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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打算给你看另一些事情,米歇,阿尔卡依和他星球的人都有着高层次的技术文明和精神文明。这些会使你吃惊的,因为,你已发现他的长相不‘正常’,甚至是奇异的。但是,通过他的辉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层次是高的,是个慈祥善良的人。我们还想让你通过体验而知道,我们可以给你一件暂时的礼物??你不仅能够看到辉光,你也能够不用心灵感应就能听懂所有的语言。”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想着。
“对,是这么回事。”涛拉回答道。“现在,你们俩靠近一些。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互相说说,互相摸摸,互相认识一下。”
我站了起来,阿尔卡依也站了起来。当他站直时,他的手几乎触地。他和我们一样每只手有五个手指,但却有两个拇指,一个在我们一样的位置上,另一个在我们小指的位置上。
我们互相走近,他张开双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头紧握着。他朝我微笑着,露出一排像我们一样的、整齐均匀的牙齿,但牙齿却是绿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用他的语言向我问好,现在我完全能听得懂??“米歇,我很高兴看到你,并热诚地欢迎你能成为我们星球的客人。”
我也愉快地用法语,最后用英语热情地表示了感谢。他同样没有理解上的困难!
他继续说:“受圣贤涛拉的邀请,我从爱克斯星球来到海奥华。爱克斯星球在许多方面都和你们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两倍,有十五亿人口。但是,像地球和其它初级星球一样,它也是一个‘忧伤的星球’。我们现在的麻烦和你们的很相似,我们的星球上已发生过两次核灾难了。我们也有专制、独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宗教、金钱体系及其它与金钱有关的东西等等。”
“但是,在80年前(他们的一年是400天,21小时),我们开始了一场改革。事实上,这场改革是由来自于我们最大的海岸边、一个小村庄的三男一女发起的。他们倡导和平、博爱和言论自由(freedom of expression )。”
“他们来到首都,要求会见国家领导,但被拒绝了,因为那里是专权的军人政权。有六天五夜,这些人睡在皇宫门前,除了喝一点水外什么也不吃。”
“他们不屈不挠的举动吸引了公众的注意。第六天,有两千人聚集在皇宫门前。他们以极其虚弱的声音向围观的人们宣讲着以‘联合的爱心’来改变现行制度。后来,政府为了阻止他们的说教,士兵将他们都枪杀了。士兵们还威胁围观的人,如果他们不离开广场,就连他们也枪杀。因极其恐惧,人们也就散去了。但是,这种子已经播在了人们的心中了。这件事的发生,致使成千上万的人们认识到,没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们就没有力量,绝对没有力量!”
“一个政府所谓的‘谣言’在民众中开始传播??在有钱人和穷人中;在雇主和被雇佣者中;在工头和工人中……终于,在六个月后的一天,整个国家都停了下来。”
“你说的‘停了下来’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核电站停止了工作;运输系统瘫痪了,道路被阻塞了;农场主停止了供应产品;电视广播停止了播放;通讯系统也不工作了。警察们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数小时后,数百万人都参加了这场‘停工’。当时,在人们团结一致反对不公正和苛政的时候,人们忘记了仇恨、妒忌和意见不合。”
“警察和军队也是由人民组成的,而在群众中就有他们的亲戚和朋友。现在,已经不再是枪杀四个传道者的问题了。政府如要‘拯救’这一切,成千上万的人都得被枪杀。对这广大人民的意愿,警察、军队和独裁者们被迫谈判投降。在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总统的23个贴身保镖??士兵们不得不向他们开枪以便抓住总统。”
“他被吊死了吗?”我问道。
阿尔卡依笑了,“为什么?没有,米歇,人们不再使用暴力。他被关在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不再对人民构成威胁。事实上,人们的行动激发了他的转变,他也发现了博爱和尊重个人自由的途径。他最终死了,后悔他过去的一切所作所为。现在,那个国家是我们星球上最成功的国家。但是,就像在你们地球上的一样,我们也还有其它国家仍处于暴虐的极权统治之下。”
“我知道,我们这一生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学徒期所应该‘学’的。我们有希望毕业而成为高级生灵,甚至永远脱离肉体而融入宇宙本体。你也肯定知道,星球是有等级的。当一个星球处于危险时,将整个星球居民迁往另一个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所期望的星球和现在的星球不是处于同一个等级时,没有人能成功。”
“虽然我们拥有先进的技术,但由于人**炸的原因,我们曾访问过你们的星球,为的是想建立一个定居点。但我们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你们的进化程度将损害而不是有益于我们。”
他的这番话使我心里不怎么舒服,我的辉光肯定也暴露了这一点。他笑着接着说:“对不起,米歇,我只是实事求是。我们仍然访问地球,但只是作为观察者,我们感兴趣的是你们的成功与失败。我们从未出面参与你们的事务,因为那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也永远不会入侵你们的星球,因为那对我们来说是个倒退。你们不会被妒忌的??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修养上。”
“再回头说一说我们的灵体。没有足够的修养,灵体是不可能转生到高级星球上的。我说的,当然不仅指物质技术方面的,而主要是精神心灵方面的修养和进化,这种进化要依赖肉体才能完成。你已经知道了星球的九级分级??我们的星球虽然处在最底层,但正在朝着像这个星球(海奥华)的方向进化。以我们现在的肉体,只能在这个星球上待九天。依照宇宙规律,在第十天我们的肉体将会死亡。那时,无论是涛还是圣贤涛拉,以他们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无法阻止和扭转这个过程。大自然有着极严格和不可变更的法则,有设计完美、功能完善的监管体系。”
“可是,我想,如果我在这里死去,我的灵体或许可以转生为海奥华的婴儿?”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一阵间,我忘记了地球上我所热爱的家庭。
“你不理解,米歇,如果你没有完成你在地球上的‘学习’的话,宇宙规律会要求你仍再生在地球。但也有可能,当你在地球上死后??你的灵体以婴儿形式转生在另一个更先进的星球??一个二级或许三级的星球,甚至是这个星球(海奥华)!这取决于你的修养和进化程度。”
“那么说,是有可能跨过所有星级而直接转生在第九级星球上了?”我问道,仍然心怀希望。因为,我十分虔诚地相信,海奥华是一个真正的天堂。
“米歇,你能不能取一些铁矿石和煤炭,然后把它们加热到一定程度来生产钢铁?不能。你首先得去除铁锈,把它放回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一直到产生出一级钢铁。这例子同样适用于我们,我们必须不断地‘锻炼’,直到完全纯化。因为,最终我们将和神灵融为一体。本质无瑕的神灵,是不会接受丝毫的、不纯的灵魂的。”
“这好像挺复杂的。”
“创造万物的神灵就希望如此。相信对?来说,这简单极了;但对可怜的人类,我承认,不知道要难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灵,困难也就越大。由于这个原因,我们试过去摒除宗教和迷信,而且在一些地方也成功过。”
“这些宗教界的人士也许是想把人们组织起来,帮助人们崇拜上帝和神仙以便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么一些牧师,他们追求的是他们自己的兴趣,而不是遵循宇宙法则和自然规律。他们创造了繁多的仪式、戒律和规则,将这一切搞得及其复杂和难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辉光,知道你对此已经有所理解。”
我笑了,因为这是真的。我问道:“在你们星球上,你能看到辉光和理解它的含意吗?”
“有少数人学过,包括我。在这一点上我们比你们稍稍先进一些。我们对此也作过大量研究,因为,我们知道这对人们的进化是必要的。”
他停了下来,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说话。我意识到,那是来自于那个圣贤的感应命令让他停下来的。
“我得走了,米歇。如果我的谈话,能帮助你、你们地球上的人以及整个宇宙人类的话,我将是十分高兴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虽然他很丑陋,我真想亲吻他并把他抱在怀里。
后来,我知道他们的飞船在离开海奥华一小时后就爆炸了,同时遇难的还有另外两个人。我真诚地希望他转生到另一个更好的星球,但他也许会再投生到他原来的星球,继续帮助那星球的人民??谁知道呢?
我遇到了一个横跨宇宙、像我兄弟的人,他同样住在一个忧伤的星球??学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恒的快乐。
在阿尔卡依离开房间之后,我在涛旁边坐了下来,送给我礼物的那位圣贤涛拉(通晓各种语言),又向我打了个招呼。
“米歇,涛已经告诉过你关于你被邀访问海奥华的原因。但是,我们这么做的根本动机还没有告诉你??不仅是因为你的头脑是清醒和开放的,主要是因为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叟扣’(soukous)之一。叟扣就是一个灵体在不同等级的星球上以肉体生活过了八十一生的人。由于各种原因,当他们也能继续‘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头路的时候,他们却返回初级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九’是宇宙的数字,你在这儿看到的九圣城也是按宇宙原则建造的。你的灵体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环。”
又一次,我像被抛入云里雾里了。特别是在访问过姆大陆之后,我怀疑过自己到底有没有过前一世生命,现在又来了个八十一世!我不知道会有人能活这么多……
“活这么多是有可能的,米歇,”涛拉说道,打断了我的思维,“涛已216岁了,但其它人少一些。像我说的,你是从地球上为数不多的叟扣中选出来的。但是,为了能够使你在这旅行期间获得更全面的了解,我们还特地为你安排了另一个‘特别的旅行’,以便能使你更好地明白转世是怎么回事及转世的目的。我们允许你再访你的前世。这次‘特别的旅行’将有助于你将来写书,你会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结束讲话,涛就将手塔在了我的肩上,把我转了个圈。她领着我来到休息室??这似乎是每个蛋形屋的一个特征。那三位涛拉跟着我们,仍然是在空中飘着。
涛示意我躺在一个大纤维垫子上,那好像是个空气垫子。那位主要的涛拉停在我的后面,另外两位各握着我的一只手。涛将她的手握成杯子状扣在我的太阳穴上,而那‘首领’将他自己的两手手指放在我松果体的上方,用心灵感应要求我盯着他的手指。
数秒钟后,我觉得自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后滑行。通过一个黑暗无底的隧道,我突然从隧道融入了一个好像是个煤矿的大坑道。那里有七个男人,头上戴着小灯在推车。其它的人在稍远的地方用掘头掏着煤,或用铁锨往车上装煤。我朝坑底移去,在那里我能仔细观察其中一个矿工。我好像认识他。
我内心深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说:“那是你的一个肉体,米歇。”那人又高又壮,浑身沾满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将煤往车上铲。
镜头突然变了,就像我们在姆大陆的灵空中那样。
当一个矿工在矿井的入口处用德语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世的我叫斯格福来德,而所喊的话,现在的我也完全明白??虽然现在我不说、也不懂德语。
另一个矿工叫他(那世的我。为了方便,以下就都这么叫吧)跟着他,他们朝一个破旧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这个村庄的一条显然是主要的街道上,它显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油灯亮着,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我加入了他们之中。他们正高声对一个围着肮脏围巾的侍从呼喊着什么。之后,侍从很快地给他们拿来了一个瓶子和一些锡铅合金的酒杯。
另一个镜头叠在了这个镜头上面。棚屋是同一个,但现在,他跌跌撞撞出了门,显然是喝醉了,朝着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烟囱,黑烟正在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撞开其中一间的门,冲了进去。我紧跟着、观察着。
屋里有八个孩子,从一岁到八岁,年龄分别相差十二个月,正围着桌边坐着,用勺子从碗里舀了满满的一碗让人提不起食欲的麦片粥。他们全都抬起头以害怕的眼光看着突然冲进门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