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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打架只要一动手,就不外乎撕衣服,抓对方的头发,甚至于张口咬。
这两个女郎当然也不例外,但艾妮似乎对打架颇具经验,首先是撕开了沙玫的上衣,接着就挥动粉拳,连连向对方攻击。使她几乎只能招架,毫无还手之力。
沙玫情急之下,突然奋起全力把身一挺,使压在她身上的艾妮翻了下去。她再奋其余勇,把腿一个大跨,企图翻压住对方。
这一跨腿,她穿的大花裙顿时全部掀起,向上翻去。使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郑杰,突然发现她的裙内竟然什么也没穿!
就在这时候,沙玫已扑压住了艾妮,同时双手抓住对方散乱的长发。
不料她用劲一扯,竟把艾妮的长发扯了下来,顿时露出个寸草不留的光头!
“呀!你也是‘特别行动组’的……”沙玫惊诧地怔住了。
艾妮趁她分神之际,猛可把她掀翻开去,再度扑在她身上,惊怒交加地急欲套回被她抓在手里的假发。
突然,一阵铁栅声响,接着房门开了,只见宋菲菲带着四名握枪在手的女郎闯了进来。
“住手!”
她这一声厉喝,顿使在上两个女郎大吃一惊,艾妮连假发也不及夺回,就忙不迭光着头爬了起来。
宋菲菲铁青着脸,上前就是狠狠两个耳光,掴得艾妮七荤八素,犹自怒不可遏地喝斥:
“你这烂货,我叫你来是跟那婊子打架的?”
艾妮吓得噤若寒蝉,双手捧着脸连气都不敢吭。
沙玫尚未及爬起,被宋菲菲赶过去飞起一脚,踹在她的腰部,她痛呼一声:
“哎哟!……”滚跌了开去。
宋菲菲不再理会她们,突然向四名女郎一声令下:
“把这小子押出去!”
郑杰望了地上的沙玫一眼,不知宋菲菲将如何处置她,不禁暗为她捏了把汗。但是,他此刻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哪还能替她求情?
尤其目前尚不知道,白振飞等人是否在这岛上,他不便贸然轻举妄动,只好暂时委屈一下。
在四个女郎的枪口下,他被押了出去,房外果然尚有几个荷枪实弹的大汉在守着,足见沙玫并没有骗他。
宋菲菲跟出房,向那几个大汉吩咐:
“你们进去把那两个烂货看住,不许任何人来把她们带走,回头由我来亲自发落她们!”
“是!”几个大汉唯唯应命。
宋菲菲这才亲率四名持枪的女郎,押着郑杰来到另一个房间,吩咐一名女郎取来付手铐和脚镣,把他的手脚均锁上了。
“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她冷冷地说。
郑杰忿声说:
“她们是你叫去的,难道她们动手打起架来,这也怪到了我的头上?”
宋菲菲怒形于色说:
“反正有你这闯祸胚,没事也会惹出事来。我一片好意,叫了她们去陪你,准备给你一条生路,谁知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偏偏活得不耐烦,自己要找死!”
郑杰未及分辩,她已喝令:
“把这小子送到地牢里去!”
四名女郎不由分说,把他推了就走。
出了这个房间,走向后门,穿过一条走道,来到了一个门口有两名大汉把守着的房间。
郑杰被她们推进去,却见这是个普通的小房间,并非什么地牢。
正在暗觉诧异,纳罕不已之际,一名女郎已按动壁上的暗钮。忽见当中两扇整块的地板向下分开,露出了个方洞口,洞下赫然是十几阶石梯。
郑杰这才明白,下面必然是所谓的地牢了!
一名女郎先下去,三个女郎垫后,押着他走下洞口,终于到达了下面。
这下面只有昏暗的灯光,看不太清楚,但似乎可以看出一条走道的两边,各有好几个门,门是铁制的,每扇门上均有个可以开关的小洞口,这时全部关着,而且门外横闩上都挂着大锁。
一名女郎开了右边的第三个门,由垫后的三名女郎把他推进去,立即关上铁门,接着一阵声响,门已锁上了。
郑杰定神看时,这室内只有大约六七尺宽,一丈多长,四面均是石壁,仅在伸手可及的顶上,有几个碗口大小的通风洞口。
这鬼地方简直比监狱还差劲,除了顶中央有个五支光的小灯泡亮着,连床都没有一张,只有一堆稻草,和角落里一个“方便”用的木马桶!
郑杰置身其间,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暗为自己即将遭遇的命运担忧起来……
这地牢的密室里,四面皆是石壁,除了那道厚重而且外面加了锁的铁门之外,只有顶上几个通风洞口。同时他还带着手铐脚镣,根本无法从这里脱身逃出去。
因此,郑杰只有放弃这个意念,静待事态的发展,处之泰然地等着接受这难以预料的命运临降……
一个小时之后,铁门突然开了,由两名女枪手护卫着走进来的,竟是宋菲菲!
她把手一挥,示意两名女郎退出,仍然把铁门关上锁了起来。
躺在稻草堆上的郑杰不禁暗觉诧然,难道这女人也变成了阶下囚?……
念犹未了,她已走过去蹲在郑杰身边,轻声说:
“门外有人守着,声音小点,别让她们听见我们的谈话!”
郑杰看她神秘兮兮的,颇觉纳罕地问:
“难道宋小姐说话也怕他们听见?”
宋菲菲正色说:
“我说的是私话!”
“哦?”郑杰以不屑的口吻说:“宋小姐是否又想出了花样,打算对我改变战术了?”
宋菲菲悻然说:
“老实告诉你吧,这是岛主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特地派我亲自来……”说到这里,她突然脸上微微一红,没有说下去了。
郑杰却追问:
“岛主派你来干嘛?”
宋菲菲窘迫地说:
“你不必问那么多,反正要想活命,这就是你唯一的机会!”
郑杰冷笑说:
“如果我不承认是庞老板派来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料宋菲菲扑向他身上,轻声问:
“你告诉我实话,究竟是不是庞老板派你来的?”
郑杰不屑地冷哼一声说:
“哼!我早已料到你这一着了,可惜这种花样并不新鲜,还是那一老套!”
宋菲菲已伏在他胸前,把脸贴着他的脸,如果从门上的洞口窥视,必然以为这两个人在亲热呢!
但她却在他耳边郑重其事地说:
“不瞒你说,岛主派我亲自来,确实是要我以任何方法和手段,问出你接连闹事的真相,以及你来这里的目的。但是请你相信我,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只要你真是庞老板派来的,我就会尽一切可能帮助你!”
郑杰“哦?”了一声说:
“这一套似乎新鲜些了,可是我凭什么会相信你这番花言巧语呢?”
宋菲菲情急地说:
“信不信由你,但我跟庞老板……”说到一半,她却欲言又止起来。
郑杰毫不放松地追问:
“你跟庞老板怎么样?”
宋菲菲似有顾忌地犹豫了一下,始压低了声音说:
“告诉你吧,庞老板计划整掉金秃子的事,我不但早已知道,并且还有我的一份子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参与其事?”郑杰颇觉意外地问她。
宋菲菲“嗯!”了一声说:
“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假使你真是庞老板派来的,我不但要设法掩护你,更得尽力暗中协助你达成任务啊!”
郑杰哪敢轻信这女人的话,置之一笑说:
“宋小姐真有编故事的天才,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你对我说这种故事未免不太适合吧?”
宋菲菲认真地说:
“让我再告诉你吧,昨天深夜庞老板把你送来时,因为当着那些女的面前,不便把一切说明,只能暗示要我特别照顾你,我就猜到你一定是有任务而来的。也许庞老板是为了有所顾忌,才没有把我的立场告诉你。现在情势很急,我已经向你表明了身份,你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郑杰强自一笑说:
“好吧!现在就算我是庞老板派来准备对付那秃子的,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宋菲菲忽然紧张地说:
“那你绝对不能承认!”
郑杰困惑地问:
“为什么?你们不是用尽了方法,一会儿走马换将,一会儿硬的不成来软的,最后岛主又派你亲自出马,为的就是要逼我承认是庞老板派来的吗?”
“现在你听我说!”宋菲菲郑重说:“回头岛主一定还会亲自问你的,你必须一口咬定,就说这件事与庞老板无关。而你是以前这里那位安全组长黄雄的弟兄,最近听到消息,黄雄在这岛上死在了金秃子手里。所以设法找到庞老板那条门路,利用他混到这里来,目的是要为死在金秃子手里的黄雄报仇!”
“这又是为什么?”郑杰诧异地问。
宋菲菲回答说:
“因为你要承认是庞老板派来的,不但你是死路一条,岛主便会立刻把庞老板弄来,逼他说出一切真相,那时候连我在内,都得被一网打尽啦!”
郑杰不置可否地笑问:
“如果我照你的话说,是不是就由我一个人替你们顶罪了?”
宋菲菲坦然说:
“我虽不能给你保证,但这是你唯一求生的机会!”
“这话怎么说?”郑杰问。
宋菲菲回答:
“岛主的人生观一向是强存弱亡,金秃子就是因此而成了安全组长的。所以,只要我的立场能站稳,再在她面前一打边鼓,把你说成个软硬都不吃的硬汉,她就可能心动,而让你公开跟金秃子决斗,一决雌雄,看看究竟鹿死谁手。金秃子很自负,绝对不至于拒绝,因此只要你有把握真能胜他,那你就有生路了!”
郑杰仍然未置可否,笑了笑说:
“换句话说,我不但要替你们顶罪,假使想活的话,还得靠自己去拼命哦!”
“除此之外,我就是想帮助你,也无能为力呀!”宋菲菲表示她只能力尽于此。
郑杰忽问:
“可是我不明白,刚才你为什么叫那两个女的来,打算诱使我承认?”
宋菲菲轻声说:
“那四个女枪手都是岛主的死党,寸步不离我的左右,使我不得不……”
正说之间,忽听铁门的小窗洞发出声轻响。
宋菲菲非常机警,立即把话止住,迅速地吻向了郑杰。同时以极快的动作,双手齐动解开他胸前的衬衫钮扣……
这时铁门外站着个女人,正在从门上小窗洞拉开的一条缝隙向里面窥觑。
她的左右各有四名女郎,身后跟着的则是金秃子,以及两名大汉。
这女人穿的也是一身黑,上身是马来装,下面喇叭口的长裤,腹部也裸露出一截,而在腰际扎了条鲜红的缎带,在右侧打成个单的活结,腰带的两头一长一短拖着。
乍看之下,她这身打扮并不太特殊,仅是那条腰带显得鲜艳无比而已。可是这身服装的质料,却与那些女郎的完全不同,她用的是通花黑纱,每一个缕的空部分透露的肉色,原来不是衬里,竟是她的肌肤。
虽然隐约可见她里面穿戴的黑色乳罩,和那比对角折叠的小手帕,几乎同样大小的“迷你三角裤”,而这身打扮已十足调出她性感的胴体,令人意乱情迷了。
这长发披肩的女人,赫然就是这里的岛主,被人称为“铁观音”的冷艳霜!
她这时正在窥探里面的动静,从后面看过去,只见她披在肩后的一头乌黑长发,无法看到她的脸。究竟是否名如其人,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而她所看到的,却是个非常热情的镜头,发现宋菲菲正在猛上洋劲,不但主动地吻着郑杰,更伏在他身上,双手齐动地在他胸前轻抚着……
郑杰戴着手铐脚镣,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明知门外有人窥觑,也只好任由摆布。
冷艳霜只看了片刻,就离开那小窗洞,回过了身来。
这女人果然是又冷又艳,脸上毫无表情,眼光却是凌厉无比,令人不敢向她正视!
她只把手一挥,就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金秃子和那两男八女,忙不迭紧随在后。
一直从石梯出了活动地板的洞口,走出小房间,她才冷声说:
“我看宋组长那一套也没有用,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用你的办法吧!”
金秃子喜出望外地说:
“我早料到宋组长那套办法是行不通的,那种玩命的角色,也许不怕死,可是绝不愿落个不死不活的残废!”
冷艳霜郑重说:
“不过我得亲自在场,绝不许你把他弄死,我要留活的!”
金秃子哈哈一笑说:
“岛主放心,在我手里的人,要他死就活不成,要他活也绝死不了哦!”
冷艳霜这才微微把头一点说:
“好吧!我先回去,你立刻把那家伙带到我那里来!”
金秃子答应得真快,几乎是在她最后一个字出口的同时,他已振奋地恭应了一声:
“是!”
冷艳霜瞪了他一眼,随即带着四名女郎先行离去。
金秃子这回可神气了,洋洋得意地带着两男四女,再回到了地牢里。由其中一名女郎取出钥匙,打开了铁门上的锁。
厚重的铁门一开,只见草堆上的一男一女,仍然在表演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