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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杰赶过去,一脚把枪踢开,转扑向了正欲爬起的杜老大。谁知枪口一对准他,他竟惊喜交加地叫起来:
“郑老弟!……”
一听这口音,郑杰顿时喜出望外,原来这不是杜老大,而是白振飞!
郑杰已无暇细问,忙不迭爬下身去,替他解开捆在身上的绳子。
尚未解开,十几名大汉已赶到,其中一个说:
“把这家伙交给我们,邵大姐请你快去,有话对你说!”
郑杰只好站起身来,交代说:
“他不是杜老大,你们不得对他无礼,赶快松开他带过来!”说完便急急奔向邵玉姣而去。
邵玉姣大概受的伤不轻,但她仍然支撑着,而刘武也未被击毙,被拉到了她身边,逼他说出了一切。
郑杰奔过来时,只见邵玉姣举枪一扣扳机,刘武顿时发出声惨叫,终于死在了这女人的手里。
邵玉姣的呼吸已很急促,她吩咐所有的人都退开,要和郑杰单独说话。
郑杰只好俯下身去,急问:
“你的伤怎么样?”
邵玉姣强自一笑说:
“你总算是第一个关心我,问我伤势怎么样的人。现在我也但白告诉你吧,那两个博士全都已经死了,这是刘武刚才说出来的。他们既然死了,辛大老板的整个计划就永远无法再实现,不过那两百多人仍然在姓杜的手里,现在正在海上的一艘大型机帆船上,刚才刘武带来的不是杜老大,而是你的那位姓白的朋友……”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郑杰说。
邵玉姣急喘了一阵,继续说:
“刚才的枪声,就是发自他们的那艘船上,大概那两百多人,又有人企图逃走发生了事故……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两位博士研究的病菌,还没有在人体上实验过,所以不敢乱用。你被注射的那一针,根本不是什么瘟疫病菌,而是消炎和防止破伤风的混合剂……”
“那么她们注射的也不是啰?”郑杰急问。
邵玉姣回答说:
“连杜老大注射的都不是,只是葡萄糖加了些兴奋剂,为的是使你们心理上受到恐惧和威胁,不得不受我们的控制……”
郑杰顿时若释重负,但却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邵玉姣苦笑说: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亦善,我自己知道活不成了,又何必使你们再受控制……”
郑杰急问:“你的伤势究竟怎么样?”
邵玉姣沮然说:“胸口一枪大概是致命伤,你替我把衣服撕开看看!”
郑杰只好把她的胸襟撕开,拿起刘武的手电筒一照,并未发现伤处,而她却自己动手,扯下了乳罩,顿使双乳暴露出来。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仍然没有伤处,却发现她的乳旁一条斜长的刀疤!
“咦?没有伤呀!……”郑杰诧异地说。
邵玉姣笑笑说:
“新伤没有,但却有旧伤!我要你知道,在旅馆里我为什么不让你看我的身体,大概你还记得吧,我曾说不愿使你看了倒胃口,就是因为我身上满是枪痕和刀疤,现在你总明白了!”
郑杰郑重说:
“现在不谈这些,你胸口在没有致命伤,就赶快送到医院急救,免得耽误时间!”
邵玉姣却拒绝说:
“不用了,我的腰部中了两枪,救也没有希望的,现在我没死之前,这里的一切还由我指挥,你的朋友也找到了,可以赶快离去,没有人敢阻止你们……”
这时海上的枪声已转剧了,似乎发生了激战,郑杰忽说:
“那两百多人是无辜的,我们怎能见死不救?”
邵玉姣叹口气说:
“你倒是掉了疮疤忘了痛,自己还没完全脱身,就想救别人了!也罢,既然你要救出他们,我也不便阻止,但我却爱莫能助,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你那位像杜老大的朋友,冒充杜老大,带着我的人乘船赶去……”
“那不是同时出现两个杜老大了?”郑杰说。
“不会的,”邵玉姣说:“我忘了告诉你,刚才听刘武说,杜老大和他趁虚而入攻到岛上去,一则是为了报复,一则是想夺到特效药。由于根本没有,他们逼那两位博士交不出来,才一气之下,下手把那两位博士杀死的。杜老大因为怕死,已经躺在医院里,又灌肠又打针地在穷折腾,并不在那艘船上!”
郑杰犹豫不决地说:“那你怎么办?放走了我们,怎样向辛大老板交待?”
邵玉姣沮丧地说:
“两个博士一死,他不但整个计划不能再实现,一切也完了。你不必顾虑我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倒希望你们能够赶到‘大东旅社’去,把那五十万美金带走,也算是这次对你们的一点补偿……只可惜我已活不了多久了,如果能让我再多活一天,就死也无遗憾了!”
“你有什么未了的事?”郑杰问。
邵玉姣凄然苦笑说:“这里没有别人会听见,我也不怕你见笑,今天在旅馆里,要不是为了怕你发现我身上的缺陷,我就真会情不自禁地让你……你知道吗,我真想体验一次做一个真正女人的滋味啊!”
“你?……”郑杰大为诧然,但下面的话他都不好意思问出口了。
邵玉姣居然毫不在乎地说:“也许你不相信,但我就是一般人称作的‘老处女’!”
郑杰怔了怔,正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忽听一名大汉在海边大声问:
“邵大姐,那艘船大概是杜老大的,我们要不要赶去看看?”
邵玉姣突然当机立断说:
“我索性送佛上西天吧,你把我抱上船去,让我宣布一切授权交给你指挥!”
郑杰立即双手把她抱了起来,那边的人看他们话已谈完,才把白振飞带过来。
白振飞急说:“郑老弟,我被那金瘤子出卖,中计落在了他们手里,整整一天一夜。听他们的口气,我们所等的两个人,大概是被他们在海上劫持了,补充那笔交易不够的人数了……”
郑杰把头一点问:“好!我们现在就快赶去吧!”
于是,大批人马涌向海边,登上了泊在那里待命的那艘船,立即向海上驶去。
邵玉姣上船以后,便当众宣布,一切行动由郑杰负责指挥,任何人不得抗命,否则格杀勿论!
然后她躺在了舱里,由几名黑衣天使照顾,查看之下,她身上中了三枪,一枪在大腿,两弹击中腰侧。
由于她硬撑了半天,流血过多,以致伤势愈来愈沉重,在驶向海上时,她已渐渐感到支持不住了……
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发现目标,那是一艘大型的机帆船,但这时枪声已停止,显然“暴动”被控制住,镇压了下来。
当这那艘船将驶近时,那船上顿时又如临大敌地严阵以待起来,船头上的大汉并且鸣枪示威,喝令不许接近。
白振飞立即站上船头,振声说:
“我是杜老大,买卖已经成了,他们是来‘取货’的!”
对方射来了好几支手电筒,集中照向白振飞脸上,又再向船上一阵照射,证实他并未受制,这才信以为真,把他当成了杜老大!
于是,他们不再阻止,让这一艘船渐渐驶近。
船一靠近,白振飞就独自先跳过去,居然大模大样在喝问:
“刚才是怎么回事?”
一名大汉上前恭然回答:“他们又想蠢动,冲出来夺了枪就干,不过已经被我们制住,只打死了几个,另外几个跳了海,大概淹死啦!”
白振飞冷哼一声,吩咐说:“把我们的人都叫出来,这条船连人一齐交给他们了,我们的人都到那条船上去!”说时向旁边的小型机帆船一指。
“杜老大”是头儿,他的命令谁敢不从,于是不须动用武力,那些大汉便纷纷离开大机帆船,跳上了那艘只有几名大汉担任操作的小型机帆船。
这仿佛是交接仪式,他们上了船,那船上的几名大汉立即跳上大船。
白振飞又吩咐说:
“你们先把船开到海边去,刘武在那里等着。把黄金搬运到船上,等我来了再开船!”
一听黄金已到手,个个喜形于色,心花怒放,无不大为振奋,根本没想到这位杜老大是冒牌货。立即把船开了就走,急于去大开眼界,看看那得来不易的大批黄金了。
想不到这一计果然得逞,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一船人骗了过来。自振飞立即进入底舱,放出了关在里面的男女士著,果然发现他们久候不见的两个人就在其中!
土著男女已如同惊弓之鸟,由于言语不通,怕他们再蠢动,白振飞只好比手划脚地,对他们加以安抚,才使他们从惊异中安定下来。
这时候就由郑杰出面发号施令了,他吩咐几名大汉负责操作,其余的人仍然留在原船上。
让白莎丽她们三个女郎登上那艘船,他再下舱去,准备把邵玉姣带走。可是等他来到这女人的身边,只见她已脸色苍白,仅剩下了奄奄一息。
“上,上面怎,怎么样?……”她衰弱地问。
郑杰告诉她说:“一切顺利,船已接过来,那班家伙也被支走了!”
邵玉姣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忽问:
“我,我有最后一个要求,你,你能……能答应我吗?”
郑杰点点头说:“你说吧!”
邵玉姣已有气无力地说:“抱……抱住我……吻我……”
郑杰毫不犹豫,当着几名黑衣天使的面,弯下身去抱住了她,向她苍白的嘴唇上吻去。
她刚想举起双臂,把郑杰紧紧抱住。但手才一举起,头便垂落下去,嘴唇也冷了。
郑杰立即离开她渐冷的嘴唇,急将她的身体连摇,叫了两声:
“邵大姐!邵大姐……”
但她毫无反应,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和两行泪痕,终于香消玉殒!
郑杰长叹了一声,轻轻放开她,吩咐那些黑衣天使说:
“不要动她,你们在舱里守着!”
“是!”黑衣天使居然唯命是从地应着。
郑杰不敢耽搁,立即出了舱,迅速登上了那艘载人的大船,向那艘船上的人大声说:
“你们先赶回岛上去料理善后,我把这批人带去向辛大老板复命,回头听候辛大老板的指示,再决定如何处置!”
他现在是代邵玉姣发号施令,谁敢不服从?连邱汉元,潘华和姜爱琪也得听他的!
于是,他一声令下,这艘满载土著男女的大型机帆船,便加足马力向巴生港驶去……
驶到了巴生港,郑杰讹称去向辛大老板请示,偕同白振飞、白莎丽、伍月香、赵家燕以及那两个参加计划的重要人物离了船,而让那些操作的大汉留守在船上,监视那批土著不得上岸。
他们当然不会真去向辛大老板那里,一上了岸,就先打电通知警方,赶往码头去放出那些土著男女,并且处理一切善后。
然后,他们直趋“东方旅社”,顺利地取得了那五十万美金,当夜就匆匆离开了巴生港。
这五十万美金的巨款,虽已记下了钞票的号码,但他们正好派上用场,因为人手已齐,白振飞即将宣布他的整个计划,决定即日起程,前往“孤注一掷”了!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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