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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直瞧着伢子,“真的是男人吗?”
“看什么呀!”伢子一气大叫。
“你冷静点!”
“少胡来了!”
铃井嗯一声地咳着,“那个男的说是受屋主之托,来查看一下房子,有破损的地方打算修理。”
“就那样借走了钥匙?”
“反正里面是空的,没什么可偷的呀!”
这样说也没错。
“那个男的会是谁呢?”市沼不解地问。
“不知道,外表不怎么样的中年男子。”
听铃井这么一描述;市沼和伢子的视线不由得交会在一起。
“会不会是……”
“我们课长!”伢子抢先一步说出。
照铃井所作的说明,跟黑田课长很象。
“什么?是他!”
铃井锐利地看了市沼一眼,因为听到市沼去找那黑田课长。
“为什么不先问问我呢?”铃井大叫着,“你这样一去,人家一看是警察,吓都吓跑了。”
“先打个电话去看看吧!”伢子借用了中田靖子的电话打到公司去。
“喂,我是大石伢子,课长在吗?什么,早退了?什么时候?谢谢,不用了,再见!”
挂上电话回过头来,“你们都听到了吧!”
“他妈的!”铃井生气地破口大骂,“是不是有人向他警告过,真是笨蛋!”
“对不起!”市沼搔着头。
“你怪罪别人太过份了吧!”伢子忍不住插嘴,“你早点把这事告诉我的话不就是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喂,快去部署,到他家去看看!”
“是!”市沼飞也似的跑出去,马上又折回,“黑田家在哪里?”他问伢子。
伢子其实也不知道课长家的住址。
只好打电话到公司求救。
“是靖玉县。”
“现在去的话,也要花点时间了,喂,先去通知那里的警察局。我们这就赶过去。”
“是!”
铃井和市沼一走,伢子和佐知子相视而笑。
“好象台风过境一样。”伢子说道。
“凶手是那位课长吗?”
“嗯……不能这么快断定,不过,人不可貌相呀……”
伢子想起了黑田课长一听说浩代被杀就晕过去的事。虽然有点夸大,不过在受惊之余,隐含着其他的意思也说不定!
“我回来了,怎么回事?”中田靖子提了包购物袋走了进来,“巡逻车象赶什么似的,开得好快呀!”
“一言难尽呀!”这也不是伢子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谢谢你呀!帮我看家。”
“哪里!那么,我们回去了。”伢子赶紧带佐知子上楼去了。
一出了门,佐知子便说,“我满担心我哥哥的,我先回去了。”
“好吧!怪复杂的,没详细说的话。也无法了解。”
“要有信心呀!别泄气了!”佐知子微笑着。
伢子上了二楼,取出钥匙正要开门。
“喂,大石伢子!”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伢子回过头一看。
“黑田课长!”
“先进去再说吧!”黑田半命令似的要求。
这个时候要说“不”也不行了,开了门,伢子让黑田先进去。
难道,他会对我……
伢子吸了口气。怎么办是好呢?
17、伢子哑巴吃黄连
“请快点走吧!”伢子冷冷说道。
“喂,这么无情!你是我的部下呀!”黑田无奈地说。
“对不起,一个将要进监狱的人,可跟我没什么瓜葛!”
“什么?我可没杀浩代!”黑田一脸认真。
“小声一点!这种便宜的公寓,隔壁听得到!”伢子抗议地说,“薪水有限,只有这种地方可住啦!”伢子不忘挖苦几句。
黑田盘腿而坐,不安地吁了口气。
“他妈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问你呀!天知道?
不过有件事实在太好了,就是哪个讨厌的铃井巡佐,不知道黑田在这里,正马不停蹄地赶往靖玉县,这下子可白跑一趟了,哼!谁叫他欺侮我这善良(当然是伢子自己讲的)的老百姓。
“课长,你打算怎么办呢?”伢子也坐了下来,“这附近有警察监视!”
“我知道。”
“您太太知道吗?”
“还用说!”黑田无奈地说。
“是呀!”
“想到这事我就头痛!”黑田摇着头说,“我太太不瘫掉才怪。”
“没办法呀!自己做的好事。”
“我没做!”
“小声点!这种事还好意思大声嚷嚷!”
“其实,她去上网球训练班,做些什么事我还会不知道?”
“你太太呀?”
“当然呀!她根本对运动一点不感兴趣,嫌麻烦,还不是因为教练很英俊啦,什么的……”
唉呀!我的天哪,这样的夫妻,我看是完蛋了。
“对了,课长。”伢子不想听这个,便问道。“楼下浩代被杀的房间的钥匙,是你借走的?”
“这,这个……”黑田答不出话来。
这就代表招认吧!
“总之,大石小姐,我很累了,泡杯茶给我吧!”
“课长是逃亡的人犯呀!我怎敢有您沾过指纹的茶杯呢?”一口就拒绝了,还是每天同一公司进出的同事呢!
“好吧!我去烧开水!”伢子还是站了起托水壶装满水后,放在煤气炉上烧着。用纸杯子好了,用后就丢了吧。
“很干净嘛!”黑田也起身来到厨房。
“我是不会放些没用的东西的。”伢子从橱柜里拿出茶包。
一包泡一杯太浪费了。至少也要泡个三杯吧!咔叽、咔咕有金属的摩擦声,伢子回头一看,眼前出现了一把菜刀对准着自己。
“课长!你干什么?”伢子一惊,脸色苍白。
“安静些!“黑田睁着大眼,样子极粗暴,“一出声你就没命了。”
伢子真有点怕。
“走,到里面房间去!”
“里面哪有房间,只有这里呀!”
“好,坐下。听着!”
伢子乖乖点头。这回不会真的输了吧!
“把衣服脱掉!”黑田命令着。
“要冼澡吗?”
“别装蒜,你已经在我控制之下了!”
伢子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有了!
仔细看,黑田拿刀的手正颤抖着。
“你打算怎么样?”
“少废话!”
“你才少废话!”伢子反驳着。
“他妈的,你不要命了!”
黑田向伢子逼近,身体一移动,就失去了平衡感。
伢子一用力,一脚踢向黑田的胯部。
“唉呀!好痛!”黑田轻易地被弄倒了。刀掉在地板上。
伢子一拾起刀,逼向正在抚摸痛处的黑田的喉头。
黑田瞪大眼。
“救命呀!”
“杀人了!”
没人会来救你的。伢子喘了口气。
“你的想法太老套了。”伢子说。“这种做法是半世纪前的老招式了……”
“请原谅我!”黑田象只被雨淋湿的长毛狗一样,浑身不舒服。
“哪,喝茶吧!老老实实的说吧!”
“嗯,对不起……”黑田啜着热茶,“还以为你只不过是个小气的女人,没想到挺强悍的!”
“少拍马屁了,快说!”
“最初是我强拉浩代到旅馆去的,她喝醉了酒,心情不怎么好……”
“你在那种时候占有了她,这一点也不值得骄傲。”
“嗯,但是,那之后,浩代便听我的了!”
好奇怪呀!伢子心想着。
象浩代这样漂亮的女人,怎么肯做这种事?肯听黑田的话,说不定是有其他理由呢……
“那你也想对我重施故技?”
“嗯,以便可以藏在这儿!”
“人生,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伢子自信地说,“那么,难道,浩代没有别的男朋友吗?”
黑田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直觉吧!”伢子装模作样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只觉得她最近怪怪的。”
“没具体表示吗?”
“只知道她大概另有男人,但没……”
“是这样吗?”
或许,那就是伏见吧!因此,看见他跟伢子在一起,而起了嫉妒心……
“但是,请相信我,”黑田说着,“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以伢子来看,象黑田这么胆小的男人,不可能敢杀浩代,但是,一旦被逼急了,什么也做得出来!
“但是,课长,为什么要借一楼空屋的钥匙呢?”
“这是浩代要我做的。”
“是浩代?”伢子不加思索地反问。
“是呀!她叫我不论多忙,在那个时间一定要到空屋去。”
“这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前一天晚上。没办法呀!我只好偷偷地溜出公司。”
“那你怎么知道一○一号是空的。”
“那也是浩代说的。”
是浩代……但是,她怎么会对这公寓的事这么清楚呢?她会不会也是听谁说的?
“那你等到她了吗?”
“没有,时间过了,也等不到人,我就回去了。”
“没打开锁吗?”
“放着就走了,我想浩代如果来的话,就会知道我来过。”
伢子对这事总算有点头绪。
但是,为什么浩代要叫黑田来呢?浩代并非不知道。黑田在工作中是很忙碌的……这么说来,是猜准了他不会等很久,于是……
伢子一脑子混乱。
一到晚上,伢子必须决定如何安置黑田,没理由留他住宿,更何况没多余的、好看的棉被。
但是,赶他出去嘛,又觉得有些可怜。
“到旅馆去住吧?”先看看对方意思。
“身上没钱呀!”黑田一副可怜状。
谈到钱,对伢子来说,简直是要命的事。
“便宜的地方也有呀!商业旅馆啦、木屋啦、流浪者收容所啦……”
“太不尽人情了吧!”
“好吧,我懂了。”伢子下了决心,“借些旅费给你,请你走吧!”
“好,你借点给我!我反正也逃不走了。”
伢子象卖血般的,忍痛借了5万元给黑田。
当然,利息照算。还有模有样地写了借据,押了个手印,真不傀是伢子。
“谢谢!”黑田点头致谢。
“晚餐怎么办呢!”
“嗯……吃点什么吧!”
“那……现在时间还早;出去的话搞不好会被碰到。这样吧,我自己也要吃,我出去买便当好了。”
“感激不尽,我要份牛肉烩饭。”
“别太奢侈了!”
伢子带着钱包出门去了。
“唉呀!”真是个“包袱”。不知浩代的情况如何了?只要她一醒过来,很多问题都可迎刃而解。
浩代如果跟这一连串的事件有关的话,那事情的状况将会有所改变。
或许是件相当复杂的事……
伢子像名侦探似地沉思着。买什么便当好呢?伢子为此烦恼了半天。
那家店比这家便宜20元。不!那边的店大概可省30元吧!
对于价钱,伢子的记忆力是惊人的,买个便当,不,两个便当;就花了30分钟,转了3家店了。
结果,买了两个50元的,挺便宜,是伢子很满意的价钱。一说到满意,肚子不由得饿起来了。想快点吃,所以便加快了脚步,回到公寓前,晃的一闪,有人站到她面前来。
“唉哟,谁呀!”伢子叫着,“警察先生!”
“在这儿!”眼前的男子开口了。
灯光被挡住了,看不清楚脸,但,那不是赶往崎玉县抓人的铃井吗?
“咦?怎么又回来了?”
“嗯,有点事呀!”铃井哧笑着,“跟你有关的事!”
“跟我?”
“没错,是你!”
“什么事?”
难道……公寓前停了两辆巡逻车。
“你一看就知道。”铃井扬了扬下巴。
黑田被两名刑警挟住,从伢子房间走了出来。
“有人打电话密报你藏匿犯人!”铃井又说:“幸亏有善良市民的协助呀……”
黑田被戴上手镑。走到巡逻车前,发现了伢子。
“是你告密的!”黑田气愤地说,“我错看你了!”
“课长……”伢子哑巴吃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巡逻车开走了一台。伢子呆呆地目送红灯离去。
“现在该你了!”铃井粗糙的手搭在伢子肩上,“藏匿逃犯,罪也不轻呀!”
伢子此时只想着,特地买来的两个便当,再不吃的话会凉掉,多可惜呀……
18、伢子的初吻
“要带我去拘留所?”伢子赶紧问。
这是在伢子的寓所。
黑田被带走后,伢子更处于铃井巡佐的冷视及市沼困惑的眼神下……
“对于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铃井问道。
“有什么疑问,请说吧!”伢子不高兴地说。
每次跟他一讲话,就得一板一眼的。
“是你把黑田藏起来的?”
怎么回答才好呢?又不能否认说不是。
“他只是来我这里而己。”伢子回答。
“他为什么来你这里?”
“不知道!”
被这一问,伢子才想到自己为什么没想过这点呢?
“不很清楚,不过,一定是因为浩代的关系才来找我的!”
“真的只是那样而已吗?”
这种粘粘叨叨纠缠不清的盘问方式,倒触动了伢子的第六感。
但是,这个理由仍然不够充足。我跟黑田并没特别关系!黑田为什么认为我会替他掩护呢?
“稍微考虑一下吧。要定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