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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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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毒品买卖的事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瞒汇偷税的事。很显然,交易很难做成。对于这个家伙采取跳踢踏舞的态度,我和勒菲蒂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我想查一查这个银行家,勒菲蒂想从可卡因上赚大钱。

我们走了。我们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那么鬼。勒菲蒂是个很吓人的党徒,可能是他吓坏了对方。

其实吓坏了对方的不是勒菲蒂,而是我。后来,佛南德斯去问他出了什么事。那位银行家说:“我看多尼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个杀手的眼睛。如果在哥伦比亚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他回头来会砍我的脑袋。我不想同多尼那家伙打任何交道。”

勒菲蒂哈哈大笑。他说:“在党徒里,我是真正的杀手,可他却怕你。”

我们失去了在哥伦比亚的毒品联系,这对勒菲蒂来说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他对尼克说:“要找人同这个银行老板谈谈,对他说一说:你答应了的事怎么又反悔,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这哪里像意大利人干事的样子。”

一个隐蔽姓名叫托尼·罗西的特工,在佛罗里达设法打进赌博行业,因为那行业有可能使他接触到桑多·特拉弗坎特家族。特拉弗坎特在坦帕市活动了25年之久,是佛罗里达州黑手党最大的首领。他在哈瓦那开办过卡西诺赌场,一直办到卡斯特罗掌握了古巴政权。肯尼迪执政期间①,他因为同意参加中央情报局暗杀卡斯特罗的行动而名噪一时。

① 肯尼迪(Kennedy,John F,1917…1963):美国第一35届总统(1961…1963就任),1963年遭暗杀。

罗西搞到了一份工作,即歹徒内为维护纪律而设的执法杀手,是个保护纸牌赌博的铁腕人物。干了几个星期以后,罗西和其督学员托尼·丹尼尔斯都认为:那种差使对于破案工作进展不够快。

托尼·坎特参与了罗西的工作,增加了在密尔沃克从事“木材行动”的经验。他们想到一个办法:开夜总会。利用夜总会作为行动场所,以此来打进特拉弗坎特家族。这个行动代号叫“冷水工程”。

办此案的特工有四名,他们和隐蔽特工进行联络。这四名特工是:吉姆·基尼、杰克·凯斯、比尔·加纳和迈克·朗斯福德。1979年的秋天,他们在帕斯科县的荷里得一带租了一家俱乐部,离坦帕市西北方向40英里,位于繁忙的美国19号公路上。这是一幢八角形大楼,围地有5公顷,一直是一个网球俱乐部,有六个网球场,他们称为第一流的网球俱乐部。

罗西被推为俱乐部的“主人”。因此,第一流的网球俱乐部无权从事卖酒的营业,这是私人的“饮酒俱乐部”,你交25美元就可以成为会员。人们自己带酒,收在酒吧后面的小锁柜里,各人用的器具自己付钱。

罗西和坎特雇用了:一名管理网球场的经理,几个酒吧招待员,女服务员,一名钢琴演奏员,还有一名俱乐部经理。谁也不知道这是联邦调查局的行动。俱乐部全部装修一番,酒吧换上新颜,窗帘、橡木桌子、带垫子的橡木椅子全都焕然一新。大门上有个窥孔,门上的招牌上写着:第一流网球场属私人娱乐场所;他人不得入内:会员和客人进门要按铃。

他们开始在俱乐部的后室里搞扑克赌博,房东收5%的利。他们给帕斯科县司法部门的一位官员付钱,请他保护。他们引诱那些搞小型的贵重赃物交易、从事毒品交易的地痞流氓。引诱进来的有几个人是干垃圾行业的,他们就提出个点子:成立一个“车夫协会”,这样会员就可以控制这一带,不准外人进来。

一些乱七八糟的党徒开始在这儿溜达,这些都是前芝加哥和前纽约的党徒。他们表示有和大人物的多种联络,可能通到特拉弗坎特。但是什么结果也没有。

坎特建议,我或许能把布拿诺家族的成员带进来,如同我们往日在密尔沃克所做的一样。我们说不定可以同特拉弗坎特打上交道。与佛罗里达老板联络的人员允许他们在这一带活动,他对于我们这儿的兴趣如同对布拿诺成员的兴趣一样。正如我们在密尔沃克一样,我们在这儿说不定也能与特拉弗坎特举行会谈。当然,坎特不能参与这样的行动,他无论如何要回避,因为他过去的那段历史已经成了他行动的障碍。

10月份的一天,联邦调查局总部突然传下来命令:要我撤回去,结束多尼·布拉斯柯的使命。调查局发现,密尔沃克的弗兰克·巴里斯特艾里已经知道,托尼·坎特是个特工,按照党徒的准则,他下一步就要把情况告诉纽约的布拿诺家族。他们眼看着就会把矛头对准我。

这个决定是总部的上层人士作出的,事先并没有同我商量。我要同他们讲清楚。我相信:我有足够的基础可以继续工作下去。

我乘飞机到了芝加哥,会见了迈克·鲍特肯杰克,他是“木材行动”的专案特工。我陈述了案情。

巴里斯特艾里显然没有把情况传到纽约那边。我们估计,即使他最终会传过去,会发生什么呢?

纽约方面获得情况以后,要干掉我,的确事先不一定有什么警告。但是,我认为这种情况不会发生。是我把坎特引了进来,这也是事实。但是我在引他进来时非常谨慎,只是在一定程度上为他作了担保。如果勒菲蒂问到我,我会说:“你看,我不是同你说过了,我和他10年前在一起干过一些事。我对他没有什么可挑剔的。要么他10年前就是特工——还是怎么的?当时我不知道,现在也并不知道多少。”勒菲蒂会相信我说的话。再说,他也感到左右为难。当时他为了使巴里斯特艾里相信坎特的可靠性,他亲自对巴里斯特艾里说:他了解坎特,坎特是他自己的朋友。还有,在“活跃气氛”那次宴会上,巴里斯特艾里曾经介绍过坎特,说坎特是来自巴尔的摩、他自己的朋友。

鲍特肯杰克同意我的看法,支持我的还有我一直最信任的老朋友朱利斯·波拿伏龙塔,他是纽约犯罪组织工程的协调员。不过,情况非常紧急,我们要抓紧工作,而且全靠电话交谈。我们说服了总部的吉米·耐尔森。他是“木材行动”的督学员,也是我早先在纽约工作的同事。

他们在总部的高层次人士中做工作。最后,大家都表示同意,允许我继续干多尼·布拉斯柯的工作。但是,华盛顿那里仍然顾虑重重。从那以后,人们不时地为我的安全担心,认为我应该要撤退。但是,他们一次又一次被说服:我应该隐蔽干工作,我会安然无恙,我们的情况越来越好。

我非常相信我做的对。但是从那以后,这一段插曲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每当家族里有人打电话要会见我的时候,我就犯了疑:是不是巴里斯特艾里终于把情况透露过来,我是不是到了末日。

我妻子和女儿乘飞机到了新泽西,要和亲戚们在一起度过圣诞节日。

圣诞前夕那一天,所有的党徒都四处活动,到各个交谊俱乐部去向别的党徒表示节日的祝贺。凡是你认识的人,你都同他喝一杯。我和勒菲蒂到了各个场所,包括沙沙贝拉旅店以及党徒出没的其他饭店。

圣诞前夕,我到了勒菲蒂的寓所,与他及露易斯一起吃了晚饭。桌上放了一棵圣诞树,我和勒菲蒂交换了礼物:他给我两件衬衫,我也给他两件衬衫。

大约在11点的时候,我回到了泽西市,“要见一见我的女朋友。”

圣诞节那天,我回到了小意大利区,和勒菲蒂一起度过节日。我们又一次到各个旅店、娱乐场所转转。下午4点左右,他回家了,我也回到了泽西市,和家里人一起度过了节日。

圣诞节的第二夭,我们全都回到了工作岗位,大家忙忙碌碌于自己的活。

勒菲蒂终于把儿子汤米改正过来,让他改掉了吸毒的恶习。他把汤米送到了夏威夷一家康复中心。接着,他给他在富尔顿鱼市场上搞到了一份工作。汤米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还有了个孩子。

一天下午,我来到116号荷里得酒吧,勒菲蒂也在那里,满脸怒气。他告诉我,汤米的女朋友打电话对他说:汤米最近一直不回家,不给她钱买小孩子的食品及生活必需品。看样子,汤米可能又犯上了吸毒的毛病。

勒菲蒂气得没法说,因为汤米没有照顾孩子。

“多尼,他说好了要到这儿来,我好同他谈谈。可他还没来。我想叫你去找他,把他妈的狠狠揍一顿。然后,你再把他带到我这儿来。”

我不能揍他的儿子。因此,我采取拖延时间的办法。“出了什么问题?”

“妈的就那个问题,不是对你说了嘛。”

“嗯,可我是说,是毒品,是女人,还是什么?”

“多尼,给我把他找到,耍个计策,带他到我这儿来。”

幸好,汤米这时来到了酒吧,朝我们这边走。勒菲蒂破口大骂,数落他的恶习,不照顾孩子。汤米想解释,勒菲蒂不听,只想把他儿子骂出门。

从1979年秋天到1980年2月份这一段期间,我渐渐培养了勒菲蒂对第一流网球场的兴趣。我对他说,我在皮茨堡认识的一个朋友,来到了坦帕市一带,来势很凶。来了以后就开了一爿夜总会。他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受到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党徒的凌辱。我们可以乘机打入进去。勒菲蒂很感兴趣,叫我注意动向。与此同时,罗西对人们介绍我,说我是他在纽约的亲戚。

最后,我给勒菲蒂打电话,对他说:我认为,与这个家伙结伙可以得到很大的好处;眼下正是宣布进去的恰当时机,免得其他人乘虚而入。

“我们从他那里能弄多少钱,多尼?”勒菲蒂问我。“我们第一趟去至少要弄到5,000美元,因为我首先要征得孙尼的同意。如果他同意,我要给他2,500美元。另外2,500美元,我给你一份利。”

“好,我去落实。”

但是我对罗西说:“托尼,我们不能一下子就给他5,000美元,最多只能给他2,000美元。他会催要,但不用担心。”

我和罗西的关系,正如我同坎特在密尔沃克的关系一样。我是党徒的代表,他是地方商人,尽管他的作用还不像坎特那么“直接”。我要处理好勒菲蒂,或者纽约方面的其他老练党徒。

在3月份,勒菲蒂第一次来到了第一流网球俱乐部。我和罗西开车带他到坦帕市西边的塔彭斯普林斯市,市内有色彩丰富的希腊人居住区。

勒菲蒂说:“多尼,叫托尼对我说说情况。”

我叫罗西向他讲。他对勒菲蒂说到了俱乐部,赌牌室,以及不三不四的党徒出没的情况。他说,一个叫吉米·伊斯特的党徒,是卢克彻斯家族的副官,答应他在这一带搞赌博场。两个前纽约党徒,名叫约…约·弗塔佩里和吉米·阿瓜弗里达,给俱乐部帮了点忙,说他们和大人物有联系,正在设法成立垃圾工的垄断组织。

“我对那帮党徒很厌恶,”罗西说。“他们谈自己是纽约的党徒,可是什么也拿不上来。我想干些事——可能还要在奥兰多那边干,因为我在那边买通了一名地方检查官。可是,我不想让这些家伙缠着我,因为他们搞不出什么名堂。”

“还有没有人在俱乐部投资?”勒菲蒂问。

“全部都是我自己的钱。”

“没人合伙?”

“没有伙伴,就我自个儿。”

勒菲蒂说:“既然没有别人投资,你又没有伙伴,这就是说,我和你可以合伙。如果有什么人问你,你就说,我在俱乐部里投资了15,000美元。”

党徒之间的章法是:一旦某个党徒在俱乐部或是别的行业里投了资,他就是伙伴,别的党徒就不能挤进去,因为他要从别的党徒那里获利。因此,你和党徒合了伙,你就得到了保护,也就是说,你花钱买了“平安”。

我们回到了第一流网球俱乐部,坐在后面的罗西的圆桌旁。女招待员根本不知道那桌子旁坐着什么人,除非要她们进来。室后有落地窗,通向后面的网球场。罗西指了指阿瓜弗里达,他坐在酒吧里。

勒菲蒂说:“托尼,你去告诉他,叫他见一见你的要好朋友勒菲蒂,是纽约市的老练党徒。”

罗西把阿瓜弗里达带到桌旁,把他作了介绍。他看样子像个硬汉,可是坐在勒菲蒂的对面脸都变了色,显得很紧张。阿瓜弗里达说:他认识勒斯蒂·拉斯苔尼以及那一伙人中其他几个党徒,他正在搞一种“车夫协会”。

勒菲蒂说:“我在这儿要待几天,看看我这儿的老朋友托尼,我的伙伴。我刚刚给俱乐部投进了一些钱。这情况托尼可以告诉你。我不时地要到这儿来看一看,保证这里一切平安无事。在迈阿密——劳得戴尔这一带,我有16个弟兄,他们也会照管这儿。这里一旦出什么事,有人会和我在纽约联系。”

阿瓜弗里达毕恭毕敬点点头,回到了酒吧里。

约…约在门口值班。门上有窥孔,还有进门时按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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