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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也跟着开枪扫射起来。前面的人子弹完了,就退下去换子弹,后面的人又冲上来。
黑寡妇跟金牛背靠着墙壁,躲在窗户下面,窗户被打得稀烂,碎片纷纷落下,落在他们头上、身上。
金牛将一把AK递给黑寡妇,黑寡妇手抚摸着枪身,目光变得炽热,“我已经几年没摸过这东西了,它让我兴奋!”
看到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皮衣示意一个手下走进房间去看看。那手下明知道走进去是送死,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慢慢移过去。
在他接近房间的时候,黑寡妇突然举起AK,对着窗户外面开了一枪。
“哒,哒”,一枪就是两颗子弹,那个手下立刻中弹倒地。
那些枪手又对着窗户疯狂地扫射,子弹不断地从黑寡妇的头顶飞过,压迫得他头也不敢抬一下。
二楼的阿寂也被子弹压得不敢抬头,他对着楼下随便开了几枪,根本没有瞄准的机会,也不知道打中人没有。
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枪里的子弹完了,再摸身上,一发子弹也没有,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没有了子弹,就如同老虎没有了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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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
他从门缝里看见外面走廊上那具尸体旁边放着一把AK,他拉开门,正想冲出去要。又有一排子弹打在他前面,他不得不又退回房间里。
黑寡妇把枪口伸进门缝里,又开了一枪。
“哒,哒”,一枪就是两颗子弹,又有一个枪手中弹倒地。
AK不同于手枪,开一枪只出两颗子弹,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这需要对AK的特性非常了解,还需要经过无数次艰苦的练习才能够掌握的。
金牛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说:“你AK用得真不错。”
黑寡妇骄傲地说:“小意思。”
这时那些枪手又对着木门扫射,打得木门辟厉叭啦地响。
这段时间,他们对二楼的火力压制降了不少,这给了阿寂机会。他解下皮带,扒在地板上,把皮带抛出去,皮带头扣住AK的板机,然后慢慢往回拉,AK就到了他手上。
AK在手,杀机立现,他端起枪对着楼下扫射,狂喷而出的子弹也带着他身上的杀气。
皮衣突然看见一排子弹打在前面,吃了一惊,慌忙喊道:“扒下!”
前面的人纷纷扒在地上,有两个稍慢一些的立刻被子弹打中,鲜血狂喷!
枪手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站着了,有的躲到旁边,有的蹲到桌子旁,有的靠在柱子边……
但是枪声并没有减弱,火力反而更猛了。
剧烈地枪声中,只听见皮衣大声地喊道:“我看你们还顶得多久。”
阿寂知道,这样耗下去,他们迟早要弹尽人亡,但黑寡妇跟金牛被困在下面,他必须想办法救他们。
他用手指敲了敲地板,地板是木头做的,而且并不太厚。他跪在地板上,用枪托去砸,地板慢慢裂开了几条缝,他再砸,裂缝变得越来越大。
黑寡妇跟金牛,听到了头顶传来砸地板的声音,立刻明白了阿寂的意思,继续对着窗外门外射击,吸引对方的火力。
金牛手上的那把AK子弹打完了,“他妈的!”,他骂着把枪狠狠地摔在地上。
阿寂站了起来,一脚大力踏下去,轰地一声巨响,地板破了一个大洞。
“上来。”阿寂把皮带伸下去。
黑寡妇对金牛说:“你先上去,这里我顶住。”
金牛嘎声说:“你——”
外面的子弹又飞进来,黑寡妇急了,说:“少废话,快上!”
金牛只觉得一股热泪快要涌出,咬了咬牙,纵身一跳,抓住皮带。阿寂奋力一拉,金牛的身体从洞口飞上了二楼。
这时,打进房间的子弹很多,压迫得黑寡妇不敢抬头。“快点!”阿寂急得大叫。
“不行啊,他们火力太强了。”黑寡妇咬着牙,又向外面开了一枪。
“你来拿。”阿寂把皮带交给金牛,他自己则拿起一张椅子,突然拉开门,猛地砸下去,将一枪手砸倒在地。下面的枪手受到这惊吓,所有的子弹都飞上二楼。
“快上来!”金牛喊道。
黑寡妇把枪一甩,纵身一跳,被金牛拉上了二楼。
黑寡妇通过门缝看了看下面的枪手,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阿寂没有说话,举着枪走到房间后面的窗户,想把窗户砸烂。突然,酒吧后面的两栋楼房上面冒出两位枪手。
阿寂大吃一惊,喊道:“小心!”
话音刚落,两把AK同时朝窗户这边开火,窗户又被打得破碎,碎片狂飞。
两边受敌,插翅难飞。更不利的是,黑寡妇和金牛都已经没有子弹,阿寂也只剩下几颗子弹,在这个枪弹为王的世界,没了子弹就只能当别人的靶子。
“难道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阿寂十分无奈坐在窗户下面,一拳砸在地板上。
黑寡妇跟金牛脸色难看,没有一个人说话。国王的主力都没来,就已将他们逼入绝境,方姨说的没错,国王真的是惹不起的。他们本还想指望得到那批军火跟国王抗衡,现在看来即使有了军火也不是国王的对手。
他们都沮丧地坐在房间里,一动也不动,难道就这样等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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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神兵
突然,楼下一片混乱,从楼下射上来的子弹立时少了很多。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黑寡妇轻轻推开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的房门,从门缝往下看去。只见那些枪手大声地叫喊着,对着酒吧门外开枪。
酒吧外面来的是什么人?
从屋子后面的窗口里射进来的子弹也停止了。阿寂站起身,往窗外看去。只见站在楼顶的两个枪手只剩下一个。
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剩下的枪手身体晃了晃,从楼顶翻了下去。夜色朦胧,阿寂竟然也看不到子弹是从哪里射过来的。
不管怎么样,后面已经安全了。
“我们下去。”他们推开窗户,飞身跳下楼去。
然后,他们就看见一个人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阿寂不敢大意,枪口对准了他。
那人慢慢地走近,他的脸渐渐看清楚了,脸上的刀疤清晰可见。
“是你?”阿寂有点吃惊。
“为什么不能是我?”刀疤反问。
阿寂正想说话,突然听见有脚步声,黑暗中依稀看到一个人影朝这边跑过来。
阿寂举起枪,大声喝说:“站住。”
那人立刻停住了脚步,脸上满是惊疑之色。
刀疤说:“自己人。”
阿寂终于看清了这个人,是在香香家里看到的其中一个。他把枪收了起来,那人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刀疤问:“小北,小伟呢?”
小北说:“应该还在前面。”
前面看见有几个火把在晃动,一干人等正朝这边跑过来,杂乱的脚步声杂着叫骂声。
刀疤说:“先离开这里再说。”
小北说:“你们先走。”
刀疤问:“你不走?”
小北说:“我去引开他们。”
“要小心点。”刀疤充满关切地看着小北。
“不用担心我。”小北提着枪融入了黑暗之中。
他们到了陆大爷的杂货店,四个人同时走进去,香香看到的第一个人却是黑寡妇。
——当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眼中除了你爱的人,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如果是在平时,香香早已冲上去,拉住黑寡妇的手,现在她却在犹豫,甚至想逃避。
黑寡妇看到了她,叫住她:“香香。”
香香展颜而笑,低声说:“哥——”
刀疤看了看香香,又看了看黑寡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陆大爷坐在院子里一声不吭地磨刀,有人走进来他也不理。
看着陆大爷手中那明晃晃的砍刀,黑寡妇不禁有些心惊肉跳,这把曾经差点砍在他的头上。他真担心这把刀会再次砍在他头上,这种担心并不是没有理由,因为陆大爷一直认为是黑寡妇玩弄了他的孙女。
幸好陆大爷并没有看他,也没说什么话,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时,有一个人走进来。刀疤问:“小伟,你一个人回来?”
小伟说:“是的。”
刀疤问:“小北呢?”
小伟说:“不知道,我没看见他。”
刀疤面色凝重,找了张椅子坐下,坐了一会,他又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向门口张望。
小伟说:“小北那么机灵,不会有事的。”
刀疤沉吟着,说:“不行,我要出去找他。”
小伟说:“现在太危险了。”
刀疤说:“就算再危险我也不能不顾你们的死活。”
小伟说:“可是……”
刀疤沉声说:“我把你们带来这里,我也要把你们带出去。”
黑寡妇看着刀疤好久,终于说:“我看你并不像一个真的军火走私商。”
刀疤说:“哦?”
黑寡妇说:“军火走私商都是认钱不认人,心狠手辣的,可是你看起来并不是这样子。”
刀疤摇摇头,说:“你错了,你说得太绝对了,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也没有绝对的人。就比如一个好人他可能会杀人,一个坏人他也可能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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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
黑寡妇笑了笑,问:“那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的朋友说我是好人,我的敌人说我是坏人。”刀疤顿了一下,又说,“对朋友情同手足,对敌人心狠手辣,这是我的风格。”
很久不说话的阿寂突然问:“那我们是朋友还是敌人?”
刀疤说:“你认为是朋友就是朋友,你认为是敌人就是敌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是敌是友在于你的决定。阿寂又沉默了,他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决定。
黑寡妇微笑着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还是这位兄弟会说话。”刀疤微微一笑,他看了看门外的黑暗,接着又说:“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出去找小北。”他刚踏出门口,却看见小北已经走进院子。
刀疤问:“小北,没事吧?”
小北说:“就那些人还不能把我怎样。”
刀疤问:“有没有被跟踪?”
小北自信地说:“不会的,我引开他们后,绕了几个大圈才回到这里,就算是再聪明的猎犬就也会被我甩掉。”
刀疤说:“这样就好。”
看到刀疤走进来,黑寡妇说:“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刀疤问:“什么事?”
黑寡妇直视着刀疤说:“我们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因为有件事需要你们的帮助。”刀疤表情十分郑重。
“什么事?”黑寡妇觉得奇怪,究竟有什么事令他不惜冒险与国王作对。
未等到刀疤说话,小北便抢着问:“你真的要告诉他们?你真的认为他们能够帮助我们?你真的相信他们?”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刀疤沉默了半晌,说:“我已经决定了。”
小北低下头,说:“那我没话说了。”
刀疤看着黑寡妇,问:“你们可知道国王的来历?”
黑寡妇摇头。
“十年前的黄金大劫案你可曾听说过?”
“略有所闻。”黑寡妇点头说。
“参加黄金大劫案的劫匪一共有八个人,国王则是他们的首领,他手下七个人,号称七匹狼。”
黑寡妇不禁动容。
“国王被捕之后被关在‘魔鬼监狱’之中,但是他的手下从来没有放弃营救他的计划。他们用五年的时间精心准备和策划,终于在一个晚上劫狱成功。国王的手下大部分都在枪战中死了,他却逃了出来。之后国王就消失了,连他的手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怎么会对国王这么了解?”黑寡妇好奇地问。
刀疤表情变得很严肃,目光也变得异常冷俊:“我们并不是军火走私商,我们三个人都是国际刑警。”
听到这句话,黑寡妇、阿寂和金牛三人都心头大惊。他们虽然怀疑刀疤军火走私商的身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脸上有着长长刀疤,面目有些可怕的人竟然是国际刑警。
“我有个很好的朋友,是个警官,黄金大劫案就是他破的。国王对他怀恨在心,从监狱逃出来后,把他全家杀了,连一个六岁的小孩都不放过。”刀疤咬牙切齿,因过分激动,脸部肌肉紧绷,脸上的刀疤显得更可怖了,“我发誓不管国王躲在哪里,我都会穷尽一生找到他,将他来绳之以法!我已经追查国王五年了,直到今年才发现了他的踪迹,所以我们才追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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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这又关我们什么事?”阿寂漠然。
“我们到了这里才发现,国王的势力远比我们想像中的要强大得多。我们想不到在这五年中,他又吸收了许多新鲜的血液,他的势力已是今非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