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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把我放到床上,欺身上来,看着他贴近的脸,我坏心一起,伸出胳膊挠他的痒痒,他无防备,被我逃下床来。
“哈哈……”我跳到屏风的地方,朝他做鬼脸,他宠溺而无奈的坐在床上,看着我。
视线转到屏风上,想起以前看着屏风,还念了崔颢的《黄鹤楼》中的诗句,当时是因为想家,所以就说出来了,还被他说是太沉重了,现在我已明白,我是回不去了,既然这样了,那我会好好的生活,有丈夫,有孩子,蛮不错的……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我指着屏风。
“呵呵,与当初的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大相径庭啊,看来娘子心情不错呢!”他依然坐着。
我很诧异的看着他,当时就是随口一念,他竟然记住了。他只是但笑不语。
慢慢走在郑府中,想起去年的时候,我和郑家的大少奶奶相遇的情景,匆匆一年,物是人非,郑韵远觉察到了我的心思,伸过手,握住我的,对我回头一笑,我心中一松,还好有他陪着我,他虽不说,但我还是知道他很难受,郑家大少爷再混账,也是他的哥哥,逝者已去,,有点心疼,反握住他的手,和他并肩向前走……
坐在湖边的亭中,看着相似的夕阳,心中很满足,从彷徨无依到心的安定,回到了原点,但又不单单是原点。郑韵远站起身来,走到湖边,斜阳打在他的脸上,让我忍不住发呆。
“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
不为乞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日
垒起玛尼堆
不为修德
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天
闭目坐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轮回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咦?你怎么记得?”我看向他,这不是我曾经诵过的诗吗?
“你的一切,我都记得。”他抱我在怀中,让我的头靠着他的胸前,我抬头看他,心中是满满的感动,伸手触上他的脸,心中其实还是有点惶恐的,毕竟宁阳离开了,以前若没地方去的时候,还会有宁阳,现在就我一个人了。
“不要离开我,我就一个人了。”我低低的说着。
“嗯。”他轻轻的点头,眼中是坚毅的光芒,吻上我的指尖,他低头的一刹那,莫名的安心。
“娘子……“他幽怨的声音冲散了悲伤的气氛。
“嗯,什么?”
他把一张纸晃到我的面前:
“休书哦!娘子既然回来了,那就撕了它吧!”
“我不!”坚决拒绝。
“哎……”他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上我。
“唔……”
闭上眼睛,感觉着唇上传来的酥麻感,不知不觉的沦陷,觉得他握住我的手,撕碎休书,抛到湖中,消失不见……
他用舌头试探着敲开我的牙关,找寻着甜美,我无力的附上他的肩,任他在我的口中肆意掠夺:
“茗儿,嫁给我吧……”他的唇稍微离开我的,诱惑的问。
“恩。”我迷糊的点头。
“好乖……”他欣喜的轻吻我的脸颊一下,接着覆上我的唇,再次让我迷失,手指抚摸着我的肌肤,无限怜爱……
正文 大结局
“丫头,好了。”大婶对我说道,还满意的点点头。
“谢谢大娘。”我转头一笑。
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那日在迷糊中就答应了郑韵远的求婚,后悔啊,本来是想拖他个几年的,但是我的小九九被郑韵远窥破了,他在我答应了后,就选了一个最近的良辰吉日,成亲。
比上次更加精美的嫁衣,看着镜中似曾相识的自己,淡淡一笑,时隔一年,我再次嫁人,心境不同,那一次是对未来的无知迷茫,嫁人是权宜之计,而今……,是归宿。
看着缓缓盖下来的盖头,心中莫名的期待,本来嫁衣是要女方准备的,但是由于我的原因,郑韵远就替我准备了,但他还是要来管家大叔的院子迎亲。
“吉时到……”门外的小厮大声说道。
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紧张、期待、稍微的害怕,所有的感情都涌上了心头,前所未有啊,愣愣的坐在床上,忘记了反应,倒是大娘过来搀扶我,我顺着大娘,到了门外,隐约看见有花轿,没有喜娘,大娘就扶着我上花轿。
花轿走得很稳,喜乐从前面传来,我感觉花轿走了好长时间,还不到清韵园,外边还有许多人说话的声音,咦?
我撩起盖头,顺着北风吹起的帘子向外看去,大街上?
郑韵远似乎骑着马走在前面,要不让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的尖叫,当然,沿路的人都说着“清韵公子”。这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娶亲似的,不过,心中还是很甜蜜的,从此,谁都知道郑韵远的夫人是白轩茗了 。
“一拜天地……”
我条件反射的向旁边看去,第一次的时候,就是没看清楚,从造成了认错新郎的乌龙。
“二拜高堂……”
声音传来,我还在那里站着沉思,没有动。
“茗儿,别担心,是我啊……”郑韵远悄声地说,我才回过神来,接着进行下面的动作。
“礼成,送入洞房……”
悠长的声音,红绸动了动,有一只手直接伸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牵着我向里面走去。
“茗儿,等我哦,为夫很快就会回来的。”郑韵远地笑着,揽我坐下,亲亲我的手。
“谁管你……”我的脸在盖头下越发红了,听到他这样说,更是不好意思。
“呵呵。”
他开门走了,我坐在床上,知道屋中的每一个摆设,但还是忍不住想象屋中的喜庆 。过了一会儿,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我一惊,立马想站起来但还是克制了自己。
“谁?”我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轩茗……”我松了一口气,是越泽。只是……
“越泽,你来干什么?”我问道。
“轩茗,你就这样嫁人了吗?我不要,轩茗,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的一颦一笑,你的生气欢笑,都留在我的心上,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的对你……”他的身上带着点酒气。
“越泽,你喝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我平静的说道,知道越泽对我有好感,但我没想到他会在今晚上来。
“我没有醉,我要带你走……”他坐上前来,抱着我。
“越泽,放手……”我挣扎着。
“不放……”他抱着我往外走去,眼看到门口了,我一低头,咬上他的胳膊,他手一松,我趁机跳了下来。
“越泽,我爱郑韵远,嫁给他,我真的很高兴,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走吧,我们以后还是朋友。”我转过身,地上躺着小婵和小娟,应该是被迷倒了 。
“轩茗……”他听上去很痛苦。
我于心不忍,便开口:
“你不是还欠我三个愿望吗?我现在希望,你可以找到真正能陪你走完一生的人,你能得到幸福……”说完,我边走回去坐在床上。
感觉他向这边一直看着,我只是端庄的坐着。似乎好久好久,他才离去,我倏地松下身子,叹了口气。
“茗儿……”郑韵远走进来,看到地上的情景,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清理干净,一切妥当,他才拿着秤杆走到我的面前,刚平复下去的紧张感又来了,我绞着手指,低着头。
“呵呵……”他挑开盖头,我抬起头,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眼前是他放大的俊脸,麦白色的皮肤在红烛的作用下带着柔和,剑眉斜飞,密密的睫毛,英挺的鼻子,好看的唇,如墨漆黑的眼睛闪着亮亮的光芒,一时让我发呆……
“娘子很美呢!”他坐下来,头蹭到我的衣领中,温热的气息熏得我痒痒的,屋中变得很热。
“茗儿,你是我的唯一……”他含糊的说着,但我还是听清了,心中又是感动。
“对啊,你若再拈花惹草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别过脸 ,心中甜蜜,但嘴上还是警告着他。
“呵呵,娘子,为夫只要你一个,既然娘子不信,那就以这玉佩为证吧!”他伸手从我腰间拿下玉佩,握到手中,笑容中带着一丝狡诈。
“还我,干嘛拿它作证,你若对不起我,我自会凭它回……唔……”他吻上我,牢牢的控制在怀中,霸道中带着怜惜和欣喜……
“我不许……”情迷意乱时,听到他咬牙切齿地说,但动作却是无比轻柔。
“呵呵……”
屋外的半胧淡月羞答答的藏到了云后面,不忍打扰屋中的人儿,屋内,是倒也道不完,说也说不清的情……
好在半胧淡月,到如今、无处不消魂……
后来。
“妈妈,宝宝动了吗?”郑晨趴在我的腿上,小心翼翼的摸着我隆起的肚子。
“动了呀,哥哥来摸宝宝,宝宝高兴,所以就动了……”我摸摸他的脸蛋。
“妈妈,我今天找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你知道吗?”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我一看,是手机。
“是……”我刚要开口说话,就见郑韵远脚下生风,瞬间就从门口到了我们面前。
“不许再乱动这个东西。”他抢过手机,板起脸。
“嗯 。”郑晨难得的乖。
“茗儿,外面冷了,到屋中吧!”他抱起我,走向屋中,手中攥着手机。
手机在他的手上,是有原因的,成亲后的某天,我心血来潮,要帮他和郑晨照相,结果,他看到了我和宁阳的照片,很生气,后果相当的严重,手机没电了,被他没收了。
呵呵,我一直没告诉他我回不去了,其实他也知道的吧,只是不肯还我玉佩,我也没告诉他手机没电了,我也看不到宁阳了,这样也好,就让他拿着吧,那些逝去的岁月,那些曾经的人啊……
都要幸福……
正文 番外…我们的爱
宁阳
睁开眼睛,是白色的病房,苏打水的味道充斥在周围。
回来了吗?我不禁苦笑。
“阳儿,你醒了……“颤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我转过头,是妈妈 ,两年,她看上去老了很多,两鬓有了白头发,,爸爸扶着她,两人的眼中都含着泪水。
“嗯,我醒了。”看到父母这样,心疼又欣喜。
看着窗外的风景,任风吹乱我的发丝,想到了茗茗,她现在,应该嫁给郑韵远了吧,依然记得我离开的时候,破碎的碗和她悲伤的眼睛,呵呵,她为我悲伤,我就很满足了,傻傻的丫头,其实她一直是喜欢郑韵远的,只是她不自知,郑韵远会对她很好的吧!这两天,我对白妈妈他们说了茗茗的事,他们从刚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接受,只是说只要茗茗幸福就好。
“怎么这么不小心,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怎么可以吹风呢?”有人走过来为我盖好腿上的毯子,
又替我倒了杯开水,喂我吃药。
“谢谢。’我抬头一笑,看到她的脸红了。
是照顾我的护士,她和茗茗很像,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我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一直是她照顾我,看得出,她爱慕我,我对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段感情。
和她聊了一会,她为我掖掖被子,关了灯就离开了,我躺在床上,看着黑黑的天花板,想起了和茗茗的相遇、蝶恋花、南方之行、除夕夜及为她挡剑的那一霎那……
似乎,该放弃了呢!
今天是出院的第一天,睁开眼睛,没了小护士的唠唠叨叨,还真的不习惯呢,想起她被我惹生气的样子,鼓鼓的脸,嘟着的嘴,忍不住笑了起来。
“叮咚……“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到明媚的阳光中,小护士静静地站着,脸上带着恬静的笑。
走上前去,握着她的手,看着阳光,笑了……
珍惜眼前的人,每个人都要幸福呵……
越泽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好友郑韵远的婚宴上,娇小的身材,被大红的喜服包裹着,让人有点怜惜,她不是正经的明媒正娶,只是冲喜,而郑家真正的二少奶奶是左相的女儿,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的庞如萱。
拜堂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韵远兄正在昏迷中,不过,似乎没有人告诉她这件事,她拜完堂,眼角扫到我,就走过来,扶着我,轻轻的说:
“相公,走吧!”
我一愣,低头看了看身上大红的衣袍,还真是配啊!
“小弟我自认为比不上大哥,嫂夫人想见大哥也不急于这一时,莫要认错了人。”我忍住没笑,她的脸被盖头遮住了,看不清,我想,若是能看得见,一定是红的可爱。
再次见她的时候,是韵远兄醒来后,恰逢右相的事刚露出端倪,再加上她是从青楼出来的,所以我们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份,利用茶的问题试探她,没想到她说的头头是道,还说出了我们闻所未闻的花茶,这让我们对她的身份更加的怀疑。
郑家的花园中,听到她念诗,不禁为她精巧的诗折服,看着她风中飞扬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