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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俊拿出手本子,把名字和医院都记下了,然后就让方秋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他们。说完之后王子俊和苏特伦便开车前往第六人民医院,这里的病人似乎不是很多,医院的停车场里只停着十来辆车,看车牌的话至少有一半是医院的领导的。
王子俊猜想这医院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萧条。苏特伦在一旁说道:“莫非是因为那个摔断了腿的翁迪成死在医院里的事情?”
来到住院部里的时候,王子俊跟前台的护士小姐询问翁成迪的事情,但是她们都对这个逼口不谈,似乎是十分忌讳谈起这件事。不过王子俊所用的方式也有一些不当,直接走到前台就开始问起翁迪成的事情,两位护士一齐丢给王子俊一个白眼,然后便继续自顾自的聊着天。
王子俊走到苏特伦身边,失望地说道:“还是要你去,我去没用,人家不理我。”
苏特伦抽出口中的棒棒糖,疑惑地看着王子俊,平素都是王子俊去把这样的事情搞定的,这次却失败了,苏特伦大为不解。问道:“为什么要我去?每一次都是你去的啊!”
王子俊没好气地说道:“因为我不能使用美男计,而你却可以。少废话了,赶紧去,不然天都黑了。”
苏特伦半信半疑的含着棒棒糖去了,王子俊坐的位置离前台有些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些什么,只看见那两个青年护士一会一阵笑的,看来苏特伦是能办成的。
王子俊在长椅上坐着都快睡着了,等苏特伦过来叫他的时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苏特伦建议先回酒店去,具体的事在路上说。
翁成迪在送进医院之时,医院里立刻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方秋他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只是摔断了腿。虽然这个责任不在他们,但是公司方面还是给翁成迪支付了医疗费用,并且每天都派专人照顾着他。翁成迪本身并没有固定的工作,*着泼皮耍赖混钱过日子。这次开发商要收购他们家这块地,他自然认为这是一次要钱的好机会,于是自己就故意和公司方面的工作人员争执起来,说是意外掉下楼去,不如说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当时翁成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三个派来协商搬迁的工作人员,翁成迪要是说是他们把自己推下去的,三个工作人员肯定也是百口莫辨的。三人赶紧把翁成迪送到了医院里面,公司方面知道情况之后,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应付,只好当成是自己的责任,替他支付所有的医疗费用。
在翁成迪住进入第六人民医院的第五天,他就开始喊身体难受,说胃里面有什么东西。公司方面交待过医院,一定要随时关注翁成迪的病情,医院里不敢怠慢,立刻给翁成迪做了一个扫描,但是结果却是身体状况良好,胃里面也没有发现有哪里不正常。
可是翁成迪还是说自己难受,医生只好给他开止疼药,翁成迪每天都拿止疼药当饭吃。结果在第三天中午难翁迪成就突然死亡了,死亡原因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院方面只好对外声称是心藏病发。
因为拆迁的事情一直在闹,所以市里很多电视台都在关注这件事情,而翁成迪的死也在电视上曝了光,显然大家都不相信翁成迪会突然心藏病发的,所以矛头就渐渐转向了第六人民医院,认为是他们的医疗技术有问题,竟然会把一个摔断腿的人给治死了,于是医院便慢慢的冷清了下来。
苏特伦一边开车,一边把自己打听到的结果告诉王子俊,王子俊用笔将这些都记了下来。写完之后自己又看了几遍,觉的并没有太大的价值,对苏特伦说道:“光是这线根本没什么用,如果不能知道翁成迪的死因的话,是无法判断出他死后有没有变成恶灵的。”
苏特伦显然对王子俊的这种评价相当不满,侧着眼睛看王子俊,一副请君动手的样子。二人回到酒店之后,发现电脑已经送过来了,王子俊打开笔记本电脑,A栋住宅楼的立体图和平面图都已经输入进了电脑,而且大楼的详细数据都清清楚楚的标了出来。
王子俊看着电脑里的立体图,一边咬着手里的面包,对苏特伦说道:“苏大哥,明天我们去A栋里面测量一下每一层的温度,再跟其它几家住户打听一些情况。”
苏特伦吞下最后一口三明治,从纸筒中抽出几张纸,擦着嘴说道:“我看这几家人一定有什么问题没交待,像这样的凶宅他们居然住的这么安稳,即使是外界的谣传,总也会害怕吧。”
王子俊将电脑合上,说道:“明天去一家一家的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如果不是恶灵所为,那就只能是有人故意制造言,而且这些离奇的事情也一定跟制造谣言的人有关。”
苏特伦对为人因素的看法确不是很赞同,反驳道:“我看人为的可能性比较小,你想想看如果是人为素因,要怎么让才能让你和方秋姐同时看见那个幻像,并且不能让A栋里的其它住户看见这种幻像呢。”
苏特伦说的这句到是实话,因为幻术很少有能指向特定的单一对象。施术者在完成这个幻术之后便会离开这里,当有人进入该术的范围之内都会触动这个幻术,并不能自动过滤任何人,而且幻术一但布置好之后是会形成一个立体层的。所以这样判定下来的话,方秋和王子俊在A栋地下室里遇见的状况就不是幻术了。
王子俊关掉电脑之后躺在床上反复思考着,如果自己遇见的不是幻像,那还会有什么方法能指定一个单一而且是特定的人物让他陷入幻觉当中呢。王子俊又想会不会是催眠呢,但是催眠的话是需要一定条件的,在当时地下室里一片漆黑的环境下,王子俊和方秋连声音都没听见,要说是催眠却有牵强。
王子俊躺在床上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但还是无法解释出这个“单一特定”。转而又想,会不会巧合呢?这个术并不是针对他和方秋而来的,而是住在A栋里面的其他人,只是王子俊和方秋当时误入了这个术的空间里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了。
也就是说当时王子俊和方秋看见的电梯显示板上面数字跳动,和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他们。原本都是为了让住在A栋里的某人遇到的,但是那个人当时确没有进入到地下室里面,反而被王子俊他们给遇上了。只要查出这个术指定的那个人就能知道是谁布下的术。
次日上午,王子俊和苏特伦驾车来到小区里,小区里仍就是门可罗雀,连小区前都没有人愿多作停留,小区里闹鬼的传言确实对周围的住户影响很大。王子俊和苏特伦拿着温度测量仪来到A栋住宅楼里,刚踏进这里就感觉到一股寒意。明明是仲夏的高温时节,这里却是有些凄冷,苏特伦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特伦拉了拉自己身上的T恤,对王子俊说道:“这里怎么搞的,外面热的跟烤箱似的,这里边却跟开着空调一样。”
王子俊没说什么,拿着温度测量仪走到电梯旁,仪器上的显示的数字跳动了几下之后便固定了下来,十二度。王子俊报出这个数字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难怪会感觉这么冷了。苏特伦在一边将数字记下来,然后王子俊又将仪器拿到楼梯口继续测量。
而后一楼测量的结果都相差不大,最高温度和最低温度相差不过一度左右。二人又乘电梯上了二楼,二楼的温度比一楼高一些,不过却也相差不了多少。就在二人还在测量的时候,一个带眼镜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两袋东西,看样子装的是垃圾。
青年男子似乎对王子俊他们的工作很好奇,看着王子俊旁边的仪器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王子俊收起三角架的温度测量仪,打量了一眼这男子,对他说道:“我们是来调查这栋楼闹鬼事件的,请问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去你家聊聊?”
眼镜男笑着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对王子俊说道:“可以啊,不过要等我把这两袋东西掉丢掉才行。”说着扬了扬手上的两个袋子。
王子俊客气地说道:“行,那我们在这里等你。”
电梯下来之后,眼镜男进入电梯里下去了。苏特伦走到王子俊身边,看着电梯对他说道:“这眼镜男胆子够大的,现在这楼闹鬼闹的这么厉害,他还敢在这里住着,也不知道是不怕呢,还是不知道。”
王子俊回答道:“应该不会不知道吧,那女孩子坠楼的事情闹的这么大,而且就死在他家楼下,把头伸出阳台就能看见了。或许他也是目击者之一,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说话间眼镜男就回到了二楼,让王子俊他们跟他进去。眼镜男掏出钥匙打开门,笑着请王子俊他们进去。看来这眼镜男是个挺随和的人,起码没有直接拒绝王子俊他们的请求。
王子俊走进他家的就发现这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一边打量屋里的装饰一边问道:“你是一个人住的吧,你父母呢?”
眼镜男答道:“我父母不在这个城市,基本都是我一个人住的,前一阵子我女朋友还会过来住几天,后来传出闹鬼之后她就不敢来了。”说着眼镜男把门给关上了。
第十卷 … 迷惑 第二十八集 … 诅咒 之六 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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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眼镜男家里的摆设来看,他和王子俊他们应该是同一个年代出生的人。不过单从眼镜男的长相来看他却要比王子俊他们老很多,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框架的眼镜,从侧面看镜片恐怕至少有半厘米那么厚,这眼镜男的近视怕是最少有一千度以上。
这屋子里面摆满了油彩画和素描画,看样子这个眼镜男是一个画家,王子俊看着墙上的一副向日葵画问道:“凡高的向日葵,这是你临摹的吗?”
眼镜男笑着点点头,然后问道:“你也喜欢画?”
王子俊没有回答,继续去看下一副画,眼镜男从小冰箱中拿出两瓶可乐,递了一瓶给苏特伦,又拿着一瓶走到王子俊身边给他,王子俊接过道了句“谢谢”。客厅的墙角里面摆着许多五颜六色的染料,应该是眼镜男画画时用的,旁边还有一个三角支架,上面支着一个画板,画板上还有一张没画完的图,隔的太远看不清楚到底画的是什么,远远地看到是有些像一个人形。
王子俊坐到了沙发上,从背包中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问道:“你贵姓呢?”
眼镜男也坐到了王子俊对面的沙发上,回答道:“免贵姓钟,金旁钟。钟柏。”
王子俊在本子上记到,A栋207室钟柏,职业画家。然后又问道:“前些日子楼上坠楼身亡的那个女孩儿你认识吗?平时有没有跟她聊过天?”
钟柏性格和他的长相倒是比较相符,很老实的一个人,想了想回答道:“算不上认识吧,只是经常在电梯里遇见她,见面次数多了没事的时候也会闲聊几句。只知道她叫高双双,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好像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其它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王子俊一边听一边记下钟柏的话,苏特伦闲的无聊在客厅里看墙上挂着的画,时不时的还满意的点点头。王子俊又问道:“高双双坠楼的当天你在家吗?有没有看到她坠楼的过程?她坠楼的前后你有没有在小区里遇见过比较可疑的人出入A栋住宅楼?”
钟柏从桌上拿起一盒香烟,抽出一支伸到王子俊面前,王子俊摇头说自己不抽烟,钟柏自己点起一支烟抽起来,吸了两口说道:“她坠楼的时候我到是在家里,只不过并没有看见她坠楼的过程,毕竟她住楼上我住楼下嘛,中间差了很多层了。3我也是听见楼下有人在喊叫才去看的,结果就看见她摔死的模样。那一段时间正好是小区开盘售楼,可疑的人就不好说了,毕竟天天有人出入这里,又有那么多生面孔,所以也不知道谁是谁。“
苏特伦这时走到了画架面前,看了一眼画板上未完成的素描画,皱了皱眉然后取下了画板上的素描画,走到王子俊身边递给他看。王子俊看了一眼,虽然只是一副素描画,却可以清楚的看出画上面躺在地上的是一个女子,和王子俊看到的那张照片很相像。
王子俊举着素描画的正面对着钟柏,问道:“这个是你在高双双坠楼当天画下来的吧,你确定当天在她坠楼之后没有可疑的人从这栋楼里面去了?比如说带帽子之类的。”
钟柏笑着说道:“呵呵,没有。这么热的天气带帽子是很容易惹人注意的,而且那一段时间里都是一些中年人来这里看房,而且都是两三个人一起来的,单独出入的人几乎是没有。”
王子俊却觉的有些奇怪了,如果钟柏说的话是真的,那也就是说高双双被人推下楼去的可能性很低,但是那个黑皮肤保安说高双双不像是个会自杀的人。如果非自杀和非他杀都成立的话,这个结果就变得矛盾了,那是什么原因让高双双坠楼的呢?看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