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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羽夕俩人一路折腾到现在,可也快一个小时了,还真的都有点渴了。俩人也不用跟谁客气,接过杯子就开始喝水。
一杯水很快就都见了底,孟羽夕和钟毓珊没说上几句话,就看见罗红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慢慢的坐了起来,她先是四处一打量,然后罗红最先看的。居然是离她最近的钟毓珊手中拿着的空水杯。
随后,罗红看着钟毓珊喝完的水杯,露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笑容。
孟羽夕心里马上就觉得不对劲了,她想要站起来提醒钟毓珊,但是却觉得手脚发软,头脑发晕,眼睛自己就要闭起来,一股子巨大的乏力感,充盈在身体里,全身都无法自主。
孟羽夕在心里大喊糟糕,可是她根本无力抵抗这浓重的睡意,终究是慢慢的滑落在了地上。
而她对面的钟毓珊,也是跟在她的后面,昏睡在了医疗床上。
看着倒在地上,昏昏睡去的孟羽夕,罗红的面孔兴奋的都扭曲了,一张瘦的变形的脸,显得更可怕了,这要不是大中午,太阳高照,准以为是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
她蛰伏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每天晚上睁着眼睛,一直想,一直想,拼命的想,就是为了想出一个这样完美的计划,只可惜她自己的能力有限,又没有一个靠得住的朋友,所以虽然计划渐渐的丰盈完美起来,却一直不能付诸于行动。
直到在三个月前,罗红接到了一通奇怪的电话,对方是个女人,语调虽然不带感情,但声音却非常的甜美,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她说话的方式,十分的直截了当,半点弯子都没有绕,开口就问罗红:”你遭遇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最悲惨,最可怕的事,而另一个人却只是受了点伤,你甘心吗?“
接着就说她有能力帮助罗红复仇,并且有足够的人力财力,供罗红调遣,最后说让罗红自己考虑,如果愿意合作的话,就打这个电话找她,所有的条件都可以商量。
罗红当时首先觉得会不会是上次的事情,被孟羽夕他们察觉了?这是找人在试探她?就等着逮她的马脚呢?
但是她努力的静下心来,再仔细的想了想,苏浩清那种人,天生的骄傲又暴力,不知道不说,要是知道自己差点让孟羽夕被人强暴,那肯定会直接来灭了罗红的,不会走这样的繁琐路线,更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罗红清楚的知道苏浩清的态度,她的心更是因为看得太清楚了,而痛的麻木。
她恨不起来苏浩清,就把所有的仇恨,全部转接在孟羽夕的身上,她觉得只有彻底搞死了孟羽夕,自己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
罗红现在日日夜夜想的就是要报复孟羽夕,她越想就越觉得恨,实在是太恨了,凭什么孟羽夕只是受了点伤,而自己却遭受了那么巨大的屈辱?
刚开始罗红觉得是上天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的坏心肠,可是后来她越是看着孟羽夕快乐,罗红的心理就越是扭曲,到最后,她什么借口都不用给自己找了,她就是全身心的恨上了孟羽夕。
所以罗红几乎没怎么考虑,很快就跟那个神秘的她联系上了,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用冷冷的声音说道:“我不要孟羽夕死。但是我要她的下场,万分的凄惨,要让她被自己的男人唾弃,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贱*货,一个水性杨花的臭婊*子。”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一个冷漠的声音打断了罗红的思绪。她看向门口站着的李校医,在李校医冷漠的眼神里。她看到了不加掩饰的鄙视和恶心。
罗红突然想大笑,使劲的笑,笑的心肝肺都蹦出来,可是终究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门外了。
就在罗红出门的时候,从外面进来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把孟羽夕和钟毓珊装进他们带来的箱子里,搬上了停在医疗室外面的面包车上。
李校医冷静的对领头的人吩咐了几句。领头的看着李校医的眼神里,既有着发自内心的敬佩,但更多的,却是满满的恐惧。
接到指示的人,很快就上了车,这辆面包车在他上车的瞬间就发动了。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中。
李校医淡定的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和手上一直戴着的医疗手套,抬头看了一眼依旧刺目的阳光,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不慌不忙,溜溜达达的走出了这个安静的奇怪的小院子。
院子里看起来还是和刚才一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幻觉似得,既没有人被迷晕,也没有人被拉走。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孟羽夕算是渐渐的清醒过来了,她觉得自己的头好难受,又涨又木又发沉,太阳穴的四周,更是嘭嘭作痛。
孟羽夕觉得自己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撑开了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入眼处,四周一片昏暗,但好歹有几丝光线透出来,孟羽夕用最快速度的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顾元针对被绑架这种问题,给她上过好几堂课,孟羽夕清楚的记得,这神智清醒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观察自己被关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特点,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工具,以便在有机会时,可以帮助自己逃脱。
看了一圈以后,孟羽夕的心里算是有了点底,这间房间不是特别的脏乱,但是很大,最少也有五六十平了,但是却不是常有人来的样子,很多东西上都落了层灰,而房间里堆放的东西,大多是破旧的体育用具。
比如这会孟羽夕身下躺得这个垫子,可不就是做仰卧起坐用的皮垫子么,只是这张垫子的年月已经不短了,破破烂烂的,很多地方都露出了里面的棉芯。
孟羽夕这心里估么着,这里应该还是在学校,估计可能是学校里堆放废弃物品的仓库。
她的身子还是使不上力气,全身发软,看来人家给喝的药,效果还真的是很强劲呢,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人的神志都清醒了,可身体却还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孟羽夕闭上眼睛,找了找感觉,先平稳了下自己,跳的至少快了几倍的心跳,接着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困难的指挥着自己,不大听使唤的右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脖子的方向过来。
可就是这么一个,平时做起来异常轻松,半点不费劲的动作,今天的孟羽夕却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这才算是做到了。
她把手无力的搭在脖子上,喘着气休息了一会,这才再接再厉的拿起滑落在垫子上的项链坠子。
第六十八章 是被强*暴还是死去?
孟羽夕乏力的闭上眼睛,努力的使自己的呼气变得均匀起来,她一边等待着体力的恢复,一边在心里感激顾元的思虑周到,防患于未然的,给自己带上了这样一瓶,最新的科研解毒剂。
这要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孟羽夕觉得就算自己会遭遇绑架,那也肯定是会有一番异常激烈的争斗,而且轮不轮的上自己动手,那都还不一定呢。
所以当时,她还觉得顾元说的太搞笑了,怎么跟写小说似得,居然连迷药都出来了,要不是这个项链的样子,十分的漂亮,孟羽夕估计是不会戴上的,更戴不了这么久。
可谁料想,这次人家居然玩了招阴的,并且还是异常的有效果,这不,自己可不就成了人家展板上的肉了吗?
这虽然随身携带的武器,全被人家收走了,万幸这伙人还不贪财,没把自己脖子上的饰品给弄走了。
庆幸完了的孟羽夕,转念就想到自己临倒下时,罗红那个饱含了无数感情的笑,那个笑容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这得有多少复杂的情绪,才能笑成那种模样?
孟羽夕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原来苏浩清的想法全是对的,上次的事情十有**就是罗红自己个设计的,至于为什么她被人强暴,估计是出了一个大乌龙,自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这能不能说是,老天有眼?害人者自害之?唉,可惜自己总觉得,女人不会拿自己的贞洁来开玩笑。所以苏浩清当时嘱咐自己的话,还是没有做到,现在可好,自己的那点善心,又被罗红利用了一个彻底。
孟羽夕这会是没力气,要是有力气。她准会先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还说自己不是圣母。那么好啊,这次的事情又是怎么成了现实发生的呢?
孟羽夕责怪完自己,心里马上又开始寻思,不知道罗红这次是和谁勾结到一起了,居然在学校里,布了这样一个环环相扣的局来。
想到被自己拖累的钟毓珊,孟羽夕本来还算平静的心里,不由得为之焦急了起来,钟毓珊的脖子上可没有戴着解药啊。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要知道,绑自己的人肯定是男人,钟毓珊可也算是个美女了,身材又发育的特别好,要是那些王八*蛋起了色心,那可就完了!
就在她觉得心里火烧火燎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锁声,接着,就有个东西被扔了进来,滚落在离自己不算远的地上。
孟羽夕连忙闭上眼睛,保持平稳的呼吸,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还是在昏睡的状态中。
这时。一个轻飘飘的脚步声,走到了孟羽夕的附近。
过了好一会,一个孟羽夕及其熟悉的声音,阴冷的说道:“这是我还你的,你曾经让我受过什么样的折磨,我现在如数奉还给你,呵呵,我还比你要善良的多,没有从街上找一个流氓或者叫花子,来强暴你,而是贴心的把你的仰慕者给你送来了,好好享受吧。”
“我倒要看看,你的苏浩清,你的爱人,亲眼看见你和别的男人缠绵恩爱,你的身体在别的男人身下如花般绽放,你纯洁的身体,被他以外的男人玩过以后,苏浩清他还会不会还像以前那么爱你?我看恐怕只会觉得你恶心吧?哈哈哈哈。。。。。”
随着罗红疯狂的笑声,渐行渐远的消失在门外,刚被打开的大门又一次被紧紧的锁上了。
孟羽夕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急着去看地上的倒霉鬼是谁,她继续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果然,过了五六分钟,门口有了点小动静,应该是有人在门缝里窥视,接着这小动静也没有了,一切都会归于最初的寂静。
又过了几分钟,孟羽夕这才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地上,那里躺着的人,恰好面向孟羽夕,那不是蓝山是谁?
这可怜倒霉催的孩子,身上还穿的打篮球的衣服呢,这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孟羽夕把视线从还在昏迷的蓝山身上移开,开始四处寻找,她身上的东西都被搜了个一干二净,要不是脖子上的解药是一个项链坠子,那她恐怕是什么都剩不下的。
孟羽夕直觉的想到,蓝山不会只是被弄晕这么简单,这次的事情拐了多少个弯,看来这幕后的策划者,心思是极为阴狠歹毒的,对方并不是想要自己死,也不是想用自己来威胁苏浩清,却是要让自己身败名裂,让苏浩清悲愤欲死。
按照罗红刚走之前的自言自语,孟羽夕几乎可以肯定,蓝山必定还被下了别的什么药!这药十有**会是春药。
想到自己这个想法,所能带来的可怕后果,孟羽夕的眼神首先定在一个断掉的哑铃上面,这个哑铃的年代必定很久远了,不但是厚厚的一层灰,而且两个圆球,也只剩了一个。
孟羽夕的眼神扫了眼蓝山,轻轻叹了口气,他是无辜的,严格地说,还是被自己拖下水的,于是孟羽夕的眼神,继续往别的器械上看去。
最后,孟羽夕的眼神定在了最里面的一个破纸箱,那个破纸箱里面装的全是坏掉的跳绳,有长有短。
孟羽夕现在只希望,自己这个解药起效的时间快点,这样,自己就可以趁着蓝山还没醒来,先把他给捆起来。
至于那个哑铃,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用,蓝山也是被孟羽夕拖累的,孟羽夕自问,自己的手上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那里还能有个轻重?
这万一轻了不起作用,这要是重了,就算不敲死。敲成个傻子那也不是好事情啊。
孟羽夕这会渐渐的沉不住气了,她现在恢复的力气,还没有平日里的五分之一,可她看着蓝山已经在微微颤动的手指头,再也不敢耽误下去了,孟羽夕强撑着自己翻了个身。爬到垫子的最上端,扶着一个跳马站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往纸箱子那里移去。
只可惜她这走了还没有十步远,身后就传来了蓝山困惑和沙哑的声音:“小羽,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更衣室换衣服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孟羽夕听见蓝山的声音,被吓的一跳,她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