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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光,油了,油了,借光!油了!”
他一边吆喝一边走。拿那桶油漆开路。
人们都怕弄脏了衣服,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可怕的油漆桶上,根本没注意他本人,人们一见他来,唯恐躲闪不及,纷纷向两边躲去,自动闪出一条路。黑八等四个人也不例外,他们躲的躲,闪的闪,不躲不闪的也被人闯的东倒西歪。向无畏大摇大摆乘机穿过,重新混人安全的“大后方”——那个密集的人群中。顷刻不见踪影。
黑八和他手下的人,搜查一气,累的腰酸腿疼,通身是汗,毫无结果。
黑八气急败坏,又有些灰心丧气的,回到那辆墨绿色本田汽车旁。
“要不是那辆红色宝马车捣乱,路上早把向无畏给抓住了!……真想不到车无常那小子,一台破车还开的那么快……找死!活该!我是看明白了,车无常那小子一心想毁车发财骗保险……结果可到好,鸡飞蛋打,命丧黄泉!活该!他死了,也好,没抓到向无畏的活口,倒把车无常的活口给灭了。不错,回去也能给老板一个交代。”黑八说。
“今天……也真是他妈的见鬼了,那个家伙难道他能上天?还是他能入地!怎么一眨眼功夫就消逝的无影无踪?我说胖子,不是你眼睛盯住哪个姑娘的屁股……看走了眼。”
那个瘦子埋怨起胖子。
“让你说的,就凭我坐怀不乱有一副火眼金睛,不会看走眼的……哼,拉不下屎来怨“茅楼”!你以为抓小偷呢?听说那家伙是大陆有名的警官,特种部队下来的,受过专门训练,是那么好对付的么?听说十个棒小伙也不抵人一个。”
胖子不服,他加盐加醋把向无畏说的神乎其神。
此时黑八心情有些懊恼,听胖子这么一说,又隐隐有一丝恐惧。此时他有些进退两难,举棋不定中。
他拿出一棵烟,没等他放到嘴边,胖子极会来事,手疾眼快,立刻趋身向前点燃了打火机,为黑八把烟点燃。
“要不咱们再搜一遍……或者来他个死看死守,等展销会完了,人走没了,那个姓向的不就出来了么!”
瘦子在一旁说道。
黑八猛吸一口烟没言语。
“哼,想的容易?你当水落石出,自然现象呀?人有两条腿是活的。我看搜十遍八遍,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要我看那辆红色宝马车来不是好来,去不是好去,一会万一警察局的人来勘查现场,你我都逃不掉干系,谁都走不了……那可就有你我的好瞧……我看,咱们还是别找麻烦!该撤咱就撤吧。”
胖子看透了黑八“麻杆打狼两头害怕”的心里。极力主张撤回。
黑八果然听了胖子的话,猛的把尚没抽完的烟,往地上一摔。
“去他妈的!等也是“傻老婆等蔫汉子”……撤!我就不信,穿长袍没有会不到亲家的。跑过初一,跑不过十五。”
他拉开车门自己先上了车。然后叫手下的弟兄:
“走!都上车!回本部,老爷子还等我们回报呢!耽误太久,老爷子会生气的。”
“咳,又是老鞑子看戏白搭工。兔子可山跑,早晚回老窝。”
黑八手下的人,一个个发着怨气,都上了车,黑八告诉胖子:
“你给老爷子先去个电话,你就说,大陆警官十分狡猾凶狠,一路跟踪失败,现已被逃脱,去向不明。另外……车无常可能感觉到,他的处境也不妙,怕被我们除掉灭口,一路拉着大路警官狂奔,最后因其驾驶失灵,突遭车祸已死!”
那个胖子赶忙从怀里掏出手机,按照黑八的意思开始给老爷子打电话。
老爷子立刻回了电话。只听胖子在电话里一个劲的“啊,啊……”不住的点着头,像鸡扦米。
完事放下电话,立刻告诉黑八。
“老爷子说了,不要我们回本部,要我们去将军别墅,他在那等我们。”
“将军别墅?为什么去那?那可是罗仙姿,三木小一郎的地盘!”
“老爷子说了,怕我们被反跟踪。怕暴露我们的藏身之地。”
“反跟踪?可能吗?”黑八向四外扫了一眼。“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开着车……他怎么反跟踪?笑话!这老爷子也太谨小慎微了吧。再说去哪也不能去将军别墅,三木小一郎是咱们的死对头,还正在调查他……去那,不等于自己送上门去了吗?”
“谁说不是呢……但是老爷子既然有话,咱们还得听老爷子的。你说是不是?”胖子说。
“不是你假传圣旨啊!”瘦子半开玩笑问一句。
“我哪敢啊!我有几个脑袋?”
“这老爷子,真让人搞不懂!”黑八无可奈何晃晃头。“办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走,听老爷子的,去将军别墅!”
钱兴发住进将军别墅,吃穿不愁,没说没管。每天无所事事,逍遥自在。闷了还有林容容说说笑笑做伴。一开始觉得不错,很美满,沉迷于眼前的生活有点乐不思蜀的样子。但时间一长觉得这种生活其实很乏味。很空虚。日久生厌。他想找点事情做。
另外有一个谜,他始终没有解开,那个背后资助他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出资让他成为罗仙姿公司大股东?副总经理?他有点受宠若惊。也有点迷惑不解。他想弄清,背后这个大老板。为这个他曾先后讨教过公司法律顾问三木小一郎和法人代表罗仙姿。他俩的回答都是一句外交辞令“信守诺言,无可奉告”
什么信守诺言?什么无可奉告?那个大老板的真实身份他们未必知道。他们只想招商引资,只想把钱骗到手,其余不闻不问。
这次周冰花的出现,以及听她讲到的一些情况,让他吃惊不小,明白许多。
他万万没想到大伯父还活着,而且活的很滋润,成了日本富商。如今也在台湾而且同在一个地区。只是官司缠身,不得不东躲西藏……还听到,因为用钱四处打点,好像警方也没把他怎么的……
钱兴发想到,可能是大伯父不便出面,才投资于他,让他替大伯父参与罗仙姿公司的经营……若不然……在这里再也找不到有亲缘关系的,甚至朋友也没有。谁会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只不过大伯的道德品质实在让人……也许是生存手段不得以而为之?
就这样,让他挥之不去,解又解不开的,始终萦绕在心中的迷团,由于周冰花的出现初露端倪。
然而这仅仅是他的猜测,为了证实他的猜测,只有见到大伯。但是怎么才能见见大伯,好弄清事情真相呢?
今天三木小一郎去了山区原住民那里,说是去办案。办什么案他没说,他也不便问。罗仙姿去了美容院做面膜养颜。别墅就剩下他和林容容。
说到林容容,钱兴法感到她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在大陆,林容容对他百般逢迎,千般献媚,真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对他小心服侍,日夜丞欢。哪敢有一点怠慢?
一旦钱兴发有那方面的要求,不分时间地点,不分什么场合,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使在办公室里,林容容也能主动解掉内衣,甚至赤身裸体坐进他的怀里,任他……
那时的她,肯于为他解愁,肯于为他打掩护,肯于为他献出少女般的英姿勃发的青春之体,满足他一切欲望。更不用说一般的亲吻抚摸揉乳房之类了。
然而,相隔时间不长,现如今的林容容,就去了一趟菲律宾,怎么变成了一个不可以动手动脚,可亲不可及,可看不可碰的冰美人?。
有时钱兴发大着胆想和他亲近,她总是一言以拒之,“你去找罗仙姿!”说不清是吃醋呢,还是……
当然钱兴发会解释一句:
“你还不知到罗仙姿?她是什么样的人?大大咧咧,随随便便,说话没一句正经的,全是开玩笑。你别信她的,我和她绝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人家还有三木小一郎陪伴左右,我算老几?”
尽管钱兴发向她作了解释,她还是不为其所动。
这不禁让钱兴发想到,另一个原因,林容容可能嫌贫爱富。
以前他是银行行长时林容容百依百顺,现如今一无所有寄人篱下……当然会另眼相看。
“容容,你不是嫌贫爱富吧?”
“你才嫌贫爱富呢!想哪去了!有病啊!”
“那你……究竟为了什么,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了?”
“因为……”
林容容已经认清了,钱兴发自私丑恶的嘴脸,她对钱兴发只有反感,没什么好感。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她才不会理会他。
为了摆脱钱兴发对他的纠缠,她想到嫌贫爱富也不失为一个理由。
“嫌贫爱富怎么了?我就嫌贫爱富!”
“是,现在的人都很现实,嫌贫爱富也没什么不对,可是我现在大小也是公司的副总,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也算是一个有钱有地位的人。”
“哈哈!行了,我的副总,我的大股东,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都是空有其名。你还不是像条狗似的,仰人鼻息靠人施舍过日子。”
“你,你,……气死我了!你知道啥呀?你知道施舍我的人是谁?他是我的大伯父钱而夫,如今是日本的大富商。他为什么资助我?他膝下无儿无女,只有我能继承他的雄厚资产。你等着,不久的将来,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富翁。我钱兴发一辈子别的没有,就有这个财命。”
“哼,你就编吧,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我对你已经失去兴趣。”
“那你为什么千里迢迢从菲律宾投奔我?你现在对我如此冷淡与过去的林容容判若两人,让我不能不怀疑……你是怀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的吧?你,你……是不是被人洗了脑?你是不是出境时被抓?你是不是在骗我?”
林容容听了吃了一惊,暗想:“不好,不能让钱兴发这样怀疑下去,自己是带着任务来工作的……怎么办?”
此时,不容她多想……她脑筋转的挺快,她故做一笑:
“看你想哪去了,难到没跟你上床,就值得你这样?胡说些什么呀!你骗我骗的那么惨,你还不给我点时间,抚平我的伤口?行了,我的副总,未来的大富豪,心眼别那么小,别在闹了,等过了一段时间,我会满足你,到时候让你死去活来,灵魂出窍的。”
“不行,我现在就想要,当我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如今已经过去好多天了,天天睡空房,那滋味让人抓心挠肝的。说实话,我一见到你就想……你让我疯狂……说什么今天我也要……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也是试金石,能试出你是怀有真心,还是怀有鬼胎。”
“你想强迫我?你就不怕我告你强奸之罪。”
“强奸?笑话!谁不知道咱们两人的关系?你随便告去吧!你不怕,我怕什么!”
“你无耻,你下流!……”
林容容见钱兴发被腾起的欲火烧的如野兽般的红了眼。看来他要来真的,心里未免有些害怕。
此时她多么想芳芳姐能在身旁,然而空旷的将军别墅里就他们两个人。喊是没用的。怎么办?
“嘻嘻!以前都是你主动脱掉衣服,今天我要更刺激一些,你的衣服由我来扒掉。我也尝一尝征服者,野蛮得到的滋味,是什么样?哈哈!”
钱兴发说完,便上前将林容忍扑倒在床上,林容容奋力反抗。但是,她哪有钱兴发力气大,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撕开被扯掉……
钱兴发抬身正要脱掉自己的衣服时,有人敲门
第四十章财迷心窍
钱兴发面对,被他扒光了的林容容的那玉白丝滑的胴体。两眼迸射出,狼一般才有的那种贪婪攫取的凶光。二目所及,他感受到的是,这胴体洋溢出青春活蕴的诱惑;也感受到这胴体散发出的女人娇喘的鼻息;以及因为不从,而抗拒,以至沁出的细细香汗,所特有的,醉人的,雌性味道……
这胴体,足以让男人,为她喘着粗气而狂野;足以唤醒了男人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份原始般,强烈占有欲。
如今的他,本能在做怪,已控制不住自己,浑身被欲火烧的滚烫。
他胜利了。面前,这对他既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的胴体,他又重新得到了。和以往不同的,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次是用原始的野性得到的,是靠男人对女人的蛮力获取的。并不是两情相悦坠入爱河而致……只是一时冲动,只是那难耐骚动的欲望驱使,只是想得到女人,想在女人身上发泄一下而已。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没有作爱前的那种亲匿过程……
他看到林容容已经闭上眼睛,像死尸一样躺在她面前,情欲大打折扣……
但是既然是征服者,对被征服者就不想放弃,他要重温旧欢时的那种得意和放纵,他要得到,那久已让他心驰神往的快感。等待他的应该是骨软筋麻,魂飞魄散,死去活来的那一瞬。
欲火已经把他烧的急不可待,刚想三下五除二,甩掉身上的多余的衣服,恰在这时有人敲门。
他想:“妈的,这是谁呀?这么会找时候!……难到罗仙姿回来了不成?还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