拖他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问题,剩下的就看卓然有没有魅力了。
俊阳,还会再见吗?一想到这里,卓逸就觉着撕心裂肺的,气恼的骂一声没出息,强迫自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案子上。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十二点,卓逸打起精神做准备,估计着两小时之内必会有结果。
忽然,就听外面走廊里传来阵阵尖叫声,卓逸猛地坐起身来,只听守在门口的警察大喊着:“我操,哪来这么多耗子?”
耗子?卓逸一怔,急忙拿出枕头下面的通话器,告诉外面的警察:“来了,你们去处理突发事件,门口留一个。”
此时的七楼楼道里,有三十来只耗子窜来窜去,把几个小护士吓的连声惊叫。一名警察立刻冲到拐角后面的护士站门口,安抚着面无血色的护士们。那些耗子在他们的脚下跑来跑去,警察的声音完全被护士们的惊叫声淹没了。
这时候,守在病房门口的警察闻到了一股烟味,猛地抬头一看,只见滚滚浓烟顺着天花板上面的中央空调冒了出来,他心说糟糕,急忙跑去逃生楼梯间,岂知,这已经晚了,感应到浓烟,七楼所有的灭火喷水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