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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也有点心急,所以酒一出来,见颜色对了,他们就立刻自己尝试起来,结果一试人就不会动了。
真真急死他了。
“方教授?雷教授?”
“原来,酒还能是这种味道,喝进嘴里清清爽爽的,可到了腹中,却热情似火,偏偏又暖洋洋的,身体好象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一样,很舒服,活了一辈子,也跟酒打交道了一辈子,却从来不知道,酒还有这种味道,这种功效,我都感觉自己全身飘飘然的,极品啊,死而无憾了。”方进德一脸春情的呢喃着。
一旁的雷明也跟着念叨:死而无憾什么的,弄得丁海洲头皮都发麻了,这话的意思是,酒调配成功了?而且味道很棒?他一个焦急,就抢过方进德手里的勺子,对着嘴就一口饮下。
一口下去,他砸砸嘴,然后眼睛猛然一瞪,足足有一分多钟才回过神来,回过神的丁海洲一个激动地抱起了晓薇,嚷着:“大小姐,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这下我们发了,想不发都难,好酒啊好酒,什么茅台,什么拉菲都统统一边去,那些酒都叫好酒的话,那我们的酒岂不是仙酿了,嘶,我再喝一口……”
“抢什么抢,放手,这是老子的。”雷明的性格很暴躁,见丁海洲伸手来抢他手里的勺子,他不答应了,咕噜一口把酒喝进了肚子,末了,还美美地打了个嗝,嘴里还咕哝:“真是人间仙品啊!”
“活了几十年,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以为曾经调配出的好酒,是如此的可笑。”方进德满是感慨,做为一名调酒专家,品尝过太多的酒,他的舌头都已经有点麻木了,以为这一辈子再也喝不出能让他沉醉的酒了,可这酒,味道好得他连舌头都想吞进肚子里,喝了一辈子的酒,才知道,还有醇得让人如此痴迷的酒,感觉那几十年白活了。
丁经理说得对,这样的酒都不发的话,那还真的没天理了。
见这几个所谓的专家都是一脸激动和向往的,晓薇笑了笑,这张配方,可是她将原方稀释了十倍后,又重新修改材料为普通的五谷杂粮再添加一点她提供的酒糟(那酒糟里含有玉髓液和圣水)来兑而成的,跟将军醉和瑶台比起来,不是一个档次的,因为材料不同,就算有这两种酒的酒糟兑着,味道有点相似,却也差得天地远,因为少了一种神呼的仙味(这只是一种感觉的,不过这种感觉,可是只要喝过的人都能感受到的,很玄妙),不过,这样的酒,面向社会,已经是很棒了。
至于将军醉和瑶台,也会有的,当然,那可就是限量了,她还得靠那两样酒真正的无敌天下呢,所以首先就要让腾飞酒厂出名才行。
今天已经初八了,她还没去谭书记家拜年,就为了等这酒成功,并且出产了后才带着这份礼物前去。
很好,酒已经调配成功,就等着马上生产了。
“投产吧。”晓薇下令了,丁海洲就等晓薇这句话了,一溜烟就跑去找酒厂的厂长安排去了。
酒厂终于开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工人们,他们已经有尽一年没有工作,没有工资领了,当酒厂被收购时,他们也期待过的,谁知那新老板一直没动静,眼看又过年了,他们没有工作,就等于没有工资领,没有工资领也就意味着没有钱过年,可苦了这些日盼夜盼的工人们。
好在,新老板是个有良心的人,虽然没有开工,可却在过年的前两天召集工人们开了一次会,然后发了年货和补贴金,虽然不多,可却能让这些工人们有了钱过了年,工人们对新老板很是感激。
所以,当看到布告说正式开工后,这些工人们激动得四相奔告,个个都摩拳擦掌干劲十足地走进了久违的车间!
厂里的机器等设备早已消毒清洗干净,就等着运行,这不,丁海洲的的话一转达,厂长李富年一声令下,机器、设备等开始运行,四个小时后,第一批包装精美的‘一品贡’酒出炉了。
酒厂里的干部或工人们都在欢呼着,丁海洲给晓薇拿了一箱,晓薇就不参与会议了,让秦风拿着刚出品的酒直接就回了平安村。
回到家时,天已黑,爸妈又同样站在门口的玄关处张望,不过今天又多了几个人,那就是大姨苏文兰一家,苏城一家已回鸡市,远远看到晓薇的车子,一群人呼啦一下,从玄关走出了大门。
“妈,都跟你说了不要到外面来等我,天这么冷,赶紧回屋。”
“每天都这么晚才回来。”苏文娟抱怨,如果不是你这么晚,我会焦急地等吗。
“呵呵,妈,秦风很厉害的,你就放心吧,爸,赶紧扶妈回去。大姨、姨夫,表姐也赶紧回去吃饭,以后不用等我的,我的意思是,不用出来等,外面冷。”虽然过了年就是春天了,可天气却要比过年前还要冷,风呼呼地吹,雪唰唰地下,她这么怕冷的人,如果不是实在要出门,她会傻得出门。
唉,可不出门又不行啊,好在她现在能穿些空间里的蚕丝棉衣,到感觉没那么冷了。
饭间,晓薇拿出了一瓶刚拿回来的新酒,递给大姨夫,道:“姨夫,那,这就是酒厂新出的酒,你尝尝。”
“嗳,好。”接过那新颖华美的瓶子,刘忠平心中忐忑,这就是他准备要卖的酒?
“一品贡酒?这名字起得有学问,是不是古代里贡品的意思?”苏文兰也没读过什么书,所以看到这个名字,自然就想到了古代的皇帝,贡字,不是代表着贡品,献给皇帝的意思吗?
“差不多这个意思,大姨你也尝尝,爸,赶紧开开。”刘忠平是个老实人,这酒,如果不是他们先开,他估计还有得磨蹭。
“好咧,瞧瞧我闺女的酒怎么样,嘶,好香,行,光这味就值八十分了。”饮下一口,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可当酒从喉咙入腹后,张大山猛地跳起来,大叫:“好酒。”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又继续回味,每回味一下,他就感叹一次。
在父亲,大姨、姨夫都尝过新酒,并且都给于很高的评价,大姨和大姨夫就更有信心了,刘家三姐妹(小弟还小,不算)也总算从大舅那自私的行为里感到了点安慰,心里更是暗暗的发狠,一定要做得更好,气死大舅那一家,看他们还占便宜。
酒已经生产出来了,要让广大群众知道,还得打广告才行,况且,这酒它定价不会便宜,一开始销路不会很好,这是正常的,但是,这种情况,只能杜绝在一个月左右,第二个月就一定要赚钱,所以,她得想办法才行。
想什么办法呢?
跟着门市里一起销售?
这个办法虽然容易让人知道,但是直接就把酒的品级降低了,得不偿失,不妥,那么怎么做才好呢?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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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逢上,好在昨天晚上写到两点多,有多一章,嘿嘿,不过,哎哟,累死歪了
69:一品贡酒
酒厂里一吨一吨的酒生产出来,晓薇有了由头,便带上一箱酒(6瓶),半斤茶,一蓝子空间里的苹果,一篮子蔬菜和肉,由秦风开着新买的切诺基,前往谭书记家拜年了。
谭家惟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切诺基刷地停在他车子的旁边,谭二少心里还在诧异,会是谁啊,把车停在他们家的楼下,虽说这里的干部大院,可这停车场的位置却是属于他们家的,谁这么野蛮把车子听到他们家的底盘上来了?
不过虽诧异,但同时也羡慕不已,切诺基啊,他老早就想换一辆这样的车了,真神峻,这玩意贵着,他现在虽然有点钱,但还没到随意使用的地步。
“谭哥哥,新年好。”晓薇下车,看到表情很是羡慕的谭二少,她忍不住扑哧一笑。
“啊?薇丫头,怎么是你?这车是你的?”
“对的,怎么样,酷吧?要不要借你玩玩?”
“哈,你说的,赶紧的,快把钥匙拿来。”有哪个男人不爱车的,谭二少爱车却更爱越野类型的车,所以晓薇话一落,他心里就只想着去开一开这种真男人才该开的车,也没想到晓薇为什么来他家,总之,他现在就一门心思在那辆切诺基身上了。
晓薇笑了笑,秦风就将手里的车钥匙丢过去,谭二少接住就急不可耐地钻进了车子,油门一轰,车子一个漂亮的转弯,出了车库,看得晓薇咋舌不已,好在这地够宽,车子也没几辆,而秦风却是脑门一头的冷汗,这二少爷太跳脱了,怎么看都不象稳重的人,这样的人,他怎么就做起生意来了?
估计也赚不了多少钱,至少肯定比不过大小姐,能赚的,也肯定是仗他老子的功劳。
秦风腹诽道。(厉害,这你都看出来了。)
谭书记很开心,多少年了,老爷子都没这么夸过他了,从十四年前,他犯了那一次错,官场生涯差点断送,老爷子虽然尽力地保住了他,可他也被发配到黑省这个贫困之地做了一个小小的县长,前途暗淡无光,老爷子也就对他很有怨气,每年回京拜年、祝寿,老爷子都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而且他用了十年才从县长爬上市长一位,头上顶着这么一片天,他都还要十年才从处级升到厅级,对于他这种有着大靠山的人来说,十年,真的很长,显得他很无能,而且他当初的市长之位,也很摇晃,多少人都盯着他,如果他再没出点政绩,那么他的官场就到此结束了,这对老爷子来是,是个耻辱啊,老爷子在他身上下了多少工夫,他却辜负了老爷子的栽培。
后来因为张大山的大棚起因,他看出了先机,于是先下手为强,一力揽下如何使农民发家致富这个差事,又怕有人从中作梗抢他功劳,于是又揽下民生和经济这一块,这才将临死的政机扭转回来,他也因政绩突出而跨了一步,从市长变成了市委书记兼省委副省长,又因晓薇的茶叶,而重新得回老爷子的欢喜,眼看,他又准备加担子了(加担子一般都是用来提示升官的意思)。
所以从首都回来后,谭书记就好象年轻了二十岁,精神抖擞,青春焕发的。
从首都回来后,他就打了晓薇家的电话,可惜那丫头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来拜年,他那个气啊,郁闷啊,他的茶叶没有了啊,这丫头存心吊他胃口,还说什么一定要等到惊喜出现时才来,今天都初十了,他的职位有调动倾向,所以过完年了,他的工作很松动,他干脆就耍赖躲在家里偷懒了,一半就是想要等那臭丫头,怎么还不来……
“谭爷爷,新年好啊!”
臭丫头,终于来了,“嗯。”谭书记淡淡地应了声,没理进门的晓薇又继续埋头看他的报纸。
晓薇楞了楞,看向谭奶奶,意思是说:谭爷爷不高兴吗?奇怪,不是听说他一直等着她来的?又怎么摆个黑脸出来。谭奶奶扑哧一笑,接过晓薇手里的篮子,让秦风将他手里扛着的东西放到一边,然后走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两杯饮料,“你谭爷爷啊,耍孩子脾气呗,谁叫你这丫头现在才来,他都在家里等你好几天了。”悄悄说道。
晓薇大汗,又忍不住想笑,指了指秦风刚才扛的箱子,道:“谭爷爷,不来看一下,晓薇的礼物吗?”
谭书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报纸,看了过来,“哦,谭爷爷不喜欢喝酒,下次不用带酒来了。”
靠,谁管你喜不喜欢喝,那是老娘拿出来给你过过眼而已,晓薇猛翻白眼:“谭爷爷,这可不是给你喝的,是给谭叔叔他们喝的。”好吧,二少,在谭爷爷面前,又继续委屈你做回叔叔吧,谁叫我要喊你老子爷爷呢,不能乱了辈分不是。
“好你个丫头,算了算了,谭爷爷闹不过你,还不快把茶叶拿来,谭爷爷渴死了。”谭书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这丫头,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啊。
“谭爷爷,你就惦记丫头的茶叶,不惦记丫头了?”
“惦记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干什么,刚才还说拿酒来也是不给我喝的,哼。”谭书记越发地象小孩子撒娇了。
晓薇嘴角抽了抽,见谭书记耍起赖来,她也突然玩心大发,撅起嘴就数落:“谭奶奶你看谭爷爷,是他自己说不喝我的酒,还让我以后不要拿酒来的。”嘿哟,这感觉还挺好玩的。
“扑哧……好,一会谭奶奶就不给他喝,谗死他。”谭奶奶乐坏了,自家老头什么样的人她不懂,成天板个脸,就好象这些家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就只有这丫头来的时候,这死老头就跟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每次老头子一闹,她就乐得不行,眼泪都要笑出来。
“嗯嗯,一会谗死他。”某薇也装得煞有介事一样,惹得某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