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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名人。
然而,不管他表面有多光辉,只要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特别是有案在身,他心里就有鬼,他心里总是不会安宁。
自从宗又白,即向叔皇,大义凛然代替罗仙容成为人质后。钱而夫就像手捧一个烫手的山芋,丢又不想丢,拿又拿不住。每天想的都是如何撬开向叔皇这副铁嘴钢牙,让他说出神秘号沉船地点。然而方法用尽,招数使绝,也没讨到半点信息。他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对他的这位老冤家老对头老仇人这个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真是到了无计可施,又气急败坏的地步。有时也想发狠,干脆给他一枪得了,报了昔日一枪之仇,以泄胸中之狠。但总是下不了决心,给他一枪容易,但谁人知道十万两黄金在什么地方?为夺得十万两黄金,他可投入不少钱了,他可不想这些钱打了水漂。商人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这一点不出宗又白所料,钱而夫尽管对他恨的咬牙切齿,但是没办法,为了十万两黄金,每天还是好酒好菜招待之,有时候还找美女陪着,幻想有一天宗又白能在酒后美女怀中吐露真言。
另外,钱而夫心中有一个结始终解不开,是谁帮助周冰花逃离大山?后来打听到了,是中华寺的一名和尚,他很奇怪,一个和尚怎么会去救一个身在深山的家庭妇女?难道他们之间有私情?这未免有点太荒唐了吧!如果没私情怎么会长途跋涉去救一个家庭妇女?难到仅仅是出于善心?不可能!这其中肯定有文章,后来打听到救周冰花的是中华寺的祥瑞和尚。于是他又对祥瑞和尚做了一番了解,他了解到,祥瑞和尚与周冰花真是素不相识,的确非亲非故。这就奇怪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真的不可思意!后来他又打听到祥瑞和尚是受他师兄祥云和尚之托。那祥云又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想找祥云谈谈,一打听得知,祥云性情古怪不见任何人,独自一人在清虚洞修行。钱而夫没有办法所以才想出请祥云大师下山,到金坑矿业集团,做水陆道场,超渡亡灵祈福平安。
办法是想出来了,但是祥云大师能不能来他心里没底,他想到祥瑞,他知道中华寺正在修缮藏经阁急需用钱,不妨先用大价钱打动他,然后通过他做他师兄工作,这样就能有八九分希望。于是他找来了黑八和他的一名手下,让他们两个人去完成这项任务,告诉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把祥云大师请下山,请到金坑矿业集团。
黑八他们走后,钱而夫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说心里话,祥云大师能不能来,他没有十足把握,他在屋里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时望望窗外。
就在他六神无主,没着没落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黑八大嗓门的声音。
“来了,都来了!老爷子!他们都来了!”
第四十七章心怀鬼胎
三木小一郎开着宝马车,加大油门,风驰电掣般,行驶在环岛高速公路上。他心里着急,恨不得一下子飞回到将军别墅。就这样,赶回将军别墅时,也已在月光下。
他把车停在树影婆娑的楼下路边。还没等他下车,钱兴发便从楼内跑出来。
“三木君,你可回来了,好险没把我急死,那些散户不知听谁说的,说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打捞十万两黄金上,搞什么案子去了,说我们是打着十万两黄金的旗号在骗人,纷纷提出要撤回投资……你没看那架势,围前围后闹闹嚷嚷,简直要把我吃了!”
“噢?事情有这么严重?是谁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他们的?我是专门为案子的事才进山区的吗?我不是也在去寻访那个唯一知道神秘号沉船位置的向叔皇吗?怪事……这里肯定有人不怀好意,暗地里兴风作浪。明天他们再来闹,我会会他们,我就不信,几个小虾米,还能翻了我们这只大船……实在想退资的就退给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还得一笔违约金呢!”
“可是,……”
钱兴发见上面的一番话,没降住三木小一郎,眼珠转了转又说道
“其实几个小散户……苍蝇碰壁嗡嗡叫,那倒是没什么,问题是咱们的最大投资商,占股本近一半的钱董,也要撤资,这个顶梁柱一倒那咱们可就面临彻底垮台了。”
“你是说你的那位大伯?他不是对十万两黄金特感兴趣吗?他怎么也要撤?”三木小一郎吃惊的问。
“据我所知,……他是另有原因,他是对你调查他的案子很不满,……”
“两回事,我是一名律师,调查案子是我的工作,是份内的事,再说他口口声声脚正不怕鞋歪,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那他怕什么?”
“他说……他倒不怕什么,但是他说你的所为,缺少最起码的合作诚意。对这一点他表示愤慨……所以他不想与一个貌合神离的人共事……”
“哼,冠冕堂皇!他是做贼心虚了吧!……你是他的代理人,你对这个事情怎么想?”
“我当然希望双方搁置争议,继续友好合作,但是我只是他的代理,说不好听的我只是他的提线木偶……不过,我想我们是利益的结合体,那就应该以利益为重,也就是说,以夺得十万两黄金为重。为此双方都应该让一步,你可以不再去热心调查或者缓期调查周冰花离奇死亡一案。等夺得十万两黄金后,再调查也不为迟晚。我力劝大伯收回撤资的成命,这样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那我话已说出口,如今中止调查,怎么向我那位朋友,民意代表交代?”
“我是一个死脑瓜骨,你怎么也……调查这个东西,本来就有许多不确定性,你想交差,那不是有许多理由!”
三木小一郎想了想。“你说的也是,……但不知你能不能说动你的那位挑剔大伯。”
“我想没问题,他就是针对你调查他的事,才提出撤资的,你不调查了,他也没理由再提出来,这一点你放心,我会做好我大伯的工作。”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从现在起,我不在调查与他有关的案子。”
“那好,说定了,我马上给大伯打电话……我想,大股东不撤资了,小股东再叫唤,他也兴不起风掀不起浪,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
“说的是,那就拜托你了,务必促成这件事。”
“钱某敢不效犬马之劳!”
钱兴发心中暗喜,他暗暗佩服大伯父,看问题看的那么准,分析的那么透,不费吹灰之力,就中止了三木小一郎的调查,他又可以睡安稳觉了。
三木小一郎没想到这样一个棘手的问题就这么快解决了,心里也很高兴,调查不调查那是早晚的事,反正周冰花已死,何必争此一时。想到此紧绷着的身心也跟着放松下来,这时他才感觉到一路奔波的劳累。
他抻了抻酸痛腰,打了长长的一个哈次。
“这一路,车让我开的……像飞的一样,真是一路烟尘……我真有点累了,浑身上下哪都酸痛……你若是没事,我想回房休息了……”说完向楼内走去。
钱兴发也跟着进了楼。
路过罗仙姿的房间时,发现房间黑着灯。三木小一郎回头问钱兴发。
“罗小姐睡下了?”
“哪呀,还没回来呢!”
三木小一朗停住脚步。“这么忙?比我还忙,她这一整天都干了些什么?”
“她能干什么,一天竟为她的那一张脸忙活,美容完了,听说又和官太太们打麻将去了,说是不打完八圈不回来。”
“这个女人,真是没心没肺,我在外面忙的脚打后脑勺,她……也忙,忙着打麻将。公司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不管也不问……还是法人代表呢,真是拿她没办法!”
“女人吗,她的天职就是服侍好男人,博得男人的欢心,我看你就知足吧,不管怎么说,她还能和你耍耍娇使使贱,虚情假意也好,逢场作戏也罢,她还能让你搂着她睡,夜夜丞欢……”
“你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吗,你和林容容也不是金屋藏娇吗!颠鸾倒凤的事还能少吗?”
钱兴发苦笑的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咳声。“咳!谁难受谁知道,我可不能与你相比……”
说话间已到了三木小一郎卧室门口,三木小一郎见钱兴法满腹心事,便邀请他进来坐一坐,想和他叙谈叙谈,顺便发泄发泄男人的苦恼。
“进来坐一会吧,咱们哥俩有一段时间,没能推心置腹的叙一叙衷肠了。我那冰箱里有现成的酒菜,咱们边喝酒边唠。正好我现在还饥肠漉漉呢。”
“你不想早点休息了?”
“我一听你说又来了精神,还休息什么?咱们一边喝酒一边等罗仙姿回来,不是也很好吗!这不也能增加彼此一份感情吗,哈哈!”
“你是行啊,说实在的,我挺羡慕你们的。”
“你也行,林容容多年轻还懂事,还勤快……”
说话间三木小一郎已把酒菜端了上来,很简单,啤酒香肠烧鸡花生米。
两个人相对而坐,三杯酒落肚,话匣子逐渐打开。
钱兴发心事重重。他放下酒杯首先说道:
“不瞒你说,男人嘛,谁不想干那事?可是我一想干那事,他就百般推脱,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行,都是女人那方面的事,你说女人怎么那么多事呢?”
“女人比男人多一个子宫,事当然就多,这方面你要多理解。”
“那才不是呢,连一张例假纸都没发现,我猜她就是因为出逃大陆时,我欺骗了她,把她一个人扔到菲律宾……那我也是不得已。是,一个女孩子孤苦零丁,又身处异国他乡……可想而知把她扔的有多苦……我也不想她那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她肯定因为这个,对我怀恨在心,对我这个负心郎搞报复。女人心眼都小。”
“你也是的,你把人欺骗的那么惨……让谁,谁不恨?什么也别说了,这事就怪你,不怪林姑娘,你得向人家赔礼道欠,请求人家原谅。”
“我已经向她陪礼道欠了!我不怕你笑话,我都跪下乞求过她,那可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还是不依不饶。”
“那是为了什么?你没找一找原因?”
“今天咱们将军别墅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我越寻思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噢?……你说说看,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我最害怕最不想见到的向无畏竟来到别墅。就躲在已死去的周冰花的房间里,想起来我就有点后怕。这事太蹊跷,神不知鬼不觉,他是什么时候潜进将军别墅的呢?”
“这事我听他说了,他是藏在黑八车的后备箱里,他是想跟踪去你大伯那里,去解救被关押的,他的心上人向无惧。结果跟踪去了将军别墅。”
“噢,是这样。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就是向无畏亲口对我讲的呀。”
“他不是被黑八抓了去……”
“对啊,黑八想制造一场车祸害死他,结果没害死了,但也浑身是伤,我是在去中华寺的路上碰上他的,我们毕竟是在大陆结识的朋友,在‘三块石’这事你也知道……我不能见死不救,困难时也要帮一把对不对,于是我把他送到中华寺养伤。这是路上我听他讲的。”
“噢,是这样,死里逃生,我的那位老同学命够大的……咦,他没跟你讲林容容的事吗?他是怎么躲进周冰花房间的?”
“没讲,他只是说躲进周冰花房间,好像和林容容没有关系。怎么有问题吗?”
“那就怪了,林容容为什么在房门外加把锁?”
“是这样?那——肯定和林容容有关,明睁眼露林容容是想保护他嘛。”
“奇怪的是林容容为什么要保护他呢?……在大陆他们打过交道,好像……相处不是那么愉快。”
“什么事都是有变化的,更何况人与人之间关系上。”
“那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转变的呢?出境以后,他们也没有接触的机会……除非……”
“你想说什么?”
“这是我不想看到的,也不愿想到的,……除非他出境时被扣留,大陆方面封锁消息把她严密的保护起来,做好她的工作,然后派到我身边监视我的,……她根本没去菲律宾!那都是扯蛋。”
“你还别说,有可能,有这种可能!……看来你对她真得加点小心。”,
“可不是吗!通过这么一分析,回想起来,她的所作所为还有许多可疑直处……”
“噢?不妨谈谈。”
“我和大伯谈完话出来时,路过周冰花房间,我大伯突然想到周冰花的房间看一看。林容容三番五次阻止,花言巧语,还搬出周冰花的阴魂不散,蛊惑人心。我当初不知她啥用意,还真以为替我大伯考虑,我还在一旁替她帮腔。现在想起来了真是个大傻瓜……想不到她是在利用我,她是在耍花招,现在想起来,她是在想尽办法,为向无畏打掩护。”
“是啊?没想到,没想到……”
“这还不说,大伯走后,她还借着胃疼,把我支开,去给她买药,她乘机上楼把周冰花那间屋打开,想放走向无畏,幸亏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