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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检察官先生,尊夫人现在想必在府上等候你多时了。”罗宾一脸笑意地说。
“罗宾,有人来看你!”守卫长带着罗宾来到了会客室。透过会客室对面的铁丝网小窗,看到外面站着一个老人。
“噢,你不是斯都礼吗?”罗宾满脸喜色:“谢谢你来看我。”
“好久不见了,公爵先生。”斯都礼老人含泪地说。
“不,我已经不是公爵了。我是罗宾呀!”
“可,可您救了我的命呀,当时,要不是您及时赶到,恐怕我……”
“好了,不要再提了,那都过去了。”罗宾瞟了一眼身旁的守卫长,急着摆手示意。
“斯都礼,你这么远从西班牙跑来,有什么事吗?”
“是的,有件极为重要的事……”守卫长一听到这里,就伸长脖子准备把老人的话听得更清楚。就在这时罗宾一拳打在守卫长头顶上,守卫长哼也没哼就倒下了。
“好了,这回可省心了。喂,尤坦埃格,带麻醉药来了吗?”
其实自称斯都礼的老人就是尤坦埃格。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通过铁丝网的小孔递了过来。罗宾拿过来,往守卫长鼻子上碰了一下。“好了,说吧,老先生!”
“是的,被那个歹毒的阿甸里关在阁楼上,差点儿被饿死,是您救了我,因此不论什么我都会如实告诉您。”
“好,那么,杀死凯兹布哈的是什么人?穿黑斗篷的杀人恶魔又是什么人?”
“啊,关,关于这一点,请,请……”
“为什么?你不是什么都可以说吗?你这不是在撒谎吗?”
“不敢,这人等我以后再告诉你吧。凶手大体上已猜出是谁,但证据不足。再说……我,我也害怕。”
“嗯!是害怕杀人恶魔吧!好,这个就等以后再说。还有,比世鲁王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想详细地听一听。”罗宾用充满热切期待的眼神望着老人。老人舐了舐嘴唇,神情激动,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但还是鼓足气力准备讲了。
“比也鲁王子出身高贵,原名是赫尔曼四世。他在德国是拥有诸彭、本甸,以及其他广大领地的大公爵。”
“噢,确实是出身名门望族呀!”这下激起了罗宾的兴趣。凯兹布哈想要找王子大概就是为了这些吧。同时他说,要是找到王子,就可以得到王位和财富,想必也是这个原因。可惜的是那个王子死了。不过,罗宾已经找到了一个人来假扮王子,藏在……将就可以利用那个假王子来……
“那王子,唔,是赫尔曼四世,怎么流落到巴黎的贫民窟,成为流浪汉了呢?”
“那诸彭、本甸地方,曾被法国占领,王子的祖先赫尔曼一世,从法国手中夺回了这些地方。但他儿子赫尔曼是个暴君,最终被人民赶跑,流浪在柏林街头。后来,德国著名的铁血宰相俾斯麦提拔重用他,参加了德法战争,在巴黎包围战中阵亡。他临终前,托付俾斯麦照顾他儿子赫尔曼三世。”
“那么三世就是比也鲁王子的父亲了?”
“是的。他在俾斯麦照顾下逐渐长大。但是就在俾斯麦去世不久,他也在多勒司甸市去世。但是却留下了一个极大的秘密。”
“是什么秘密?”
“在俾斯麦去世的那天晚上,赫尔曼大公带着一个忠诚的秘书,坐车到了奥国首都维也纳。接着,先后到过土耳其的君士坦丁、埃及的开罗、意大利的那波里、非洲的突尼斯,后又经西班牙到了伦敦,又长途跋涉到了俄国的彼得格勒和华沙,在各国大城市游历,但全是匆匆而过,作短暂停留。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经常带着两个旅行皮包,无论到哪里都寸步不离。”
“噢,那皮包肯定不寻常。一定有人想夺得它。但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是后来听他那位秘书说的。那位秘书上了年纪,落魄不堪,只身一人在非洲流浪,最后凄凉地死去。就在他死前生病期间,我照顾了他,他很感动,因此便将当年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太好了。最后他们主仆在什么地方定居的呢?”
“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领地本甸。但当时奇怪的是,主仆二人打扮成工人,各用一根棍扛着皮包,一步一步走回本甸。当地有一座将要倒塌的古城——诸彭,主仆二人白天藏在林中,天黑后又溜到城边来。秘书原地留下,大公则一个人背着皮包,从一个叫‘狼口’的城墙缺口处进到城里,大约过一个多小时后空手而归。”
“那,后来呢?”罗宾正听得入迷。
“大公回到自己家中,过两个星期,德皇的信臣,也就是赫尔曼三世的政敌瓦狄姆伯爵,带了六个人来找大公,说是“奉德皇命令,来索拿重要文件’。结果遭到大公严辞拒绝,后来争吵起来,虽然后来搜抄了他的家,但仍未找出文件。”
“就是被藏在古城里的那些文件吧?极可能是些机要文件!”
“这个文件,一巳发表,将对德国的对外关系产生重大影响,甚至会引起一场战争。据说是德法英之间的秘密外交文件,和有关战争准备的条约。这可是会破坏三国关系的危险文件呀!”
“嗯,那后来这些文件怎么样了?赫尔曼大公的政敌最终也没发现吧?”
“是的。但是直到今天,德皇一直命令五十名官兵把守着该城,不许任何人出入。”
“那后来大公怎么样了?”
“因胸膜炎而去世。最后病情非常严重,高烧不止,想对夫人口述遗嘱都已不可能,只能费力颤抖地写下几个字。可能看清的只有两三个字。”
“噢,是些什么字?”
“8·3·1三个数字和APOON两个词。”
“那可能就是寻找那些秘密文件的依据吧?那后来大公夫人又怎么样了?”
“不久也离开了人世,留下了一个男孩儿比也鲁·路道克,也就是赫尔曼四世。而比也鲁王子是他在巴黎贫民窟里的外号。”
“这些事,你都对凯兹布哈讲了吗?只告诉他一个人了吧?”
“是的,但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个大公亲笔写的备忘录,是关于秘密文件目录和内容概要的。这个东西现在在我这里。只有这个我还没告诉凯兹布哈。”
“噢,只要看一看备忘录,就可以了解那些被藏起来的秘密文件的基本情况了。那么你把它们藏好了吗?”
“是的,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那太好了,不过,要小心!因为想得到这些东西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迫害你,所以要早些找出那些文件,听我安排。”
“噢,看样子,不能再迟疑了,我必须早点赶到古城去……”
“可是,您被关在这儿……”
“什么?这种地方能关得住我吗!好了,你先回去吧!”就在这时典狱长带人赶来了,因为他感觉罗宾会客也太久了。等他进来一看,见守卫长倒在地上,大吃一惊。罗宾笑着说:“不必担心,典狱长,他只是有点困了!”
典狱长看到屋外的老人,大喊道:“他是什么人?抓住他!”
守卫随即把老人抓了起来,结果老人被吓坏了。罗宾劝解他说:“不必担心,老先生。不久,我会派人救你出来的!”
没过几天,巴黎一份最有影响的报纸——《记事报》上,在显著位置登出一封罗宾的公开信,这使全市震惊,警方大乱。全文如下:
关于赫尔曼大公在本甸古城隐藏的重要文件,本人已得到详尽的消息。本人已知晓文件藏匿地点。隐藏文件的目录和概要也被本人取得。
本人将其照片发表在吕月22日的《记事报》上。此外已派得力干将前去古城。可望在近日之内发现大公所隐藏之秘密文件。
罗宾
罗宾仍在狱中,他是怎么干出这些事的呢?他所用方法,巧妙高明之处在于利用了律师的帽子。
罗宾的辩护律师常到罗宾的单人牢房里来和他研究法律方面的问题。这个时候他常把帽子往桌上一扔。罗宾就想出一个巧妙的办法,叫鲁道比兄弟把信件、剪报之类的纸条儿,藏在律师的帽中。律师一点都不知道。
罗宾瞧准机会,趁律师专心记录时,从他帽子里取出那些纸条,又再放进他往外送的纸条儿。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律师成了罗宾的秘密送信人。
有一天,罗宾随便看了一眼律师带来的新闻纸包,被上面一条新闻惊呆了。这段新闻是这样的:
杀人案再现,大侦探登场
在8·1·3和APOON的谜即将解开之际。
在德国道格拉斯堡附近,发现一具被剑刺死的老人尸体。经查明,死者是凯兹布哈一案重要知情者尤坦埃格。
另外,英国大侦探歇洛克·福尔摩斯已受到德皇凯色尔的招聘,将在科隆市晋见德皇后,前往本句古城。
由于大侦探的到来,相信解开8·1·3和APOON之谜的日子不远了。
罗宾感这一切使他很难堪。
不久,罗宾收到了鲁道比兄弟的秘信:“业已从狱中救出尤川埃格,协助他秘密返回德国。迪莉萝小姐近来情况良好。时常到博拉斯旅馆造访凯兹布哈夫人。她与比也鲁王子也往来不断。”
“那老人被杀害了。喉咙被刺——和过去的杀人手法一样。这肯定也是那个杀人恶魔所为。哼,我的计划总是被破坏!”罗宾被眼前这些气得发抖。而且更不能容忍的是宿敌歇洛克·福尔摩斯已被凯色尔聘请,前往古城……万一文件被他找到……而且对市民承诺的8月22日眼看就要到了。
“唉,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以前沉着的他,此时也沉不住气了。律师离开后,他埋头发愁,连天黑了都没发觉。
到了晚上10点钟左右,典狱长带着两位帽子压得很低,神秘的高贵绅士来了。
“要不要给您打开电灯?”
“不用,不用,手电筒就行了。”其中一个绅士以极威严的语气用德语说着。罗宾一听甚是惊讶,赶紧抬头,就见眼前站着一位留着向上翘起的八字胡,宽肩膀,很威严的绅士。站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军人模样的绅士。
“典狱长,请回避一下!”
“是,是的。”典狱长甚是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退了出去。
“你就是怪盗亚森·罗宾吧?本人是……”
没等那位绅士说完,罗宾就举手打断了他,然后以一口流利的德语说:“我已恭候您很久了,德皇凯色尔陛下。”此时的罗宾双颊个辉,双眼也变得明亮了许多。天呀,德意志帝国的皇帝,竟秘密地亲自来到这个监狱。
“我发表在《记事报》上的公开信,为的就是引起凯色尔的注意;想必他看到那封公开信后,深怕我将其公布于众,而寝食难安。因为那样也许会引起一场战争。为此,向来目中无人的凯色尔,只好前来求救于我。这样一来,凯色尔就落入我的圈套了。既然凯色尔都来了,想必他后面那一位就是赫尔曼三世的政敌瓦狄姆伯爵了。他虽曾把古城找了个遍,但未能找到那些文件。还不惜聘请歇洛克·福尔摩斯,看来也没成功,所以只好来这儿了。只有这条路才能打败杀人恶魔,解开凯兹布哈的秘密。”罗宾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紧张。
“罗宾,你打算在8月22日,将那些秘密文件公布在报上吗?”
“是的,明天上午10点,我的朋友会把它交给《记事报》的总编辑。但是这并不是文件原件,而是赫尔曼写的秘密文件的目录和提要。”
“千万不要发表!请你把它们交给我!”
“好的,我会全部交给您。”
“噢,真这么爽快?”
“是的,陛下的命令,我是不敢违抗的。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要钱么?多少都没问题!”
“不,以我现在的状况看,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什么?你是说,要我放你出去?那不可能。我是德国皇帝,但总不能干涉法国内部的事务呀!”
“其实这容易得很,您只需向布兰哥雷总理讲一下就可以了。如果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得不到满足,那我只能迫不得已发表那些文件了。到那时惹出大乱子来,相信你和布兰哥雷总理都会明白这一点的:到底那一个重要?”
“好,我明白了。对了,你还不清楚秘密文件藏在古城的什么地方吧?”
“不,我已经知道了。我是来到狱中之后才知道的。现在,我已〃奇〃书〃网…Q'i's'u'u'。'C'o'm〃派人去古城寻找了。”
“哦,那怎么不把文件拿出来呢?”
“哼,那里有200名官兵在把守!”
“200人?根本对我算不了什么!”
“哈……好大的口气!就连大侦探福尔摩斯,花了四天四夜都没找到!”
“他是方法不得当,我早已知道藏匿的地点了。”
“是什么人告诉你的?”
“并没有人告诉我。是我在这里,细心推理出的。”
“哼,那不过是凭空想象罢了。”
“不,那是理性的推理。我已经判断出了它的位置。”
“好吧!我会跟总理说的。就这一个条件吗?”
“不,还有两个。我已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