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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秘密武器,便是岛上那两位博士在研究瘟疫病毒之余的精心杰作。
在邵玉姣来见过杜老大之后,带着几名大汉刚走不久,忽有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郎,一路嘻嘻哈哈地经过“春风旅杜”门口。
一个女郎抬眼发现门口挂的招牌笑问:
“你看,这家旅馆怎么起了这个名字?”
另一女郎站住了说:
“为什么不能用这个名字,譬如春风满面,春风桃李什么的,你别尽往歪处想,大概是想到了春风……”
她突然脸上一红,把下面的“一度”两个字,说得极轻,几乎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但那先开口的女郎,却哈哈地笑了起来。
门里站着几名大汉,正在为她们旁若无人,毫无忌惮地谈笑感到骇世惊俗,忽听那女郎笑着说:
“我们进去开个房间休息一下怎样?”
另一女郎不屑地说:
“上这种蹩脚旅馆休息?我可没兴趣,街上大的旅馆多的是,又不是只此一家,除非你想……”下面的话她又说得极轻不知究竟说的什么。
那女郎顿时面红耳赤,笑骂了声:
“见你的大头鬼!”
里面的大汉立即走出来干涉:
“喂!这种蹩脚的旅馆,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快走开些吧!”
那女郎不服气地说:
“你怎么这样说话?这条街又不是你私人的,不许别人走路,就算旅馆是你开的,也管不着我们走不走开呀!”
另一女郎忿声说:
“我们爱站在这门口怎么样?你管不着!”
那女郎更不甘示弱地说:
“对!我们偏要去开个房间,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说着她们就当真闯了进去,那大汉在门外便拉拉扯扯,让经过的行人看了不雅观。只好让两个女郎走进门后,才兜过去站在她们面前,把两手在腰上一叉,气势汹汹地说:
“对不起,这里客满了,你们去找别家大旅馆吧!”
一名大汉忽然上前问:
“你们当真要开房间?”
那女郎理直气壮地说:
“难道不可以?”
“当然可以!”这家伙似已对她们起了疑心,暗向那大汉一使眼色说:“里面还有空房间,带她们看看吧!”
那大汉的气焰顿消,暗发一声狞笑,说声:
“跟我来!”便当真往走道里走去。
两个女郎居然毫不犹豫,跟着走过去,进入了那大汉推开的一个房间。
她们刚一走进去,账房柜台前的几个大汉,便立即跟来,突然一涌而入。
不料两个女郎早已暗中准备好了,各将手提包提起,连按包口上的暗钮,连连射出了几枚细针。
那些大汉猝不及防,而且根本没想到她们的手提包上会出花样,以致尚未及动手,已遭毒针的暗算。除了在房门外的一个大汉,其余闯进房的几个,全部均被射中。
只听得连声轻呼,几个大汉顿时失去了知觉,一个个全成了白痴!
就在同时,一辆轿车飞驶而至,停在了“春风旅社”门外的街边,从车上迅速下来四五个女郎,一直闯进了旅社。
这时在房门外的大汉已情知有异,立即拔枪在手,冲过来喝问:
“你们干什么?”
不料两名女郎已同时发射毒针,使那大汉突然轻呼一声,也成了个白痴!
今天所有的长期房客,就连那些住在这里的私娼,已被全部移走,临时转移阵地,上别处去“做生意”了。旅社里除了少数几个房间空着,其余均被刘武和杜老大的人占用。
这时虽不是大打出手,他们也已被惊动,纷纷赶出房来,一看突然闯进来一批娘子军,使他们立即想到,这些花枝招展的女郎就是黑衣天使!
账房柜台里坐着的家伙非常机警,就在那几个大汉,跟向两个女郎的房间去时,他已捺了台上的电钮,通知后面的刘武,表示前面有情况了。
由于黑衣天使设计周密,行动又快如闪电,再加上接应的人时间配合得恰到好处,以致占了先发制人的优势。
同时她们使用的秘密武器,使那些大汉仓猝不及应变,被攻了个措手不及。
各房间里冲出的大汉,刚一冲向走道,就有两个首当其冲,被黑衣天使的毒针射中,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了。
其他的大汉见状,虽不知她们使用的是什么秘密武器,但已看出是她们人手一只的手提包上玩出的花样。
惊乱之中,全部立即散开,各以刀棍猛向黑衣天使们掷了过去。刹时刀棍齐飞,只听得连声惊呼慌叫,已有两三名女郎避之不及,被大汉们掷来的刀棍击伤。
刘武带着一批人从后面赶出来时,正好另一批黑衣天使,分乘两部轿车飞驶而至,一下车她们就冲进了旅社里去,急以秘密武器发动攻击。
街上已有不少人被惊动,好奇地围过来看热闹,堵在了大门。突然有七八个大汉排众而入,穷凶极恶地怒吼:
“这里捉奸,有什么好看的!”
一阵驱赶,看热闹的人终被驱散。门外便由那七八个大汉把守着,不让闲杂人等走近,同时担任把风。惟恐惊动了警方赶来,好通知冲进去动手的黑衣天使尽速撤出。
这七八名大汉,便是辛克威派来巴生港的手下,他们这时也受着代替邵玉姣发号施令的洪小姐指挥,临时分配了他们这个任务。
刘武一马当先冲出来,被一名女郎在过道口堵上,捧起手提包就准备向他发射毒针。不料账房柜台里的那家伙突然窜出,手里拖条长棍,举起就猛照她当头击下。
那女郎及时警觉,急将身子一侧转,同时手按暗钮,毒针转移目标射向了这家伙。
他正举棍欲下,突被一枚毒针射中,顿时失去知觉,高举的双手竟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刘武毕竟是从黑社会里最起码角色混出来的,各种歪门邪道的门道部懂,虽不精通,至少是一知半解,有那么点见识。一看那家伙的情形,便看出是着了那女郎的道儿,并且花样是出在她的手提包上!
说时迟,那时快,女郎为了抢救自己,以免挨那家伙当头一棍,只好临时改变攻击目标。
但她顾彼就不免失此,竟被刘武直扑过来,猛可将她拦腰一抱,夺下了她的手提包。
近处的两名女郎见状,双双急欲抢救,可是过道里已冲出七八名大汉,使她们只好顾不得抢救那女郎,而急向这批大汉发射毒针了。
这些大汉均执枪在手,但不敢贸然开枪,反而不如刀棍能派得上用场。不过他们一看攻进来的,全是些花枝招展的年轻女郎,手里又没有武器,不禁顿生轻敌之心,居然准备徒手肉搏起来。
谁知犹未及动手,已有两三名大汉被毒针射中,如痴如呆站在其他人面前,一动也不动!
抱住一名女郎的刘武已大叫:
“大家夺她们的手提包,那玩意上有门道!”
这一声大喝,才提醒了所有尚未被毒针击中的大汉,于是一齐发动,展开了抢夺手提包的争夺战。
旅社里顿时惊乱成一片,女郎们所恃的虽是那秘密武器,但她们之中不少是邵玉姣过去干女海盗时的手下,其他的在岛上也经过训练,无异是支能打善斗的娘子军。
在近距离的争夺战中,秘密武器便不能发挥太大威力,并且容易误伤自己人,因此她们立即改变战略,来了个拳打脚踢,外带嘴咬!
从黑衣天使们冲进来,发动攻势到现在的混战成一团,前后不过只有几分钟。旅社里的人已有十几名大汉被毒针射中,而女郎们也伤了好几个,被刀棍击得头破血流,挂彩的挂彩,倒的倒在地上……
正在双方激战中,杜老大终于沉不住气,带着他的十来个手下从里面冲出来助阵了。
因为对方是冲着他来的,刘武都亲自动手了,他还好意思置身事外,躲在后面的房里不出面?
谁知他这一露面,黑衣天使们立即发现目标,顿时一声招呼,由其中几名女郎分出身来,各以秘密武器对付杜老大的手下。另外两名女郎则奋不顾身地扑去,攻了他个措手不及。
杜老大根本没料到,这些女郎居然个个身手不凡,他一个失神,已被两名女郎扑上,将他的两只胳臂紧紧抱住。
黑衣天使这次均未带枪,为的是怕万一惊动警方,脱不了身时就以“捉奸”为借口。而对方的人当场并无伤亡,大不了是触犯扰乱治安的违警事件。就算带到警署去,到时候辛克威不需出面,只要派两个“兜得转”的人出面保释,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等到事后毒性发作,对方的人纷纷昏死,也只好哑巴吃黄连,还敢声张或报案不成!
而这时旅社里大部分的人已被毒针射中,失去了知觉,他们手里的枪还不任由女郎们“借用”。
几个女郎已夺枪在手,杜老大犹未及把抱住他胳臂的两名女郎甩开,不料几枝手枪已同时递过来,以枪口对着他的前后左右,终于把他制住!
“叫他们住手!”一名女郎以枪管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杜老大无可奈何,只好喝止了他自己和刘武的手下,然后惊怒交加地问:
“你们想干什么?”
那女郎冷声说:
“辛大老板请你去一趟!”
杜老大犹未置可否,几名大汉已冲进来,直接冲向了里面去搜寻赵家燕了。
刘武和杜老大双方面的人,眼看杜老大被制住,使他们为了投鼠忌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他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杜老大,在几支枪口的威胁下,被那些女郎推了出去,却无法动手抢救。
她们的行动真快,把杜老大推上停在门外街边的第一辆轿车,不等那几个大汉把赵家燕搜到,第一辆车对先把这位“主角”押走,风驰电掣而去。
门外街边一共停了五六辆轿车,她们刚把受伤的女郎救上车,那几个冲进后面去的大汉,终于找到了双手被反缚的赵家燕,把她迅速带出来上了车。
这时被驱散的那些行人,仍然站在对面街上等着看热闹。当杜老大和赵家燕先后上了车被带走,使他们眼看捉住的是一男一女,还真以为这批娘子军,是替哪位醋劲大发的太太,来这旅馆里“捉奸”,抓到了风流丈夫和野女人呢!
黑衣天使们虽然有不少挂了彩,但这次的行动非常成功和顺利,最主要的是没有惊动警方。
杜老大虽然落在了她们手里,但他仍然有恃无恐,在车上一脸毫不在乎的神气,表示出他的“英雄本色”。因为他看准了,只要那两百人没交出,辛克威就绝不敢把他怎么样!
五六辆轿车风驰电掣地直驶巴生市,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皇家山下,进入那座豪华巨宅。
客厅里的人早已等得焦灼不安了,忽听外面车声大作,接着一名大汉飞奔来报:
“她们来了!带着杜老大和一个女的……”
这消息无异是副强力兴奋剂,顿使在场的人无不大为振奋。除了辛克威要保持他的身份,仍然坐在沙发上。郑杰,邵玉姣,白莎丽和伍月香,都跳起身来,冲向了客厅门口。
尤其是邵玉姣,因为这次行动是她决定的,黑衣天使们终于不负使命,达成任务,也好让她在辛大老板面前扬眉吐气了!
大批黑衣天使,这时都花枝招展地像群花蝴蝶,一个个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押着杜老大和赵家燕,涌进了客厅里来。
郑杰忙不迭迎上去,为赵家燕松开反缚的双手,白莎丽和伍月香也免不了要上前慰问一番。
邵玉姣则押着杜老大,直接走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辛克威面前。
辛克威尚未开口,杜老大已怒不可遏说:
“辛大老板跟兄弟来这一手,究竟是什么意思?”
辛克威霍地把脸一沉,冷声说:
“这是你自己三番二次变卦,反复无常,使我忍无可忍,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
杜老大反唇相讥说:
“辛大老板又何尝有诚意?否则就不会钞票的号码全记下啦!”
辛克威怒形于色说
“过去的不谈了,现在我只问你一句,那批人你到底交不交出来?”
杜老大有恃无恐地说:
“那批人兄弟留着毫无用处,除非是丢下海去,但对辛大老板可能很重要。所以嘛,人当然要交给你们,不过还是那句话,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没有黄金到手,你就是现在宰了我,也绝对别想我把人交出!”
辛克威不屑地说:
“哼!我看你倒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而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来讲妥的是五十万美金,那笔钱你已夺去了,还指望什么?”
杜老大嘿然冷笑说:
“辛大老板既然把第二次的那五十万美金的钞票号码记下来了,那先前的五十万还会不记下吗?所以兄弟虽然拿到了手,也形同一堆废纸哦!”
“那你的意思呢?”辛克威怒问。
杜老大从容不迫地说: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那两百个人,兄弟是劳师动众,担着极大的风险,亲自带人到槟榔屿附近的一个小岛山。经过一场血战,才把岛上的土族制服,将他们全岛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