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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直到那个楚澜自杀了……”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清扬吃了一惊:“那个女人自杀了?”
“是啊。是坠楼,大家都说是意外,可我觉得肯定是自杀…………”
“她没有留遗书么?在什么地方坠楼的?”
“没有遗书。林儒文在城里不是有两个酒店么,除了今天我们去地那家,还有个更高档的,里面还有些娱乐设备,那天晚上,文化系统在那里有个聚餐。楚澜也参加了。他们吃完了饭去酒店顶楼的娱乐厅唱歌跳舞,娱乐厅外面有个大露台。楚澜就是在那里坠楼的,当时她喝了不少酒。”
“露台上没有栏杆吗?”
“有一米二的栏杆,所以,我才认为她自杀的…………在林儒文的酒店自杀,至少能恶心他一下啦,后来好多天,酒店的生意都受影响!”
清波皱着眉头。
“这事你爸爸妈妈知道吗?”
清扬觉得很奇怪,如果因为林儒文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出了人命,这样的男人危险性太大了,长辈们还会那么热心?!
果然,清波闷闷地说:“他们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好像楚澜跟林儒文之间地关系很保密,没有人把楚澜的死跟林儒文联系起来。我也没有说,我还不知道接不接受林儒文,不想管他的闲事。”
清扬看着她:“你不想接受林儒文,是因为这件事?”
清波烦恼地:“我本来对他就没有什么感觉,都是爸妈姑姑她们怂恿着,后来看他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很烦,这个男人搞得女人都为他自杀,也不会是什么好鸟…………我后来打听过这个楚澜的为人,大家对她的评价挺不错的,说她很热情仗义,真诚善良的,她才二十五岁!”
清扬理解她:“嗯,恋爱还是阳光点好,有个人命的阴影在,你享受恋爱的心情就会差了点,算了,我看这个人,不要也罢。”
清波:“嗯,姐姐,你能不能找时间给我爸妈做个思想工作?他们觉得家里年轻一辈中你最能干,也许你地话他们还听一些,我都快被他们烦死了!”
清扬笑:“这个简单,我今天晚上就去。”
清波羡慕地看着清扬:“堂姐,人家说性格决定命运,看来真是有道理,你从小就比我们有主意,想在哪个城市就在哪个城市,想跟谁谈恋爱就跟谁谈恋爱,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可你看看我,总是比你差一口气,我毕业也是执意不想回来的,可爸妈一坚持,我就妥协了,我不想嫁个铜臭味的商人,可长辈一加压力,我就投降了…………唉,我什么时候才能自己做回主呢清扬:“他们也是爱护你,对你的幸福太关切。你自己也说了,性格决定命运,我地性格比你强悍一点,外面的世界比较适应我,你从小被家里人娇宠着,天真单纯,要把你放出去,长辈们的确不放心,而且,你也不见得真幸福。我觉得你现在也只不过是有点小小的不平衡和不甘心,等你真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欢天喜地谈起了恋爱,就不会这么想了。”
清波怀疑地:“真的吗?”
“嗯,你在小城至少没有失业压力和买房压力,在大城市,这两条能把人折磨至崩溃。”
清波若有所思。
清扬:“当然,如果你三思后依然觉得目前的生活让你痛苦,我支持年轻人追求自己的理想生活,你可以去S市找我,至少还有个依傍。”
清波感激地:“堂姐,谢谢你。”
清扬喝了口茶,把话题不经意地又拉回来:“对了,你说地那楚澜出事地那天晚上,林儒文在哪里?”
小城疑云 第四章 … 杜蓝死亡神秘事件
清扬问堂妹清波:“那个记者楚澜出事是时候,林儒文在哪里?你知道吗?”
清波笑了:“你怀疑他是谋杀犯?堂姐,这是你的职业病,是不是任何死亡事件都怀疑是有蹊跷?”
“清波,可是你先说的………给我讲的也许是个谋杀未遂事件……”
清波脸一红:“嗯,楚澜袭击林儒文,难道不算是谋杀未遂?要再差一点,他说不定就没命了……堂姐,楚澜出事那天晚上,林儒文跟我在一起,我们连着看了两场电影,他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再说,那个顶楼的娱乐厅连着露台,要去露台得先去娱乐厅…………要真是谋杀的话,只有当晚在娱乐厅玩的人才能有机会下手,林儒文是酒楼的老板,他要去,肯定有很多人目击的……”
“是这样啊……”
清波看看表:“堂姐,三点多了,你该回家了吧?伯伯他们要等你等急了。”
“哦,我是该走了。”
“我开车送你!”
清扬两个人出去的时候,正好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进来,双方躲避不及,撞在了一起。
清波的包掉了,她“哎哟”了一声,一看,就叫起来:“杜蓝!你怎么啥时候都是这样急吼吼地样子?”这个叫杜蓝的年轻女子一脸慌乱:“哦。是清波……对不住,我刚才没有看到你。”
她手忙脚乱地把清波的包拾起来,拍拍灰。交给她。
清波笑:“就你这慌脚猫似地,还当老师呢,你站讲台上也这样?”
杜蓝勉强笑笑:“我是体育老师,不用站讲台。”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停地向四周瞟来瞟去。
清波:“我送我堂姐回家,我们有空聊。”
杜蓝心不在焉地四处看:“好,再见。”
回头见清波的车子开动了,她突然又追过来。扶着车窗说了一句:“清波,今晚我去你家找你,想求你办点事。”
清波有点莫名其妙:“求我办事?可……”
杜蓝不等她回答:“说好了,说好了,你一定得等我,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杜蓝说完,转身进了茶馆。
车子开出去,清扬问:“那个杜蓝是谁?”
清波一边开着车子,一边说:“我妈以前不是也是中心小学的老师吗?她退休前这个杜蓝就分配来了,同事过一年。嗯,到我们家也来过。”
“哦,她跟你很熟?”
清波也有点困惑:“不熟啊,你也知道,我们城不大,在机关工作的,很多人都认识,可我跟她不熟,最多是见到打个招呼…………她怎么会想到找我帮忙?还要到我家去……”
清扬:“既然这样,你就要好好看看。刚才她放到你包里的东西是什么了。”
清波瞪大了眼睛:“放我包里的东西……”
“刚才她给你拣包的时候,放到你包里一件小东西…………这个就是她今晚要去你家的原因吧?”
“啊,她放我包里东西了?姐,你看见了?”
“我要看不见。我还算警察吗?”
清波把车子停在路边,翻看自己地挎包。
果然,她翻出了一个丝绸质地的精致小袋子:“咦,里面是个玉佩,干嘛把这个塞我包里?”
清扬拿过来细看,见这个玉佩玲珑剔透,碧绿晶莹,上面刻得是个观音像。穿观音像的红绳子已经旧了。还有几处乌黑的污迹,清波说:“这个玉看上去被人带了很久了……玉倒不错。怎么绳子这么脏?”
清扬看着几处污迹,若有所思:“这玉佩是从什么人身上抢来的吗?”
清波也怀疑地:“莫非杜蓝偷人家东西了?我说看上去她咋这样慌慌张张的,肯定是怕人追找……”
清扬:“一个体育老师偷这个小东西?这块玉佩虽然不错,可不见得值多少钱,依我看,二千元就到顶了…………她会为了这点小钱铤而走险?她晚上去找你,怎么向你解释?!”
清波耸耸肩:“哎呀,谁知道,等她晚上来了看她怎么说。”
清扬:“对,你好好问问她。对一个体育老师来说,她的行为好像也太可疑了。”
清波的电话是九点多打来的,清扬刚刚洗完澡,正在享用一杯睡前牛奶。
妈妈把电话递给清扬,嘴里嘟嘟囔囔:“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
对习惯早起早睡的小城居民来说,晚八点半之后,就是预备睡眠地时间了。
清扬:“喂”了一声。
那边立即传来清波压低嗓音的说话:“堂姐,杜蓝出事了!”
“出什么事?”清扬沉着声音。
“车祸,肇事车辆逃逸了。”
“人怎么样?”
清波的声音很凝重:“当场死亡。”
“什么时候出的事?”
“大概是晚上六七点钟吧,她跟朋友一起吃饭,刚刚从饭馆出来,在马路边被一辆车子撞飞了。”
“嗯……”
清扬沉吟起来。
清波的嗓音有点颤抖:“姐姐,这个不是意外事故,这是谋杀……”
“你怎么知道?你在现场?”
“不是,堂姐,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杜蓝打电话给我,说我的包里有个小丝绸袋,是她放到我包里的东西,她说如果她今晚不能来取,就是出事了,请我替她保管好了,第二天交她的朋友会来取,她当时电话很急切,叮嘱我一定要保密,说以后会重谢我…………你看,堂姐,她都知道她会出事!肯定是有预谋的谋杀!”
“她有没有说她地朋友是谁?”
“呃,没有,我想,她的意思说,她的朋友会主动来找我吧……你说,堂姐,杜蓝的死跟那块玉佩有没有什么关系?”
清扬地声音很平静:“清波,你今天晚上不许离开家,明天一早我去找你,如果有什么人为这块玉佩联系你,你拖一下,等我去了再说。”
清波忙不迭地:“好,好,堂姐,我等你,你可早点来!”
小城疑云 第五章 … 报案人谢嘉愉
第二天一大早,老爸老妈还没起床,清扬留了字条就去清波家了。
清波早起来了,正在屋子里团团转。
见清扬来了,才长出一口气:“堂姐,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联系我……”
“没关系,她说第二天来取,并没有说什么时候,现在时间还早。你那块玉佩再给我看一下。”
清波把玉佩藏到鞋柜的一双高跟鞋里,掏了半天才拿出来:“给。”
清扬忍不住笑:“你从小就喜欢往鞋子里藏东西,长大了怎么还这样?我记得你换牙的时候,婶婶整天从你鞋子里抠糖果……”
清波:“那个时候我一共两双鞋子替换穿,现在我可是有一整个大鞋柜!”
清扬细看玉佩细绳上的几处污迹,又用鼻子嗅了一下:“我昨天的判断没错,清波,这几处是血迹。”
“血迹?”清波觉得背部麻酥酥的。
“所以我疑惑她是不是从别人脖颈上抢了来的,大力拉拽的时候,把对方脖颈拉伤了……”
清波怔怔地:“抢的?会不会被抢的人打击报复?可是,一块玉佩,也不值一条人命啊!”
清扬想了想,问她:“清波,你是怎么知道杜蓝出事的?”
“嗯,是妈妈告诉我的,我们这幢楼是中心小学老师地家属楼。她听同事说的。”
“杜蓝玉佩的事情,你有没有给你妈妈说?”
“我才不说呢,说了她肯定会大惊小怪。如果这块玉佩真是个秘密,她会坏事地,再说,人家杜蓝也千万恳托保密。”
“嗯,你做得对,现在对谁也先别声张,我们等她那个朋友上门,她知道玉佩的存在。肯定是知情人,杜蓝的死有疑点,报案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清波大力点头:“嗯,堂姐,我也是这么想的。”
清波爸妈都起床了,看到清扬在他们家,很惊奇:“哎,清扬啊,怎么来这么早?”
“哦,我有跑步的习惯。小城地方小,跑着跑着就到这里来了,正好看看清波。”
小婶婶笑:“你叔叔煮得粥最好吃,你吃了早饭再走。”
“好,婶婶。”
清扬忽然问:“婶婶,听说你昨天一个同事出事了?”
“哦,是啊,一个可年轻的姑娘了,我们学校新来的体育老师,才二十三、四岁。啧啧,一场车祸,人就没了,她父母怎么受得了!”
“她也住在这个家属楼吗?”
“不是。家属楼住地都是老教师,新老师现在都不再福利分房了,她们要么自己买房子,要么住学校的教师单身宿舍,那个杜蓝好像是住单身宿舍……”
“婶婶,你知道她平时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吗?”
婶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干嘛问这个?”
“问一下嘛,我听说她出事的时候是跟朋友在一起…………这是职业病的一种,什么意外事件都想弄清楚。”
“肯定是清波给你说的。对不?唉。我跟她同事了就一年,对她印象不是很深。不过,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是跟她一起分来的,说过她的闲话,说她上高中的时候是个问题少女,几个女孩子整天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打牌,谁能料到高三的时候突然改了性子,奋发考了个师范专科学校…………”
跟中年妇女说话就是这样,得不断地牵引着对方回归话题:“婶婶,她现在朋友很多吗?”
“哦,这个小姑娘性子活泼,是个喜欢交朋友地人,跟单位上下的同事都关系不错,要说到她有什么好朋友,那是人就的私生活,一般同事怎么知道?”
“同事里有跟她很熟的吗?”
“嗯,一般熟的都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