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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寂将雨蝶拥入怀中,低头看着她,深情地说:“我永远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这是他的誓言,也是对她的承诺。
阿珍真的不再过来了,阿寂虽然也有些内疚,但为了雨蝶,做什么事都是值得的。
生活又恢复了平淡,这种平淡正是他们所想要的,平平淡淡才是真。但到了第四天这种平淡的生活又被打破了——雨蝶突然不见了。
天下着雨,阿寂回来的时候比平常晚了一点,回到家的时候,雨蝶已经不见了。他以为她在后面的山坡上,但到了上面,却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阿寂开始感到不安,但他对这一带的地型又不熟悉,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不得不求助于阿珍。虽然他很不情愿面对阿珍,但人命关天,他已顾不了那么多。
阿珍披着雨衣,骑着摩托很快来了。
听完阿寂的述说,阿珍问:“小蝶有事的时候不会打电话给你吗?”
“她从小到大都没打过电话。”阿寂苦笑。
“一次都没有?”阿珍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很难解释。”阿寂点点头,一语带过,他不并想把雨蝶的身世告诉她。
阿珍问她平时都会去哪里,阿寂摇头说她一直都是呆在家里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阿珍突然说:“会不会是水哥的报复?”
阿寂不禁吓了一跳,这个可能性确实是非常的大,水哥是个报复欲很强的人,不知他会对雨蝶做出什么举动来。
阿珍立刻打电话询问了几个跟水哥有私交的人,却被告知水哥早在一个星期前离开小镇到外地找工作了。
难道不是水哥?阿寂心里也不知是悲还是喜。
“小蝶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或说过什么奇怪的话?”阿珍细心地问。
“奇怪的话?”阿寂想了想,脸色突然变了,“她一直称赞你是个好女孩。我想到了,她一定是想成全我们。”
阿珍表情错愕,说:“也许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阿寂情绪激动,突然对她吼起来,“本来我们好好的,你一来什么变了!我早告诉过你不要来我们家,你来干吗啊?!”
阿珍默默地忍受着阿寂的责骂,心中万分委屈,她本来还想坚强地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低声啜泣。
阿寂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他在她面前蹲下来,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不应该那样骂你的。”
阿珍心想,他也是心系小蝶安危才会情绪失常,这也是人之常情,于是便原谅了他。她擦了擦眼泪,报之一笑,说:“没什么,我一个人的时候也经常流泪,这是一种美容方法。”
看到她这么乐观,阿寂才心安了一些。
阿珍当下就打电话给认识的人,叫他们帮助,然后她开着车带着阿寂到街巷去寻找。他们逐条小巷去寻找,逢人便问,结果却一无所获。
夜幕降临,天又下着雨,世界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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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5)
雨蝶一个比蝴蝶还脆弱的女孩能够到哪里去?
时间过得越久,阿寂越发的焦急,急得快要疯了。阿珍告诉他附近有个神庙,据说很灵,可以去祈求神灵保佑。阿寂没有办法,只好前去。
神庙在山上,一条石头切成的山道蜿蜒而上。两个孤独的人影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向上而行,因为下雨,山道湿滑,两人互相搀扶着。
神庙里面,佛像庄严肃目,香火旺盛。
“心要诚。”阿珍说着点了三柱香,插入香座。
“跟我一起。”她在一毡上跪了下来,闭目,双手合什,说:“愿佛保佑小蝶平安归来。”
她的表情很真诚,看着她,阿寂心里想: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如果不是先遇到小蝶,我也许真的会喜欢她。他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能这样,我只爱小蝶一个人,除了她我不应该对其他的女人动心。
阿珍睁开眼睛,看见阿寂正怔怔地盯着自己,不禁粉脸一红,说:“你也拜呀。”
阿寂这才回过神来,也学着她,闭目,双手合什,说:“愿佛保佑小蝶平安归来。”
两人从庙里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夜色却更深了。
阿寂望着夜色,目中的忧虑之色更深了。
小蝶你在哪里?在哪里?
摩托车在路上飞奔,阿寂坐在阿珍身后,黑暗中只有车灯发出的光指引着他们向前。
阿寂心里只希望黑暗中也有一道光能够指引小蝶找到回家的路。
到了小镇,阿珍问:“你吃过晚饭没有?”
“没有。”阿寂摇摇头。
“那去吃点东西吧。”阿珍建议。
“不了,我现在吃不下。”阿寂心情很糟。
“那……”
“送我回去吧。”阿寂疲倦地说。
回到住处,打开门,阿寂看见厨房里的灯亮着。他奇怪地走进去一看,竟然发现雨蝶正在里面做饭。他一阵惊喜,阿珍也松了一口气。
“今天去哪里了?”他话中带着三分责怪,七分爱意。
“最近身体不舒服,心慌、胸闷、做恶梦,所以今天去找个大夫看了一下,开了几副安神补脑的药。因为下雨,一直没得回来。”雨蝶低声说。
“害你担心了,真对不起。”她低下头。
“回来就好,”阿寂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以后去哪里一定要先告诉我。”
看到他们沉浸在别后重逢的喜悦中,阿珍悄悄地退了出去,她心里也是真心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摩托声响起的时候,阿寂才发现阿珍已经不在了,想起今晚一句谢谢都没有对她说,他心里充满了愧疚。
从窗户望去,只见一个孤独的女孩正骑着摩托消失在茫茫黑暗中……。
她真是个很好的女孩,阿寂衷心祝福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
雨蝶把带回来的几副药吃完了,却没有一点效果,她依旧心慌、胸闷、做恶梦。阿寂想:会不会是小蝶身上的实验产生的身体反应?可是以前都没有这样的反应,为什么她怀孕之后才有呢?他实在想不通。
阿寂甚至建议将孩子打掉,但雨蝶坚决反对,她说不管承受多大的痛苦,也要将孩子生下来。
上天让他们相遇相爱,却为什么要折磨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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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1)
黑寡妇在地下拳赛中屡战屡胜,风头正劲,成为近期地下黑拳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他张扬的个性,萧洒的动作,令许多人着迷,许多人也因此慕名而来。
这天晚上,洪彪搂着一个妙龄女子看拳赛,一个手下走过来,在他耳边说:“洪爷,太子要过来,要不要放行?”
洪彪眉头皱起来,然后说:“他敢来,我们为什么不给他进来,难道还怕他不成?”
手下立刻出去了,洪彪站起来,小声对另一个手下吩咐说:“太子来砸场,去准备家伙。”
门开了,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走在最前面的人年轻在三十左右,脸很白,眼睛很亮,显得沉着冷静。他是另一娱乐城的老板,人称太子。
洪彪见到他,脸上堆起笑容,“太子,今晚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玩?”
太子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是来玩的。”
洪彪脸色一变,说:“那你来做什么?”
太子说:“洪爷,最近你抢了我不少客人,让我损失不少啊。”
他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的,洪彪却从他的话中感觉到了杀气,他笑了笑,说:“话不能这么说,腿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往哪里,这我可管不着。”
太子走到坑前,往下面看。坑中,黑寡妇与另一名拳手正在激斗,黑寡妇凌空飞起,一脚踏在拳手胸口,拳手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顿时欢声雷动,在狂热的喝彩声中,黑寡妇疯狂地挥舞着双拳。
太子轻蔑一笑,说:“这就是黑寡妇?听说他很能打,我看也不过如此而以。”
洪彪反问:“难道你的拳手很厉害?”
太子说:“一般般啦,打败你的黑寡妇,绰绰有余。”
洪彪看到太子身后站着一个表情很冷漠的青年,知道他就是太子的金牌打手,外号叫飞毛腿,据说他动作比飞毛腿还快。
洪彪冷哼一声:“有没有实力不是靠嘴巴说的。”
太子冷冷看着洪彪,说:“敢不敢打一场?”
“好啊,玩多大?”洪彪当然不会示弱。
“怕你输太多,就玩少点,两百万好了。”太子的口气好像是他已经赢了似的。
“没问题,什么时候?”
“你的人今晚已经打了一场,在体能上落了下风,我不喜欢占人便宜,就明晚吧,地点在我的娱乐城,如何?”
“没问题。”洪彪一口答应。
黑寡妇已经从坑里上来,正坐在椅子上擦汗。一直不说话的飞毛腿,这时对着黑寡妇喊道:“小子,第五医院的38号病房正等着你呢。”
跟着太子来的几个人都开心地哄笑起来。
黑寡妇竖起中指,说:“兽医站的87号笼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周围的人们被黑寡妇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太子脸上挂不住,喝道:“走!”几个手下跟着他迅速离去。
洪彪走过来,拍了拍黑寡妇的肩膀,“太子的人想跟你打一场,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黑寡妇说:“你几时见过我没有信心。”
洪彪对这回答很满意,说:“很好,今晚好好休息,明晚打一场漂亮的。”
黑寡妇说:“可是我并没有答应要打。”
洪彪立刻变色,“你说什么?”
黑寡妇淡淡地说:“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契约,我没有为你打拳的义务。”
洪彪没有想到他的疏忽竟让黑寡妇反咬一口,只是他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他沉默着,闪烁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忽明忽暗,然后问:“你想要多少钱?”
黑寡妇说:“我要一百万。”
洪彪冷笑:“你的胃口很大啊。”
黑寡妇也笑了笑:“这是我应得的。”
洪彪咬咬牙,思虑片刻之后,说:“好,一百万,赢了才有,输了一分钱都拿不到!”
人在江湖(2)
阿荣整个身体都蜷缩着,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颤抖、冒汗,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针刺,每一个血细胞都像是要爆开,没有人能够了解她所承受的痛苦。
这个病已经很久了,以前只是半个月才发作一次,现在两三天就发作,每一次发作,都让她痛得死去活来。这种痛苦简直比死还难受。
有时候,她甚至想到死。但是她不敢,因为她知道黑寡妇的心里还有希望,如果她死了,将带走他仅存的一丝希望,那样的打击对他来说比死还要难受。
她了解他对她的感情,她不能让他失望,所以她不能死。为了他,她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坚强地活下去……
她听到了推门的声音,立刻强忍着痛苦,安静了下来,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过了一会,她听见黑寡妇温柔的声音说:“蜜糖,蜜糖,小蜜蜂来了。”
阿荣继续装睡,不理他。
黑寡妇伸出手指捏着她的鼻子,说:“还装,我看你装得多久。”
阿荣忍不住扑哧地笑了出来,睁开眼,转过脸来。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黑寡妇看到她的脸,有些吃惊。
“刚才做了个恶梦。”阿荣骗他。
黑寡妇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怜爱地问:“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的手在她脸上轻轻地划过,她感觉到指上透过来的丝丝温暖和浓浓地爱意,可是此时她正承受着身体上的巨大痛苦,她的心更像撕裂一般。她咬着牙,坚持着,不想让他发觉她的痛苦。
但是这怎么能瞒得过黑寡妇的眼睛,他突然掀开被子。他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整个身子正在微微颤抖。
这一刻,她几乎快要崩溃了!她双手撑着坐了起来,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痛苦地呻吟。
黑寡妇惊恐起来,立即叫医生。
话刚出口,阿荣立刻制止了他:“不要叫医生,我不想被麻醉,我怕我醒不过来。”
“阿荣,你说什么呢?”黑寡妇皱起眉头。
“我可能快要死了。”
黑寡妇脸色苍白,身体颤抖起来,说:“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阿荣脸上带着微笑,说:“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去找个漂亮的女人,跟她结婚、生子,快乐地生活。”
黑寡妇身体抖得更剧烈,他抱住了阿荣,紧紧地抱着,说:“不会的,你不会死,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请到最好的医生把你医好,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们会长命百岁,白头皆老……”
阿荣又笑了,笑得很美。能够听到黑寡妇对她说这样的话,她很开心,是真的开心。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还有什么比得到真爱的女人更幸福呢?
在充满着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