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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力的神贬为邪恶的标志。教会很明显取得了成功,尽管不是全面意义上的。在美国人庆祝传统的“感恩节”的餐桌上,仍然可以看到带有异教色彩的、各种长角的具有旺盛生命力的东西。装满花果象征丰饶的羊角,是献给鲍芙默神生命力的礼赞,这在天神宙斯受到一只山羊的哺育以后就有了。这只山羊折断了角,但它的角却变戏法似的装满了水果。鲍芙默神也出现在群像里,有些爱开玩笑的人,在朋友的脑后伸出两根手指,作出V字形的手势。当然,这些爱搞恶作剧的人,又有几人会意识到他们作出俏皮的手势,其实是在为被他们嘲弄的人的旺盛的生命力做广告呢?
“是的,是的。”提彬激动地说。“鲍芙默神一定是诗里所提到的,那块被圣殿骑士们赞美过的基石。”
“好啦,”索菲接过话:“但如果鲍芙默神就是那块被圣殿骑士们赞美过的基石的话,那我们就又碰上了一个进退两难的难题了。”她指着密码盒上的刻度盘。“鲍芙默这个词有八个字母,但我们要找的只是五个字母的词呢。”
提彬笑得更欢了。“亲爱的,这样一来,埃特巴什码就能派上用场了。”
第七十七章
兰登记得很清楚,提彬刚刚凭记忆写完了为数22个的所有的希伯来字母。经过允许,他采用了相应的罗马字母,而不是希伯来字母,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用准确无误的希伯来式的发音来朗读这些字母。
ABGDHVZChTYKLMNSOPTzQRShTh
提彬念道:“阿勒夫(Alef),贝特(Belt),达勒(Dalet),赫依(Hei),维夫(V
av),扎因(Zayin),切特(Chet),特德(Tet),尤德(Yud),卡夫(Kaf),拉
姆德(Lamed),墨姆(Mem),纳恩(Nun),萨姆西(Samech),阿因(Ayin),佩因
(Pei),扎迪克(Tzadik),库夫(Kuf),雷希(Reish),希因(shin),塔夫(Ta
V)。”
提彬夸张地擦了擦眉头,然后继续费力地钻研下去。“在正式的希伯来书写体系里,元音字母是不需要写出来的。所以,如果用希伯来字母拼写鲍芙默神这个单词,就会失去三个元音,只剩下——”
“五个字母。”索菲脱口叫道。
提彬点了点头,又开始写起来。“好了,这就是用希伯来字母拼写鲍芙默神这个单词的正确形式。为了清楚起见,我把省略的三个元音字母也在这里写出来。”
BaPVoMeTh
“当然,你得记住,”他继续补充道:“希伯来语一般是从相反的方向写起的,但这里我们照样能够运用埃特巴什码。接下来,我们必须将所有的这些字母,按照与原先排列方向相反的顺序重写一遍,用这种方式来创造我们自己的替换系统。”
“还有一个更简便的方法。”索菲把笔从提彬的手里拿过来:“它对所有反射性的,包括埃特巴什码在内的替换密码都很管用。这是我在皇家霍洛威大学学到的小把戏。”她先从左到右写了字母的前一半,然后又在下面从右到左写剩下的那部分字母。“密码分析专家把它称作重影,单看部分很复杂,再看就容易明白了。”
┌─┬─┬─┬─┬─┬─┬─┬─┬─┬─┬─┐
│A│B│G│D│H│V│Z│Ch│T│Y│K│
├─┼─┼─┼─┼─┼─┼─┼─┼─┼─┼─┤
│Th│Sh│R│Q│Tz│P│O│S│N│M│L│
└─┴─┴─┴─┴─┴─┴─┴─┴─┴─┴─┘
提彬瞄了索菲写的东西一眼,笑着说:“不错嘛。看到霍洛威大学的后生们术业有专攻,我真的很高兴呐。”
兰登看着索菲画的替换矩阵,不禁越发颤栗起来。他想,以前最早使用埃特巴什码的那些学者,在破译当今很出名的什萨克城(Sheshach)之谜的时候,其激动兴奋之情,也不过是如此吧。多年来宗教学者们一直对《圣经》上提到的什萨克城的说法颇为不解。因为查遍所有的地图,翻遍所有的文献,也找不到这个城市,但它却多次在《圣经》中的《耶利米书》里提到,如什萨克城的国王啦,什萨克城啦,以及什萨克城的臣民等。最后,有位学者运用埃特巴什码进行分析,而显示出来的结果几乎让人要晕厥过去。分析表明,什萨克城实际上就是另一个特别有名的城市的代名词。其解析过程非常简单。
什萨克城,用希伯来语拼写就是:Sh…Sh…K。
Sh…Sh…K,如果用以上的密码矩阵来加以替换,就变成了B…B…L。
B…B…L,用希伯来语的话来讲,就是巴比伦城。
分析表明,神秘的Sheshach城就是通常所说的巴比伦城,自此引起了一场《圣经》考据热。几周之内,通过采用埃特巴什码进行分析,《旧约》里好几个令人费解的词又相继找到了解释,使原先那些学者连想都没想过的许多隐藏的含义浮出了水面。
“我们也差不多了。”兰登低声地说,按捺不住内心激动的情绪。
“还差一点呢,罗伯特。”提彬说。他扫了索菲一眼,笑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索菲点了点头。
“好的,鲍芙默神,如果用无元音字母的希伯来语,就是这样:B…P…V…M…Th。现在,我们简单运用你画的埃特巴什替换矩阵,将这些字母转换成五个字母的密码。”
兰登的心“咚咚”地跳起来。B…P…V…M…Th。阳光正从窗户外倾泻进来。他看着索菲的密码替换矩阵,开始慢慢地进行转换。B是Sh……P是V……
提彬高兴得像圣诞节晚会上快乐的小孩。“还有,埃特巴什码显示——”他突然停住了。“天哪!”他的脸色刷地苍白起来。
兰登立刻抬起头来。
“你怎么啦?”索菲赶忙问。
“你们不会相信吧。”他看了看索菲。“特别是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真是聪明,”他喃喃自语:“聪明绝顶了!”提彬重新在纸上写了一遍。“来,鼓励一下。这就是你要的密码!”他把刚写过的东西给他们看:Sh…V…P…Y…A。
索菲有点不悦:“什么玩意嘛?”
兰登也没有立刻看出来。
提彬的声音颤抖起来,似乎充满了敬畏:“其实,这个宇在古代就是智慧的意思。”
兰登又看了这些字母。“一个蕴含智慧的古词,能揭开这卷轴的秘密。”过了一会,他总算明白过来。他从未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蕴含智慧的古词!”
提彬大笑起来:“非常正确!”
索非看着那个词,又看了那个刻度盘,很快便意识到兰登与提彬都犯了同样严重错误。“这不可能是密码。”她争辩道:“刻度盘上的密码盒没有Sh。它用的是传统罗马字母。”
“你看看这个。”提彬在一旁敦促道。“有两点请你记住。第一,希伯来语中代表Sh音的符号也可以发S音,这可以根据方言口音而定,就像字母P也可以读作F那样。”
“SVFYA?”索菲想,大惑不解。
“真是天才!”提彬补充说:“人们经常用字母V来替换元音字母O的!”
索菲看那几个字母,试着把它们读了出来:“S…o…f…y…a。”
她听到自己读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Sophia?这个词拼作Sophia?!”
兰登热切的点了点头。“对呀!Sophia在希腊语中字面义就是智慧的意思。你的名字,究其根源,其字面义就是智慧的意思。”
索菲突然非常想念起祖父来。他竟然用我的名字来编制这密码!她的喉咙似乎被打上了个结。一切似乎是那么的完美。然而当她扭头去看那五个字母时,她意识到还有一个问题。“等等——Sophia有六个字母呢!”
提彬始终面带着微笑:“你再看看这首诗吧。你祖父是这么写的:‘一个蕴含智慧的古词。’”
提彬眨了眨眼:“在古希腊语里,‘智慧’这个词就拼作S…O…F…I…A。”
第七十八章
索非把密码盒揽在怀里,开始输入这几个字母,她内心充满了喜悦。“一个蕴含智慧的古词。”兰登与提彬在一旁看着,此时仿佛也停止了呼吸。
“S…O…F…”
“小心,”提彬敦促道:“一定要小心。”
“I…A…”
索菲输入了最后一个字母。“好了,”她低声地说,抬头望了望其他人:“我要把它打开了。”
“记住里面有醋瓶子,”兰登轻轻地说,既恐惧又喜悦:“你要小心才是。”
索菲知道,如果密码盒与她年轻时打开的那些东西一样,那她只要紧紧抓住这圆筒的两头——而不必去管什么字母或号码,然后用力一拉,慢慢的朝相反方向施压。如果输入的数字或字母刚好与密码相符的话,那么圆柱体的一端就会自动滑开。就像打开相机镜头的盒盖,然后她就可以伸进手去,将卷起来的莎草纸写就的文件取出来。而这些文件,都绕着装醋的瓶子包了起来。不过,要是他们输入不正确的密码,索菲在圆石筒两端施加的外力会在里面形成一种推力,它就会向下作用到圆石筒,并对里面的醋玻璃瓶产生压力,如果用力推,最终就会把它损坏。
“要轻轻的拉。”她对自己说。
索菲以手心抱住圆柱体的两端时,提彬和兰登两人都挨了过来。索菲满怀着即将破译密码的喜悦,几乎忘记他们想要在里面找些什么。这就是郇山隐修会的拱心石吧。据提彬讲,它里面有一幅可以帮助我们找寻圣杯的地图,凭这张地图,就能找到抹大拉的玛利亚的坟墓,以及耶稣嫉妒在最后的晚餐上用过的珍贵器皿……还可以揭开无数不为人知的真相。
索菲紧紧抓住圆石筒,再次检查所有的字母是否与指示器上显示的相同。然后她慢慢地一推。然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稍微再用力,突然,那圆石筒就像设计精巧的望远镜一样“砰”的一声开了,圆筒重的一头还落在她的手中。兰登和提彬紧张得差点要跳起来。索菲将圆筒的盖子放在桌上,倾斜着圆筒,眯着眼睛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她的心急速的跳动起来。
啊,有幅卷轴!
索菲往里瞅着那张卷起来的纸中间的空隙,她发现它被包在圆柱形的物体上,她认为那可能是只醋瓶。不过,奇怪的是,那张包在醋瓶子上的的纸并非通常用的薄莎草纸,而是羊皮纸。那就怪了,她心想。醋可溶解不了羊皮纸啊。她又看了看那幅卷轴的空隙,意识到中间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醋瓶子,纯粹是其他东西。
“怎么啦?”提彬问她:“快把那卷轴取出来呀。”
索菲皱了皱眉,一把抓住那张卷起来的羊皮纸及被它包住的物品,将它们从圆筒里取出来。
“那不是莎草纸,这么重!”提彬说道。
“我知道,纸里面塞了些东西。”
“那是啥?是醋瓶子吗?”
“不是。”索菲把卷起来的羊皮纸摊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是这个。”
兰登看到羊皮纸包住的东西,心不由一沉。
“上帝啊,你祖父是位多么了不起的建筑师!”提彬说着,倒在了座位上。
兰登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我看索尼埃才不会把事情弄得这么简单呢。”
桌上现在又多了一个密码盒,但比以前的那个更小,它用黑色玛瑙做就,一直放在前一个密码盒里。想来索尼埃肯定对二元论很感兴趣吧。两个密码盒。什么东西都成双的。双重含义。男人女人。黑中有白,白中有黑。兰登只觉得由象征性符号编织成的大网正向外撒了开去。白衍生了黑。
每个男人都脱胎于女人。
白色——女人。
黑色——男人。
兰登伸过手去,将那个更小的密码盒举起来。它除了比大的小了一半,而且颜色之外,其外形与前一个并无二致。他听到熟悉的潺潺声。很明显,他们以前听说过的醋瓶子就在这个更小的密码盒里。
“好啦,罗伯特。”提彬一边说,一边把羊皮纸推给他。“你会很高兴听到的,至少方向我们是找对了。”
兰登仔细打量羊皮纸。他又看到另一首用精美书法写就的四行诗,而且仍然采用了五步抑扬格。这首诗的含义非常模糊,不过他只需要读第一行,就知道提彬这次到英国来定会不虚此行。诗的第一行是这样的:
在伦敦葬了一位教皇为他主持葬礼的骑士。
诗的其余部分清楚地表明:要打开第二个密码盒,就必须去拜访位于这座城市某个地方的骑士坟墓。
兰登激动地转身看着提彬:“你认为这首诗指的是什么骑土呢?”
提彬咧嘴笑了笑,“总不会是最难猜的吧。可我知道,答案就在要找的坟墓里。”
就在此时,在他们前方十五英里开外的地方,六辆警车沿着浸满雨水的街道,向比金山机场奔去。
第七十九章
科莱中尉从提彬家的冰箱里拿了一瓶毕雷矿泉水,然后迈着大步从客厅走回去。他没有跟法希去伦参与这次行动,而是留在维莱特庄园监管已在庄园里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