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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表情逼真地说: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你放心,我是为了那笔‘交易’而来的,总不至于还没成交就跑了吧!”
伊雯招呼他坐了下来,自己也在他身边的另一只沙发上坐下,才笑笑说:
“我叫伊雯,可以请教你尊姓大名吗?”
“敝姓郑!”壮汉回答。
伊雯又笑了笑说:
“你总算给了我个面子,居然告诉我姓郑!听说庞老板刚才问你半天,你也不愿说出姓名,是吗?”
“他并没有问我姓名,而是要盘我的底子,问我的来龙去脉!”壮汉说。
伊雯趁机说:
“那么我已经请教你尊姓大名了,为什么你只说出姓郑,而竟不肯告诉我你的大名呢?”
壮汉耸耸肩说: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叫郑杰!”
“这是你的真姓名,还是假的?”伊雯笑问。
郑杰豪迈地说:
“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
“睡下来你就得改名换姓了?”伊雯吃吃地笑了起来。
郑杰装出色迷迷地笑着说:
“那还得看是睡在什么地方!”
“你指的大概是棺材里吧?”伊雯说。
“不!”郑杰说:“我指的是床上!”
伊雯诧异地问:
“为什么睡在床上就要改名换姓?”
郑杰摇摇头说:
“那不是改名换姓,而是睡在床上的时候,假使再有个女人睡在一起,也许我连生辰八字都忘了,还会记得姓什么叫什么?”
伊雯不禁脸上微微一红,悻然说:
“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正经的角色,三句话没谈完,你就原形毕露,想到歪处上去了!”
郑杰哈哈一笑说:
“我这是为了转移目标哦!”
“转移什么目标?”伊雯茫然不解地问。
郑杰毫不保留地说:
“如果我们只谈正经的,你大概问完姓名之后,接着就要打听我的来龙去脉,以及其他的了吧!”
伊雯被他一语道破,不由地恼羞成怒说:
“原来你并不笨,但还不够聪明,否则就宁可告诉我,而不必等他们给你吃足了苦头再说出来啦!”
郑杰毫不在乎地笑笑说:
“我相信庞老板对我这‘大主顾’,大概还不至于敢得罪吧!”
伊雯不由地忿声问:
“你当真是软的不吃,要吃硬的?”
郑杰仍然神色自若地说:
“你已经看出我是个不正经的角色,那你就该知道,我跟女人,尤其是像你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是谈不出正经话的。所以你也不必枉费心机,要来硬的,就请庞老板来吧!”
伊雯冷哼一声,突然站了起来,不服气地说:
“我倒不信你是软硬都不吃的!”
于是,她上前一步,出其不意地坐在了郑杰的大腿上,面对着他冷冷地问:
“你打算怎样不正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郑杰不禁为之愕然,顿时茫然不知所措地呐呐说:
“伊,伊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太危险?”
“笑话!”伊雯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无论你喜欢哪种方式谈话,别说不正经,那就是睡到床上谈,我也照样敢奉陪!”
郑杰暗自一怔,心想:这回倒真遇上了厉害的对手!
这女人既已承认是奉命来查问他身份的,而且又如此大胆,说话毫不保留,也毫无顾忌,他怎么能反而在这女人面前示弱?
因此他索性来了个以毒攻毒,突然把她往怀里一搂,粗犷地笑着说:
“你这种女人倒真对我的胃口!”同时将手向下移去,在她露出下摆外的大腿上轻抚起来。
伊雯的反应极快,把他的手抓住了说:
“你最好放老实些!”
郑杰理直气壮地说:
“抱歉,这是你自己坐到我身上来的,像我这种不正经的角色,你可别想我坐怀不乱哦!”
说完,他把搂着她的右臂一紧,使她不由自主地伏在了他胸前,于是他趁势吻上了她的朱唇!
伊雯急将双手推住他的肩膀,想把身体撑起,可是郑杰的臂力奇大,使她根本力不从心。
同时她顾彼失此,双手去推对方的身体,却使他停留在她大腿的手趁虚而入,顺着那光滑细腻的大腿,一直伸进了旗袍的下摆。
直到触及腿根,才摸到三角裤的松紧裤管,距离裤腰仅只寸许,原来她穿的是最新式的“丁字型”内裤!
伊雯下意识地急将两腿夹紧,似乎怕他得寸进尺,继续进攻最后的防线。
由于郑杰是双管齐下,上下两路进攻,使她防不胜防,终于不再挣扎,任由他恣意地拥吻着。
她既放弃了抵抗,郑杰正好长驱直入。但他却适可而止,坚守着攻占的“据点”,不再继续进犯。
伊雯已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了,他才把臂弯放松,自己也呼吸局促地急喘起来,否则大概还不会把她放开呢!
“这下你满意了吗?”她故作气愤地问。
郑杰喘了口大气说:
“你也满意了吧!”
“我满意什么?”伊雯的脸上一红。
但郑杰却笑笑说:
“至少证明了你的判断不错,果然被你料中了,我是个不正经的角色呀!”
伊雯瞪了他一眼,忽然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说:
“现在我们不妨来个折衷的办法,无论你怎样不正经,我绝对不反对,但我们得谈点正经事,如何?”
“这倒是个一举两得的办法!”郑杰又把她往怀里一搂说:“不过我只有一张嘴,一嘴不能二用,假使用来跟你谈正经事,就不能派别的用场了,你是否能想出更好的主意?”
伊雯“噗嗤”一笑说:
“这还不好解决,你的嘴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用来谈正经事,回头再派别的用场也不迟,并且你的手也没闲着呀!”
郑杰当然明白她的用意,于是直截了当地说:
“好吧!就这么办,庞老板要知道的是什么,你就开始问吧!”
伊雯见他已就范,不禁喜形于色说:
“这才是聪明人呵!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真叫郑杰?”
郑杰一本正经地说:
“我还没睡到床上去,不至于连自己的姓名都记错了吧!”
伊雯单刀直入地说:
“那么我再问这笔‘交易’如何成交了,十万美金是什么人出的?”
“当然不会是我!”郑杰说:“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出钱的,但我不能说出他是谁。并且,庞老板只要能拿到钱,又何必管他是谁呢?”
伊雯对他的手在大腿上活动,似乎根本毫无感觉,只顾着问他说:
“话虽不错,但有些烫手的钱也不是好拿的,所以庞老板必须弄清楚出钱的人是谁哦!”
郑杰正色说:
“伊小姐,假使换作你是我的立场,你会不会轻易泄漏出钱人的身份?”
伊雯被他问得一怔,只好让步说:
“那么我就不问出钱的人是谁吧!但你们不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究竟为的是什么,是否能加以说明呢?”
“这……”郑杰似乎有所顾忌,犹豫不决起来。
伊雯在这紧要关头,惟恐他又拒绝回答,立即把他从她背后搂向肋下的右手执起,移放在自己的右峰上,妩媚地笑着说:
“这告诉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还怕我们会抢你们的生意不成!”
郑杰的手按之处,但觉那堆挺实丰满的肉峰,不但极富弹性,而且货真价实,绝对没有丝毫伪装!
他心里不由地霍然一动,情不自禁地在峰上轻抚起来……
伊雯似在存心吊他胃口,突然把他的手拉开了,悻然说:
“你的手不停,嘴也别闲着呀!”
郑杰面有难色地说:
“这,这实在不便……”
伊雯又把他的手按回右峰,嫣然一笑说:
“你只要说个大概的情形,让我在庞老板面前好交差,又不是非要你说出一切,这还有什么便不便的?”
郑杰为难地说:
“庞老板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些呢?”
伊雯郑重其事地说:
“老实告诉你吧,如果这是笔普通小买卖,庞老板就根本什么也不必问了。但这笔交易的代价是十万美金,可说是从未接过的最大一笔交易。换句话说,代价越高,庞老板担负的责任也越大,出了风险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必须特别慎重,至少得弄清楚情况,否则岂不是太冒险了!”
郑杰犹豫之下,终于说:
“其实这根本没有风险,那姓赵的妞儿,不过是个神出鬼没的女飞贼罢了……”
“女飞贼?”伊雯诧异地问:“为了一个女飞贼,你们竟不惜出那么大的代价?”
郑杰回答说: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在不久之前,我们一伙人在香港干了很大的一票,得手的除了贵重首饰不算,单是现款就有上百万美金。下手的是她和另外几个人,谁知他们居然起了黑心,企图把我们其他的人撇开,由他们几个人去瓜分!”
“她不是只有一个人吗?”伊雯问。
郑杰忿声说:
“那妞儿诡计多端,当时实际上去下手的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我们在外面把风的大批人马,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结果等她得手出来后,回去把那包东西打开来一看,竟是些不值钱的银器和普通首饰。当时大家都感到非常失望,以为是消息有误,我们打算下手的东西并不在那只保险箱里,而且搜过她身上,什么也没有藏,这当然不能怪她啦!可是,第二天报纸上却刊出一件巨窃案,在失窃清单中所列出的,居然正是我们计划下手的那些首饰和美金现款!我们这才知道是她搞的鬼,等我们去找她算账时,她和另外几个人已逃离了香港!”
说到这里,他的情绪似乎非常激动,情不自禁地在伊雯右峰上用劲一捏,仿佛在发泄心里的怒气,不料她却被捏得痛呼起来:
“哎哟!你说就说,别拿我出气呀!”
“对不起,对不起,”郑杰连声道歉说:“我是无意的,因为想起来就恨人!……”
伊雯迫不及待地追问:
“后来怎样了呢?”
郑杰这才平静下来说:
“当时经我们的判断,她是在得手以后,在出来前已经把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等她跟我们离开了现场,再由那几个跟她串通的家伙去取走。她当时不能马上就离开,所以由他们带着东西先逃离了香港,以免案发后就走不了啦!而她也在当夜就溜之大吉了,大概是事先已约了那几个人,在什么地方等她赶去会合,然后瓜分得手的那批东西。我们根据种种判断,认为他们很可能是逃到了菲律宾去,可是等我们迫踪到马尼拉,他们已经离开了。经过多日的奔走,最后才从尼答那峨的一家航空公司查出,她是从那里搭乘飞机来新加坡的……”
“所以你们就追踪而来了?”伊雯问。
郑杰点点头说: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查出她住在‘四海大旅社’,始终还没发现其他几个人的行踪。同时我们以为她已要求庞老板庇护,使我们不便贸然采取行动,最后只好直接跟庞老板打交道了……”
正说之间,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只见庞万通带着两个保镖的走了进来!
伊雯是庞万通的情妇,形同禁宵,房里这个场面看在他眼里,自然很不是滋味!
只见他铁青着脸,沉声说:
“伊雯,这里没你的事了,把他交给我吧!”
伊雯毫不在乎地笑笑,因为她是奉命行事,不过被他们突然闯进房来,撞见这个场面,毕竟使她感到很窘。
于是,她面红耳赤地从郑杰怀里挣开,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就匆匆走出了房去。
庞万通显然已窃听了他们的谈话,劈头就问:
“其他的那几个人呢?”
郑杰仍然坐在沙发上,回答说:
“那就得问姓赵的妞儿了!”
庞万通把脸一沉说:
“换句话说,那批东西还在其他的几个人手里,必须从那妞儿口里问出他们的下落,等你们把东西追回来了,才能付得出我那十万美金?”
郑杰断然说:
“那倒不必,只要庞老板立刻把她交给我们,十分钟之内就付钱,绝不拖泥带水的!”
庞万通沉思了一下,忽问:
“其他的人也在此地?”
郑杰判断说:
“我想是的吧,否则姓赵的妞儿就不会来新加坡!”
庞万通诧异地问:
“既然东西不在那妞儿手里,而是在其他的人手上,为什么你们不直接找那几个家伙?”
郑杰回答说:
“我们仅只见过他们两个,连姓什么叫什么都弄不清楚,否则早就查出他们的行踪了。所以必须先找到姓赵的妞儿,才能问出那几个家伙的下落。”
“万一他们起了黑心,连那妞儿也被撇开了,她又怎会知道他们的行踪呢?”庞万通不愧是老江湖,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发生的情况。
郑杰果然怔怔地说:
“这,这个我们倒还没想到,也许真有可能吧!”
庞万通顿时面露得色地说:
“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就算抓住姓赵的妞儿,那还不是等于是个零!”
郑杰趁机说:
“庞老板,假使那几个家伙真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