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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熠,我还想和你打一个赌。”
景安熠略有些无奈的暗暗叹息,“说!”
“景安熠,我和你打赌,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不要对我报太大的希望。你知道吗?我王府中有好多这样期翼的女人,可是她们最终都变得很可悲,很可悲。”
“我不希望你也成为其中之一。”
“景安熠,你难道还没有察觉到吗?其实你愿意对我说这些话,那就代表你的心底或多或少有我的存在了。”
“我要的不多,也不会奢求你只爱我一个人,只要你记得我的好,那就足够了。”
景安熠挑了挑眉,没有言语。
“景安熠,你不需要现在回答我,我愿意等的。”
“所以说,你这是愿意答应我了。”
;柳依依紧紧的搂着景安怡的脖子,莞尔道:“如果我一生注定要冒这么一次险的话,我愿意服从自己的心。”
“好!本王就记住你这句话!”
一路上携手行进,不得不承认,柳依依真的是感动的。
那些高门大院中的女人,有多少能够有这样的机会和丈夫携手并肩。
在这众多的将士面前,他真的给予了她一个女人该有的尊严。
“景安熠,我以后可以叫你熠吗?”
“我虽然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可是我有我的骄傲,或许以后由于什么原因离别之后,你也会用永远的记得我的。”
景安熠似是从未遇到过终于的问题,似是斟酌良久之后,点头答应了她。
“熠,你知道吗?即使你今天不让我,我也未必会输的。我和你相约,三年之后我和你再来比试一场,好不好?”
“好!”
东方的朝阳升起来的时候,灵鹫山上笼罩了一股耀眼的光芒。
看着眼前的一片片的皑皑白雪,萧晓的眼睛不由的有些刺痛。
这样的白雪,实在是情难自已的想到了江南的苍山之巅,那里,一年四季也如眼下一般,是那么的让人炫目。
风吹起,树上的积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却在这时,萧晓猛地一回身,两指间已经夹着一枚利箭。
萧晓想都没有想就向黑影袭去,轻微的裂帛声,那人武功竟然也不赖,堪堪就避过了要害,消失在了雪色中。
今日,是她的卫冕之日。
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刺杀她呢?
“睨雅!”
空气中的异常尉迟封又如何会感受不出来。
他担忧的冲上前,关切的左看看,右看看。
“你没受伤吧?”
萧晓的脸上毫无表情,就那样揣摩的看着尉迟封:“尉迟封,刚才那个黑衣人不会是你派来的吧。否则你怎么会这么赶巧?”
“睨雅,你这样说真的是让我太过于伤心了。我原本来是想要告诉你一些事情的,不过眼下看来,你是没有这个心情听了。”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对不起,是我堦越了。无杀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睨雅,那个人就真的是那么的让你挂心,为了他,你宁愿向我低头认错。”
“要知道,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萧晓撇了撇嘴,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你方才也说了的,那已经是成为了曾经。”
“既然是过去的事情了,就请你放手吧。我想,以你的聪慧,是应该知道孰轻孰重的。”
“今夜,我就要重新的走上那个神坛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尉迟封似是也有着很深的感触,他倾身向前,紧紧的搂着萧晓:“我只能够告诉你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萧晓的身体僵了僵,顷刻间也就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深意。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毕竟,和那些手无寸铁的奴隶相比,她已经是拥有了好多反击的筹码。
突地,萧晓的眼底闪过一道光,她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有这样有朝一日才能够回到江南的家。
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远处的皑皑白雪,模糊的视线中,似乎,一个极其熟悉的影子出现在了她的眼底。
无杀!无杀!萧晓猛地推开尉迟封,就向前跑去。
却终究是一场空。
脚下一个踉跄,就跌倒在了雪地里。
“睨雅,该回去了。想必,大哥也等急了。”
萧晓缓缓的站起身,推开了尉迟封想要搀扶的胳膊,是的,是时候她独挡一面了。
她是萧晓,遇到过那么多的艰难险阻,又如何能够让自己的胆怯束缚住自己呢?
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真的是太对了。
这夜,灵鹫山的月色异常的明亮清澈。
万众匍匐在地,虔诚的跪拜这那高高在上的月神。
圣湖和庙堂在月色的倾洒下,有着一种极致的圣洁。
此时的萧晓,身处高高的神坛,广袖长襟,一身大红色的锦衣,映衬的她更加的尊荣无限。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气息,看着那数以万计的蛊虫的时候,萧晓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寒战的,其实倒不是害怕,更多的是觉得恶心。
可是,此时此刻她唯有佯装镇定。因为,她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圣女。
出发前,教王单指触及她的额头,一阵痛楚之后,铜镜中她看到了那一枚金黄色的月牙儿。
那种耀眼的金色,似是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的臣服。
这个拜月教至高无上的拜月教圣女的标志,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匍匐在地,亲吻着教王的脚趾,以表虔诚。
可是萧晓是谁,心底的骄傲不允许她做这样卑微的事情。
哪怕教主掌握着生杀大权,她也做不到。
教王轻轻的拖着她的手,睨视着脚下的众多信徒,眼底有着一种自恃和狂热。
萧晓就那样不好痕迹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是的,此刻她是不应该走神的,可是她就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她一直都不懂,教王生存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是万民臣服,他已经是得到了。
月色下,他的眼睛有一种慑人魂魄的魔力,白衣飘飘,让人觉得他根本就是一个神祗。
只见他薄唇轻启:“从今日起,睨雅就是我拜月教的圣女,如有不尊者,杀无赦!”
殿堂下一阵的静逸之后,就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萧晓真的有些搞不懂,这些信徒难道真的就是如此的愚忠,没有任何的独立人格。
当然,这些都不是她该考虑的,只不过,看着脚下的狂欢,她觉得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真的难以理解,这么多的人,甘当奴隶。
就这样子匍匐在她的脚下,似是找到了精神的寄托。
在这漫长的加冕过程中,教王几乎没有看她一眼,最起码,没有任何视线的交流。
仿佛,他害怕自己的目光会泄露了他的心思,而这,却让萧晓疑惑不已。
黑发垂肩,黑眸深邃,看着这样的他,萧晓真的不知道该做何想。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迷,让人捉摸不透。
却又潜移默化中吸引着她去揭开谜底。
尉迟封说过,圣女是拜月教中除了教王之外最有权威的人物,他说,以后她就有了出行的自由。
只要想到这句话,眼前繁琐而又冗长的狂欢也就不那么的难熬了。
如何能够找寻到一条求生之道。
这些天来,萧晓想过很多。
要想离开这拜月教并不难,难得是如何和无杀远离这拜月教的侵扰。
真的是,很难,很难。
唯一的选择,就是杀了那高位之上的人,那样就彻底的摆脱了。
可是,那样的几率有多大,每每想到这,萧晓都觉得周围充满了讥嘲的目光,似乎,空气中无时无刻不存在着教王那高深莫测的目光。
让人无处遁形。
当萧晓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明显的感觉一抹不善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玉冠束发,一身黑色劲装,那个男人的神情中明显有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那种浑不在意的慵懒,似是和眼前众人的臣服很是迥异,不得不承认,他很大胆,也很有魄力。
萧晓不着痕迹的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该来的总该会来的,又何须在此刻纠结。
“圣女复位,青冥,你怎么看?”
“紫絮,我们不急,静观其变就好!”
“青冥,你说这世间是不是真的有那种所谓的幸运的人?”
紫絮有些不忿的盯着神坛之上的萧晓,心底颇有几分不是滋味。
圣女之位,她期盼了那么久。
四使中,唯有她一个女人,那个位子她一直以为有朝一日会如她了她的心意。
却被人抢了去。
“你嫉妒了?”
青冥嘴角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不过,亲近如紫絮,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紫絮倒是不屑于做任何的隐瞒,她狠狠的握着自己的手,指甲都几乎要陷入了肉里。
“我不仅嫉妒,还有恨。”
“紫絮,你没发觉吗?你这个样子,真的很不洒脱。小心落入了教王的眼中,你要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啊,是啊。我们效忠他这么多年,最终还是如此的卑微不堪。”
“放心吧,终有一日我会登上那高位,到时候,我会如你所愿的。”
青冥语气中的笃定却是让紫絮不屑的一笑:“终有一天?这一天真的会有吗?”
“教王的能耐我们是知道的,至今为止,还未有一个人能够近他的身。即使是床榻之间,他也防的很紧。”
“要找到这样的机遇,真的不是你想要就有的。”紫絮的声音压得极低,心底有着一片惆怅。
“是啊,我和你,都没有这样的机遇。不过,其他人会有的,难道不是吗?”
“你是说她?”
说着,紫絮的目光揣摩的看着萧晓,眼底却是浮起了一种讽刺。
“青冥,不是我打击你,我真的觉得你异想天开了。如此的尊荣,没有一个人会不识抬举。”
“更何况,教王待她明显就异于常人。”
“不!紫絮,你错了。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个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这里。”
“我想,真正想要杀了教王的人,不是我,更不是你,而是她!”
☆、chapter117流言蜚语
“以前的我杀过很多人吗?”
神坛之上,萧晓十指交按,有些忐忑的看着教王。
“你又不记得了吗?”教王黑冷的眸子似笑非笑。
“记得或不记得,还不是您来决定的吗?”
“你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静寂许久,萧晓终于是再次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是冷酷的让她浑身颤抖。
“该死之人,该死之人?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教王明显的怔了一下,就那样凝视着萧晓。
“看来时间真的是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曾经的你,是绝对不会纠结于这个问题的。”
“杀伐狠戾,果断决绝,这是我曾经对你的评价。同样的,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的寻找到自己的这种特质。”
这话才出口,萧晓就感觉到一种迫人而来的气息,几乎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圣女的身份,铸就了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悲天悯人的人。你的身份,铸就了你的情非得已。以往一样,以后也是一样的。”
教王的话语冷酷而又犀利,仿佛是一种告诫似的,他就那样直直的盯着萧晓的眼睛,不让她有任何的闪躲。
“你不是想要自由吗?那就让自己变得像以前一样的强悍,不,应该是比以前更强,当你有能力杀了我的时候,我就会放你走的。”
“这也是你唯一的机会。”
看着神坛之下匍匐在地的众人,萧晓已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了。
教王这个人,深沉阴鸷,看似平日里对教中事务都不闻不问,看上去把权力都下放给了四使,可是,毋庸置疑他仍然是那个唯一的操纵者。
想要在教中呼风唤雨,必须得到教王的依仗和支持,可是这其中又有多少人是衷心无虞呢?
单单说那紫絮,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更何况那些嗜权如命的男人呢?
这些蛰伏至深的人,如何能够驾驭他们,萧晓真的觉得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赏罚惩戒,权力制衡,单单这些是不够的。要知道,人天生的欲望是一切的祸乱与罪恶之源,任何时候都可能翻起大浪的。
而教王能够捍卫住自己至高的权力,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一个智者,一个高人。
如今,她要和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为斗智斗勇,又是何其艰难呢?
在萧晓失神的时候,教王却是在凝视着她。
记忆中,那个从小追随在他的身后,银铃般笑声的女孩子,到底是去了哪里。
他从来都不敢承认,是自己亲手毁掉了那个善良的女孩子。从