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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头等舱,坐好之后,凌羽却还没有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只是紧张的望着窗外登机通道的方向,似乎还在担心对方追来。
水镜知道这个时候凌羽的心情可能比较糟糕,她不应该烦他,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陷入了陌生的境地,她实在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羽,追我们的那些人是什么人的手下?”
水镜相信凌羽得罪的那个人绝对是个可怕的大人物,因为凌羽跟警方关系密切,甚至可以说是警方的推崇对象,如果闹到连警方都不能依赖的程度,那绝对是相当严重了。
“嘘!”凌羽示意水镜不要出声。
这时,飞机上的广播响起:“飞往巴黎的二三九班机即将起飞,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
水镜只好闷声系上安全带,可是一回神却马上目瞪口呆。
刚刚广播里好像是说,飞往巴黎的班机……什么!这架飞机要飞到法国?
法国巴黎,艺术之都,绘画艺术在那里深深渗透到文化和生活中。
水镜对巴黎可谓是向往已久,一直想找机会去看一次,没想到,这个愿望在今天就可以实现了。
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生怕高兴得太早,但又隐约明白了凌羽带她到这里的用意。
“阿羽,我知道了,你是不是……”
凌羽打了个手势让水镜不要多说了,他知道她想什么,然后耸耸肩膀,用狡黠的微笑回答了水镜的疑问。
果然如此,什么得罪了大人物、被人追杀都是假的,他想给自己送上生日的惊喜这才是真的……虽然知道自己又被骗了,但是水镜心里却感到非常高兴。
很快,飞机在跑道上加速,然后离开了地面……
“水镜,你看!”凌羽搂过水镜的肩膀,让她把脸靠近窗户。
水镜看到窗外的情景后,两眼一瞪,表情蓦地定格。
在跑道前方大概四百米远的空地上,竟然聚集了上百辆车子……有红色的消防车,白色的登机车、银色的货柜车和粉色的大卡车。
那些车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停在那里,也不知道停在那里是干什么。
等到飞机的高度再提升一点后,水镜才终于明白其中的奥妙。
原来,那些车子它们井然有序地排成了一个图案─一个点燃蜡烛的大蛋糕!
红色的消防车闪着红色的警号灯当“烛焰”,白色的登机车当“蜡烛”和“花边”,粉色的大卡车当“奶油”,而且在“蛋糕”上边横着两辆货柜车,相当于“装饰”吧,在银色的货柜箱上边,用红色的喷漆喷了一行醒目的大字:
亲爱的水镜,生日快乐!我爱你!
水镜的心田顿时被一种叫幸福的满足感淹没了……
飞机飞高后,视线拉远,那个超级大蛋糕的影子渐渐模糊,然后变成一个黑点,最后再也不看见了。但是那个画面已经烙印在她的脑海,足以在记忆里珍藏一辈子。
收回视线,水镜看着凌羽,眼眶有些湿润的样子。
“生日快乐!”凌羽温柔地说,“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所以不要哭哦。”
回答凌羽的是水镜热烈的亲吻,在凌羽的印象里,水镜还是第一次那么的主动和热情。
两人迷失在了亲密接触的快感中。
过了好一阵后,移开嘴唇,水镜感到心中的激情稍微平静了一点。她想到了一件事,不禁问道:“阿羽,刚才那些……你是怎么做到的?”
“咳咳,这还要说到我办的那个案子……哎,还是别说了,今天你生日,不能破坏气氛啦……”凌羽亲昵地用手指去解水镜的麻花辫。
水镜柔软的身体在凌羽怀里蹭了蹭,娇滴滴地说:“可是我想知道。”
“拿你没办法,今天是你生日,我都听你的。”
凌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水镜坐开一点,然后才娓娓道来:“相信你也听说了,我前阵子接手的那个案子,那个罪犯团伙专门绑架社会名流的小孩,一发现有风吹草动就撕票,而且就算付了赎金也一样可能撕票,相当恶劣。
“有一个姓张的商业大亨,他的孙女也被绑架了,他不允许警方插手,但是却请我帮忙……嗯,具体过程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在交赎金的过程中,我暗中叫布朗和社长帮忙,用卫星查出了他们窝点的位置,然后我一个人潜了进去……
“留守的那个家伙见行迹曝露,马上就开车逃跑了。我担心小女孩有危险,所以没追,最后我在一个风车磨房里找到了那个小女孩,她没事。”
听到这里,水镜不自觉地抓紧了凌羽的夹克,“然后呢?”
“然后我三更半夜把小女孩送回了家,又顺藤摸瓜查出那几个罪犯的身分,把这个重要情报传达给警方……
“那个张大亨说感激我的大恩大德,问我有什么要求,让我尽管提出来,我当然也不客气,就跟他说了我的计划,希望他能够全力协助,他听后马上就答应了,他的夫人知道后也很支持,给我提供了一些细节方面的建议,最后还说很羡慕你,希望有时间让我带你去她家做客呢……”
凌羽笑着捏了捏水镜的鼻子,故意在这里停下来。
“我是不知道那个夫人给你说些什么,但我肯定她一定没有建议你假装被人追杀……”水镜噘起嘴巴,有点嗔怪的样子。
凌羽飞快地在水镜唇上亲了一下,低声窃笑道:“你生气了?我安排那种场面只是为了预热嘛,制造气氛─那是开胃菜啦。”
“开胃菜?”水镜见凌羽眼中还藏着一丝若隐若现的亮光,直觉他计划中的“惊喜”恐怕还没结束。“那正餐呢?等一下飞机的引擎会不会出现故障?”
“呵,我想应该不会才对吧,修理普通电器我勉强还可以胜任,修飞机那就有点天方夜谭了─哦!我忘了跟你说,天涯航空公司就是那个张大亨控股的公司之一,这架飞机现在已经被我们包下了。”
凌羽一把将水镜抱在怀里,嘴角轻笑,故意在水镜耳边吹了口气,用极其暧昧的口气说道:“现在,这架飞机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乘客。”
“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乘客那又怎样?你在乱想什么喔?”水镜本来应该去拧凌羽的耳朵,让他不要太放肆,可是她此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
“你说呢?”凌羽把问题丢回给水镜。
“阿羽,其实……你不用那么大费周章的,只要你记得我的生日,送我点小礼物,请我吃个饭,晚上陪我出去走走,我就心满意足了。”
沉默了一下,水镜抬起脸,目光盈盈,用充满感情的语气说道:“谢谢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现在就说谢谢还有记在心里,未免有点太早了吧。”凌羽神秘一笑,然后两手一拍,接着,两个穿红色制服的漂亮空姐从后边的舱门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空姐手里提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身裙,款式优雅又性感;另外一个空姐推着一辆用粉色布覆盖着的推车,车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用品。
“水镜,跟她们去换衣服还有弄个新发型吧。”凌羽推了推水镜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今天这架飞机上,你就是公主,公主生日都要精心打扮的。”
水镜明白凌羽的用意,不禁感到心潮澎湃。在快乐面前除了接受外似乎别无选择,她于是听话地跟着那两位空姐进了更衣室。
都说女生化妆和换衣服是最花费时间的,但是水镜才不到二十分钟就出来了。大概是急着把美丽的自己展示给喜欢的人看吧。
平时的水镜总是喜欢穿一些便服,长发也总是绑起麻花辫,长得再漂亮,再有气质,也缺少了那层夺目的光彩。
而此刻的水镜,简直判若两人。
粉色的丝绸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玲珑的身体,上边露出圆润的左肩,下边露出修长的右腿;脚上的水晶高跟鞋拥有绝对的晶莹,可以透过鞋面看到如玉的脚趾头;另外还要提到的当然是发型,长发变卷了并且显得有些蓬松,额前多了一条“九曲十八弯”长刘海,跟她那张鹅蛋脸型十分相配。
凌羽看到焕然一新的水镜,自然眼前一亮,但水镜看到凌羽后,却也目光熠熠。
原来在水镜换衣服的时间里,凌羽也换了一套黑色礼服和一双皮鞋,英气勃勃;脸上也收敛起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优雅而稳重。
本来,自己过生日或者给别人过生日的时候穿漂亮衣服,属于正常范畴,可是现在两个人都穿上了这种参加隆重晚宴的高级礼服,就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因为在机舱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除非……水镜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只是很快又否定了,但继而又觉得有可能,因为有凌羽在的地方,总会发生一些看起来不符合常理、实际上却又可以解释得通的事情─不是指谋杀案啦。
“水镜公主,请跟我来!”凌羽用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伸到水镜面前,反转手掌在上。
“谢谢。”水镜没有过问就把手放到了凌羽手里。
打开头等舱和普通舱之间的舱门,凌羽牵着水镜往机尾的方向慢慢走去。
又来到一个舱门前,凌羽停下来,开门的动作由慢到快,显得十分刻意。
“呼……”门被拉开了!
水镜又一次瞪大了已经有些发酸的眼睛─惊讶的次数太多了,眼睛自然会发酸。
按理来说,这一节座舱应该跟刚刚经过的那一节一样,可是古怪的是这里完全看不到一个座椅,地板平坦,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就跟一个大厅般开阔;两边的窗户拉上了黑色的窗帘,而头上亮着一盏黄色的水晶灯,这里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小舞池嘛!
水镜之前就想自己和凌羽穿得那么隆重,可能凌羽想跟她在飞机上跳舞。
跳舞也不需要太大的空间,如果是慢舞,机舱座位之间的过道就足够了。
只是她却没想到这种客机上会有这么个机舱─应该是凌羽为了给她过生日而特别让人改造的吧!
凌羽和水镜步入小舞池后,音乐紧接着响了起来,那是慢四步的音乐。
只是静心地享受着温情浪漫的一刻,没有太多言语。
跳完一曲,凌羽又兴致勃勃打开下一个舱门。
那里居然是个西式餐厅,布置得简洁又精致:褐色的桌子,红色的桌布,白色的蜡烛,银色的盘子和刀叉,连窗帘都带着复杂的花边。
有两个穿着侍者衣服的空姐早就在那里守候,凌羽和水镜一坐下,她们就推着一辆餐车过来,把准备好的牛排、罗宋汤和红酒端上来。上菜后,凌羽还给了她们小费,然后才打手势让她们离开。
刚才在跳舞的时候,水镜依偎在凌羽的怀里,完全沉醉在音乐中。
现在享受着烛光晚餐〈明明是早上九点多〉,她心里却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舞池后是餐厅,那餐厅后边又是什么呢?
会不会铺着厚厚的地毯,上边放置一张软绵绵的大床?
床上也许还铺了洁白如雪的床单……棉被大概是很松软的那种……可能还有薄纱一样半透明的蚊帐……还有什么呢?
对了!灯光,应该不会是太亮吧,如果太亮的话,脱掉衣服后会很难为情的……
正当水镜胡思乱想时,凌羽一边不太熟练地用刀叉对付牛排,一边用柔和的声调跟水镜商量到了法国后的行程。
水镜只是偶尔点头嗯一声,或者附和几句,表示出一副听从安排的态度。
她心里开始紧张了,虽然她愿意把自己交给凌羽,但是她怕在最后关头她会放不下矜持,到时候要是弄得很尴尬就不好收场了。
今天可是她的生日,活了十七年来最特别、最快乐的一天,她可不想在这一页记忆里留下任何的缺憾。
因此,为了让自己能把思想放开,她决定用酒精来帮助自己。
半个小时下来,她已经喝了好几杯红酒,凌羽也陪她干了几杯,吃西餐的时候喝红酒是很正常的行为,所以即使是洞察力过人的凌羽也没有发现水镜的异常。
凌羽倒觉得水镜在喝酒后,脸色变得越来越红,红得连粉底都遮盖不住,而且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妩媚。
“水镜,吃饱了吗?那我们去下个地方吧!”凌羽站起来去牵水镜。
“嗯……”水镜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伸给凌羽的那只手有些颤抖,而且还很烫,不知道凌羽是不是有感觉到。
可是等她站起来后,她却发现自己连路都不会走了,两脚交叉迈前,差点绊倒。幸好凌羽及时用手圈住她的腰,用身体挡住了她倾斜的身体。
“是不是头晕了?”凌羽摸了摸水镜的额头。“要不要躺下来休息一下?”
“没事的……只是脚有点软,大概是是在飞机上走路不太习惯吧。”
“那你靠着我。”凌羽轻轻地搂住了水镜的腰。
两人朝下个机舱走去,来到关闭着的舱门前,凌羽又停了下来,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去拉舱门。
“水镜,这个门由你来开吧!”凌羽郑重其事地说,微微一笑,彷佛把开门当成了一种特殊仪式。
“为什么要我来开呢?”水镜心里不禁小小抱怨,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她这个女孩子主动嘛……
“呵,你开门就知道了─放心,我保证不会出现劫机的恐怖分子。”凌羽举起一只手作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