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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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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昭登时无语,拎着帕子,求救一般地望向游在龙。只见后者嘴角弯成一个弧度,揶揄地望着她,那表情明明就在说:让你胡诹!这下解释不清了吧?

当晚的庆丰收仪式,就在这样一种神秘的气氛中结束了。

第二天上午,江月昭就发现盛天峻居然没有野出去玩,一直在她的身边转悠着,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峻。你绕得我头晕,有什么事就说吧。”江月昭知道他必是有话要说,便先问道。

“那个,昭婶婶…你那个神帕…能不能借我瞧瞧?”盛天峻涨红着脸。半天都嗫嚅道。

“别人不信,你也不信吗?婶婶告诉你,那真是一个小把戏,不是什么神帕啦。”江月昭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

“婶婶好厉害,那是什么把戏,教给我好吗?”盛天峻一脸仰慕的神情,满怀期待地望向江月昭。

江月昭想了想。觉得教了他昨天那个把戏,这小子好奇心起,再追着问为什么,她还是不好解释那些酒精燃点之类地词汇,于是她灵机一动,对盛天峻说:“那个把戏昨天大家都见过了。也不新鲜了。不如婶婶教你一个新的。别人都没见过,你拿出去唬小伙伴玩。可好?”

江月昭彼时正在吃着酸枣子,她捏起一颗中不溜儿的枣子在手指间转着,问盛天峻:“你看这颗枣子跟其他的枣子,可有不同?”

盛天峻仔细地瞅了瞅,说道:“没瞧出不同来。”

“那就对了。”江月昭笑了,“都是一样的枣子,没有什么不同。现在你在这颗枣子上做个标记,需是用手摸不出来标记哦。”

盛天峻接过那颗枣子,想了想,用手指甲在枣皮上轻轻一划,一层薄薄地红枣皮便剥落下来,留下一道青色的痕迹。

江月昭取回枣子,拿手指摸了摸。然后取出一个布袋来,将那颗枣子丢进布袋里,又从篮子里捡出十来颗大小差不多的酸枣,一起装进布袋,交给盛天峻:“你随便摇晃混淆这些枣子,我不看着,只要探手进袋里,就能把你做过标记的那颗取出来,你信不信?”

盛天峻将信将疑地接过布袋,一顿颠倒摇晃,在确认十几颗枣子确实已经混成一片后,将布袋交还江月昭。

江月昭将袋子打开一条缝隙,伸进去两根手指摸了几下,轻轻地捏出一颗枣子来,亮到盛天峻面前:“可是这颗?”

盛天峻瞪眼一瞧,可不正有一道划痕,是他刚刚划下的吗?他欢快地拍着手:“就是这颗!婶婶好厉害,快教我!”

江月昭怜爱地拍拍他的小光头,正待说出来其中地门道儿来,眼角余光一扫,就见盛家老二佯装着收拾农具,眼光却在不住地瞟向这边,恨不能将耳朵长出三尺来的样子。游在龙也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笑望着她。盛天荣停下手中的活计,端着下巴等着她说话,那荣婶子干脆朝这边走来。

江月昭鬼鬼地一笑,贴上盛天峻的耳朵,一阵耳语。盛天峻听过她地话后,一蹦三尺高:“谢谢婶子!谢谢婶子!”说完,从篮子里抓起一把酸枣揣进怀里,急不可耐地跑出去找小伙伴显摆新学的把戏去了。

江月昭看着他象一只刚放出圈的小羊羔一般欢实的身影,突然想起了自己远在东州的两个儿子,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走过来的荣婶子正待跟她开个玩笑,见她眼中有泪光闪动,赶紧收了想说的话,陪着她坐下来后,半晌问道:“少奶奶可是想儿子了?”

她不点破还好,一提起“想儿子”这三个字,江月昭只觉得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子,一阵呼吸紧促,眼泪就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荣婶子一下子慌了神儿,无辜地看向几双朝她射来地责备眼神,心想: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随口一问嘛。

江月昭不想让人见她这般脆弱的样子,平白惹人担心,于是她站起来,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将门一关,倒在床上蒙头痛哭。

她想儿子!想爹娘!更想自己的相公!她的心好痛啊!

就在她哭得肝长气短,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荣婶子小心谨慎地声音:“少奶奶,有人来找你,说是京城来地,你见不见啊?”

京城来的?江月昭吃了一惊!

她想了想,匆忙走到水盆边上,胡乱地擦了一把脸,推门而出。

就见一位个子高高地小伙子,一身青衣上沾染着灰尘,风尘仆仆的样子,背着一个行囊,黑黝黝的面庞上挂着笑意,一字粗眉,一双眼睛不大,却闪着深遂的光。

江月昭有些愣怔,因为这个人她根本没见过,无论是容府还是江府,她都不记得有这个人。

“你是…”江月昭疑惑地出声。

第一百七十五章久别胜新婚

江月昭见来人并无恶意的样子,可却不是她认识的人。

“你是…”她问道。

不料来人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盯着她红肿的眼睛,蹙起眉头来,现出一种心疼的表情:“你哭了?”

只听闻这三个字,江月昭浑身如触电般地颤栗起来,瞪大眼睛指向来人:“你…”

“小昭!是我呀!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那人几步跃上台阶,扑向江月昭。

江月昭本能地后退几步,倚住门框,惊骇莫名地望向来人……一张陌生的面孔,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却能发出容毓飞的声音来,这种情况让她觉得很诡谲。

那人见她惊瞪着红肿的眼睛,仓惶地躲闪着他,更是心急地不行:“小昭,你听不出…”

未待他说完,闻讯赶来的游在龙远远地望见一个陌生人正在欺近江月昭,吓得江月昭连连后退,他一提气旋身纵了过来,挡在江月昭面前,错掌向来人的肩头拍去:“你是何人?”

那人轻轻地一闪身,躲过了游在龙的掌风,急忙说道:“表兄!是我!毓飞!”

游在龙听出了容毓飞的声音,犹疑地打量着那张陌生的面孔,仔细地瞅了半晌,方出声问道:“你这张脸…幻容老前辈的杰作?”

“正是!”可算有人认出他来了,容毓飞舒出一口气。

游在龙只觉得心头一紧一松,轻轻地痛了一下。他回头看着倚门惊呆在那里的江月昭。轻声说道:“弟妹莫怕,是毓飞,他易容了,想来是为躲避朝廷的盯梢吧。”

江月昭得了游在龙地确认,方敢肯定此人是容毓飞无疑。一旦确定了来人竟是容毓飞。江月昭只感觉莫大的喜悦和莫大的酸楚同时涌上心头,两种截然相反的滋味在她心间冲撞着,让她一阵眩晕。

“相公…”她向容毓飞伸着手,弱弱地喊出这两个字,人就软软地溜着门框瘫倒下去。

“小昭!”容毓飞冲上去接住她,抱起她往屋子里走去。

身后的游在龙在江月昭瘫倒那一瞬间,本能地想出手,却又适时地止住了。他看着容毓飞将江月昭抱进屋去。暗暗地叹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地心绪,转头对莫名其妙的盛天荣夫妇说道:“容大少爷,我表弟,来看他夫人来了。”

盛氏夫妇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接着做自己的活计去了。

游在龙仰头望了望天上如丝如絮的浮云,只觉得那云朵不是挂在天上的,明明就是堵在他心里的。他咬了一下唇,负手向大门外走去。

卧房内,容毓飞把江月昭放到床榻上。捧着她的脸焦虑地看着:“小昭,你没事吧?”

江月昭痴痴地望着容毓飞,开口说道:“相公,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

容毓飞这才醒悟自己还顶着一张假脸呢。赶紧奔出去要了两盆清水,从随身地行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往一盆清水中倾洒了几滴药水,搅匀了以后,将整张脸浸了进去。

片刻后他直起身来,走到江月昭梳妆的铜镜前坐下,对着镜子在下巴上摸了摸。。。微微一使力,一整面皮就缓缓地揭了下来,露出了容毓飞的本来面目来。

他转过头冲着江月昭笑了笑:“看到了吧?真的是你相公呢。”

说完走到另一清水盆旁边,准备将脸上残留的一些胶状的东西洗掉。他刚弯下腰撩了一把水在脸上,就被一股冲力撞得差点栽进水盆里。

江月昭看见了容毓飞的真面目后,狂喜地一阵头晕。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冲上去就抱住了容毓飞:“果然是我相公,真的是我相公。”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容毓飞心中一暖。转过身来回抱住她:“小心一些,仔细压疼了肚子。”

江月昭也不答话,也不管容毓飞挂着一脸的水珠,踮起脚尖就往他的脸上吻去。她那柔软地双唇一触上容毓飞的面颊,容毓飞只觉得心都颤抖了,浑身一下子热了起来。他轻轻地扶住她的头,侧脸寻到了她的柔唇,不顾一切地覆了上去。

四瓣焦渴地唇胶着一起,忘我的厮磨着,周遭的空气都象是燃烧了起来。

容毓飞看着江月昭逐渐迷离的眼神,感受着她如一汪柔水般伏在他怀里,只觉得一股热火从心头蹿起,恨不能将这个害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揉进身体里去。

他将她横里抱起,走到床榻前,轻轻地放她躺下,自己随即贴了上去,在她的耳垂上、面颊上、脖颈上反复地轻吻着,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伸进她的衣襟里,抚上她如丝般光滑地肌肤。

江月昭被他爱抚着,幸福满满地充塞着她的胸怀,盛不下了,就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化为一声娇哼。

她那迷乱地呼吸听在容毓飞耳朵里,如一个小火种点燃了他积在心头多日的相思牵念,将他整个人都烧着了。他开始不能把持,呼吸越来越重,一边伏在江月昭的肩窝处缠磨着,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不行…不可以…我快生了呢。”江月昭虚弱而无力地推拒道。

“小昭,我想你…我轻轻地…”容毓飞一边热切地在她身上探寻着,一边恳求道…

待两人一番亲热缠磨,正靠在一起喘息的时候,江月昭卧房的门被敲响了,青丫婆婆那煞风景地大嗓门在门外亮开喊道:“臭小子!忒没良心了!来了就窝在媳妇儿身边,眼睛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太吗?”

床上二人这才觉出自己未免厮磨地太久了,竟忘了外间有好些人等着见呢。

容毓飞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又给江月昭穿上衣服,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青丫婆婆拽着萧都跨步走了进来:“哼!来了也不先见过…”

话未说完,一眼瞥见屋内二人潮红地面庞。还有床上未来得及整理的凌乱局面,青丫婆婆一下子闭了嘴,拽着萧都转身又出去了:“哎呀!我刚想起来,庄东头小李媳妇儿请我吃狍子肉呢,刚才就来叫,说是炖上了,快去快去!我要吃那刚出锅地热腾腾的炖肉,一定鲜美得不得了!”

一边自说自话着。一边已经拉着萧都出了屋子,还顺手将房门给关严实了。

“我说不来你偏来,你真是越老越不晓事了,这下可好了…”门外传来萧都抱怨的唠叨声。

屋内两人相觑片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不能让人看笑话了,快整理一下出去吧。”江月昭边说着,边起身整理仪容。

两人推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那张原木的八仙桌边,整整齐齐地围坐了一圈人,盛天荣夫妇、盛家两个儿子、萧都和青丫婆婆、游在龙。一个也不少。

听到门响,一众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望向走出来地容毓飞夫妇。

荣婶子最先笑了,指着江月昭说道:“你们瞧瞧容少奶奶这气色。容光焕发的,唉!我这些日子鸡汤鱼汤的,算是白忙活了,都抵不上人家夫妻团聚这个把时辰…”

江月昭被她说得又羞又窘,赶紧走过去拿帕子去堵她的嘴。

“这些日子小昭在庄上多有叨扰,毓飞谢过荣叔和荣婶。”容毓飞脸皮倒蛮厚实,未见有一丝的脸红,走上前去正正经经地向盛天荣夫妇鞠躬致谢。

荣婶子被江月昭堵着嘴巴。“呜呜”地说不出话来。盛天荣赶紧起身去扶容毓飞:“容大公子快起来,可折煞在下了。”

容毓飞直起身来,就见青丫婆婆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他,他上前给两位人家行过礼后,笑着问道:“婆婆,狍子肉吃得可香?”

“哦…那个嘛…”青丫婆婆局促地摸了摸面颊。“那个是我记错了。人家说的是明天…咦?臭小子!我没说你的不是就罢了,你倒厚着脸皮排暄起我来了?找打是吗?”

说完。青丫婆婆抽出金鞭冲着容毓飞就是一鞭子,惊得江月昭和盛家四口人一齐尖叫出声。

谁知那鞭子去势挺猛,等到了容毓飞面前却轻飘飘地软了下去。容毓飞也未躲闪,只一伸手就抓住了鞭梢,笑着说道:“婆婆息怒,我向你老人家陪不是了。你这鞭子用在我身上,可是大材小用了呢,婆婆好好地珍惜你这条金鞭吧,以后地用处可大着呢。”

说完,贼贼地笑看着萧都。

萧都被容毓飞打趣着,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飞儿此言差矣!只要你婆婆一句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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